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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庆接话道,“回主子的话,事实如此。即使百姓报官也没有什么作用,因为京州府衙的官员根本无人敢管这位丧门星的事。他们也是被林家人整怕了。据说第一次这位丧门星撞伤人后,原京州府衙的通判池田山出头管过一次,他坚持要求林成星的车夫拿出点银子赔偿给了那被撞伤的受害人。谁知道,不到三天,这池通判便被人寻了个错处,罢了官。自那次事情之后,京州府衙再无人敢出头管着丧门星的事情了。”
“岂有此理,真是没有王法了。头前带路,带我去见识见识那个丧门星,我到要看看这个丧门星有多厉害!”宝宝冷冷的说了一句,率先转身便那马车停留的地方行去。
宝宝的眼神越来越冷厉,不论前世还是今生,这天下总是污秽的。士族门阀、王公贵族依仗着自己手中的权力地位,对于底层的百姓,总是在不停地欺压、迫害。宝宝不是个善心之人,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做一名旁观者,冷眼看着周围社会发生的那些丑恶事件,甚至有时候他下意识里不去思及那些不公与黑暗——因为他不想充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但是今天,看见那扑倒在父亲身上哭泣的孩子时,宝宝被打动了,那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当年他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母死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丝毫无能为力。“我不能再让其他的孩子与我一起,失去自己的父母。以后我或许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些好事……”宝宝在自己心中暗自做了个决定。
罗庆急忙接过身边侍卫递过来披风,追上前去为宝宝穿上,“主子,风大,小心着凉。”
宝宝不喜欢穿着官服,嫌它累赘。所以只有在入宫办公期间,或者出席重大场合的时候,宝宝才会穿上那一身象征身份的官袍。平日里他几乎全都是身着便服出入的,他甚至将官袍放置在国事处的办公处所里,每日身着便服进入国事处后,再更换官袍。因此,今日宝宝也与平时一样,并没有身着官袍。
宝宝带着一行人走至二十米处,看见路边一家名为“得意楼”的店铺门口,停着一辆由四匹全身黑黝黝的骏马拉着的豪华@ 马车。“主子,这家酒楼是相国府所开……。那辆马车就是刚才肇事的那辆马车,您瞧,车上还沾了了血迹呢。”罗庆在宝宝身边悄声禀报。
“眼睛瞎了!”一个弱小童儿,手里拎着一包药,低着头急急忙忙的赶路,不提防撞到了迎面过来的一位粗壮汉子身上。那汉子随手一拨,童儿一个踉跄,一头撞上了路边停着的那辆马车。童儿抓住车架子,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人一鞭子抽在了身上,接着就听见一个粗大嗓门的呵斥声响起,“你小子瞎了眼,见着我们相国府的马车也敢往上撞?弄脏了我们府里的马车,你陪得起嘛?还不快滚!”
宝宝举目看去,只见那辆马车的车夫,正手拿鞭子对着一个倒在地上的弱小童儿猛抽,嘴里还不三不四,不住声的骂道,“打死你这个小杂种!竟敢把我们少爷的车弄脏……”
宝宝疾步上前,怒声喝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一个弱小童儿施以暴力,你还有没有半点人味!”宝宝边骂边上前去将倒地的童儿拉起,仔细查看了童儿身上的伤势,见他身上多处衣裳被鞭子抽破,手臂上也有几处伤痕。宝宝厉声骂道,“你这狗奴才!竟敢仗势欺人,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那黑衣车夫闻此言轻蔑的哼了一声,趾高气扬地扬着马鞭,高声叫嚷道,“兀那小子,口气不小。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惹得起我们相国府吗?” 这车夫分明是狗眼看人低,他瞧了瞧宝宝一行人,见宝宝身着一身连头的黑色披风,外表看着极其普通,身边的侍卫衣裳上也没有什么家族的标志,和普通的商人没有什么区别。就以为宝宝是好欺负的。
宝宝看了罗庆一眼,罗庆会意,马上上前一把夺过那黑衣车夫的鞭子,折成两段,一边照着他的嘴巴狠狠的甩了几个大巴掌,嘴里大声呵责道,“好大的口气!不知道你这贼子底细的人还真以为你们主子是什么天皇老子呢。有胆子你再说一遍试试!看我不打烂你的嘴!”打的那个黑衣车夫惊得跌坐在地,说不出的惊愕。
“打的好!”“打的好!”“打死这个害人的狗东西!”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的叫好声。
那黑衣车夫一边拼命的护住自己的头四处躲藏,一边嘴里不住的叫道,“好小子,你敢打我?我可是相国府里的人……。”
宝宝眉梢一挑,厉声骂道,“你这贼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冒充相国府的人,分明是往相国大人的脸上泼污水,污蔑相国大人的清誉,真正是罪该万死!来人,给我堵住他的嘴巴,狠狠的打!看他还敢不敢乱攀乱咬相国大人。”
一名侍卫上前将那黑衣车夫踹翻在地上,另外一名侍卫上前去按住黑衣车夫。罗庆心领神会,在马车上找了块擦车的脏布,上前去塞进那乱叫乱喊的车夫嘴里,“小子,胆子不小。居然敢冒充相国府里的人,我看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
这个黑衣车夫名叫李雷,原是林伟成的大夫人李氏娘家的一个下人。此人不但有一手赶车的好技术,还对李氏非常忠心。帮着李氏做过不少伤天害理之事,深得李氏的信任。近些年来,李雷成了林家小少爷林成星的专职车夫,深得林成星之心。两人狼狈为奸,时常在街头纵马狂奔。京州百姓暗地里称李雷为“二狗子”。意指他是丧门星的帮凶、狗腿子。李雷听得宝宝说话,不免觉得哭笑不得, “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呀?明明我真的是相国府邸的车夫,为什么硬要说我是冒充的?真是有礼讲不清了……”
宝宝指着那车夫厉声骂道,“你这贼子自己罔顾王法,在京州城里纵马狂奔,不顾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说,还敢在事情败露后公然冒充相国府的人。照你这么说法,这罔顾朝廷律法,在京州城里纵马狂奔,不顾他人的生命安全,都是相国大人指使的了?这不是损毁相国大人的清誉是什么?嗯?这天下谁不知道相国大人一向最是清正廉明,遵纪守法的,府邸之中那里会有你这般的贼子?”
李雷至此方才回过神来,他心里不住的嘀咕,“这……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如此说话?言语之中将自己扣的死死的,自己怎么个说法都是个错。说自己不是相国府邸的人吧,那冒充之罪是逃不了的;说自己是相国府邸之人吧,那么自己就得承认下这纵马街头,是受相国大人指使的。”这黑衣车夫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起来,“这……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呀?如此刁钻刻毒……”
“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的人?不想活了!” 几名青衫侍卫簇拥下的一位锦衣罗裳的少年,从“得意楼”的门里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那少年见到李雷被人按倒在地上,顿时满脸狰狞,恶狠狠的叫骂起来,“你们这些不长眼的狗杂种,让你们主子给小爷滚出来!小爷到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跟小爷较劲。”
宝宝闻言大怒。这满京州城里敢当面对他如此无礼之人,他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到呢。别说是朝中的文武百官不敢当面对他不尊,就连皇上冷天玄也让着他三分。这个“丧门星”居然敢如此嚣张,可见林伟成和李氏那对老滚蛋平日里是如何惯着这个小混蛋的。宝宝当即冷哼了一声,怒道,“你这个小王八蛋,给大爷滚个样子瞧瞧!”
罗庆护在宝宝身前,面色有些凝重,他低声的说道,“属下查探仔细了,这小王八蛋身边一共有十二个侍卫。一会若是真动起手来,主子可得千万小心,别让他们那个不长眼的给伤了……。”罗庆下一句话没敢说出声,咽进了自个儿的肚子里,“……若是主子您有一点点的伤处,我就准备着被皇上和瑞王爷给扒层皮吧……”
宝宝闻言,狡狯的一笑,“哼,他敢!不过说实话,我还就怕他不敢伤我呢。他若是敢伤我一手指头,连林伟成那老贼都逃不了干系!”
“主子的意思是……属下明白了。”罗庆心领神会宝宝的用意,“主子这是打算存心找茬呢。只要对方敢让主子受上一点伤,不管林相国如何长袖善舞,玩弄权术,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林家。因为皇上和瑞王等人,是绝对不容许有人伤害主子的。”罗庆无奈的想,“只是自己也少不了一顿重责,护主不力这条罪责怕是怎么也逃不掉的。不过如果能够好好的修理一顿
林成星不过十四的年纪,相国林伟成的宝贝孙子。自小便泡在蜜糖里长大。整日别无它事可做,便是与一帮子小兄弟在一起鬼混。欺男霸女,说不出的张狂嚣张。近些日子又喜欢上了纵马狂奔于街市,凡是有人敢于出面劝阻的,都会遭到他的拳脚相向。林成星出手极其狠辣,毫不顾忌他人性命。在林成星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命重于泰山之概念,有的只是对百姓生命的淡漠,对百姓的压迫、鄙视和不屑。而他身边的那些随从人员,也早已习惯了自家主子在京州大街上的横行霸道。他们不但不会上前劝阻,反而助长其的气焰。
林成星在京州横行久了,一直还没遇见过敢当面与自己较劲,对骂之人。他此时气得直跳脚,指着宝宝大声骂道,“他妈的!我今天非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不可!” 他的眉眼间尽是一片凶悍,口里说着粗话,随手夺过身边一位家丁的刀,朝着宝宝直直的冲了过来。
宝宝的眼瞳里闪过一丝冰冷的颜色,抬起了右手做了个手势。只听见“哎哟……”一声凌厉的惨叫声响起,林成星手里的刀跌落到了地上。他抱着自己地手腕,痛的嚎叫了起来。罗庆将一柄锋利的小刀生生的刺穿了林成星的手掌,鲜血顿时湿透了他的衣袖。
林成星身边的随从和四周围观的百姓都傻了眼,“天哪,这位少年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呀?他居然敢指使手下在光天化日之下伤害相国的宝贝孙子。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要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吗?”
林成星天性凉薄,平日里为非作歹,死在他手里的人命也有几条。他自以为自己出身高贵,依仗着父辈的权势和庇护,对于人的生命缺乏应有的尊重。常常轻贱百姓生命。长久以来,他都在父辈的庇护下,根本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如今一旦真正遇见有人不畏自己权势,敢用这种致命的武器对付他,不免在惊愕之余,生出了些许恐惧之色。
但是,当林成星一想起自己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爷爷林伟成时,便又立刻神气活现起来。他气势汹汹的大声叫骂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伤我?看我抓到你怎么修理你!……。。看你长的一幅细皮嫩肉的贱样,等我抓到你,非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当兔儿爷不可!”
林成星的话里明显带着淫亵和侮辱的意味, 惹的宝宝心火不断的往上涌。宝宝再望向林成星的眼神显得无比怪异,似乎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宝宝眉宇间杀机隐动,冷冷说道,“你会为你的这句话付出惨痛代价的!”
林成星微微一怔之后,立马尖声的对自己身边的随从叫嚷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点把他给抓住了。我要活剥了他的皮!”
宝宝冷冷的哼了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宝宝厉声的喝道,“来人!给我将这些贼人全部拿下!不必手下留情,只要不死人,怎么样都行。”宝宝话音刚落,罗庆便带着全部侍卫冲了上去。
罗庆所带的这些侍卫,全部是由萧天云从众多人员中挑选出来后,亲自加以训练的。这些如狼似虎,满脸狠戾的侍卫凶悍无比,上手全都是杀着,毫不留情。
只见一名侍卫扼住了迎面而来的家丁手腕,手指一用力,喀喇一声,那家丁的手腕便被其捏碎了。 罗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一名家丁踢飞出去,这一脚的力量极大,估计那家丁非得躺倒半个月不可了。一会儿功夫,“丧门星”身边的那些家丁便都被宝宝的侍卫打的个个倒卧在街上,惨呼声不断响起。
长街之上,百姓们看着宝宝一行人对自己恨之入骨的“丧门星”等人出手,心中十分兴奋,纷纷高声叫好,“打的好!”“太好了!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
☆、115惩治恶人
林成星是相国林伟成的嫡孙。自小就深受其家中长辈的宠爱;尤其是相国夫人李氏更是对他宝贝得不得了,自小娇宠溺爱,有求必应,惯得他无法无天。成为京州城里臭名昭著的花花恶少。林成星整日里无所事事,不是带着一群家丁在街头纵马狂奔;就是跟一群纨绔子弟四处游荡在京州城的一些勾栏酒肆;做一些欺男霸女、为非作歹的事情。
起初也曾有人至相国府邸告状;希望相国府能够出面管一管林成星。但相国的大夫人李氏为人蛮狠不讲理;极其护短;且十分宠爱这个孙子;一些上门理论之人,均遭到她的呵责和辱骂。渐渐的再也无人敢去相国府邸自讨没趣,很多人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想法;干脆严格约束自家子弟,不让他们与林成星混在一起,对其避而远之。
林成星见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人出面阻止,便更加变本加厉起来。以至于,名声越来越臭。碍于相国林伟成的面子,受害人也只都只能忍气吞声,能躲便躲,绝不敢招惹他。正派之人是绝对不会与他为伍的,他身边聚集的都是些京州城里的恶少之流。这些人一旦聚集在一起,更是无法无天,干起恃强凌弱的事情来。
在王公贵族、士族权贵的眼里,林成星也许不过是个不学无术,被相国夫妇宠坏了小孩子,纨绔子弟。但是在京州的百姓们的眼里,林成星就是个无恶不作、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坏人,“丧门星”,凡是遇见他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百姓私下里打赌赌咒,都拿诸如此类“要是我编瞎话,就让我出门遇上丧门星!”甚至小孩子哭闹,不听话,家长都用“别哭了,当心丧门星把你抓去喂狗。”
这一刻,围观的京州百姓们见那依仗相国权势,时常恃强凌弱的林成星,这位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 “丧门星”当街被人不留情面的狠狠的揍了一顿,倒在地上,哭天抢地。不由得大喜过望,纷纷拍手叫好不已,“打的好!”“太好了!早就该有人收拾他们了!”
“得意楼”的掌柜见势不妙,急忙将店里的伙计指派出去,分头到相国府邸和京州府衙报信。
见宝宝命人将林成星和他的那些个家丁都捆绑起来,准备送交官府。一位年老长者颤巍巍的走了上前,看着宝宝劝说道,“这位公子,老朽劝你还是别去官府了。趁着现在官府衙役未到,您还是带人赶快走吧。一会官府来人,您就走不掉了……。官府非但不会管他们的事情,反而会向您问罪……”
“是呀,是呀。公子,这个丧门星可是相国的宝贝孙子,相国夫人一向护短,若是被相国府的人知道了,怕是不肯与您甘休……”一位读书人模样的中年文士也上前劝说。
“公子,您现在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若是给衙役抓到大牢里去,可是吃罪不起……。官府的人都偏帮着这丧门星,您要是上了公堂,怕是定要受到皮肉之苦……”围观的百姓怕宝宝一行人不知这丧门星的底细,遂将他们拉至一边,悄悄的将丧门星一伙人的真实身份告知,让他们趁官府还没有人来,早点逃命要紧。
林成星一向看到之人,要不就是逢迎巴结、拍马迎合他的人,要不就是不齿他的所作所为,但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