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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此决定的,难道他已经选择了国家?不,他对茵茵的感情没有变,只是他在某种心里上在改变着,以大局为重,同时他也深信着无论他的选择是什么或是心态有所改变,他也相信相见的时候总能见到,他再怎么按耐不住结果一样。
自从赵子恒来到周国,自从王冶在他身边屡次进言,赵子恒知道自己的心情在某中程度上开始改变了,这种改变他相信是为了将来能够和茵茵安稳的在一起。
赵子恒究竟能见到茵茵呢?
第四十四章:风狼之王(1)
秋末黄昏的风带来丝丝凉意,不过这并未影响他人的雅致,风清寒在花园内饮酒欣赏着舞姬们的舞姿,舞曲正是【霓裳舞】,舞姬们配合着奏乐而舞动着……
站在风清寒身伤势已无大碍的风炎,看了看舞曲又看了看风清寒,这几天风清寒一直都在看着这只舞,已经有不少舞姬为这支舞而丧命,他到底在想什么?风炎不明白,又将视线移回眼前的正在起舞的舞姬们身上,这些舞姬的舞技都十分出色,这也难怪了,都是被删选出来的,只是这些人中又有几个活不过今日呢?
舞曲接近尾声,一名庄内侍从引领着一位看似陌生的男子绕过舞姬们从旁来到风清寒所在的凉亭旁,风炎早就看到他们了,不过此刻风清寒正在欣赏歌舞,即便是他也不敢惊扰,更何况是侍从,侍从所带来的人也一样,来到风清寒身边也只能沉默的看向舞姬们的演出。
一曲舞毕,所有舞姬面朝风清寒行礼,等候风清寒的回应……
“主子?”
舞姬们的舞已经结束了,可风清寒半天没有回应,风炎有些好奇的看向风清寒,风清寒用折扇轻抵着下巴,正用一脸淡而无味的神情直视着眼前的那群向他行礼的舞姬们……
“看来看去还是比不上吗——”
风清寒淡淡开口,和他相隔有些距离的舞姬们是听见他说什么,但风炎已经知道结果了。
“那公子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唔,毕竟还是无法做到她那种程度,你就看着办吧!”
“是!呃——”
接到命令厚点风炎即刻朝着周边的侍从打了个眼势,侍从们立刻有所反应的将所有舞姬、包括乐师都带走了,看着他们离去时……
“风炎,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是,我已经亲自造访过了,对方以暂时大病未愈不便过于操劳婉拒了。”
“操劳吗?”
听了风炎的话,风清寒嘴角弧度上扬。
“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主子愿意等的话,自然能够见到。”
“哼——”
风清寒轻哼,抬手端起酒杯,酒杯已空,见状风炎即刻拿起酒壶为其倒酒,就被装满后,风清寒一饮而尽,一旁刚被侍从带来的男子有些诧异的看着风清寒,从刚刚和风炎的对话中,被遭拒风清寒理应不会接受,可此时风清寒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的神色,虽说即便他想什么表情也不会有所动摇,只是此时别说是找不出任何异样的神色,反而眼带笑意,完全未表示对此表示敌意。
“怎么?既然这么久未见,就连规矩都忘了吗?”
风清寒看着风炎正在倒入酒的酒杯,漫不经心道,很明显他这话是有针对性的。
听到风清寒的话,一旁还在思索的男子即刻回过神来,上前面朝风清寒单膝落地、朝风清寒行礼道:。“属下风尧叩见公子,刚见公子在赏舞未敢打扰,若有怠慢还望公子赎罪。”
风尧乃风清寒下属五大护法之一,位列第五,既是护法,身手也定非凡想。
风清寒将端着酒杯的手拿开,转向面朝风尧,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以及冰冷的眼神凝视着他,在看到风清寒那冰冷的眼神时,风尧下意识的将他压下,心感不安……
“首先辛苦了,不过真是令我意外,从赵国到这里想必最快也要花上十天的时间吧,明明前几天暴雨不断,还以为你最快也在明晚才到,竟然还能在不到十天的时间就能赶到,真该表扬下。”
听似褒奖的话,可从冰冷的语气中找不到丝毫是这种感觉。
“承蒙公子夸奖,竟得公子召见,风尧怎敢怠慢,从接到命令的那刻起属下就立即马不停蹄的赶来了,即便中途被大雨干扰到,为早日回应公子的召唤,风尧不惜冒雨连夜赶路,好在风尧所幸被上天眷顾,为延迟前来见公子的时间。”
“风尧有心了,但你身为五大无法之一,理应不必如此居于小节才对,又长途跋涉赶路,一定未休息好吧?为何与其他人一般向我叩礼?”
没有温度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直刺在场每个人的心,如此压迫感,风尧又怎能没有感觉呢?就从风清寒最初向他开口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
“风尧自知有罪,所以才在此向公子请罪。”
“你何罪之有?”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试探,风尧果断的知晓是后者,风清寒怎么会不知道?风尧做梦都不曾想象过这一问题,不然的话风清寒也不会突然召见他了。
“请公子降罪!”
风尧将额头紧贴地面,看来事态非同一般,能如此卑躬屈膝,想必一定是重大事因。
“你说你有罪,我却不知道你究竟何罪之有,你要让我如何降罪于你?”
风清寒越是这么说,风尧越是感到背脊发凉。
“属下于赵国办事不利,有愧于公子,属下甘愿受罚!”
“办事不利?风尧所指何事?”
风清寒能把话说到这种地步,身旁的风炎已清楚的知道他是故意在试探风尧。
第四十四章:风狼之王(2)
“属下该死!”
风尧也十分清楚风清寒的为人,既然能亲自下令紧急将他传唤来此,若非知情又怎会有此举?狡辩只会让后果更难堪,还不如提早谢罪。
“哼!”
只见风尧只顾叩头谢罪也不肯说出罪状,风清寒感到愤怒,起身回转过身远走亭边,这种气氛使得周围所有侍从全都低下了头,风炎见状也是大气也不敢喘,即便风清寒感到震怒脸色却显现不出来,可这冰寒入骨的气势已让他们感到刺骨……
——半响——
凉亭之内未有一点声音,就连呼吸声也都听不见,正在这时,以一名风华绝色的貌美女子为首的三人接近凉亭,人到凉亭,女子玉手一挥,退去所有侍从和随同而来的跟班,这些人都好像得到救命草一样即刻匆匆悄然离去。
风炎对来此的女子稍稍鞠了一躬,女子抬手以免除他的礼节,女子进入亭内,经过风尧身旁时,风尧即时抬头张望,然而女子对他视若无睹、瞧都未瞧上一眼……
“幻灵给公子请安!”
名位幻灵的女子微微屈身向风清寒行礼,面对如此艳丽女子的问候,风清寒仍闻声不动,更对她的到来没有感到丝毫的意外,见风清寒不为所动,即便没有得到风清寒的免礼,幻灵也自行站起身……
“风炎、风尧,你们也都先退下去吧——”
风炎有所犹豫,但也未多说什么就迈步离去,风尧心有不安,也还是起身缓缓离去,目送风炎和风尧逐渐离去,幻灵才回转过身面朝风清寒,看着风清寒的背影,幻灵便是面带欢喜的上前从身后将其抱住。
“到底什么是让公子你大动肝火啊?”
面对如此艳丽热火身材女子的相拥,更是有着她那甜美的嗓音缠绕,风清寒依然不为所动,而且幻灵的举止并未引来他的不满,相比之前的苏荭颜、苏禅玉,或是天下五姬,甚至是继承天下第一美人之血脉的泉公主梦菡,幻灵的美貌并不输给当中的任何一位,加上她丰满热火的身材,其令人痴迷的韵味更是超过她们所有人……
见风清寒一直不为所动,幻灵突然感到不满,松开风清寒撅起嘴巴走到他的正面:。“你到底什么意思嘛,难道我来看你,你也不稍微感动一下吗?”
终于,风清寒将视线落到了幻灵身上,见她一副撅嘴的摸样,风清寒轻笑出声,到刚刚为止感到不悦的神色,此刻好像早已烟消云散,他一手环抱起幻灵的小蛮腰,一手勾起她的下颚,行为极为暧昧。
被风清寒用他那迷人的眼眸所注视和被与他躯体紧贴,即刻令幻灵感到浴火焚身,呼吸开始不平稳……
风清寒开始褪去幻灵身上的衣物。
夜幕逐渐降临。
秋末的夜风足以让人感到寒利,然而在这偌大的花园、凉亭内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赤。裸着衣物缠绵在一起的两人,在久久的缠绵之中他们有的只是兴奋和火热,又岂会注意到寒风?
数一时辰过去。
凉亭内的呻吟也早已停止。
“公子心情好些了吗?”
幻灵正坐在地上穿上自己的衣物,与她相比,风清寒的衣物穿起来比较简单,说简单呢,也不以为然,风清寒只是将长袍穿在身上,衣带都未绑上,在月色的照耀下,风清寒的胸膛结识而雄厚,更会令天下诸多女子为之青睐……
“你太多疑了,我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了?”
风清寒平淡了带笑回应了声,幻灵笑而快速从地上起来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衣裳穿起,再次从身后将风清寒围抱住,样子看起来好像很是欣喜?
“这就是了,公子何等人物,闷闷不乐或不开心的事根本就不适合公子,如果感觉无趣的时候我可以随时来伺候你,这样公子还会有什么心烦的事吗?”
听完幻灵的话后,风清寒转身,勾起幻灵的下颚道:。“是啊,每次你都能这张嘴就能让我神魂颠倒了——”
“公子取笑人家——”
“怎么会是取笑呢?”
被风清寒这么一引诱,再次勾起幻灵的欲望,手不自觉的先褪去了风清寒那只身披在身的衣物,风清寒随后便将她放倒在地,再次重温着不久之前才刚结束的缠绵……
在距离凉亭的远处,一个嫉恨的眼神直直注视着凉亭那边,可以隐约的看见凉亭内缠绵的两人,见此妒恨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愤怒的火焰,双拳紧握、直咬着牙关……
“即便你用这么嫉恨的眼神看着他们,依旧什么都无法改变。”
残风不知何时出现在对亭内的两人满腔怒火的风尧身后出现,残风的到来并未能熄灭风尧的怒火,反而抬手猛然折断树枝,以泄心中不悦……
“哼,人要有自知之明,明知不可取就乖乖在旁呆着,自身灾难未消就不要再有多余想法,更何况你好比树上的猴子永远摸不到天上的月亮,劝你还是不要有非分之想了,尤其是不要胆敢妄想与公子作对,你也是这么想的吧?风炎!”
原来风炎也不知道何时悄然来到,他默不吭声从黑暗中现身,看样子是非常赞同残风的话。
第四十四章:风狼之王(3)
“好了好了,再呆下去一定会被公子察觉的,到时候恐怕待罪在身的你是绝对难逃一死了,还不如陪我们去喝喝酒吧。”
残风手搭在风尧的肩上将其带离这片花园,风尧心中虽是百般妒恨,却也逃不过残风的一席话,他自知自己斗不过风清寒,更得不到幻灵的垂青,一直以来对幻灵的爱慕只能深藏心底,不过这份爱意残风和风炎这些与当事人们不一样,知道的十分清楚,同时手足的他们,自是不希望风尧做傻事,所以才会来劝。
残风不说,刚办完事回到府邸听到风尧已到就前来寻找;风炎别看为人外表对事物都冷眼相对,却也作出了和残风同样的举止,前来劝解这位手足……
翌日清晨。
风清寒披头散发,从湿漉漉的头发以及他那尚未绑好衣带的衣服,看来是刚沐完浴,他这个样子别说有多诱人、魅力更甚,抬手挠了挠头,走向摆好早膳的桌旁坐下……
“主子昨晚睡的可好?”
风炎在旁边伺候着边问,早膳丰富的程度丝毫不逊于王宫御膳。
“你看我像睡的不好吗?”
“不、主子气色凛人,属下多嘴了。”
风清寒笑而不语开始用膳,好像没有为此而有所不悦,在风清寒用膳的期间,风炎沉默不语,表面是与平日无异,不过此刻却显得有些言语拘束?
“风炎是不是有话想说?”
就在风炎犹豫不决的时候,风清寒首先提问,但仍不忘品尝美食。
“主子——”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是,那属下就直说了,属下想请问公子打算如何处置风尧?”
“依风炎的意思,我该如何处置他呢?”
对风炎的寻问,风清寒未显得一丝惊讶,反而把问题返回给风炎。
“主子有主子的想法,属下又岂敢妄加参合。”
“在我面前你完全不必有所顾虑,而且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那请恕属下直言,属下认为风尧的这次过失实乃心急之过,他本是想急于建功却适得其反,说适得其反也许有些太有损风炎的能力了,只能说对方的行动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才造成这次的失败,属下觉得,罚必定要罚,不过还请主子能够手下留情,毕竟目前风尧对我们来说还是不可或缺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在风狼之中没人能够取代他吗?”
“是,虽我们风狼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可有能力在短短几年能爬上护法之位的人屈指可数,他拥有的不止是功夫了得,头脑运转的比起二护法也毫不逊色,唯独——”
“唯独他凡事都急于立功,所以总喜欢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不说,更是向来接受最有难度的任务,以往的完成了倒是好,可这次他接连失败,你见过残云失败过吗?”
“属下该死!”
听了风清寒的话风炎即刻单膝落地,向他请罪,风炎很清楚的知道,在风清寒的心里最为信赖的得力助手便是残云,就连他和残风以及幻灵都比不上,他失言竟拿风尧与其相比,风清寒虽表面没怎么,可语气风炎听得出来并非一般。
“风炎——”
风清寒放下手中筷子转而面朝风炎。
“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不是吗?你也别忘了这是第二次,以往失败过的人都会依规定论处,然而风尧屡犯过失均乃死罪,第一次我却网开一面饶他不死,甚至还派出风狼之上等席位者相助,岂料他还是失败了?还让这些人死的一点价值都没有反而留下一群没用的废物,你说,我留他何用?”
“主子说的是,只是——”
“只是什么,但说无妨!”
风清寒转身拿起倒满酒的酒杯,谈的明明是有关他人生死,风清寒却依然显得事不关己毫不在乎,可杀也可不杀,关键在于他要不要杀。
“在那之前还请主子切勿怪罪。”
“我宽恕,说吧。”
习惯了风清寒的性格,风炎在说之前先向风清寒获得可以说的准许,否则的话一个没说好,朋友手足没救到,自己反而也要搭上一条命,这岂不功亏一篑、前功尽弃,更是命丧黄泉。“是,属下想说有二,其一,风尧的首次失败乃因主子突然介入,他因顾及主子所以才在行动上无法突然跟上,以致成败涂地。”
“噢?那风炎的觉得是我的错?”
“当然不,刚好相反,主子行事向来比较超乎凡人所想,尤其是对风尧而已,他是接近主子最少的人,所以才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