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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含章洗漱完毕,搂了花娇,很有些感慨:“没想到我回自己的房,还要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说着,又拂了拂花娇的脸道:“不过,倒是颇有一番偷香窃玉的风情在其中。”
皎洁的月光从雕花的窗棱间投进来,洒入室中一片清辉。柳含章借着如水的月光,看到花娇白腻的脸上,泛上了一层轻粉,真如早春粉白的杏花花瓣一般,心中情意大动,浑身如着了火一般,都涌到了下边的那一处。他声音有些暗哑道:“娇娇,这下你该相信我了吧?这么长时间都没让我沾身子了,今晚可得好好补偿补偿我。”
自从上次从西水潭游湖回来,两人就再也没有成过事,眼看都一个多月了,自己要是答应了‘补偿’他,还不知他怎么癫狂着折腾自己呢,花娇就佯怒道:“谁说相信你了,你今晚不去,也许明晚就会去。明晚不去,也保不齐后天不去。”
柳含章有些无奈的看了花娇一眼,“娇娇,她不是普通妇人,她是公主,是皇上的亲女儿,如果不是假成亲的话,我今晚敢不在她房中吗?而我今晚没在她房中,就百分百证明了,我与她是假夫妻。你说公主不愿意的话,我以后敢去她房中吗?”
花娇低了头不说话,这些道理她当然也是懂的,只不过是想法子推脱一下罢了。
柳含章见她低头不语,也知她虽还有点儿怀疑,可也有八、九分信了,必不会抗拒自己了,还是赶紧的,把自己这些日子的错过的美好找补一些回来吧。他一低头含上花娇粉润的唇,手当然也不闲着,快速的解开了她的中衣带子。
当他的大手终于包裹住了她丰、挺的饱、满时,口中不由舒服的发出了一声喟叹,一边喊着娇娇、宝贝儿,一边在她脸上,唇上、还有白腻的脖子上胡乱得亲着。他的下边已胀得生疼了,真想分开她的双腿,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可是又怕她疼,只好忍耐着,用唇,用手在她胸上,小腹上亲着,拂弄着,另一只手更是伸到她的腿、间,覆上她娇柔的花瓣。
等她终于一片湿滑时,柳含章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她的腿来,一下子冲了进去。
倒把花娇疼得差点喊了出来,却被他堵住了嘴。感觉到他停在了那里,花娇才舒了一口气,却又听到他在耳边戏谑道:“小声点儿,别叫丫头们听到了。”
花娇又羞又恼的打了他一拳,却引得他呵呵轻笑,下面更是坏心的大动。
事后,花娇累极睡着了。第二日一早,睁眼一看,柳含章却已不再身边,想是早已走了。是啊,他今日还要同公主一同到宫中去谢恩呢。再说了就算是假夫妻,也总要伪装一下的。他必是到公主房中去了。
花娇只觉心中有些空寂,他有了名义上的妻子。他要与自己亲热,还要翻窗越户,两人既不似是恋人,更不似是夫妻,倒似是偷情的奸、夫yin、妇。
这种感觉很不好,并且花娇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前途渺茫,世事无常的感觉,总觉得未来很没有保障。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从小黑屋中爬出来了……
☆、回门日含章惊变
自从皇上称病以来,太子开始代理朝政。
太子宫中,太子刚刚下朝回来,正在急急地换下朝服。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棱,照在太子的脸上,投射出几分沉郁,又带着丝丝焦虑的兴奋。
今儿是瑞烟新婚的第一天,是她回宫谢恩的日子。太子一想到她如今成了别人的妻子,就算只是名义上的,也忍不住暗暗地咬牙切齿。这一切都要怪高希圣那个老东西,暗中支持该死的六呆子!不然的话,自己要是地位稳固,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把自己的女人推到别人门上!
太子在朝上就暗中咬牙,胡思乱想,好不容易挨到了下朝,急急地就回来,却又不知穿什么衣服好了。
虽说才不过一天,可太子却觉得像是过了个一年半载似的。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妹妹她……嫁人了……嫁衣是他亲手所披,妹夫是他亲手所选,虽说只是假夫妻……可是他心中就是不自在!就是不痛快!
出于一种莫明的心态,太子换上了一身平日很少穿的大红色冠服,江水海牙团龙纹的金线蟒袍,头上带了束发赤金冠,正中嵌一颗龙眼大的明珠,在日头下放出烁烁光华。
太子站在半人高的穿衣镜前照了照,自觉带了些新郎官的喜气,心中的气才顺了一些,带了人,迤逦往永慈宫去了。
太子思量着,瑞烟回宫必是先去见太后,再去见皇上。皇上病着,估计不会留她久坐。到如今这个时刻,她定是到了皇后的永慈宫了。
果不其然,太子一进永慈宫,就见到瑞烟与柳含章刚刚给皇后行过礼,两人站在一起,都是一身的吉服,柳含章相貌英俊,身长玉立;公主花容月貌,脸上略带了一丝羞涩。好一副郎才女貌的样子!太子只觉心中一股无名的火气冲了上来,脸色不由得沉了下来。
太子上前给皇后行了礼。皇后招手叫他坐在自个儿身旁,小宫女恭敬地捧上了清茶一杯。
皇后微笑道:“这个是南暹国进贡的茶叶,用前年梅花上收得的雪水烹得。稀罕倒也不算稀罕,只是往日你父皇病着,我也没有闲心,一直也没叫她们拿出来喝。今日你妹妹和新驸马小两口过来,我想着还有一点新意,就叫人泡了些,你尝一尝味道可好?”
太子哪里在意茶好不好,随意端起来喝了一口,微点了一下头而已。皇后本来就只是平衡政治力量的筹码,她这里也不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皇后看太子的脸色有些阴沉,有些小心地问了句:“今日朝中没什么事吧?”太子冷哼了一声,心想,高太尉那天不想找点儿事儿,只是自己也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且叫他先猖狂几日,等自己登了大宝那一日,有他的好果子吃。
“无非就是那些事儿。”太子并不打算多说,他就把目光投向了瑞烟,沉着脸问道:“妹妹昨日过的可好?在侯府可还住得惯?”瑞烟抬头看了太子一眼,微低了头“嗯”了一声。
皇后却是笑着说了声:“到底还是太子关心妹妹。咱们家金枝玉叶的公主,候府怎会委屈了她?”
刘含章站在一旁,只是轻轻的笑着,并不答话。
太子沉吟了一下,也跟着笑了笑,气氛看似很融洽。
他的目光紧紧的追随着瑞烟,说道:“我听说民间都有回门的习俗,不知妹妹可是要在宫中住两晚?”
“民间倒是有这个习俗,只是咱们皇家却是从来没有这一例。再说了,瑞烟刚刚过门,小两口儿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只怕附马也舍不得与烟儿分开吧?” 皇后莞尔笑道。
太子心中怒气上涌,心想,这种事那里轮得上他柳含章说话了!面上却是一丝也不能露。他抬手端起茶来轻呷了一口,道:“皇后怕是忘了,长一辈的几位长公主都是远嫁,不在京中,那里能回得了门。不是咱们皇家没有回门的习俗,只不过是事殊从权罢了。这一辈的几位公主,瑞烟妹妹是第一个,自然要按我大齐的习俗来了,也好为底下的妹妹做个好样儿。”
皇后干笑一声,道:“回不回门的,也没什么。就是平日瑞烟想回宫来住几日,难道还有人不许不成?我只是想着她刚刚做人媳妇,总是与以前不一样了。也是我考虑不周,只想着以往的例子了。”
太子与皇后三言两语敲定了回门留宿之事。吃过午饭后,柳含章独自一人回了柳府。
柳含章心情很是愉悦,暂时摆脱了那个公主,这表示他这几天又可以光明正大地跟花娇呆在一起了。
白天一起用饭,晚上抱着她一起睡。而不用假装跟假妻子在一起。
只是他的愉悦心情只维持到了惠风轩门口。因为花娇并不在屋中。他的心一下子惊跳起来。
听齐婆子说花娇被自己母亲叫走了时,柳含章才将心暂时放了下来。母亲以前也叫花娇过去过,无非就是唠叨些怎样照顾自己的事儿。想必是如今自己成了亲,她肯定是又要有所“训谕”了,虽然这些“训谕”完全没必要。一定没事的,还有锦衣跟着呢,能出什么事儿!
虽说心中宽慰了自己,柳含章还是飞快地奔母亲那儿去了。眼看着天已过午了,也不知花娇在母亲那儿吃过饭没有?吃得好不好?
柳含章一溜烟地跑到了田夫人的正院,谁知一进门就看到锦衣爬在倒座房的桌子上,睡得正酣。他的心先是咯噔一声,接着就是一阵狂跳,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也顾不上叫醒他,扭身就往母亲房中奔!
他在心中祈求,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疑心太重了……
却又忍不住地心中发凉,锦衣是极谨慎之人,怎么可能爬到桌子上睡着了呢?何况自己都走到他身边了,他竟然毫无反应。
没等门口的丫头反应过来,柳含章就如风一般,甩开帘子,抢步到了田夫人房中,“母亲,花娇呢?”
柳含章一边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屋内,一边急切的问道,声音都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虽然他清晰地看到了花娇并不在屋中,可是还是希望母亲能回答他一句,“我让她去做什么什么去了……”
田夫人见儿子进来了,急头白脸的,额上是细密的一层汗,一边挥手让丫头去绞帕子,一边有些心疼地嗔怪道:“一个丫头,值当得你这么上心吗?今日进宫,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曾说过什么?回家后可曾见过你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这么长时间,非常对不起看文的GN们!⊙﹏⊙b
因为生活中的一些事情耽搁了,以至于一断更就激、情不再了……只是一篇作品,总是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我还是回来了。
再次致以深深的歉意!
☆、沙陵镇花娇偷跑
“花娇呢?!”柳含章眼睛大睁,额上青筋都暴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迂回,什么谋略,就只是直直的问,只简单的三个字,却似有千斤重,又似携带着狂风暴雨。
“你……我看你是疯魔了!不就是一个丫头嘛,值当得你如此不依不饶!”田夫人一边埋怨着儿子,一边心中兴庆,好在侯爷出手迅速,瞒着儿子把那个丫头送走了。看看儿子这样儿,被那丫头迷得,就差指鼻子质问自己的母亲了。
柳含章看着母亲的神色,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心中也一阵阵地发凉,一种不祥之感喷涌而出,自己可能再也不到花椒了!
他再也不发狠了!再也不质问了!几乎是踉跄着上前一步,跪在了母亲面前,几乎是惶恐地拉住了母亲的手,“母亲一向心慈,快告诉儿子,花娇她……到底在哪儿?”
田夫人看着儿子一脸的凄惶,只觉得心里的火直冲冲地就上来了。那丫头还真是个狐媚子!看把儿子迷得都成什么样儿了。这公主都娶回来了,还如此的不检点!
本来不想告诉他的,可是又怕不告诉他的话,还不知道他会闹出什么事儿了。就只好说道:“你父亲把她打发出去了,你放心,特意嘱咐了婆子,给她找一个清白人家。”
柳含章一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如旋风一般,冲了出去。
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找管家!找牙婆!这才不过半日功夫,一定能把花娇追回来的!
却说花娇,悠悠转醒以后,只觉得后背醉疼,浑身无力。眼前是一片昏黑,身下是硬硬的木板,剧烈的颠簸和滚滚的车轮声,让她很快意识到自己这是在一辆快速奔跑的马车上。
花娇想了起来,早上被田夫人叫去,帮着做老太太过寿用的大插屏。自己推脱不过,喝了一口玉管递过来的茶后,两只眼睛就像被粘住了似的,再也睁不开了,意识也一下子陷入了混沌之中。
现如今这是个什么情形?这是要拉自己去卖,还是到无人的荒野,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花娇想爬到窗口去察看一下,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
在颠簸的马车和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花椒不知道是该挣扎着起来看看情况,还是继续假装昏迷,伺机而动。
正在这时,一缕昏黄的光线,斜斜的照在了花椒的脸上,原来是有人揭开了轿帘。
外面并不是黑夜,而是晚风徐徐的黄昏,落日斜斜地挂在西边的树梢上,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野草和泥土的清香。
一个混浊低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进来:“二嫂子,前面有个村庄,眼看着天儿也不早了,我们今晚就歇在这里吧!”
“行,你去看看村里有没有客店。有店咱们就住店,没店就找一家干净的人家凑合一夜。”一个婆子的声音从车厢另一边传了出来,干脆利落。
花娇这才看到,马车的另一边坐着一个婆子。穿着青布滚边儿褂子,梳得溜光的头上插了一根银簪。
赶车的男子将马车拴在了村口的一棵树上,进村找住处去了。婆子将花娇扶了起来,笑眯眯地说道:“姑娘你醒啦!折腾了一路了,下车走走,松活一下身子骨吧!”
婆子一边说,一边把花娇手上、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了。
花娇慢慢地爬下了车,活动了一下手脚。虽然绳子已经解开了,可是浑身还是没什么力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早上的那一身,稍微放了一下心。花娇回头问婆子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婆子依然是一脸的笑,“姑娘莫怪。咱们现在去西北。这是候爷吩咐的,婆子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放心,我一定给姑娘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好人家。”
花娇点了点头,心想,这是要把自己卖了啊,至于是不是清白人家那就没准了。也不知路上有没有机会可以逃掉。
当天晚上,他们就住在了村子里一户看起来比较殷实的人家,花椒本想逃跑,可是试了试,还是浑身无力,只好放弃,等以后再找机会。
也不知是不是那婆子在自己的饮食中下了药,开始几天花娇总是浑身无力,过了七八天以后,才好了些。
这些日子,每天白天赶路,晚上投宿住店,离着京城越远,车外的景象也越来越不同。渐渐地路边的绿色少了,昏黄的颜色多了起来。到后来,路上几乎没有多少人,一片荒凉的景象。
这一天中午,来到了一个小市镇,街上的人来人往,倒也有些繁华景象。也许是这几天那婆子在看自己一直老老实实的份上,所以没给下药,花娇觉得身上的力气已慢慢地恢复了。并且那个赶车汉子的看起来像是病了,一直在咳嗽。
花娇听婆子说,今天中午要在沙陵镇找一个看病的先生,给那个赶车的汉子——三牛抓点药,今天下午就不赶路了,要留在这里休息。她觉得这是一个偷跑的好机会。
吃饭的时候,花娇就一直偷偷的打量着周围,她发现外面停了好几辆车,车上都装着满满的柴草。
吃完饭,伙计领来了一个大夫。趁着大伙在屋里看病,婆子无暇顾及的机会,花椒假装去解手,转到了客店后边,偷偷的找后门溜了出去。然后,又转到了前面,找了一个柴草车,不管不顾的钻了进去。
却说那婆子,等给三牛瞧完了病,抓好了药,才发现花娇不见了。心中不禁一阵惊跳。
婆子一开始确实担心花娇会逃跑,所以一直给她的饮食里面下着微量的药。并且还总是谨慎的盯着她。可是现在离京城越来越远,并且这个丫头看起来安分守己的,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要逃跑。
现在都快到西北了,婆子心里早就松了。看来驸马爷娶了公主,也顾不上这位美娇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