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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乘坐的宝船长四十四丈,宽十八丈者六十二。这一尺度换算今天的尺度,宝船将长达135米,宽60米,排水量近2万吨,载重量近万吨,甲板面积约相当于一个足球场大小。船有四层,船上九桅挂着十二张帆,每张巨帆足有篮球场大小。
船艏正面有威武的虎头浮雕,两舷侧前部有庄严的飞龙浮雕或彩绘,后部有凤凰彩绘,艉部板上方绘有展翅欲飞的大鹏鸟。
跟随主船后面的是小型楼船,四艘楼船的格局和主船相差无几,就是船型小了三分之一。借助风力,宝船和楼船行驶的速度很迅速。
迎着海风,观赏着蓝天大海的美景,太史慈和陆逊二人喝着美酒,吃着海鲜。太史慈号称水中的超级霸王,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坐着如此庞大的楼船出海;陆逊虽然住在临海区域,他也是生平第一次参加远航。二人心中的新鲜感、兴奋感,喜悦感甭提多浓重了。
而此时,邪灵教的长老百里川还躲在宝船的底层,孤独的喝着美酒,也只有在夜晚,太史慈才能抽身来陪他……
长天共海一色,朝霞与海鸥齐飞。乘着宝船,航行蓝天碧海之间,人有什么感受?心胸开阔,乐忧具忘,心境通透啊。
当林凡驾驭白鹤和银雕飞临宝船的上空,太史慈便感觉到了。他微笑对陆逊说道:“陆都尉,有道友来访!”
陆逊闻言一怔,四处打量,结果没有任何发现。当银雕率先冲进楼阁里,不顾陆逊的警觉,埋头和满桌的海鲜美味苦干起来。
正在甲板执勤的哨兵正要动身驱逐银雕,被太史慈摆手示意:一切正常,稍安勿躁!哨兵看到太史慈的手势,便继续执勤了。
这时,林凡驾驭白鹤悠然飞进楼阁里,一身白衣的林凡更显仙风道骨,顾盼生辉、光彩照人。由于身处环境的变化,太史慈也感觉到林凡给他带来清新感,耳目一新的感觉。而陆逊被林凡的飘逸俊美的姿态镇住了,一时间目瞪口呆,小尼姑的师父——失态(师太)了。
同样是飞禽,白鹤比银雕矜持许多。白鹤直眼看着诱惑的海鲜,就是不行动。银雕一上来就是风卷残云啊。作为主人,林凡自然知道白鹤的心态,她先对陆逊略微点头,便从满桌的海鲜取出海参鱼肚,信手递给白鹤。白鹤羞涩的吞食食物,而金雕则是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对满桌的菜肴全力以赴。
林凡才坐下身子,太史慈起身连忙向陆逊介绍:“陆都尉,这是本将的道友……。”
左慈含笑看了陆逊一眼,而后柳眉微蹙,娇声打断太史慈的话语,“陆兄弟,贫道林凡,乃是太史慈双修的密友!”
毕竟是豪门出身,陆逊瞬间恢复常态,起身向林凡拜见。“双修的道友”陆逊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内心十分惊羡啊:原来太史将军有两个老婆啊,一个是先天之境的马云騄,一个是道行高深的世外高人……
“呵呵,都是自己人,大家莫要生分啊!”太史慈听见林凡如此磊落,出声打破尴尬说道。其实他知道,他是林凡的密友,但是还没到“双修”的亲密的程度。
林凡之所以如此对陆逊说辞,是因为太史慈想把陆逊培养成心腹,是因为太史慈要给陆逊说亲。太史慈的提议,经过大家的协商,巫门弟子翠儿便主动贡献一名替身,这个替身正从外地赶至会稽郡。当然这个替身,对外的身份是太史慈的表妹。
国与国之间,势力与势力之间,通过和亲加深友谊,人与人之间通过姻亲也能建立牢固的关系。随着太史慈一方的势力的增强,太史慈一方的核心人员也发现:此时培养心腹将士,不如以往那般容易。随着势力和地盘的扩大,太史慈身后的势力该隐瞒的,就对外界禁闭了。
有时候,太史慈本人也犯糊涂:上下级的亲密关系,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建立,而此时却是举步维艰呢?这或许就是势力和地盘扩大的必然结果:毕竟麾下将士多达二万,很多人员来自五湖四海,作为主将,如果和那一方的关系亲密,必然会令许多方感到冷落。影响人与人之间的团结。
当初太史慈的麾下将士不过三个营六千人,规模如此,太史慈还能和他们同住同吃同训练。后来,太史慈率军转战四方,也不过二千余人人跟随而已。如此情形,上下级关系自然很铁。如今,地盘大了,队伍也壮大了,太史慈只能依靠规则和律法管理属下将士了。他很少和属下直接照面了。
从另外一个角度说:保持合适的距离,才能维系主将的威严和神秘,才能确保麾下的忠心度。
而陆逊年轻而又聪慧,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错过这样的青年才俊,太史慈怕遭雷劈啊。于是,太史慈试图通过姻亲拉拢陆逊,逐步将之带入自己的圈子内。
当然结拜也是一个途径,但是结拜不适合陆逊,毕竟陆逊身后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结拜是个人行为,姻亲可是二个家门的大事情啊。
第四百零九章 高山族不敌倭寇
于是,林凡参与酒席,就故作无意谈起太史慈的表妹水灵儿。说什么水灵儿父母双亡,近日已经离开青州老家,前来投奔表兄太史慈。为了这个话题,林凡可是对陆逊撒谎了:说她和太史慈是双修的亲密关系……提到这个话题,太史慈便主动向陆逊说明:自己的表妹水灵儿如何聪慧贤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出身宇村,却也容貌才艺双全。
陆逊通过太史慈的表述,比照着其身边的美人林凡,也不由得心猿意马,神驰意荡啊。常年征战四方,年近二十的陆逊至今没有家室,此时听到太史慈刻意的渲染,聪慧的他也知道太史慈和林凡的心意。(汉朝的律法,女子十四,男子十六就可以结婚生育的。原因吗:一是保证人口的红利,二是有助于社会的稳定,三是……自己想吧,亲)
本来他就崇拜太史慈,由偶像说亲,并且还是偶像的至亲,他有理由拒绝吗?所以,当太史慈半开玩笑说:把自己的表妹许配给陆逊,陆逊当场就表态同意了。
酒席结束,该办的事都妥当了。林凡要求参观宝船。为了避免林凡绝世容貌给其他人带来不便,太史慈要求林凡用丝巾遮面。一向高傲的林凡低眉顺眼依照太史慈的指示行事。
为了不妨碍二人世界的甜蜜,陆逊借故巡逻,自行离去。接下来,太史慈带着丝巾遮面的林凡参观宝船。在驾驶舱,掌握船舵的祖郎仔细向林凡讲解宝船的方方面面:比如开动宝船至少需要八百人的齐心协力,比如航行中顺风张帆,逆风转帆,无风就人力摇橹。
擅长航海的祖郎也是第一次控制如此庞大的宝船,他也是跟着掌舵的师父边学边练。据祖郎骄傲的介绍:宝船上配备的武器都是最先进的,什么弩台,特制鱼枪,带炸药的箭弩。
当然,象带炸药的箭弩,太史慈一再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不得随意使用。太史慈不是怕这种新式武器的恐怖杀伤力破坏环境,而是怕有心的势力偷学制造啊。很多落后的国家,不就是被打的惨不忍睹,才放下身段去学习制造新式武器吗?
乘坐宝船,从大陆的鼓浪城航行到琉球岛只需一天的时间。如此短暂的航程,可以说所有的人新鲜劲和兴奋感还没消失,太史慈的船队就到达了琉球岛。
浩瀚无边的大海上,太史慈的船队经过金门岛,澎湖列岛,沿着琉球岛的西海岸线继续北行。据高山族部落首领严白虎介绍,倭国侵犯琉球岛是从北部的淡水河区域开始的。猫走不走直线取决于耗子,所以他们的目的地也是淡水河。
次日凌晨,太史慈的船队已经抵达淡水河的入海口。趁着涨潮的间隙,四只楼船和宝船鱼贯进入淡水河河道。所幸淡水河河道宽阔,大船行驶毫无阻碍。
二岸青山相对而出,绵延不绝。船队前行数十里,河道分岔,一个往东,一个往南。
至于此,按照事前的计划,太史慈率部离开大船,乘坐小型艨艟战船往东航行。小型艨艟战船就藏在大船的船舱里和船舷二侧。一只大船载有十只艨艟战船。
四十只艨艟战船载着四千将士全速向淡水河的东边划行。即将是在山林作战,四千将士一律穿戴着藤条甲。藤条甲乃是苗寨独有的护具,其坚硬不亚于优质盔甲,比起优质盔甲,藤条甲具有轻盈耐用的特点,唯一的缺憾就是怕火。这种藤条甲是益州甘宁贡献给太史慈的。
接近目的地时,排列船队前列的太史慈所在的艨艟战船,突然发现宽阔河面上的近百只独帆船,近百只独帆船簇拥着一艘中型楼船,看其形态也是汉朝以前的样式。
一只膏药旗在晨光中迎风飘摇,很显然那些船只就是倭国的船队。一看到膏药旗,太史慈的瞳孔立即收缩了。他对着二侧的船只猛然挥动进攻的红色三角旗。在四只齐头并进的战船带领下,所有的艨艟战船再次加速前进。
随着距离逐渐的接近,太史慈等人都已经听到负责警戒的倭寇叽里呱啦的惊吼声,等倭寇惊恐万分的表情清晰的呈现在太史慈一方将士的视线里,裹着铁皮的艨艟战船已经轰然撞上独帆船。稀里哗啦的巨响中,独帆船被撞得四分五裂。落水的倭寇被太史慈的麾下用长戟一一刺死。
凄厉的惨嚎中,殷红的血染红了清澈的水面。前列的艨艟战船继续霸道的前行,紧随其后的战船分出十只将中型楼船团团包围。一些倭寇从船舷探出头试图攻击突如其来的敌人,谁知他们才探出头,就被激射的箭矢洞穿咽喉。倭寇捂着血淋淋的肉抵制洞直挺挺的摔倒甲板上。
太史慈麾下的将士分工明确,负责攻击的力度和精确堪称完美,负责抛掷铁爪的准确将铁爪勾住船舷,一些将士抓住绳索就向中型楼船攀爬。
趁着敌人组织有效的防御时,一些轻身术极佳的武技中级的武将已经凌空飞跃上中型楼船。当太史慈的将士在敌人的中型楼船摆好阵型,敌人的主将才慌张地从船舱里跑出来。
太史慈麾下将士之所以摆好阵型,静等敌人蜂拥而至,并不是贻误战机。等敌人集结的差不多,集体冲锋时,在营校尉的带领下,数百名将士用强弩招呼远道而来的“贵客”等“贵客”成排的象麦子倒下时,数百名将士才在呐喊中进攻士气低落、极度惊慌失措的倭寇。
当太史慈指挥船队一鼓作气冲过倭寇的船队时,他发现很多的独帆船都是空的,根本没有人看护。而中型楼船聚集的倭寇也不过二百余人。
根据对倭寇的船队分析:侵犯琉球岛的倭寇至少有三千人。如今的情形不言而明:三千的倭寇已经去进攻山林里的蛮夷部落了。
事不宜迟,在祖郎和严白虎等原住民的带领下,二千多将士全速向山林中的蛮夷部落的巢穴奔赴。穿越山林,太史慈一行人发现,蛮夷部落在丛林里设置的陷阱、机关都被破坏。一些隐秘的地方,蛮夷部落的尸体和倭寇的尸体相互纠缠一起。这种景象表明:之前的战斗是多么的惨烈。
行军过程中,太史慈一直在思考:他听到祖郎和严白虎等人介绍过琉球岛的情况,善于航海的菲尼部落分布在高雄和基隆二个区域,善于捕猎的高山族生活在日月潭和淡水河附近。由于远离蛮夷部落总部,琉球部落之间的关系很尖锐,并不团结。在琉球岛,高山族又细分为娜鲁湾部族和妈祖部族。
整个琉球岛,淡水河流域最适合人类的居住,而为了争夺淡水河流域的所有权,各个部落之间经常火拼。经过数百年的残酷战斗,强悍的娜鲁湾部族最终取得了胜利。另一个凶悍的妈祖部族退让到日月潭附近。其实,日月潭也适合人类的居住,就是此处距离海岸有点远。
作为侵略者,倭寇优先选择了淡水河作为目标,于是娜鲁湾部族受到了倭寇的攻击。由于是一个部落的力量抵抗处心积虑的侵略者,其惨烈的情形可想而知,毕竟倭寇比蛮夷部族进化很多,武器装备都优良。
太史慈一路还发现,一个倭寇的尸体旁边必定有十个娜鲁湾部族族人的尸体,伤亡是以十比一呈现的。如此情形,让太史慈恼恨不已。他一看到流浪武士装扮的倭寇,就联想很多……
经过一个娜鲁湾部族聚集的山寨,太史慈看到树林间,树杆上挂满部族子民的尸体,四处血迹斑斑。一处悬崖下,太史慈亲眼看到集体跳崖自杀的妇女和儿童以及老人的尸体。如此情景表明娜鲁湾部族的血性和抵抗侵略者的决心:后方亲人自杀,前方的部族勇士才能心无挂牵全力以赴抵抗敌人的疯狂进攻。
此时,邪灵教长老百里川在暗地里施法,搜集亡灵之气于特殊的法器之中。死人对于他而言,就如花蜜对于蝴蝶和蜜蜂……挡不住的诱惑啊。
按照事前的安排,祖郎带队留下搜寻存活的生命,其他人继续前行。在一处坡度陡峭的山道上,潜行在丛林的太史慈一方还没有看到人,就听到激烈的厮杀声。
太史慈对着麾下将士一挥手,前排的将士便端起强弩,蓄势待发,随时发动攻击。在前方数十米的树干上,太史慈体察到敌人暗哨的气息。在太史慈的示意下,一些身手敏捷的将士悄悄的接近暗哨所在的位置。
一连串的轻微动静后,敌人的暗哨便被顺利解决了。即便如此,敌人的主力部队还是知道了有军队前来攻击。于是,太史慈率领部队如潮水才冲出密林,便和敌人迎面撞上。不期而遇的二方直接用武器打招呼。
极快的时间内,近千名敌人被太史慈的精兵强将围歼。一番激斗后,太史慈一方受伤的将士,简单的包扎伤口,时刻准备继续战斗。
冲在队伍前面的太史慈,向着山道望去:宽阔的山谷挤满了倭寇,倭寇发型怪异,手持的倭刀锋利坚硬,在阳光里寒光闪闪。山谷地面躺着娜鲁湾部族子民的尸体,鲜血还在不停流淌,整个地面都被染红了。这说明:先前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啊。
此时,娜鲁湾子民依据山道的狭窄奋力阻挡倭寇的进攻。标枪,石块,滚木,从山上翻滚而下,声势直如山崩地裂。不过只是声势大,效果小啊。这些攻击都被倭寇灵巧的避开了。
站在山道上的二名娜鲁湾勇士很吸引太史慈的眼球:他们身高马大,身材犹如小山,浑身的肌肉虬结,百十斤重的石块在他们手里就像鸡蛋一般,他们挥洒自如将之投抛至敌人的主力阵营。
倭寇的弓箭射击在他们的身上,自行弹落而飞。他们只是躲开射向眼睛的箭矢,真是天生的铁皮铜骨啊。
高山族首领严白虎观察到太史慈对二位巨人感兴趣,便悄声对太史慈说道:“太史将军,那两个勇士乃是娜鲁湾部族的两个少主,名叫娜山、娜水。二人是孪生兄弟,今年才十四岁,天生神力,勇不可挡啊!”
太史慈眼冒精光,默默点头,他暗想:这热带的子民,真够早熟的,十四岁就如成年人一般了。这二个小子值得栽培……支援的战斗才开始,太史慈便又打起二个陌生人的主意了。贼就是贼,江山易改禀性难移啊。
第四百一十章 对攻战一波三折
倭寇猛然损伤千名武士,他们居然一点都不惊慌,在倭寇首领的指挥下,他们调转攻击目标,全力以赴对抗突如其来的太史慈军队。
严白虎领着太史慈的命令从密道前往娜鲁湾部族的老巢去了。眼见耳闻,太史慈害怕血性十足的娜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