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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还有刘克宣、解缙等人的题诗。
那向导对蔡亮爵和李离俩人说:“从这里上去可以到达洞顶,洞顶有块夫妻石,石头的形状像一堆相拥相抱的正在亲热的小两口。”说到这里,他看了一下蔡亮爵和李丽,李离被他这突然的一眼看得有些面红,不自然地将头转向别处。向导继续说道:“洞顶有一条小路直达山下县衙旁的公路,你们可以坐在夫妻石上看海看月亮和星星。”
听向导这么说,蔡亮爵就掏出一张纸币给了向导,说了声谢谢,接过向导递给他们的一只火炬,和李丽向洞顶行去。
果如向导所言,洞顶出口处是个平台,有块石头状如夫妻相拥,蔡亮爵拉起李丽的手,和李丽在石上坐了下来。蔡亮爵看着李丽的眼睛,说:“我喜欢海;喜欢和最知心的朋友一起看海;海;可以让人洒脱;可以让人忘却不愉快的事情。希望有一天;可以和最爱的人坐在沙滩上;背靠背地数星星。美丽的夜空;只有星星才能偷听到我们的知心话;只有星星才能见证我们的爱。”
李丽静静地看着大海,说:“这是我第一次坐在海边看海。我从来没有去过大海;也不曾拥有大海;但我向往大海。在我的记忆中;大海只是上那一洼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水;那水天相接的蓝色;给人一颗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心。而高尔基的《海燕》展示给我们的却是愤怒的大海;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斗志。隐隐约约的;我感到这才是人生中真正的大海。”
蔡亮爵轻轻握着她的手说:“大海是美丽的;不管它是平静;还是愤怒。平静的大海带给我们的是一种恬静;一种惬意;是一种平实的心态。愤怒的大海呢它带给我们的是许许多多的勇气和斗志;是向往;是憧憬;是激情。平静的大海是一个蓝色的世界;无风无浪;心平气和。而又有谁知道这平静之中隐藏着危机呢平静是大海虚假的一面。大海不是淑女;而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羽;大海不是美丽的蓝地毯;而是一望无际的流动沙丘。愤怒;才是大海最真实的一面。。
大海是默默无闻的;而人也是需要这种精神的。大海包容一切;因此;她的儿女们遍布全球;为人类默默奉献;却从来无所求。大海作为一切生物的母亲;却又为一切生物默默地奉献着自己。
大海是宽容的;它宽容着一切伤害过它的人。人与它相比;不知会不会自惭呢一位母亲说:〃真正的原谅别人等于真正的爱了自己。〃我不知道它是否能说明这一切;但它至少可以说明宽容是美好。”
李丽抬起头望着蔡亮爵的眼睛,说:“海上生明月。”
大海上一片静寂。在他们的脚下,波浪轻轻地吻着岩石,睡眠了似的。在平静的深暗的海面上,月光舞着它那把银色的剑,仿佛在海上开辟了一条狭长而明亮的路,一闪一闪地颤动着。银蛇舞动一般。远处灯塔上的红光镶在黑暗的空间,像是一块宝石。它和那海面银光在人们面前揭开了海的神秘——那不是狂暴的不可测的可怕的神秘,那是幽静的和平的愉悦的神秘。
大海,明月。
第六章五女投江
更新时间2010…12…22 20:48:06 字数:4666
死亡游戏开始了。午夜将近,周立人神态自如地穿过这个浙江与江西交界的最大的城市---衢州的广场,目光扫遍窗户、屋顶、和门口,搜索着周围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
“我不喜欢这主意。你会被枪手打死的。”军统局上海特别行动组的组长陈枫警告他。
“我会注意的,我十七岁当兵,已在子弹壳里钻了这么多年,”周立人答道。“我们的人都埋伏在这条线上了?”
“我不能保证他们会发现他,”这位军统局的老资格的特工坚持道。〃一颗子弹就够了。。。。。。〃
“我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为国捐躯。他们暗杀的目标就是我,不利用这次假装和他们接头的机会,怎么能够发现这个暗藏的杀手?告诉所有的弟兄,我要捉活的。”
这是五月底的一个夜晚,风似乎已歇息在远处的林梢,几个夜行者在广场边缘,像夜游神一样徘徊,却不知道做什么,他们的手里提着喝了一半的酒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周立人继续朝黑黝黝的广场对面走去。他已至不惑之年,身高一百八十公分,满头黑发,双眉粗黑,头发向后梳着,言谈举止颇有军人风度,这是他那漂亮的胡子和坚硬的下巴树立的形象。
周立人是东北人,他是GMD七十六师的师长,是黄埔二期生,他指挥的军队刚从武汉战场回到衢州。在武汉大会战中,周立人的部队打出了GMD部队的军威,使日寇受到了重创,日军华东军司令部对周立人恨之入骨,发誓要取他的人头。这次军统局接到线人的情报,说日军梅机关的特务将派出有日本“忍者三十六煞星”之称的山田前来刺杀周立人,并伺机炸毁衢州机场。周立人决定以自已作诱饵,抓捕山田,以挫败日军炸毁衢州机场,妄图发动夏季攻势的战略阴谋。
一个有三层楼高的,居高临下的窗户,当然是绝佳的射击点,窗帘分开,一个穿背心的男人依靠在窗边,俯瞰着广场。周立人没把他放在心上。窗户灯火通明,映出了那人的侧影。内行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尤其是山田那样的杀手。
这是他在同一个时间第三次走这条路线了。以前他总是会改变时间和路线的,他是个军人,知道在同一地点沿着不同的路线走,这样可以有效地躲避敌人的打击。他在街口停住,那是一条石砌大道,从宽阔的广场通向远处的高坡。他很想抽烟。
“不能抽烟,”陈枫说。“那样的话,在远处就能发现你。这会给我们带来困难,他会在一刹那间收拾你的。。。。。。”
周立人最后回头扫视了一下广场,耸耸肩,他相信那几个夜行者对他不可能构成威胁,于是走上了石砌大道。本能告诉他,杀手会从这狭窄的街道发起攻击,可以从旁边的几条小路、小巷和人行道以及鳞次栉比的屋舍中脱身。
“藏在暗处,”陈枫说,“这样他就无法瞄准你。。。。。。”
周立人步履稳健,走上了这条街道。在这一线上,陈枫布置了二十个狙击手,都出于战略位置。有些与街面平行,有些在楼上的窗户边,俯瞰着这条路;有些则在屋顶。在一家旅社里,有陈枫的指挥所,他用步话机和每一个潜伏小组保持联系。这时,有一个醉汉出现了,蹒跚着摇摇晃晃向他走来,肩上搭着一件衣服。他轻声哼着歌,然后停下,倚墙而立,左手倒举着一只酒瓶。那是韩涛,陈枫手下十八罗汉的一名兄弟。他的右手闲着,随时可以掏出手枪。
不知今夜这附近的酒店和妓院的生意会这么好,那些朝街敞开着的窗户,充满着女人的媚笑声和碰杯的叮当声。
周立人穿得很随便,一件白色衬衣,浅黄色的军裤,黑色的皮鞋,右臂上挂着一件黄色军衣。此时,他看见了真正令他担心的东西。
路的前面,一辆运货车停在十字路口。车厢上蒙着厚厚的油布,由于夜色,看不清驾驶室里是否坐着人?或许正有一支枪透过车窗玻璃对着他瞄准呢?有东西碰到了他的腿。
他没闪躲,也没停顿,只是用眼迅速朝下扫了一眼。一只肥猫蹭了他一下,然后走开,尾巴晃得像三角旗,它不是停下来看周立人是否跟着它。经过路口时,他看见右边有一对恋人紧紧拥抱着。周立人知道,对于一个杀手,这是最好的伪装。刚才还能看到韩涛,但愿他在附近。那对恋人一动不动,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如果他们是杀手的话,韩涛会对付他们的,或许韩涛的枪正在口袋里指着这对紧紧拥抱着的恋人。周立人紧盯这那辆火车的后车厢。敌人可能正看着他走上前,他却不得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运货车、十字路口、街道两侧的窗口。
事情发生了,他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刺客直接迎上来。在停着运货车的街角,他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身材矮壮,身穿一件黑色衬衫,双手端着手枪,枪口装上了消音器。
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得快速闪避,周立人朝刺客扔出手中搭着的军衣,卧倒在路上,敏捷地滚到路边。黄色的军衣劈头盖脸向刺客飞去,刺客用一只手拨掉军衣,将枪口抬抵,瞄准。但他已经慢了一步,滚到路边的周立人手中的枪已响了,子弹击中了刺客的胸部。
这时那辆运货车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了,从车里跳出来的是周立人的警卫营长李长江。李长江一跳下车,便用双手抓住刺客的枪身,向上向后猛扭。那刺客一低头,用手搬住了李长江的腿,用力把李长江摔倒在地。从车上又跳下一个周立人的卫士,拦腰抱住了刺客。刺客一肘打在那卫士的后脑上,又一脚将另一个冲上前来的卫士踹倒。
韩涛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冲上来。他那紧握的拳头击中了刺客的脸,她的膝盖猛击刺客的腹部。这一击力大无比,那人正要弯身,却被刚从地上爬起的李长江死死扭住了一只胳膊,有一个卫士冲了上来,一掌砍在这个刺客的后脑上。
其他人都冲了过来,把那个刺客拖进了运货车。
李长江替周立人捡起军衣,交给了他。周立人藏好了手枪。“我们有辆车停在这条这条岔道上,”他对陈枫说,“我得赶快回到营房,审讯的事就归你们了。”但此时,陈枫正在看着最近那家餐馆的窗口,他看见一个女人的头映现出来,她正让侍者给她点烟。那女人吸了一口烟,正一个人就餐。
女人坐在餐馆里临街的窗边,她从手提包里掏出了精致的化妆盒,打开化妆盒,迎面就看到一面玻璃,她借助这面玻璃观察着街上的动静。特别小组凌厉而成功的行动,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决定报告
必须包括这点。她等了十分钟,然后付了账。
离开餐馆的时候,她没理会那几个男人爱慕的目光。她迅速向停在四百多米外的一辆白色小轿车走去。城外,路上几乎没有车辆,不到一个半小时,她就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是个有着上千年古老历史的老镇,在一座山谷的中间,是由水渠、明清时期的街道和房屋组成的迷宫。她的神经开始紧张起来,他担心的是将要见到的人。他不会善待传递坏消息的人。
已是凌晨两点,女人停好汽车,在一条小路上走了一段距离,转向一个爬满紫色的牵牛花的小巷,在一个很古老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她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红色的火星刺破了夜的黑暗,她左右看了一下,扣动了门上的铜环,发出了二长三短的敲门声。
沉重的大门启开了一条缝,一个仆人模样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就让她进了屋。
“没成功,山田失败了。更糟糕的是,他被军统局的人活捉了,装上一辆车带走了。”
她不知道上司听了她的报告以后会如何反应,她极想摆脱这种尴尬的语言环境。在这所宅院二楼的一间蒙着蓝色窗布的房间里,梅机关的特务长铃木大佐坐在一张雕着花的桌子后面,桌上的乳白色灯泡上遮掩着一块深红色的布,台灯只投射出一点微弱的光芒。他隔着那张雕花的木桌,面对着她,一言不发。
“四面八方都是军统局的人,这是我在餐馆里看见的,山田单枪匹马陷入了他们的圈套。”
“他这不是去投罗网,而是去布网,一张很大的极其珍贵的网。”
铃木很胖,看上去有五十来岁了,她的头发已经谢了顶,黑黑的粗粗的胡子撇在嘴角的两边,眼镜的镜片很厚,他用日语对女人说。
女人很吃惊,疑惑地看着他。“他是去布网的?”
“是的,”铃木的身体在桌上倾斜过来,灯光将庞大的身影投在天花板上。他用手背给了她一个清脆的耳光。“记住,以后别再用这种腔调对我说话。”他冷冷地说。
“山田是我们的一颗棋子。这次行动是我们故意透露给军统的,我们的目地不是刺杀周立人,而是破获军统在上海的特别行动组,将那些云中十三燕统统抓起来。”
“军统局安在七十六号里的线人,其实是为皇军服务的。”他站起身来,将两只胖乎乎的手用力按在女人的胸口上,隔着衣服摸着女人丰满的Ru房。女人一动不动,神情很麻木。铃木从抽屉里摸出两支手枪,分别装入两边的衣袋。
他在前边引路下了楼。女人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正好是三点。铃木这人喜欢夜间外出行动。她拿出手提包里的袖珍手电筒,然后拧亮,跟着铃木到了街上。黑色的夜里,那些古老的房子在狭小的街道两边显得很矮小,像一只一只的火柴盒。
他们上了女人停靠在路边的那辆白色的小轿车,铃木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女人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经验告诉她,应该察言观色;最细微的判断错误也能引起他大发雷霆。在作出决定的时刻,她会很长时间不说话。
“黑暗有助于我集中精力,”他曾经解释过,“我喜欢在夜间行动。我想,大多数人都黑怕黑夜,但我喜欢黑夜。我是黑夜之王。在黑夜里我可以用刀割断我的敌人的脖子,同样我也可以在黑夜里征服我的女人。”
汽车在黑暗中穿过人烟稀少的野地,驶离大路,小心翼翼地爬行在一条煤渣路上,车前灯很刺眼。铃木仿佛从沉睡中惊醒过来。
“我们到了吗?”他吃惊地问。
“到了,你一直在思考。”女人很温柔地对他说。
“转一个弯,看看有没有情况。。。。。。”
女人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已,不让自已的不满形诸于色。她知道任何的反抗会引来铃木更大的折磨。她不只是铃木的一个下属,更是铃木的一个奴隶,他可以侮辱她,她的心虽在流血,但她无法摆脱这个恶魔,因为他是大日本皇军的代表。铃木仿佛从来不觉得累,虽然他的人看起来很胖,但是,即使铃木在夜里一次又一次占有她后仍然有精力外出行动,越占有她,他就变得越兴奋。而她不像铃木,又烦又累,只想上床休息。当然,她可以将车转弯。她懂得铃木的意思,如果遇到麻烦,他就能驱车远跑,留下她掩护自已。女人并不怨恨这点,她是个军人,明白这样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干这个工作她已有很长时间了,但是铃木却还要来提醒她,这使她感到愤怒。
她关掉车前灯,关上发动机,让钥匙留在发火装置上,一言不发地从座椅下掏出一把冲锋枪。她把枪放在铃木腿上,转身打开了车门。
“小心检查一下,看看山本是否只跟那个荡妇在一起?”
女人感到震惊。她有种预感,大战将要爆发,否则他不会这样对待她,平常的时候铃木虽然对她很严厉,但绝不会粗鲁地责骂她。她断定,同云中十三燕的决战即将来临。她拿起手电筒,沿着这条人迹罕至的路走下去,来到了运河边。爬上堤岸,山本的机帆船就停泊在那里。她走到路的尽头,手电光照射到了机帆船的货舱。突然,穿上驾驶室上安装着的探照灯猛然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将她的眼刺得很疼。天哪,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一边去掏枪,一边用手挡住那耀眼的灯光。
“是光子,美智子,你可以把灯关掉了。”
探照灯强烈的灯光顿时消失了,山本手握短枪,从黑暗中走出来,用他的手电引光子走上了机帆船。
“铃木大佐呢”山本问她。
“小声点,”光子指着路口那辆白色的车说,“他在车里,他讨厌很亮的灯光的。”
“是我的错,是我让美智子开灯的,我握着枪埋伏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