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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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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包一堆二奶、三奶的吗?
  花娇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呐呐的问了句:“你是从哪儿来的?”
  柳含章淡淡的笑了笑,抚了一下花娇的脸,道:“我还能从哪儿来,我刚出去看榜了,看完就回来了。”
  花娇这一下也回过了神来,自己与他处了这么些日子,他怎么会是现代人,自己也是一时糊涂了。
  花娇看了看他清俊的脸,他的眼睛满是诚意和坚定,花娇忍不住想,也许他是真的想要娶自己,那他是不是已经想出什么法子了呢?如果真能做他的妻子,再怎么说也比自己出去乱闯强,再说她确实也有些喜欢他了。花娇有些激动的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试探着说道:“就算是你真想娶我,老爷、太太也不会答应的。”
  “那就是说娇娇想要嫁给我了?”柳含章戏谑的看着花娇。
  这时候还要调戏一下人,花娇有些不高兴了,也许他本就是跟自己开正玩笑,想到这儿,她扭转了身子,嘟了嘴道:“就知道你只是逗我玩罢了。”
  柳含章哈哈一笑,道:“怎么会逗你,我已经有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断了两天,我都不好意思来见大家了……

☆、谋法子移山接木

  午后的庭院静悄悄的,春光透过槐子的清荫,一缕一缕的倾漏而下,在平展的青石花砖上洒下了斑斑点点的光晕。
  阳光微斜,映在花娇的脸上,她的手中还把玩着,刚才柳含章插在她的鬓边的,那朵娇艳的牡丹花。
  花娇脸色如玉生辉,玉色的镶宝纹单衫,系了一条杏黄色的织金飘带,更显得腰肢不盈一握。她微低着头,脸上神情似若有所待,却又尽力的粉饰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
  柳含章看着眼前的人儿,只觉心情舒畅之极,压在心头的大事终是能得以圆满了,以后就可与心爱的人一起共度华年了,怎能不高兴。只是看她那副装出来的毫不在乎的样子,倒是可爱可怜得很,忍不住就起了逗弄之心。
  柳含章哈哈一笑,将花娇扯进了自己的怀中,抱她坐在腿上,问道:“怎么,娇娇不想问问是什么办法吗?”见她低头不语,又道:“娇妖可愿嫁与我为妻?心中可有我吗?”
  花娇不想大白天与他卿卿我我,虽说她心中已不再抵触他,可是要她肉麻兮兮的说,‘我愿意嫁给你,我爱你。’她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何况,就是想嫁他,也不过是面对现实的无奈选择,要说有多爱他却也谈不上,她只是对他有了些好感,相处的时间长了,难免有了些感情而已。
  花娇却不回答他的话,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只是挣了两下,却是挣不开,就道:“快放我下来,青天白日的,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刚才我已经吩咐了,不许人进来的。”柳含章抬起了花娇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目光。却见她眼神中有些躲闪和慌乱,不禁心中又犯起了嘀咕,莫非她是真的喜欢那个陆银,还是她依然恨自己强迫了她?
  柳含章心中一凛,手上不由的用了些劲,刚才本是逗她,现在却是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快说,到底愿是不愿,你要真是不愿,我也就不说是什么法子了。”
  花娇被他掐的下巴有些生疼,又见他眼中升腾起阴霾,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又涌了上来,他先是强迫自己做了他的通房,虽说后来他对她也算得上是好,可是那也不过是他愿意宠就宠宠罢了。这时,他竟然随口说了一句会娶自己,还不知真假,也不知行不行得通,先就是强着自己说喜欢他,愿意跟他,真真是男人就没有好东西,刚才她还觉得他开明,比现代男人都强,现在看来,他也许只是逗她玩罢了。
  花娇眼中泪花泛了上了,却愣是强忍着,没有掉下一滴。只是眼圈却是不由控制的红了,两眼由于泪花的浸润,倒是更加的黑亮了,直如天上的星辰一般。
  柳含章看了,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赶忙放开了掐她下巴的手,却见着手之处已有些微微的泛红了。
  他有些心疼的用手轻抚了一下,有些后悔刚才太用力了,他放柔了声音说道:“是我不好,问你这些做什么?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就是不愿嫁,也得嫁。”
  花娇听他一说起来,又是强逼人的话,索性扭过脸去,看都不看他,眼泪却是没忍住,顺着脸庞,簌簌的落下了两滴。
  柳含章看了,也不耐烦用帕子,直接如手给她拭去了泪珠,又将她搂在怀中轻抚,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本来是高兴的事儿,倒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似的。”心中却也有些凄凉,她怎么就连骗都不愿意骗他,说一句愿意都不肯。
  一时间两人倒是谁也不说话,只有晚春午后的微风徐徐的吹着,偶尔有一片片的雪白的槐花花瓣飘落下来,落在二人的发上,衣上。
  花娇从他怀中挣了出来,站起身来就要回前边,却是被柳含章拉住了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道:“你坐这儿,我今儿真是有事儿要说。”
  花娇看了他一眼,没言语,只依言坐了下来,微低着颈子。
  “前一阵儿,我在文会上认识了一人,他叫苏元之,是去年新中的举人,来京参加会试的。此人才高八斗,为人又豪爽磊落,我与他很是谈得来。”
  “苏兄是广林府知府的儿子,后来我二人谈起来才知,我师傅郑大侠当年行走江湖时曾救过他们一家老小的命,后来我还带他去见过师傅一面。我二人本就意趣相投,再加上师父这层关系,就觉更加亲密,后来就以兄弟相称,几乎是无话不谈,我和你的事他也知道。”
  “我的主意是,让他认你为妹妹,反正他家不在京城,家中有什么人,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他确实曾有一个妹妹,只是那一次出事时没了。就是有人问起来,只说是当年失散了,现在才找了回来,也能混过去。”
  “只是苏兄虑及自己的家世,认为他父亲只是一届外放的知府,恐怕高攀不上侯府,就说等他新科高中,或可一试。所幸刚才看榜,苏兄已高中状元。
  过两天我就请恩师吏部林尚书做媒,求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父亲虽说不一定同意,不过林尚书为媒,我再求一求祖母,此事必成。
  到时我找个借口将你打发出去,然后再悄悄的送到苏家。你安心等着嫁过来做我的新娘就是了。”
  花娇听着他慢慢的道出,只觉心中一阵亮堂,这方法倒真有那么七八成的把握。原来,他真的是想要娶自己,还处心积虑的想办法。看来自己以前倒是误会他了,他虽是一开始强了自己,对自己的也算是有些真心,并不是只是贪恋自己的身子而已。
  花娇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纷乱,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柳含章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了,小丫头,傻了?”
  花娇脸一红,说了句,“你才傻了呢,你……”却是不知说什么好。
  柳含章看她脸带薄粉,小嘴微张,神情娇羞动人,那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头吮住了她的唇。轻怜蜜爱的咂吮了半天,又怕再亲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这才微喘着气放开了她,又叮嘱道:“此事万不可对任何人说,我也是为了让你放心,才提前跟你说了。要是泄露出去,被父亲知道了,亲事就难成了。”
  见花娇点了点头,这才坐到了一边,拿起了一旁花娇做的鞋看了看,笑道:“如今娇娇也会做鞋了,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双啊?”
  他的针线都有绣娘做,花娇本想说自己做的拿不出手,又想着他既肯如此为自己着想,就点头道:“过两天将这双做完了,就给你做。”
  柳含章这才满意了,又问花娇道:“如今可有什么想吃想玩儿的?我给你买了带回来。等过几天有了空闲,我带你出去玩,成日的憋在这院子里,怪闷得慌的。”
  花娇一听说要可以出去玩,也高兴起来,抬了头正要回答,就听园子外面齐婆子的声音道:“二爷,老爷派了人叫您过去呢。”
  柳含章又摸了摸花娇的发顶,这才站起身来出去了。
  柳含章带着锦墨到了正房,只见侯爷和母亲都坐在耳房的坑上,他上前见了礼,田夫人早拉了儿子坐在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道:“这些日子忙着考试,又要去南书房侍读,眼看都瘦了。”
  柳侯爷平日肃穆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道:“章儿这次虽没中状元,考中榜眼也算是不错了。你今年都一十九岁了,也不小了,可该好好的说一门亲事了。如今兵部尚书张家已经派人来求亲了,父亲倒是有些不太满意。如今父亲倒是看着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不错,还有定阳王家的二女儿也不错,不知我儿更中意那一个?父亲明日就派人去求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议亲侯爷踌躇

  柳含章抬头看了一眼父亲,他也知道自己考中了进士,父亲就会开始考虑自己的婚事,只是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物色好了人选。
  他略皱了一下眉毛道:“父亲选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孩儿的恩师吏部林大人已经提过了,想要给孩儿做媒,娶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为妻,林大人还说明日要来府跟父亲提说此事。我本以为如此佳偶天成,父亲必也是欢喜的,就一口应了下来,到那时,父亲如不答应,岂不是叫孩儿在恩师和同年面前不好交待吗?”
  柳侯爷听了,倒是有些意外,他微微顿了一下,脑中迅速的将这件事过了一遍。现如今皇上身子不大好,每五日才上一次朝。高太傅在朝中几乎是独揽大权,也就只有吏部的林尚书,因曾是皇上的侍读,深受皇上信赖,还能说上几句话,有时在朝中还能与高太傅抗衡一下。如果得罪林尚书的话,确实不太好。
  可是那苏元之的父亲毕竟只是一届知府,而他虽是新科状元,在朝中却也还未站稳脚根。要是娶他的妹妹的话,那里比得上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或者定阳王家的二女儿呢?
  镇远侯也就罢了,那定阳王的女儿虽不是公主,但到底也是帝王之家的出生,高太傅在朝中如此的跋扈,不就仗着他的侄女是皇上最宠爱的淑贵妃吗?
  柳侯爷思来想起,一时也不好决断,就沉吟了一下道:“如此,我与你母亲再商议一下,你先回去吧,要是明日林大人问起,你只说婚事是终生大事,要凭父母做主就是了。”
  柳含章见父亲一时之间没有表态,倒也无法,只好点头答应了,又与父母行了个礼,这才躬身退了下去。出了正院,一溜烟儿的跑到祖母那儿去了。
  却说田夫人对儿子的亲事,心中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她思虑着,儿子要是娶了王爷家的女儿,只怕将来会受媳妇的压制,就是她这个做婆婆的也不好当。所以她倒是更想让儿子娶一个普通官员家的女儿,只要长的好,性子好就行了。
  她思虑了半晌,抬起头对丈夫道:“章儿说的倒也有理,他刚刚做了官,要是得罪了恩师还有同年,只怕真真是有些不妥。反正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咱们都还没有去求,不如就算了吧。”
  柳侯爷淡淡的看了田夫人一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到前面去招呼一下贺喜的人,等晚上与母亲商量一下再说。”
  田夫人人低头应了一声“是”,又站起身来给他整了一下衣裳,这才将他送了出去。看着丈夫带着小厮大步的走了出去,田夫人的心中却是一阵苦涩,自己是妇道人家,难道老太太就不是妇道人家了吗?
  田夫人站在廊下,看着春日的阳光在大夫那绣了精致花纹的华服上洒下了一缕缕的金光,只觉心中又爱又恨。
  当日她嫁给侯爷,闺中的小姐妹们都是羡慕之极,虽说是填房,可到底不是做小,而是正正经经的正头夫人。洞房花烛夜,她头上的盖头被挑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她的侯爷夫君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心中更是满意了。
  可是第二天,给老太太敬过茶后,她看到来给自己敬茶的那些个小妾,心中却是怎么也满意不起来。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日高夫人活着的时候,因为有娘家撑腰,所以一嫁过来,就将柳侯爷以前的通房都赶了出去,纳妾就更不许了。这几个小妾也都是高夫人过世后才纳的。
  田夫人没有娘家撑腰,自然也管不了柳侯爷,他后院的莺莺燕燕自然也丰富的很,有一些得宠的,甚至曾经还有爬到田夫人头上的趋势。
  柳侯爷对这个低眉顺眼的正妻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自然也没心思管她。田夫人想,要不是她有儿子,要不是她一向温良、孝顺,博得了老太太撑腰,几乎要被那些女人吃了。
  田夫人认为她之所以过得如此的不痛快,就是因为没有显赫的娘家撑腰,所以丈夫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太过显赫的岳家。
  却说柳含章早已偎在老太太身边,将那苏元之夸成一朵花儿了,“祖母,据说他的妹妹长得比他还要好看,性子又好,人又聪慧。我要是娶了她,以后与苏兄成了亲家了,以后在朝中也能互相照应着。那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的女儿,孙儿虽没见过,可是儿子们却是没一个成器的,虽空有爵位,将来还不知怎么样呢。再说了这婚事是我恩师林尚书提的,要是回绝了,第一是恩师面子上不好看,第二也显得咱们柳家只知道攀龙附凤,您说是不是啊,老祖宗?”
  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拉了老太太的袖子摇着,倒惹得老太太呵呵的笑了,“哟,真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小孙子也长了,也要娶媳妇儿了,你说我们这老婆子能不老吗?”
  柳含章很正色的看了老太太一眼,笑道:“祖母那里老了?您看您眼角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您是我姐姐呢。”
  “你个猴崽子!净会哄我这老婆子。”老太太笑着打了小孙子一下,虽知道孙子是在逗自己开心,却也是心中高兴,又道:“你的亲事,我会跟你老子说的,只是我毕竟是隔辈儿之人,到底怎么决定还得看你父母的主意。”
  “那孙儿谢过祖母了。”柳含章很满意,虽说老太太并没有打包票说一定行,可是父亲对老太太的话总还是听一些的,此事能成的胜算倒也不算小了。明日再找座师林大人来加一把火,估计就九成九能成了。
  却说吃过晚饭,柳侯爷来到了母亲的房中,商量关于小儿子柳含章的亲事,母子二人讨论多时,柳侯爷还是不太想与那新科状元苏元之家结亲,他家的底子到底还是太薄了,就算是出了个状元,自己的儿子还是榜眼呢。
  老太太看儿子犹豫不定,略沉思了一下道:“不如这样吧,再过一阵儿就是我的生日,往日都是咱们自家人和几家近亲凑一处乐一下就得了,今年虽也不是整生日,可是趁着章儿考中了榜眼,倒也可以大办一下,到时邀请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的夫人、小姐们过来乐和一下,我和你媳妇也好悄悄的打量一下他们家的姑娘如何。另外将那个苏元之也请来,虽说他妹妹在外地,请不来,看看他也行。他若是好,其妹必也差不到那里去。”
  柳侯爷听了,觉得倒也是个主意,只是他还是有些顾虑,就道:“镇远侯家倒还好说,只是那定阳王的夫人一向自视甚高,还不知会不会带着女儿来。”
  “你先去安排,她们不来也没什么,娘再想别的法子打听也就是了。”
  当下母子二人计议已定,柳侯爷才出了母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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