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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在前面拼杀,你们在后面支撑,这才是家大业大的福相!
杨家的担子在爷的肩头挑着,云贵川藏四省,几千万百姓的死活也在爷的肩头挑着,这两个担子,一左一右压得爷喘气儿都难,你们该不该帮着爷分分忧呢?”
这一番话说完,杨猛将银碗里的青稞酒一饮而尽,瞧着杨猛喝闷酒,六女的脸色也都沉了下来。
魏夫子明白杨猛的用意,慢慢成长的莲儿也清楚,而拉姆三女,更是明白,在场的唯有一个马青莲还懵懵懂懂,不知道三爷说的是什么。
“姐姐,拉姆带着索朗白玛、布日娜,今天就算进了杨家门儿了,以后还得让姐姐照拂,我们三人敬姐姐一杯!”
“三爷带回来的都是好姐妹,你们以后也要多多的帮衬莲儿。”
四只银碗一碰,杨猛就知道自己的话没白说,不管这几人心里怎么想的,起码让在座的六女知道了自己的心意,至于唐梅依,她现在是不会争风吃醋的。
现在这几年,各人都没有子嗣,还是能安稳下来的,至于以后,能管就管,不能管就只能放任自流了,谁家里还没些窝心的事情,只要差不多也就成了。
带着拉姆等人第一次回家,当然不能搞大被同眠的犯骚子事儿,就是想搞,杨猛也得想想刘一贴的建议,再者说了六个,一次两次靠着秘药还将就,次数多了,非死在她们身上不可,正室莲儿那边,也就成了杨猛的去处。
“莲儿,爷有件事儿要让你帮忙,你愿不愿意?”
收拾停当之后,杨猛也就把话头转向了忽悠老爷子出来扛事上面,打着杨佛爷的名号推行火车与电报,虽说是个好事儿,但终归有些败坏老爷子辛辛苦苦打下的名号。
把这事儿当做正事儿来办,老爷子那边九成九不会同意,老爷子是半个江湖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这也是杨猛和丁泰辰一提这事儿就认怂的原因。
“好啊!好啊!”
莲儿才不管是什么事儿呢!难得自家男人软语相求,加上今天的浇灌,莲儿也觉得自己是杨家夫人了。
“老爷子那边的事儿。明儿给子祺的娃娃抓完周之后。你就去昆明找老爷子说说这事儿。顺带着提一提火车与电报的事情。
这事儿,下面有些抵制,可是把爷给难住了,爷打算借着老爷子杨佛爷的名号,以神火飞车和神火飞檄的由头,推行这火车与电报,这对老爷子的声威有些损伤。
但是,不做这些的话。咱们杨家就会有灭门的危险,这事儿你能办吗?
老爷子要是不同意,你就把正在受孕的事情说一说,要挟一下老爷子,瞧在孙辈的面子上,他八成会点头的。”
没有火车电报,就能威胁杨家的安全,这当然是杨猛夸大了的说法,莲儿一听杨家灭门,也就瞪起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听完了杨猛说的话,这位杨家三夫人。坚定的点了点头。
“爷,这事儿莲儿一定办好,爹爹那边不答应,我就天天哭着去求他老人家。”
“嗯!这才是三夫人,来,爷再赏你一次。”
第二天一早,秦子祺早早的带着自己的家眷来了庄子,杨猛也挎上了自己的那把鬼头刀,这是答应给孙伯青的物事,今天之后,两人又要忙活一段了。
铺着锦被的大案,已经安置好了,抓周用的物事也一一摆在了大案之上,吃过了中午的长寿面,秦子祺家那个白嫩嫩、粉嘟嘟,有些虎里虎气的小娃娃,也跃跃欲试了,不停在娘亲的怀里闹腾,到有些迫不及待的架势。
“成了,孩子都着急了,咱们就遂了他的心意吧!”
一众女眷说起话来没头没尾,让她们敞开了说,那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杨猛打头,丁泰辰、秦子祺、孙伯青还有各家的女眷,就一起来到了布置好大案的屋子,为了防备孩子掉下去摔着,众人就把大案围了起来。
“三爷,怎么没有刀剑和弓箭呢?”
扫了一圈,秦子祺先提问了,孩子抓周应该各色的物事俱全才是啊!
“玩那个做什么?自小练拳还凑合,专司学武却是个辛苦的营生,咱们这代人给他们打下了江山,后辈们还是要学着治国安邦的,舞枪弄棒、血海求生的营生,还是交给别人吧!”
桌上的刀剑弓箭,是杨猛刚刚命人撤去的,秦子祺家的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煞是可爱,前世无后的杨猛,一见面就喜欢上了,对于自己的子嗣,他也多了几份期待之情。
“也是!那咱们就开始吧?”
秦子祺今天也是满脸喜色,虎头虎脑的儿子,就是他这一辈的寄托,自从有了儿子,秦子祺的心结也在慢慢的打开。
“成了,那就开始!”
将那虎头虎脑的小娃娃放到了大案之上,秦子祺家的这位,也是相当给力,咿咿呀呀的就在各色物事之间穿行,先是拿起了一个金元宝,摆弄了几下就丢掉了。
接下来的玉器文玩,也遭了同样的命运,最后一本线装书成了他手里紧攥着不放的玩意儿。
“嘿!这可是遂了你的心意了。”
杨猛本想着恭贺一声,可没想到他一开口,桌上的那位直接丢了手里的书籍,连滚带爬的扑到了他的身边,一把就抓住了杨猛腰间的刀柄。
“呃……这事儿可不赖我,小乖乖,回去把书捡起来!”
孩子虽说还不懂事儿,但也是个自来熟,杨猛这一出声,加上他的块头显眼,这孩子就把杨猛当做大玩具了,一手握着刀柄,另一只手,也在随着杨猛的动作,不断的摆动。
随着摆动还咿咿呀呀的叫着,孩子活泼逗得大伙开怀大笑,看着颇为投契的小娃娃,杨猛的心里却起了波澜,这孩子看着亲切啊!
“子祺,我收这孩子做干儿子如何?”
“再好不过了,这孩子还没名字呢!只有一个乳名叫虎子,您也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对于孩子习武还是读书,秦子祺也有些无所谓,只要孩子愿意就好,至于其他的,对于有些苦命的秦子祺来说,就很无所谓了。
“我给他起名?这不好吧?”
自己肚子里有多少东西,杨猛清楚,打打杀杀、阴谋诡计是他的强项,可给孩子起名,就有些难为人了。
“难得这孩子与您投契,看这样子,他也算是跟定您了,还有比您更合适的人吗?”
“好!那就不罗嗦,既然乳名叫虎子,这娃娃又生的虎里虎气,就叫秦虎如何?等以后有了时间,我就做这孩子的师傅,家传的武学还是该有的。
子祺你这段时间也忙活,你们俩也没别的家口了,以后就在庄子里安家吧!
莲儿这段时间也要生养了,正好让她跟着你家那位学些东西。”
杨猛最核心的左膀右臂,只有两人,一是丁泰辰主管内务,二是秦子祺主管情报,其他人,都是次一级的存在,丁泰辰的忠心自不必说,两家两代人,正是关系最铁的时候。
而这秦子祺却是个有些说道的人物,此人年轻的时候性情大变跟了自己,如今性情又在慢慢的恢复,这样的人很难捉摸,收秦虎做干儿子,也有拉紧两人关系的因素在里面。
座位决定脑子,地位决定行事的方法,杨猛的座位和地位,决定了他多数时候行事,都要参杂上许多功利的东西,纯纯的兄弟情,对杨猛来说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对丁泰辰和秦子祺来说是这样,对自己的大哥、二哥,杨猛也是这样,有些东西过多的被感情控制,那是会坏事儿的。
自己当初谋算四色棍的时候,也想过这样的问题,这份兄弟情,只能埋在心底小心的维护了,如果……(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硕果累累(五)
杨三爷是自己的恩人,对于杨猛所说的秦子祺也是很赞成,谢过恩之后,这事儿就算成了。
“莲儿,带上子祺家的小家伙,去昆明一趟吧!记住我交代给你的事情。”
趁热打铁,现在正是时候,打发走了莲儿一行人,将自己的宝刀递给孙伯青,让秦孙两人,带着李海回去改组影子,杨猛便带着魏芷晴、拉姆、丁泰辰和未来的管家杨福泽,开始了在宜良的巡视。
“三爷,咱们是先到兵工厂还是别的地方?”
“先去别的地方瞧瞧吧!大体的一转,最后再到兵工厂,明天去明湖书院。”
大体的把行程安排了一下,杨猛骑上自己的河曲马,就走在了前头,那头牛王是杨猛到藏边的座驾,在云南这个地方骑牛,还是有些扎眼的。
“咱们先去棉纱厂和织布厂吧?上次给兵工厂圈地,剩下的那几块地,也就另做他用了。”
悠哉哉的打马慢行,宜良已经不是以前的宜良了,路面虽说没有多宽,但三丈多夯土碎石铺着河沙的土路,还是极为平坦的。
“知会一下江树先的那些弟子们,也该对云贵川藏四省的路况,做一个勘察了。
这样的土路,知会各处的农庄、武庄,自己组织人手铺设,这路面的宽度,平地最好要在六七丈宽,山路也要三丈往上,实在不成的地方,也可以变通一下,土药开山的法子。你要传下去。
这次勘察要以火车轨道为主。咱们不是铺了一些铁轨了吗?洋人的技师还在吧?让他们按照人家的标准。在这四省之间规划出一张耗费最小的铁路网。
这些东西慢慢的去规划,路径的选择一定要合理,尽量的缩短工时。
南溪河谷到安南一线的铁路,是近期的关键。”
南溪河谷的滇越铁路,是杨猛很熟悉的一个所在,前世许多东西,都是靠这条铁路运输的,历时百年依旧在用的铁路。绝对是经得起考验的,所以杨猛把第一条铁路,也定在了滇越边境。
“三爷,这四省之地,多是山峦密布的所在,六七丈的路恐怕很难建造,三丈左右的路,还是勉强可行的,是不是将路面的宽度降低一下呢?
这段时间,明湖书院那边也加大了对地理师的培育。南溪河谷的勘测,马上进行!”
说话容易做事难。六七丈的路面,在杨猛的嘴里只是个数字而已,但真到了施工现场,六七丈的要求,与三丈的路面一比可不是工时翻倍的问题了。
云贵川藏四省出于高原地带,有些地方是可以铺设六七丈的夯土路,可许多地方,路基根本就没有六七丈,想要按着杨猛的意思来做,难如登天啊!
“变通!我也没有咬死了口,六七丈的路面,有些地方没这个条件,就不要这么弄,大体的路子我交给你,下面具体怎么弄,是你的事情,现在条件不够的地方,也尽量要留出六七丈的空间,这些难题以后或许就不是难题了。
道路两侧,也要尽量留出三到五丈的空余,要为以后想一下,这些空地之上,可以栽种一些当地的可以用作枕木线杆的树木。
快,是我对你们要求!”
杨猛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但自己不过分,下面的人就会过分,这路面的宽度要是保证不了,尽修些一米多宽的山路,那自己修路的计划,就算是白费了。
“修路的人手,是出劳役还是付钱?”
修路,就俩字,但做事的,可要愁白了头,四省一起修路,单单出的劳力,就是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若是付钱,这也是一笔绝大的花销。
“劳役?哪有这么多的说道?该管饭就管饭,该付钱就付钱,谁也不欠咱们的,谁家里都有各项支出,出义务工?这算是个什么说道?”
做事才有钱挣,这是杨猛所倡导的,拉着百姓出义务工,虽然是个省钱的门路,但与自己的理念不合。
“这么大的工程,若是付银子的话,各地的流水就太大了。”
上百万上千万的银子,修路轻轻松松就能花掉,这么大的金银流量,对杨家的管事们也是个考验。
“这事儿好办!出来修路的多是庄农佃户,你制作一部分银票、粮票、布票、盐票、肉票、牲畜票,反正是他们需要的东西,都要弄成票子,按着工时、按着各自的需求派发就是了。
出来做工的这些,凭着这些票据,去咱们在各地的商号兑换东西就成了。
这些玩意儿,在工厂里也可以推行一下,但是要注意票据的密字,别让人钻了空子,西北那边票号的法子,你可以学一下。”
这些东西是什么,就是纸币的前身,就是银行的基础,这个法子,也算是临时的想法吧!
“三爷英明,这么一个法子,就让管事们的活计轻松了不少。”
“杨福泽,你也学着些,丁管家在云南呆的时间不会太长,这段时间,你和芷晴夫人,要把四省的事务,全盘接下来,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不理会丁泰辰的马屁,杨猛鼓励了一下一直默默跟在丁泰辰身侧的未来管家杨福泽。
“福泽省的,定不负三爷所托。”
说着说着,杨家在宜良的棉纱厂和织布厂就到了。近千亩的规模,这厂子倒是不小,但杨猛却不怎么乐意了。
“这里就两个厂子?”
“嗯!负责筹建的洋技师说,这么大的厂子,在欧洲也算是大厂了!”
说起这个,丁泰辰也来了精神,这么大的厂子一建。杨家的洋布洋纱。也能自己产了。
“据我所知云南并没有大量种植棉花的所在。原料是走得那条商路?”
原料问题是工业化生产的大问题,棉纺织业不同于云烟,就是云烟,九成九的原料也是云南的茶叶末和滑石粉,现在的云南,好像还没有支撑这两个占地一千多亩的棉纱厂和织布厂原料需求的商路,这么做只会无限度的增加成本而已。
“大部分是珠江航道,少部分是滇西运过来的。”
一看杨猛的态度。丁泰辰就知道坏事儿了,这么大的厂子,已经建了一多半了,要是半途而废,几十万两银子,就打了水漂。
“不成!既然缅越印泰有棉花种植,那就把厂子迁到滇西去,这两个厂子,建到什么程度了?”
“六成!”
“那就好!将这两个厂子,改成棉纺织学堂。该上的机器设备留下一半运到滇西,剩下的就用来教授四省学生。
棉纺织业。要以女工为主,这事儿正好让三夫人去办!
记住,以后无论建造什么工厂,市场需求是第一位的,原料供应是第二位的,满足了这两个条件,才是一个工厂建立的时机。
伊犁是个种植棉花的好去处,这段时间正好让滇西的杜文秀带人去伊犁那边扩大影响,带上各国最好的棉花种子,伊犁不是要垦荒吗?让老爷子找一下林老虎,从他那里求几副字,也是咱们进军伊犁的好时候。
捎带着让四省的一些壮劳力多的家口,往那边搬迁,买通官府和伊犁将军,咱们慢慢的蚕食伊犁!”
能利用的东西,杨猛一样也不会放过,林老虎在宜良素有善名,几副林老虎的字画,就能敲开许多伊犁百姓的心房,有了共同的话题,融合的速度,就会加快。
带着一脸震撼的拉姆,杨猛骑着马快速的转了一圈新建的厂房,大型的厂房,完全是西式的建筑,几百平几千平的简单厂房,西洋也算是把建筑艺术,发扬到了极处。
不是说大清的技术不成,而是各有专精,建造园林楼阁,只怕西方拍马也赶不上大清吧?
“玻璃厂,是我催促了好几次的事儿了,现在还没有建成吗?”
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