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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被挖去心头肉一般难以忍受。他私心里再也不想看见宝宝与别人接触太多,太过亲密无间,只想将宝宝置于自己的守护之下,不让他人窥视。五天时间,冷天聿满腹的牢骚与不痛快,忍受心被针扎般痛,已经到了极限。
昨晚,被嫉妒之心迷失自我的瑞王冷天聿,终于下令将西岐五王子萧棅濬从摘星楼赶出,安置到稻香院去。将小卫和蓝押送去邶城杜宝茗处,不准他们再守在宝宝的身边。呵护者、守护者的地位从此只属于他一个人!
冷天聿原本以为,失去依靠的宝宝会因此投入自己的怀抱,可没想到,这小家伙不但绝食相抗,还辱骂自己。气急败坏的冷天聿当时只想堵住宝宝的小嘴,不让他再骂出难听的话。却没料到,一触及宝宝粉嫩的唇,就爱极了唇齿间的那分清甜气息,忍不住霸道的探入宝宝口中,攻城掠地,与里面甜美的丁香小舌共舞。冷天聿清晰地感觉到下腹的阵阵燥热,两腿间的欲望已经抬头。
直到冷天聿发觉怀里的宝宝全身瘫软,一抬头看见宝宝煞白的脸色,吓得冷天聿神情大变,满腔的□如同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顿时慌了手脚。好在他不过楞了数秒,马上就反应过来。大声的吼叫道,“来人哪!快去找太医!……”
经历过无数次艰难险境的瑞王冷天聿,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曾面对数十万敌军都未乱了阵脚的“战神”,此时却似溃不成军,惊恐万分。
守在屋外一直注意倾听门内动静的震峰和明蔚,听得屋里王爷的这一声吼叫,明蔚马上飞奔去传太医,震峰则急忙入内,看主子是否用得着。
“太医……太医呢!快,快找太医来。”冷天聿怀抱着宝宝,睁着一双血红的眼对进来的震峰疯狂大吼,让震峰觉得王爷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
震峰突然想起曾见过小公子心悸发作时,岳铁军等人的处理方法。急忙上前大声告知王爷将小公子平放入床榻上,在小公子的衣袋里找出药丸,塞入小公子的嘴巴里。
当明蔚死死拖曳着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周太医,连在门口通报下都省了,急切地闯入门内,刚好与站在门后吼叫着“快找太医!”的瑞王撞了个正着。冷天聿充耳不闻明蔚的一再禀报,继续吼叫着“快找太医!”其狂乱程度让地上跪着的俩人惊讶异常。
震峰不得已再次上前对着王爷大声叫道,“王爷,太医已找来了,小公子耽误不……。”未等他言语完,冷天聿已一阵风般的将跪在地上的周太医拉到了床边。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快!别让宝宝离开我……”
从冷天聿发现宝宝心悸发作,到惨厉呼喊派人找太医,到震峰闻声入内等候差遣,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却让冷天聿体会到了未曾有过的惊惶不安。周太医对鼎鼎大名的瑞王早有耳闻,却未料到传闻中冷酷暴戾的瑞王爷,会因一个九岁孩子的生存与否如此惊惶不安。
周太医哆嗦着身子,时不时的擦掉额头冒出的冷汗。这是他第一次发觉太医竟是如此危险的职业。看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孩子,再看看一旁面色阴暗的瑞王爷。他心里非常清楚,“若是这孩子真有个什么万一,自己恐怕真要做好掉脑袋的准备……”
“小家伙到底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快说!不要像个木头似的仵在那!”冷天聿怒吼道。自宝宝昏倒在冷天聿的怀里,至今已过了半个时辰。宝宝却一点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若是宝宝醒不过来,你就去给他陪葬!”冷天聿明显的动了杀机。
从人中、百汇等穴位传来的刺痛感,犹如一道强光注入灵台,宝宝情不自禁地□一声,却不知道,这一声□,不只让屋里在场的众人惊喜万分。更让一旁提心吊胆的周太医生生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把命保住了。”
冷天聿只觉心底高兴莫名,他微露宠溺笑容,扑到床榻上对着宝宝低声殷切地说道,“宝宝,你总算醒过来了。”
宝宝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慢慢地扬起,两只又黑又圆的大眼睛,罩着迷茫的神色,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不认识一般。片刻后,发出一声声凌厉的尖叫,“啊……。啊…。。滚开!……”
冷天聿见状忙伸手想安抚他,谁知宝宝见他伸手,不但越发叫的凌厉,还手脚挥舞,乱踢乱打,疯狂一般。直至瑞王走出屋子,宝宝才慢慢停止尖叫。如此几次三番,宝宝根本不让冷天聿有靠近自己的机会,冷天聿不得已只能暂且作罢。
冷天聿冲着周太医怒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宝宝为什么不让我接近他?”
“回禀王爷,小公子是未足月出生的,体质原本就比常人较虚弱的多。再加上受到刺激,从而引发了心疾才导致昏迷。还有……”周太医吞吞吐吐的似不敢往下说,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瞄着冷天聿。
“还有什么?继续说下去!”冷天聿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是!是!”周太医忙不迭地回道,额头不时的冒出虚汗,他哆嗦着抬手用衣袖将汗珠拭去。“小公子患的是心疾,心疾是无法完全根治,只能靠日常调养配上药物的控制来抑制心疾的发作。……不能食用太过油腻荤腥的食物,身体不能够太过劳累。切忌心绪受到任何刺激,大喜大怒大悲都有可能引发心疾的发作。……”说到此处,周太医偷眼不住的打量瑞王,支支吾吾的几次张嘴欲说又止。
冷天聿见此,声音更冷了,喝道,“还有什么?都说出来!”
在冷天聿满是杀意的冰冷目光盯视下,周太医额头上霎时又冒出的不少冷汗,他颤抖着声音说道,“若是小公子近几日受刺激,致心悸再次发作的话,生命将不保……”说完上述话后,周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落慌而逃。
“宝宝被我吓坏了吧,真对不起……我一点都不想伤害你呀……”直到晚上宝宝睡着,冷天聿才敢走进屋里,坐到床边仔细的看着宝宝。他轻轻地抚摸着宝宝苍白的脸颊。当发现宝宝昏倒在他怀里的那刻,冷天聿似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当看见宝宝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没有丝毫的生气。冷天聿觉得天地间的一切突然变得冰冷无比,自己全身的温度霎时降到了最低点。
冷天聿握起宝宝的小手放置在自己微颤的唇边,感受着他的气息,双眼一眨也不眨的注视着宝宝昏睡中的精致的小脸。精致秀气又挺直的鼻梁,殷红的小嘴,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柔顺的盖在眼下,不管看多久都不会看腻。…冷天聿嗅着宝宝身上发出的淡淡的药香味,缓缓俯下身去,看着宝宝粉嫩的唇片刻,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记忆里那甜美的诱惑,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将自己的唇覆盖上去。在宝宝粉嫩的唇上面轻柔的来回厮磨着,缓缓地探入舌尖舔砥。
“啊!”冷天聿几乎是逃离般的从屋里冲出,急匆匆的落荒而逃。冷天聿原以为早上的那阵子欲望只是碰巧而已,现在发现自己对宝宝竟然是真的有欲望,这一刻他内心惊骇不已。只是那么轻轻的,甚至连吻都算不上的碰触,竟然就让自己全身发热,清晰地感觉到下腹的阵阵燥热,下腹两腿间的欲望已经抬头。十二岁从军上战场,十年来浴血沙场,与士兵同吃同住。行军打仗,驻守边城再缺女人,他也从未对任何一个男子有过欲念。更何况他现在已是堂堂的瑞王,多的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女子为自己暖床,怎么可能对个九岁的男孩产生欲念。
“乱了,乱了。”冷天聿独自坐在书房里,关门思索。想否定当时升起得是欲念,但越是如此,脑中就越发清晰的思及,宝宝唇齿间的那分清甜气息和甜美的丁香小舌,冷天聿只觉得全身热气都向身下一点聚拢,不由的恼羞成怒,挥掌劈碎了桌子后,直奔舞衣醉坊而去。
瑞王府的后门外,一架马车静静的停着。 突然,瑞王府一直紧闭着的后门打开了,从里面闪出一名瘦小男子,他四处张望了一下,对后面打了个手势,一名怀抱孩子的青衫男子随后走出,走上那架马车。等候已久的车夫一抖缰绳,马车立刻朝前方急驰而去。一名浑身透@ 出冰冷凉意的黑衣男子则从暗处闪出,一路跟踪马车而去。
周围黑漆漆的,隐隐的觉得有些阴森。白日里热闹喧嚣,人群拥挤的街道,此时空寂无人。突然,一辆马车驶过,车轮滚动声在寂寥的街上悠悠响起,打破了一片沉寂。穿过几条巷子,又拐了几个弯。马车驶进城西的一处偏僻院落。马车里下来两人怀里抱着孩子,进入一间屋子。片刻后,两人又从屋里抱着孩子出来上了马车,将马车赶走。那名黑衣男子见状,紧跟在马车后面。
鸣翠轩,“舞衣醉坊”最豪华的房间。粉色的纱帐将房间隔成两半,纱帐前摆放着一张宽大的拔步床。纱帐后面是一个四扇的贵妃出浴图的屏风,屏风后面便是浴室。房间的地上平铺着红毡。瑞王冷天聿斜靠在床头上,欲望鼓胀着,令他只想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谁知连找了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竟然都引不起自己的欲望,难道自己的身体对女人失去了兴趣!不得已,冷天聿又命老鸨去找几个小倌过来。
不一会儿,老鸨就带着五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华服少年进来。冷天聿抬眼望去,只见那些少年举止轻慢,一种销魂的诱惑感浑然天成。冷天聿招手命其中一名少年靠近自己,他捏起这一少年的下颚。少年亦柔顺的随着力度扬起脸,无力般任双唇微微开启,似睡似醒的目光流转在冷天聿的身体各处。冷天聿擒住他的双唇,低下了头吻上了他,眼前却浮现出宝宝那张精致的小脸和殷红的小嘴……
冷天聿一把将少年推开,叫道,“滚!都给我滚出去!”
不行,还是不行……不管是如花似玉,千娇百媚的烟花女子,还是俊美的少年小倌,竟然都引不起自己的欲望,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出宝宝那张精致的小脸和殷红的小嘴,一念记宝宝唇齿间的那分清甜气息和甜美的丁香小舌,冷天聿只觉得全身热气都向身下一点聚拢,欲望鼓胀着,无处发泄,他的身体难道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冷天聿觉得自己都快要疯了......不!他已经疯了......不正常,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他没有丝毫办法去阻止自己心中对宝宝无止境的遐想,更无力去阻止自己疯狂滋长的欲望。一闭上眼睛就浮现出宝宝那粉嫩的嘴唇,以及自己与宝宝那甜美的丁香小舌的缠绵。啊......他快给自己的幻觉给逼疯了!每时每刻......这些甜美的记忆都在不停的焦灼着他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
“宝宝!我要去找我的宝宝!”冷天聿猛地从床上跃起,一阵风似地冲出鸣翠轩。守候在屋外的震峰和明蔚见状也急忙跟着瑞王飞驰而出。冷天聿刚一上了马车,就吩咐震峰,“快!回府!”
冷天聿下了马车,就直奔“摘星楼”。 已近午夜子时,院里十分幽阒,一阵夜风吹过,只有衣袂随风飘动,发出丝丝的声音。这细微若蚊呐的声音似乎打破了一院的寂静。远远望去,屋子的窗口黑洞洞的,似黑夜神的嘴般狂放无忌地大张着。还没走进院子,冷天聿就察觉到一丝异样,他的心不由“咯噔”一下,眉头紧拧了起来。虽然离屋子并不远,冷天聿还是迫不及待地提气,一阵风似地向屋子冲去,心里还不断地安慰自己,“宝宝在睡觉。”
冷天聿一把推开虚掩的房门,房内冰凉冷寂,床榻上没有自己熟悉的宝宝身影。一种不好的预感陡然升起,似滚热的烈火在身上无情地烧灼冷天聿的心。方才还兀自镇定的心一下慌乱起来,他大声喊道,“宝宝!宝宝!”微颤的声音若抛入无底洞的石子般悄没声息地湮没在一室的黑暗。
震峰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案几旁,摸出火石,点燃了屋里的蜡烛。只见屋里一片凌乱,宝宝的外衣丢在床榻上,鞋子丢的东一只,西一只。冷天聿疯狂的吼着,“护卫呢?护卫!”
明蔚进来禀报,“院子四周的护卫都中了迷药,据属下查看,刚走不到半个时辰……”
“王爷!后院发现情况!”一名护卫禀报。
冷天聿闭了闭眼,心中微痛,他沉声说道,“……传本王的令,立即命人封锁各处城门,查找宝宝的下落……”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哪个敢伤害宝宝,本王灭他九族!”
京洲城九门被重兵把守,朝廷的密探们分布到了京洲的各个角落,风声鹤唳。一队队京畿卫士兵挨家挨户的搜查。
深夜子时,有人禀报,城北微翠山的半山处,发现一辆马车。冷天聿立即骑马飞驰赶去。在此处查找的头领刚跪下欲说情况,冷天聿已越过他直接走到马车旁边。马车周围零散扔着撕碎的衣服料子,冷天聿随手拿起一块,在昏暗的灯笼映照下,突然看到上面有点点血迹,再往地上看去,草叶上也沾有血迹。他见状一惊,瞳孔猛得收缩,霎时感到有把尖刀在使劲的往他胸口刺去。紧捏着布料的双手微微颤抖,脸瞬间白了,一身的热血迅速冷却,刺骨的寒气顿时袭遍全身。
站在瑞王身后的震峰清晰的看见,冷天聿不住颤抖的双手。他心中暗暗吃惊,急忙上前禀报道,“王爷,属下已经四下查找过,附近只有两具成年男子的尸体,并无小公子的……”
冷天聿听完此话,猛地抬起头来直看着震峰,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光彩,“继续命人查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42云宝山庄
天启二十二年九月,瑞王下令诛杀“黑煞帮”。不到三天的时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帮派“黑煞帮”就灰飞烟灭,一千三百四十二人帮众无一幸免被官兵诛杀。江湖传言,瑞王的一个心爱之人被掳,现场留有 “黑煞帮”证物……
十月三日,缠绵病榻近一年的天庆国的第三代皇帝,天启皇帝冷郁鲮终因药石无效而驾崩于德阳宫。太子冷天玄(六皇子)执帝玺登基于崇政殿,改元天德,史称天德皇帝。天德皇帝继位时年方二十五岁。亦即天庆国的第四代皇帝。
天德皇帝下令全国举丧三月,挂白幡。酒肆、青楼、戏院等娱乐场所皆停止营业,违令者斩。
天庆帝位交接混乱之际,羌国大皇子拓跋锭率领二十万之众突然南下,入侵天庆国土。沿途守将怯敌,开门揖盗,不战自溃,羌军连夺两城。一时人心惶惶,朝廷哗然。危急时刻,瑞王请命,亲率天庆十万大军急驰边城阻敌。
瑞王专横猛狠,身先士卒,大大激发了天庆男儿的豪情战意。迅雷般的收复失地。一月后,终在红石谷一战中击溃入侵敌军,斩杀入侵敌军首领羌国大皇子拓跋锭。羌军溃退千里返回羌境。瑞王自此镇守边疆,亲代天子戍边。
天德二年三月,天庆国第四代皇帝冷天玄下聘宣威侯华秋岗之女华梦楠为天德帝正后,赐金册宝卷,谒宗庙告祖,配享宗祠。
一朝天子一朝臣,天德皇帝登基后,为巩固帝位,大封百官、后宫。先皇七皇子冷天寒被封为寿王。九皇子冷天景被封为宁王。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家的风起云涌,波涛暗礁永远不是外人可以参透的。
天德三年九月六日午时。
岚城最大的酒楼月岚楼的大厅。北面搭了一个小小的台子,红色的绸布铺了个案几,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黑须男子,正在上面眉飞色舞地说书。只见那男子手持一柄折扇,正讲到兴头上,“……现今江湖道上最有名的几家分别为统领北方地盘的追风堡,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