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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过了不到几年,又遇见了迈克那个恶魔,将宝宝囚禁于孤岛五年,生生拆散了宝宝与家人的联系。前世的那些往事给宝宝此生的心理带来了极大的阴影。
夏菡地心微微颤抖一下,双唇微启,欲言又止。她随宝宝一起生活了多年,知道宝宝温柔的外表下,是一个爱恨极其强烈的心。她更清楚的知道,自家这位小主子对哥哥杜宝茗的感情是多么的深厚。
这位小主子虽然年纪不大,却不是个爱胡闹地人。但他绝对是个护短地人,尤其是对他的亲人和友人,甚至家仆。若是今日真的有人胆敢伤及杜宝茗,只怕宝宝是会发疯的……。“老天爷,求求您保佑茗公子平安无事……。” 夏菡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极不易为人所察觉地黯然,在心底不住的祈祷着。
夏菡轻咬下唇,手指不停按摩着宝宝的头部,眸子里柔光一转,柔声劝慰道,“吉人自有天相,像茗公子那样的好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他平安无事的。主子且放宽心……。”
宝宝眉头微皱,叹息说道,“我何尝不希望茗哥无事……。但如今看这情形,只怕是凶多吉少……。” 他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轻声说了一句,“为了我在意之人,哪怕死上成千上万人,哪怕京州街头血流成河。”从宝宝嘴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夏菡偷偷的看着眯着眼睛,彷佛陷入沉思之中的宝宝。发现今日的主子与往常任何时刻都不一样,他的面部表情是那样地平静,平静的令人心悸,寒意十足。熟识宝宝表情语言的夏菡心中一紧,“主子已是动怒,这是准备下狠手了…。。”她再度轻咬下唇,跪在了椅上,双手摁着宝宝的双肩,暗暗用力。心里@ 想着,“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混蛋在背地里使坏,一旦被主子抓住。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马车在驶过城西京河大街与京东大街交叉的十字路口,往西行了三里地,在即将接近城西那片灯火辉煌的热闹地时,马车突然在一条僻静街巷口处被人拦了下来。守在马车旁的警卫中队队长刘钢凑近车窗,低声禀报道,“侯爷,沈大人、成大人求见。”
宝宝闻言霍然抬首,两只眼睛大又亮。他立即掀起车帘,对外说道,“让他们上车来。”宝宝对夏菡挥了挥手,轻声说道,“你去前面那辆车上看看,这里不需要你侍候。”夏菡应声下了马车。
沈云飞、成寒林刚一上了马车。宝宝便急声说道,“这里没有什么外人,那些个什么虚礼不必说了。快说说看,你们有无发现茗哥的踪迹?”
沈云飞与成寒林对视一眼。成寒林深吸了一口气,抹了抹额角的汗,沉声回道,“……发现有人用报警信号弹,属下便立即赶赴城西。……那名发出信号之人,茗公子身边的侍卫。隶属狼队的队员。可惜的是,我们赶到时,他已经死了。根本无法回答我们的疑问。”
“死了?那人是茗哥的侍卫?”宝宝看着成寒林那唇如薄铁,面色深黑,令人印象深刻的脸,不由皱了皱眉,发出一连串的问题,“可查出死因是什么?死亡时间有多久?死亡地点在何处?附近有什么痕迹留下?”
成寒林心头一黯,回道,“……属下查过了,他是被人从背心处刺穿了心脏要害部位。但被人杀害之前,他身上已中了一种名为 ‘忘情草’的毒。这种毒对习武之人非常危险。不行功运气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胆识一旦提气施展武功。就会使人血脉倒流。轻则走火入魔,功力全失。重则当场吐血而亡。。。。。。。。属下猜测,那侍卫应是遭遇紧急之情况,在奔跑之中点燃了信号。。。。。。。出事地点距离‘醉春风’的后门不足百米。……属下怀疑,此事与‘醉春风’脱不了干系。”
宝宝黑瞳微微一收,精光轻闪。他冷哼一声,说道,“罗庆此时在做什么?”
沈云飞回道,“罗庆也率人将‘醉春风’四周团团围住。只是……。没有京州府衙、或者刑部的搜查文书,无法进入院子里搜查。”
“怕什么?”宝宝眼中寒光一闪而逝,他从袖袋里摸出一枚金牌,放置在车厢里的小案几上,“本侯有皇帝陛下赐予的金牌。有了这块‘如朕亲临’的牌子,有什么地方是本侯不能进去搜的。”
“太好了!属下差点忘了。主子身上有这宝贝呢。”沈云飞兴奋的叫道。 他挥了挥拳头,大声说道,“主子,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冲进去救人!”
成寒林也在旁边接道,“是呀是呀。主子,那个醉春风可不是什么好鸟,这次一定要狠狠的整治一下它们才是。看它们以后还敢不敢祸害良家女子了。”
宝宝皱了皱眉,似笑非笑地看了两人一眼,举手止住他们。沉声说道,“你们两人给我听着,醉春风那院子由本侯与罗庆足以应付。你们两人给我好好的守住四周,不准放跑一个可疑之人。……。对外口径统一,就说有人举报,醉春风非法拘禁了咱们国事处的一名官员。本侯接到报告后,亲自率人前来搜查。你们可听明白了?”
沈云飞、成寒林心头微动,接着却是一喜,齐声回道,“属下遵命!”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暗笑,“主子这法子委实高明!假公济私。”他们起身告辞下了马车,按照各自的职权执行任务去了。
马车又继续噔噔当当地往前走了几步,停在了一处僻静处。宝宝掀开马车窗帘微眯着眼往前看去,前面不远处那座灯火辉煌的三层木楼,应该就是京州闻名的那座青楼——“醉春风”。它的院子外面,宝宝毫不意外地看见一队身着黑色军服,冷峻而带着阴寒杀气地汉子手执钢刀,在院墙四周来回巡视着。
宝宝微微一笑,这支属于他私人的武装力量。等若是他在明面上的最强大地一批武装力量。不但可以光明正大的保护他极其亲人的安全,加重他的力量法码,也可以让他在与别人对决时,腰杆子壮了许多,更多了几分硬气。在没有兵权地情况下。手下有一支属于自己的侍卫队,这可是一件很值得安慰地事情哟。
这个时候,原本是“醉春风”一天中最热闹,生意最为繁忙的时辰。但此刻大门外面却来了这许多手执钢刀,身着军服的冷峻汉子。顿时吓跑了不少来此寻芳问柳的风流雅士。使得“醉春风”今夜的进账,大打折扣。恼的那老X许翠莀扭着屁股进进出出不知道多少回。幸得今日大老板亲临院子,她也因此免去了不少心思。
今晚,院子里有人来报,说是有五名客人偷偷潜入了后院,惊动了担任守护后院职责的“修罗门”弟子,双方发生打斗。因为潜入之人武功高强,双方相持不下。眼看潜入之人就要越墙而出。“修罗门”的一名弟子趁人不备释放出了毒药‘情草’。四人被放倒,只有一人越过围墙,逃了出去。虽然逃出去的那人,最后也被杀死。但他临死之前却燃放出一颗红色的烟花。
许翠莀心下明白,外面那些身着黑色军服,手执钢刀的汉子,只怕都是被这颗烟花招引来的。好在大老板率人及时赶到,迅速处理了四周留下的可疑痕迹。不然的话,自己这颗脑袋怕是不报。她虽然来到京州的时间不长,但护国侯杜宝宝的名字却牢牢的铭记在了她的心底。大老板、二老板都一再的告诫她,要她管束好自己的手下,千万别轻易与护国侯那小子正面冲突。那小子可是个非常记仇之人,若被他惦记上了,这院子也就算是快玩完了……。
许翠莀严令院子里的一干众人,不准任何人与外面那些护国侯府的侍卫发生冲突。只要那些人不冲进院子来,随便他们在外面什么做。反正没有京州府衙和刑部的搜查文书,外面那些人也不敢随意进入院子搜查。
宝宝唤过马车旁边的一位警卫人员,轻声说道,“去把罗庆给本侯找来。”
☆、169第 169 章
桑榆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在用力的拉扯自己的身体。她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发觉眼前仍然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点朦胧的意识似乎都找不到。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呼唤自己,却无法 听个真切。她想张嘴说话,却发觉自己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一如梦境中一般。晕眩的感觉更加严重。
身旁的喧嚷声音越来越大;吵的桑榆头愈加疼痛起来;“放过我吧;别吵了……”桑榆费尽力气的想发出声音;却不知怎的;只能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她隐隐约约地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围绕在心里,“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还没有醒过来吗?”一个冷厉男人的声音穿过桑榆朦胧的意识,清晰的传到大脑里。一种本能的恐惧让桑榆的心脏一阵紧缩。 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气息的身影来到桑榆的床边;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桑榆心中恐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
突然,桑榆被人猛地抓住手臂,从床上拖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冰凉的地上。 “疼……”桑榆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痛得全身蜷缩在冰冷的地上。没等桑榆身上的疼痛平息,就听见那男人一声厉喝陡然响起,“去拿盆冷水来浇醒这个X人!”
“是!”须臾,便有一桶冰冷的水毫不留情的泼向桑榆。顿时,一股无法抵挡的寒意,直直的刺入桑榆的四肢百骸。“啊……。。”突如其来的冷水刺激下,桑榆的意识渐渐被唤醒了。她清晰的发出了声音,用力张开双眼,比之先前来说,此时她的眼前多少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气力也逐渐的回到身体里。
滴……嗒……,滴……嗒……。冰凉的水滴顺着桑榆的头发,沿着她的脸庞淌下,全身的衣裳都被水浸透。“出了什么事?我…。。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桑榆怔仲地躺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睛亦是空洞无神。
满脸阴鸷的男子,伸手抓住桑榆的头发,狠狠的拽紧,迫使她的头被迫仰起。 还未容桑榆反应,只听两声清晰的巴掌声响,桑榆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两巴掌,白皙的小脸上刹时没了血色。那男人冷冷眯起眼睛,大手倏地一挥,将桑榆用力的往地上一甩,“你这个贱人,还不快醒来!” 挟着不可遏止的冷酷气息,令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打了一个战栗。
桑榆被重重地摔在地上。额头碰到床脚上,这次的疼痛终于让她的神智完全清晰起来。 桑榆皱着眉头好不容易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这是醉春风,自己的屋子里……”此时桑榆的脑中尽管还是有些昏晕,但她看着房中这熟悉的布置,总算是清楚了自己目前所处的地方。只是现下这种情景,若不好好想个由头搪塞过去,只怕自己少不得一顿皮肉之灾……。桑榆低垂着头,手捂住脸,眼眶里不住的往外淌着泪水,她低低地问道,“柳爷,奴家……做……错了什么事吗?”
被称为柳爷的男子嗓音冰寒似刀刃,步步逼近桑榆,一把钳住她纤细的臂膀,用力地彷佛要将她捏碎般。他俯□子,紧盯着桑榆的眼睛,语气凛冽而阴沉的问道,“你房里的客人去了哪里?你与他们在一起时都说了些什么?你可听得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迫于那男子强劲的力道,桑榆不得不抬起头,看着那男子阴沉暴戾的眸光,桑榆不禁背脊一凉。“好痛……”桑榆忍不住痛叫出声,她语调哽咽地哭诉道,“奴家……。,奴家并无说过什么呀。今晚来的那几个客人,只是让奴家唱了两首曲子……。。叫了一些酒菜进屋。奴家陪着客人喝了两杯酒,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眼睛就睁不开了……。柳爷若是不信,查问奴家房里侍候的丫头便是……。” 痛哭中,桑榆伏倒在地,做恳切状。
柳爷冷厉的眼神射向低垂着眼眸的桑榆,“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若@ 是让我知道了,你有心隐瞒……。哼哼,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喂狗去!”
桑榆闻言心中一震,对上柳爷那双阴鸷无情的眼眸,背脊顿时凉透。“这个魔鬼!”一想到柳爷平日里使出的那些整治院里姑娘的狠毒手段, 桑榆的身子就恐惧的不断颤抖。她眼泪就再也忍不住,唰唰的滚落下来,“ 奴家……。奴家怎敢欺瞒柳爷……,奴家真的什么也没有说过……。”
门外就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柳爷。”老X许翠莀扭着身子,走了进来,对着柳爷福了福身子,“奴家已经查问过了,那几个客人在桑榆房中确实待了不大的时辰……。酒菜里下了迷药…。。。”
柳爷看着扭着身子走进屋的老X许翠莀,冷冷的问道,“都查问清楚了?”而阴鸷的目光却牢牢地盯着桑榆丝毫不放松,冷冽的黑眸闪着熠熠光亮。
“是的。”许翠莀莞尔一笑,瞟了伏在地上的桑榆一眼,盈盈走上前,扭着身子唤了一声那男子,“柳爷。”整个身子贴到他的身上,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几句。那男子听后,脸上一片铁青,目光森然地望着桑榆良久不语,那双黑眸中尽是阴鸷的光芒。让她如坐针毡般的不安。
桑榆本能地感觉到面前这个相貌堂堂,外表儒雅的柳爷隐隐透露出的一种让人心惊胆战的感觉。桑榆表现的更加卑谦,低眉垂目地伏地哭泣,嘴里不住的说着一些祈求饶命的话语。
柳爷似乎被桑榆的这种谦卑态度所迷惑了,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目中的阴森才渐渐散去。柳爷漆黑光鉴的剑眉一挑,薄唇轻抿,随意挥了挥宽大的衣袖,看着伏地的桑榆,对许翠莀示意道,“我这就过去,这个女人交给你全权处理。”
桑榆闻言心里骇然,却不敢有任何表现,只是头低的更低,表现的更加谦卑。许翠莀捏着一方丝帕,抖动两下,展开如沐春风的笑容对柳爷柔声说道,“柳爷尽管放心,奴家一定会好好加以管束的。”
“好,等爷忙完了事,就与你这妖精好好乐上一乐……。”柳爷邪笑着,伸手将许翠莀揽在怀中, 低头在她的粉颊上亲一口,惹得许翠莀“咯咯”媚笑,像个狐狸精似的。
“好了,都去忙自己的事儿吧,别都杵在这里当树桩。”老X许翠莀挥挥手里的丝帕,将屋子里的丫头打发了出去。这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跪在面前垂头不语的桑榆恨声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倒是说说看,怎的就这么不警醒?好好的,居然能着了人家的X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的老娘差点被连累……”
桑榆低着头,愁眉深锁,满是愧疚。她跪行了几步,到了许翠莀的面前,拽着她的衣裙抽泣道,“嬷嬷容禀,那些客人眼生的很,奴家也是第一次见。……听他们自个儿说的,来自北边的客商,头一次来京州送货的。听人说起咱们院子的声名,这才有心进来玩耍的。客人听奴家唱了首曲子,便赏了奴家这些东西……。”桑榆不舍的从怀里磨磨蹭蹭的掏出两块金子,递给许翠莀,“喏,这些便是那些客人赏与奴家的……。奴家见客人出手大方,便有心奉承……。若不是如此,奴家也不会愿意陪客人喝上两杯酒的…。。。谁知道会这这样的……。”
桑榆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又开始哭了起来。她边哭边说道,“这些个东西,奴家全都孝敬给嬷嬷……,求嬷嬷帮着在柳爷跟前说上几句好的,搭救奴家……。奴家做牛做马也不忘记嬷嬷大恩……。。”
“这客人出手确实不小。”许翠莀伸手接过两块指头粗细的金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她脸色顿时缓和了少许,嘴角微微的牵起,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你到是个懂事的,知道嬷嬷的幸苦……。哼,若不是看在你平素里还算安份守己,老娘今日就让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