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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只能尴尬地浸在水里。
王信绕到了雨柔的身后指着那群偷窥的士兵道:“出去!出去!谁让你们偷看的,快点出去!”
为首的也是个中尉(相当于中队长),他可不将王信放在眼里,痞痞道:“同样是中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一个人霸占着雨柔姑娘看,就不许我们看嘛?”
王信脸红到脖子根,结结巴巴地道:“大有,别胡说,俺……那是听到雨柔姑娘呼喊才进来,才……不像你们没脸皮!还不快出去!被督军知道了,有你们好看!”
那个叫大有的中尉一把推开了王信:“少拿督军来吓唬我们!你不就靠督军撑腰吗?不然就你这二愣子也能混到中尉!”
大有身后的士兵们跟着起哄。
大有走到雨柔的澡桶边上,一双眼直溜溜往水里看。
雨柔忍着,她将浴巾遮盖了重要部位,她的另外一只手还伤着,不能和他们动手。
王信一看形势不对,吹了口哨,他的那队人马迅速赶来将整个督军帐篷围了个水泄不通,有几个也不由分说呼啦就进来,这下可好,挤了满满一屋,闹得雨柔尴尬地想钻地缝。
雨柔的肩膀不由得一阵颤动,她道:“王信,快让他们统统出去!”
“是!听到没,大有,赶紧带你的人出去!”王信的手底下士兵们,抽出刀来要赶大有手底下的人。
大有也不甘示弱,底下几个兄弟们也抽出刀来,他道:“王信,你不要管爷的闲事,这个女人督军本来就是将她充为军妓的,我们来看看又有什么错!弟兄们不光要看,还要将她给上了!”
“都在胡闹什么!”一声训斥从帐门口响起,督军和孟将军掀帘而入。
这下可好,又多了两!!雨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王信欲盖弥彰地将身子挡在了雨柔的桶前,他正好遮住了督军和将军的视线:“报告督军!大有要看雨柔姑娘洗澡,俺不许,就打起来了!”
孟星一听,绕过王信对着大有训斥道:“统统出去!”
大有顿时气焰就没了,乖乖出去。
瞥见雨柔紧紧抓着浴巾,不由得一阵尴尬,脸一红,一言不发地就随着大有从那扯破的洞里钻了出去!
王信依然挡在雨柔的面前,指挥着他手底下的兄弟们:“你们也都散了,散了,赶紧出去!”
于是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就消停了下来。
督军身高远大于王信,所以王信这么一遮,其实是多此一举,绕过王信的头顶,他早看到了一脸尴尬,却死盯着他的陈雨柔,那眼神又羞又尖利,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他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出去。
王信也连忙跟了出去。
大有和他手底下的士兵们在督军面前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王信心想,哼,现在才知道害怕,太迟了!
“孟星,你自行处置!”督军将问题抛给了孟星,若是按他的脾气都拉下去砍了。
听到这句,大有等人不由得松了口气。
孟星按照军纪,打了大有五十军棍,其余人三十军棍,大有降为普通士兵,以示惩戒!
雨柔在帐篷里听得胆战心惊,孟星就地打了将近二十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三十军棍下去,那些士兵都至少躺上一个月,大有的五十军棍下去直接就残了,后被逐出了军营。
军营里的士兵都不敢再动雨柔的心思,甚至连她住的地方都避之唯恐不及。
雨柔在里头迅速擦干身子,穿衣服,她发现右手被木架子固定住,根本无法穿好肚兜,可她也不能叫王信进来给她穿啊!
她折腾了半天都没法系好内衣,只将内裤外裤给穿好了,她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王信在门口道:“雨柔姑娘,公子找你议事,你收拾好了吗?”
雨柔垂头丧气地道:“我……我穿不好衣服,不能去见他……”
王信:…… 他不由得摸了摸脑袋,这穿衣服他可帮不上忙呀,但也不能让督军一直等着,督军找她肯定是有事嘛!
王信只得回去复命。
阁楼里。
“还没来吗?磨磨蹭蹭的!“督军早已不耐烦。
王信为难地道:“公子……雨柔姑娘不会穿衣服……”
轰一声,公子只觉得自己听错了,不由得抬头,他的毛笔蕉了墨水,一滴一滴滴在纸上,他问:“你说什么?”
王信重复:“雨柔姑娘她不会穿衣服!”
公子重重将笔放下,他情绪又起伏了,他指着王信:“她不会穿衣服,你不会帮她穿好吗?”
王信一脸为难:“她一个姑娘家,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帮她穿,再说……再说她那套衣服是庆王捎来的,繁琐得很,小姐们穿的衣服,王信一个粗人,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好的衣服,更不晓得怎么穿了……”
公子顿时恼怒,可恶!“你去附近找找,有没有什么老妈子之类的,是个女的就行,找来给她穿衣服!”
王信又为难道:“公子,这方圆百里的哪里有女人啊!最近的也得到南河镇要两三天的时间……”
公子:…… 他拿拳头重重按在桌案上,他咬着牙,连女人的衣服都不会穿,她还是不是女人?
罢了,别当她是女人。
公子起身,向主帐篷隐忍着怒气而去。
他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冲了进去,见到雨柔披散着长发,还在费力单手系着肚兜,他顿时明白了她不是不会穿衣服而是没法穿好衣服……王信这个死人,连传个话都会出错。
雨柔回头,惊叫一声,护住胸口:“你……你……出去!”
公子黑着脸,怒气刚消,就见一枕头劈头盖脸砸来,他一手拿住枕头,往边上一扔,大步走进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去,声音有些沙:“别动!”
雨柔虽然从现代穿过来,但是穿得如此少,和一个不是很熟的男子打照面还是令她很难堪的。
雨柔气得浑身都战栗:“你这个流氓,滚出去,她伸出左手啪得给了他一巴掌!”
公子愤怒地抓住她的左手,因为愤怒,他一并抓住了雨柔的右手,疼得她惊叫,眼泪一滴滴落下来,真他娘地疼!他一把将她按倒在榻上,将身体欺近,这个可恶的女人,原本他没想法,可是她如此挣扎反倒是引起了他的想法,他不由得看到她隆起的胸部,上面遮着红色的肚兜,散发出微微的暖香来,令他突然想要扯掉那层阻隔。
他狠狠盯着她,威逼道:“你若敢再动,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要了你!”
雨柔不动了,恶狠狠回视着他,咬着牙道:“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哼!本王对你没兴趣!起来!”公子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将她转过身去,肚兜终于系好了。
雨柔纳闷地看着他,难道他这么好心来帮她穿衣服了?
公子拿起裙子看了看,京城中的小姐大多数穿这个样式的衣服,这样穿应该错不了,他不由分说往雨柔头上套去,折腾了半天,总算是穿妥当了,衣服很合身,穿在身上也很漂亮,如果能再梳一个时下流行的发髻,应该亭亭玉立,姿色上等。
雨柔的右手纱布微微渗出血来,她忍着痛,依然戒备地看着他。
公子坐在对面,脸上还印着红色的指印,雨柔心虚地道:“对不起,错怪你了。”
“你刚才以下犯上,足以诛九族!”公子冷声道。
“全家就我一人,没那么多让你诛。你进来之前说一声,不就没误会了么!”雨柔小心地念着。
“你打了王爷,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公子考虑了翻,决定和雨柔谈谈。
雨柔总觉得他在算计什么,可也看不透他:“你想怎么样?打都打了,要不让你打还?或者拿命抵之?”
公子:“那倒不必,本王要你的是绝对的衷心。攻下句迟,助我国一臂之力。”
雨柔:“你先放了猪!”
公子:“不行!”
雨柔:“那免谈!”
公子:“你没得选!”
雨柔:“谈崩!”
公子起身,捏起她的脸:“你再说一次!”
雨柔看着他:“放了猪,否则免谈!”
公子眯了眯眼,好啊,这个女人不断踏破他的底线,他的手紧了紧。
她如何能这般不知好歹,坐地起价!
公子道:“你可以不同意!本王可以让人立马宰了这头猪!”
“好!你宰吧!它一死,我便绝无可能帮你们!”雨柔咬牙回敬。
七公子放开了她的下颚,忽然一笑:“有骨气!面对本王的威胁,你真有勇气赌!不怕真宰了它?”
“你宰不宰它我没有把握,但是我对自己有把握,如果它一死,你就是我的敌人!”
“你对一只畜生挺义气!我若放了它,你就死心塌地为我军卖命吗?”
“卖命?谈不上,我的命是我自己的。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从属关系!”
“合作关系和从属关系有何区别?”公子对雨柔越来越觉得不可思议,她的行动语言总不在他可思考的范围内。
“从属,我必须遵守你们的军纪服从调令,不论对错,是上级对下级的关系。合作,你们必须尊重我的决定,必要时听从我的安排,我有权结束合作关系,随时走人!我可以选择性遵守你们的纪律,是并列的伙伴关系。你们无权对我的生死做决定,当然执行任务过程中的风险我会自己负责。”
七公子打量着她,半天没说一句话。他不由得佩服眼前这个女人,谈判起来绝不含糊,思维清晰得很,知道什么对她最有利,也全然不在乎他的威胁。他道:“要完全做到你说的,那是不可能的,你要入乡随俗,不论你从前从哪里来,在恭就要遵守恭的律法,不触犯皇权的前提下本王还是有能力保你的,你可同意?”
“你放了猪,我同意,你若是不守承诺,我也有权推翻自己的同意。”雨柔一句话放过去。
七公子脸不由得又沉了沉,他不过是缓兵之计,至于承诺他向来不会随便给,他会给一些模糊的应承,可显然雨柔没有上他的当!他看着她手中纱布里渗出的鲜血,便对外唤道:“来人!”
一名士兵进来:“督军有何吩咐?”
公子:“传军医。”
作者有话要说:JQ满满~哦活活~~花花是亲妈,花花是亲妈,默念一百遍~
☆、第18章 连环计中计
雨柔等了好多天。
七公子并没有如约放了猪,而是将这事搁下了,自从那日谈了之后,他一直忙于军务也没传唤过她。
战事吃紧,他心情不畅的时候便会在营中后山的一处凉亭站立沉思,雨柔观察了好几天。
她也打探到了猪被关在重犯的地方,据说那个萨伦亲王也被关在那里,任何人不得探视。
萨伦亲王是句迟国王额伦的二弟,早年恭国和句迟贸易的时候经常往来两国,战争爆发之后得知萨伦亲王正在恭国,于是当时的将军便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折损了三百名勇士,才捉到了萨伦亲王,句迟国安分了数月,三个月前便不顾萨伦是否还在手中,开始了大规模的进攻。
上次句迟国假借使者刺杀未遂之后,萨伦已经彻底丧失了利用价值。在上报朝廷获准之后处决萨伦,行刑期逐步逼近。皇上带领二十万大军已经越过了吴水河,很快就要从官道抵达南疆,到时候想要救人可比登天还难。
营救行动时间越来越紧迫,杨云和孟星几乎形影不离,自从孟星和庆王那古怪的行为被他发现之后,杨云一直在寻找机会抓孟星的把柄。
孟星也深知此人不能留了。基于自己被盯得紧,所以令其他内应部署了一个一石三鸟之计。他得到三个指令,第一、协助救出萨伦亲王;第二、除掉杨云。第三、逼走陈雨柔。前两个指令孟星倒是可以明白,可第三个他就有些想不通,陈雨柔对攻打句迟有着重要的作用,为何要逼走她?
当日,雨柔便听到了有人故意放给她风声,那就是公子要杀猪的消息,雨柔不疑,觉得七公子言而无信倒也是他的风格,否则为何连续几日都不履行放了猪的承诺?原来思来想去还是要杀了猪,既然要杀猪,那么也就是注定她不会帮他们了,而她不会帮他们,她绝对相信,七公子不会让她活着离开的!
她开始计划逃跑!
是夜,雨柔听闻七公子、孟星带领五万勇士趁着夜色突袭句迟国驻军。南疆营地的防守最为薄弱,剩余的士兵都养精蓄锐好好休息,等待白日里的恶战。
关押的重犯的兵防略有疏松。雨柔思前想后,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深夜,她决定劫囚,把猪先救出来!
当夜,执勤人比以往少了许多,雨柔平日里和炊事班的关系比较亲近,没事也帮着干点活,因此她的出入并未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她的伤口需要换药,因此她又认识了军医王伯忠,平日里也帮着救治伤员,她知道有一种麻醉药可以让人暂时昏迷。
雨柔的背后,有一双如狐狸般狡猾的眼睛在暗处盯着她,他摇着扇微微而笑。她开始行动了。
雨柔给看守的士兵们送了壶茶,说是夜里突袭,营地守军较少,需要提起精神来执勤,将军给吩咐的,一人一杯茶,提神。军营里根本没有女人,偶尔有个女人也是大家津津乐道的对象,雨柔是大家心目中的女英雄,因此对她的警惕自然就少了,也不怀疑,便喝了她的茶。
没想到事情进行得异常顺利,雨柔打开了牢房,见到了被关在牢中的猪,她不停叫唤着:“喂,刘建军,刘SIR,起来,快起来跑路!”
可是那只猪睡得呼哧呼哧响,把雨柔急得,她揪着它的耳朵,那猪发狠咬住了雨柔受伤的手,雨柔疼得差点就晕了过去,她一脚踢开了猪,还是不死心骂道:“死猪头,你敢咬我,你……”
只见那头猪呼哧呼哧发出鼻音来,雨柔的脑袋嗡嗡作响,莫非这真是一头猪吗?她心里哪个恼,七公子竟然拿一只真猪来戏弄她!
雨柔来不及细想,她忍着痛从牢房里跌跌撞撞出来,却见几名黑衣人刷刷砍断了牢门的锁链,从里面救出一个人来。还未等雨柔开口,只见其中一名黑衣人嗖得飞过来一颗小石子,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弹不得。
黑衣人对着囚犯下跪:“萨伦殿下,属下救驾来迟。”
原来那个人就是萨伦亲王,牢房里很昏暗,雨柔看不清楚他的面貌,他体态魁梧,留着胡须,看上去中年的样子。
其中两位蒙面人迅速将萨伦带走,而剩下的那个蒙面黑衣靠近雨柔,往她手里塞了把刀挟持着她,将昏迷不醒的守军,一个一个戳死。
鲜血飞溅了雨柔满身满脸,她心中抽痛,方才这些士兵们还对她千恩万谢毫不设防地喝了她送的茶,如今却由她亲手将他们送上了黄泉,里里外外二十几人都死在昏迷之中。
雨柔被他们带到了大牢的门口,几名黑衣人带着萨伦拉着早已准备好的绳索,翻越上了悬崖,那名黑衣人最后飞了上去,他解开了雨柔的穴道。
雨柔颓坐在那里,她感觉夜风刺骨,一阵阵席卷而来,她脑袋顿时有些转不过弯来,她劫狱没劫成被耍了,而有人当着她的面劫狱成功了,还用她的手杀掉了二十多名士兵。这是什么状况?
她迅速将凶器一扔,忍着手中的剧痛跑回了督军的主帐。她的脑袋飞速旋转着,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到时候百口莫辩,她必须得想个法子脱身,她顾不上疼痛,迅速清理了脸上的血迹。
她来到了火器库,平日里她也去过几次火器库,大伙都对她不陌生,她也很努力学习古代的火箭、火铳和铁火炮的简易制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