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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护国侯府邸的大部分人早已进入睡梦之中。根本不知道今夜有一批不速之客来访。敲开护国侯府邸的大门,明蔚立即及时阻止了侍卫的大声喧哗。他手持瑞王爷的令牌,说明来意。侍卫头领对王爷与侯爷的亲密关系多少有些耳闻,又见侯爷身边的近身侍女红梅和冬梅也赫然在这群人中,心下便有些了然。不再阻止众人进入,遂派出一名侍卫引领着瑞王爷一行人去侯爷居处探望侯爷。
一行人一路畅通无阻进入护国侯府邸。在红梅的引领下,熟门熟路地径自向目的地——侯爷居住的“知语轩”奔去。 经过府邸的花园时,只见院中茂密的树荫掩映中,月光只剩下几缕,衬得微微起雾的水潭益发的如梦似幻。水面上间或有一二只萤火虫偶尔飞过,于那水气朦胧中明灭闪烁。 丝丝不知名的花香侵袭过来,淡薄了人间天上的疏远。远远望见侯爷居住的“知语轩”灯火通明。“看来宝宝尚未安寝。”冷天聿心下一喜,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也许是即将见到宝宝的喜悦,冷天聿因为那个奇怪的梦而产生的迷惘和彷徨,在这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萧天云正命下人打灯笼送郑浩文和沈云飞去客房休息。却不料,此刻已有不速之客闯了进来。瑞王冷天聿带着一行人,走进了“知语轩”,直往宝宝居住的内院而来。守在外面的仆佣们见瑞王到来,急忙跪伏在地上行礼。瑞王冷天聿将大部分随行人员都留在了院子里,自己在明蔚和阿忠的搀扶下,穿过院门, 直往宝宝的卧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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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只是一个平常的日子,却因为宫中发生的一个事件让它变得不平常。朝野上下,因为一个骇人听闻的传言在这个深夜里动荡不安。护国侯杜宝宝,在一夜之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了焦点中的焦点。有人欢喜有人愁。
与护国侯为敌之人,仇恨护国侯之人,自然是纷纷拍手叫好,“皇上打的好!真是痛快。想不到这个妖孽也有这一天呀。可惜没有把他打死,若是能将这个妖孽当场打死,那就更是大快人心。”而那些与护国侯交好之人则涕泪交加,痛不欲生,“皇上为什么要打侯爷?侯爷究竟为什么要去惹恼皇上?”就连禁军统领王浩宇得知消息后,都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在书房里闷闷的呆坐至拂晓,“宝宝究竟说了什么忤逆皇上的话,令皇上气急攻心,动手打他?”
☆、150第 150 章
是夜;夜阑更深,万籁俱静。月色倾泻,满地流霜,树影婆娑,花枝摇曳。 天德皇帝冷天玄独自漫步御花园中;一阵阵淡淡幽香袭来;令其留恋忘返。突然;耳畔间好似听到悠扬的琴声;声音飘飘渺渺;若隐若现;若断若续。随着月光风色,传入他的耳中。冷天玄诧异的向四处张望,都这个时辰了;会有哪位宫人还在拨弄琴弦?虽然他没有见到弹琴者,但听其琴声,料想此弹琴者绝非一般的俗人,否则,也不会弹出如此悠扬之声。
侧耳细听,发觉那清雅空灵的旋律声,竟似来自荷花池的深处。冷天玄不由的起了好奇之心,顺着那极为优美的音律, 穿过御花园的鲜花丛间,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绕过两边植着各色花草树木,蜿蜒曲折的回廊。那琴声越来越清晰。这首优美的乐曲冷天玄从未听过,只听那琴声悠扬如流水畅流入心,犹如春日处融的溪流,清冽如泉,悠扬如云,流畅如风。
冷天玄在荷花池边的小廊上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发现,荷花池的中间的凉亭里,端坐着一个身着绯色衣裳,面带面纱的女子,正是她在拨弄琴弦。纤纤十指,尖若削葱。冷天玄绕道荷花池的东端,沿着那用木板搭就的细细窄窄的小桥,来到湖心凉亭。明月皓洁,悬挂于空,一阵凉风吹过,将那名女子的面纱掀起,使得冷天玄看见了那弹琴女子面纱遮掩下的绝世容颜。顿时令他瞠目结舌,大惊失色,就见那名绯衣女子容光绝世,美不可言,令人乍观之下目驰神迷,惊为天人。
看到有人进入凉亭,那名弹琴的绯衣女子抬起了头,微微颔首。她的细眉高高扬起,唇边凝着一朵如水笑靥,清浅的恍若无色无波。显现出全然不是尘世中人般的清雅端丽,超然脱俗。她的眼角眉梢万种风韵,秀色夺人。低颦浅笑,更有一种妖娆风情。“你是谁?叫什么名字?朕从前是否见过你?”冷天玄看着那名绝世容颜的弹琴女子,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何处见过她。
“自然是见过的。……。请您猜猜我是谁?” 绯衣女子眼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俏皮,笑嘻嘻的回道。她静静纤立的倩影,纤婉玲珑的身姿,在那银色月光的灼目光辉下,似乎披上了一件银色衣裳,当真不可方物。
冷天玄端坐身姿,目光落在绯衣女子身上,指尖回旋于琴弦上,挥手一曲,琴音悠扬,恰似月光流淌,一如细水长流。绯衣女子和乐而唱,歌声婉婉缭绕,如若天籁之音,靡靡回旋在天地之间。 只见她衣袖轻扬,漫步起舞。轻轻地摆动手臂,肌肤晶莹剔透,雪藕般粉嫩嫩,仿佛能掐出水来。她舞动身躯,合着音乐翩翩起舞。令人神魂痴醉。明眸皓齿,梨雪清滟,明艳照人的绯衣女子,长长的黑发随风飘飘。在倾泻流淌的月光下形影摆动,衣袂飘飘,如同九天之上翩然起舞的仙子。
荷花池中满眼都是粉色的荷花,空气里弥漫着阵阵袭人的香气。 微风一阵的吹拂,粉色的荷花一簇簇,争相绽放。舞动着身子,在风里飘荡飞散,聚起一场花雨,在夜空里飘飘撒落。月光下满池的荷花突然从池中缓缓升起,树影摇动,沙沙响个不止。漫天飞舞的荷花花瓣就像满天的花雨一般,飘飘洒洒的覆盖上了四周的大地上。一阵清风掠过,凉亭四周骤然间香气横溢。
绯衣女子随着冷天玄的最后一个音符终止,跳到冷天玄的身边,猛地掀起了自己的面纱,对冷天玄调皮的歪着脑袋,笑道,“玄哥哥,你真的认不出我是谁了吗?”
“宝宝!你是宝宝!”冷天玄一时间,只觉的心魂俱颤,一股狂喜之气充溢于周身四肢百骸间,就连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他冲上前去紧紧的抱住绯衣女子,惊喜万分,“宝宝,你为什么装扮成了女子模样?“
“宝宝本来就是女儿身。只是为了行事方便,才不得已女扮男装。”宝宝走上前,仰着小脸狡狯一笑,朗声回道。
“宝宝!你真是女子?”闻听此言,冷天玄激动的浑身颤栗,从内心深处扩散出来的震撼,席卷了他全部的意识。压抑已久的爱怜, 深藏心底的情感,终于得以破茧喷薄而出。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宝宝不肯松手,热切的亲吻她的脸蛋,头发。
宝宝足尖一翘,长袖飘飘扬起,伸手搂上冷天玄的脖颈,柔声说道,“玄哥哥,我喜欢你。” 第一次得到宝宝的回应,冷天玄突感惊讶,接着是汹涌的狂喜和激动。
冷天玄猛地把宝宝的娇躯更紧拥住。渐渐的,他柔情似水的亲吻,变成了火辣的侵袭、索求,绞缠的缱绻。唇舌成了他进攻的利器,狂野、灼热的气息吞噬着两人的意识……。狂热的欲望开始弥漫,冷天玄已经彻底的沦陷,迷失在□之中。
宝宝的双手攀上冷天玄健硕的腰部,轻微地搂住,配合他的节奏,张开唇瓣,回应他的热吻。 她的星眸中迷离光彩如丝如媚蛊惑着冷天玄,柔和而强劲的爱恋席卷下来,所有心中的痴欲都化作他对她的渴求。
此时的冷天玄,早已忘记了自己身为帝王应有的沉稳,沉静在幸福的海洋之中。他一个劲儿的呼喊着怀里人的名字,“宝宝。”他只知道怀里的这个人,这个令他爱入骨髓的小人儿。这个令他苦恼不已的小人儿。如今是他密不可分的一份子。影响着自己所有情绪,好的坏的,喜怒哀乐。她不开心,自己的心里就乱作一团。她如果开心笑了,自己就会整天乐呵呵的。只是碍于伦理道德,他才不得不将自己的爱慕深深的压在心底。如今这一切障碍不复存在,怎不令他欣喜若狂。
冷天玄双手轻捧着宝宝柔嫩的小脸,舌尖颤颤的碰触她轻撅的小樱桃。轻舔宝宝红润诱人的柔软朱唇,犹如甜美的樱桃般引人采撷。小小的轻触便让冷天玄的气息有些紊乱,单单舌尖的碰触已令他无法满足。薄唇微启含住诱人的清甜,舌尖在唇与唇中间探索着,轻舐着。舌尖缓缓钻入带着水泽的朱唇,甜美的汁液涌进覆着的薄唇,舐吸。那带着情雨的绯红与灼热,带有粗重的喘息和急切,令冷天玄一向淡定的内心无比的激动与狂热。宝宝,我终于可以不需要苦苦压抑自己的情感,光明正大的抱你入怀。
清澈的黑眸升起一丝水雾,泛起的涟漪中浮起丝丝□。冷天玄已然蠢蠢欲动,大手稍重的抚着纤细,而后缓缓潜进衣襟里。“宝宝,你是我的!”沉浸在甜美之中的冷天玄,任由狂热的情雨占据着身体的每一处,只想将这个美丽的人儿禁锢在自己的怀抱里,融入自己的血脉里。不再有机会任人觊觎,这样的甘甜,这样的娇艳,只为自己绽放她的美丽。男子粗大的手掌抚上纤细的嫩滑,感觉到那带着温暖的轻颤,嘴里发誓道,“我再也不会放手了。宝宝,你永远都是属于朕的。”
冷天玄一边亲吻着怀里的可人儿,一边温柔的呼唤着怀里的可人儿,他的声音略哑,带着磁性的诱惑,“我的宝宝,我的最爱。” 他深深的亲吻她,流连于宝宝那雪玉凝脂般的柔软。
宝宝在冷天玄炽热的亲吻之下,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栗,仿佛含羞带露的一朵幽兰,在月光的映照下显现出无以伦比的冶艳之美,如妖似魅,引诱冷天玄狂热难遏。 冷天玄将宝宝紧紧的拥住,挥手以掌风将四周卷起的帷帐散下,挡住外面偷窥的月光。
热烫激烈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冷天玄所有的知觉,彼此唇齿间的交缠亲密而火热,模糊了他的神智,暖烫了他的身体。“唔……,玄哥哥。”怀里的可人儿恼怒的抗议冷天玄的霸道,但下一瞬就被他吞没了轻微的声音。“宝宝……。”冷天玄含糊地唤着,热情的唇舌往下移,亲吻着可人儿漂亮的锁骨。
纤细的皓臂,肌肤白皙粉嫩,在月光下泛着晶莹光泽,完美无暇得令人感叹。长发结与一处,缠绵到底。帷帐之中传来的轻微喘息,伴着幽香缠绵。这一刻,她将完全地属于他,而他将探入她灵魂深处,在激狂之中将她熔化。他与她沉迷于爱河之中,彼此占有一切,付出一切。从此以后,他们将密不可分,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幸福之中,无止无尽。
夜深,凉寒。一团乌云飘近,慢慢吞噬掩盖了天空的那一轮皓月。袅袅氤氲的水汽腾起,凉亭的四周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将冷天玄与绯衣女子包裹在其中。 一团浓浓的雾气席卷过来,伸手不见五指。当雾气渐渐散去,冷天玄惊恐的发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的佳人竟然消失不见了。“宝宝!你在哪里?快出来。不要躲着玄哥哥。”冷天玄惊恐万分,四处寻找宝宝。只觉四周到处都是嶙峋怪石,森然藤蔓,挡在他的面前,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去。走了许久许久,居然发现,自己还在原地踏步踏。抬头一看,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前方,远远向他伸出手来,“玄哥哥,快来救救我!。。。。。。有人要害我。”
“宝宝!”冷天玄定睛一瞧,就见那宝宝站立之处,前面是一片熊熊火光,背后却是万丈深渊,进退都是凶险。 冷天玄不顾一切的奔去,突见一持刀的蒙面黑衣人出现在宝宝身边,持刀挥向宝宝。
“宝宝!”冷天玄脱口惊呼,猛地自噩梦里挣醒。却看见头顶的明潢色床幔,此时帷帐低垂,哪里有什么宝宝的影子。屋外仍是灰蒙蒙的天,墨色的枝丫随风轻摆,一阵阵凉风透过窗户的缝隙灌进来。使得窗帘颤动不已。空气里漫着一股檀香跟沉香混合的浓郁味道,绵长醇厚、沁人心脾。但见那案几上摆放着的龙饰青铜香炉,升腾起袅袅清烟,微透庄严肃穆的气息。 回忆@ 起方才的梦境,冷天玄的周身却是忽冷忽热,不仅汗透中衣,就连底裤上都痕迹斑斑——皇帝梦遗了。
冷天玄长长的叹息一声,心道,“好美的一个梦,美的令自己沉迷其中,不想醒来。好恐怖的一个梦,居然梦见有人要伤害宝宝……。”
守在外间的承乾宫内侍总管丁宽听见动静,急忙奔了过来,见状慌忙拿出丝帕给冷天玄擦汗,“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话语里满是担忧。
“什么时辰了?”冷天玄淡淡的问道。
丁宽恭恭敬敬的回道,“现下已快到寅时三刻。可要奴才服侍您起身?”
冷天玄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凉,中衣已经湿透,黏答答的非常不舒服。他对丁宽吩咐道,“着人去准备一下,朕马上要洗浴。”他拂开帏帘,扶了床柱下地,丁宽忙为他披上外袍。低声启奏道,“请旨,今日的早朝何时开始?”
冷天玄叹口气,沉声说道,“依例。”
几个宫女忙不迭地过来侍候,冷天玄摆手挥退了,单叫丁宽过来侍候,一边往洗浴间走去,一边淡淡问道,“秦总管来了吗?”
丁宽见冷天玄脸色阴沉,小心翼翼地低声回道,“启禀陛下,秦总管已在外面等候多时,说是有急事禀报。”
“传他即刻进来见朕。”冷天玄沉声吩咐道。
秦公公跟随天德皇帝冷天玄多年,哪会不知道皇上的心思,能让一向果决的皇上急切知道的事情,也只有那位皇上的心尖子——护国侯杜侯爷了。秦公公在心中暗自叹息,昨日皇上重返御书房后,知道杜侯爷已从宫中落荒而逃,顿时大发龙威,当场砸碎了御书房中的不少物件。尽管皇上如此震怒,但是他心上还是挂着杜侯爷。就冲着皇上命自己派人前往护国侯府邸探视杜侯爷的举动来看,杜侯爷一时半会的也不可能失宠于皇上。只要那些不了解情况的局外人,才会相信皇上痛责护国侯的谣传。依秦公公来看,皇上平日里连大声说杜侯爷,都舍不得,怎么可能会痛责杜侯爷?
“护国侯府邸有什么消息传来?”冷天玄依在浴桶旁,沉声问道。
秦公公一边轻柔的服侍冷天玄洗浴,一边低声禀报,“……据说杜侯爷受了风寒,关在屋子里躺了好一阵子。府邸派了人持了药方去‘泰来堂’抓药。奴才已派人将那药方子抄录了一份。请陛下御览。”说到这里,秦公公将自己沾满水的手,放在衣裳上擦拭了一下后,从怀里拿出一张药方双手呈给冷天玄。
冷天玄目光霍地一跳,盯了秦公公一眼没言声。他阴沉着脸,仔细的将手里拿着的药方审阅了一遍,蹙眉挽首沉吟道, “昨日在宫里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会儿功夫便得了风寒?朕记得宝宝的身子有旧疾,若是得了风寒,容易引发旧疾。”他沉吟了一会,说到,“你去太医院宣朕的旨意,命太医院的陈太医和周太医去护国侯府,给宝宝好生看看。不得有误。” 说到这里,心里不禁又是恼怒又是心痛,“难道是朕昨日举止惊了宝宝?”
秦公公敏锐的感觉到皇上此时的心情急恼,小心翼翼的说道,“奴才遵旨。即刻前去太医院宣旨。”他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冷天玄的神情,有些忧心的说道,“奴才还有事要继续禀报陛下。”
“讲。”冷天玄冷冷的说道。他从浴桶里站起身子,让秦公公为他擦拭身上沾着的水珠。
秦公公一面为冷天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