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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一眼,又似是等他来哄。
往常柳含章与花娇亲热之时,她不是推拒,就是默默的流泪,何曾见过她今日这样,含羞带怯的,柔情媚态如一汪蜜水一般,将他的心撩拨的一阵阵火起,只觉浑身又酥又麻,只想将她揉进怀中,吃进肚里,如此才能够止得了这酥,止得了这麻。
柳含章一把将花娇抱进怀中,捏了捏她小而挺俏的鼻子,笑得春风满脸道:“明日我就派个小厮专门跟着你,别的人就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花娇听了心中却是一惊,他要是真派个小厮天天在自己屁股后面跟着,那自己就算是拿到了卖身契,也跑不了,这不是弄巧成拙吗,就沉了脸道:“哪有一个丫头成天还跟着一个小厮伺候的?我不要,我怕被府中人的唾沬星子淹死。”
“那我抬你做姨娘可好?有了正经名份,别人自然就不敢小瞧你了。”柳含章低头啄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儿。
花娇只觉得心中怒气一冲一冲的,他就总是想让自己做姨娘!她真想呸、呸、呸、的来上几声,然后甩给他一句,说做你妹的姨娘!姨娘是一切悲剧和屈辱的源头好不好。
可是花娇只敢在心中暗爽一下,那里敢真的这么说。要真这样说了,不但对自己一点儿好处没有,还会将事情搞砸,她只好压了压火气道:“你怎么就不想着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呢?我就是做了姨娘,大姑娘一样可以欺负我,府中的太太、姨奶奶们也照样可以欺负我。”
柳含章这下子倒是沉默不语了,只拿手抚着她纤细的肩膀,他的打算现在还不能跟她说,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花娇见他不说话了,想着他必是内疚了,这才说道:“要是我不是这府中的人了,自然就没有人欺负我了。”
原来她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还是想着出去,柳含章抚在她肩上的手不由的用上了力,另一只手将花娇的脸抬了起来,对着她清澈的目光道:“我会好好对你的,只是你这辈子都不用想着出去了,要是再说这样的话,当心爷也是有脾气的!”
花娇淡淡的笑了,心想男人的占有欲还真是重,她的小手抚上了他宽厚的胸膛,微微捏了一下,才道:“二爷想什么呢?花娇既已是二爷的人了,那里还会想着离开您呢?只是以我的身份,二爷自然是不可能娶我的,我这人天性愚笨,又性好嫉妒,以后二爷娶了新夫人,或者是后院又添了别的姨娘,我不是被她们害死就是被她们气死。所以想趁着二爷现在看着我还不厌烦,求一个恩典。”
柳含章一听花娇说不会离开他,这才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问道:“什么恩典?”
“求二爷将奴婢的卖身契赏了奴婢吧。”花娇靠在了柳含章的胸口道:“不是为了离开爷,只是为了能更加配得上爷。”
作者有话要说:
☆、动心思良宵如春
原来她今晚这么温顺,这样乖巧,都只为了那一张身契,到这时,柳含章那还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她拐弯抹角的说了这些话,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想要出去,想要离开自己罢了。
柳含章心中一阵酸涩,刚才自己竟然以为她也有一点儿喜欢自己了。要说这些日子自己对她也够好的了,好吃好喝好穿戴,还专门将齐婆子从碧瑶山庄叫到了这里,陪着她,照料着她。就是晚上的房事,三天里倒有两天,自己是依了她的,虽是憋的浑身起火,也只好强忍着不碰她。
看来是太宠她了,让她以为自己是可以随意哄骗的傻男子了,柳含章心中冷笑了一声。其实花娇的身契,他早就从管家那里要过来了,既然想要给她换身份,第一步就是还她一个自由之身。只是前几天锦墨给他拿过来的时候,他正在书房,就顺手放那儿了,这两天事儿也多,一直就没有想起来,再说了自己拿着和给了她又有什么差别呢?
现在看来,倒也该安排个人儿专门跟着花娇了,一是保护她,二也是看着她一些。虽然柳含章认为她不可能跑出去,不过有人看着点儿,自己也放心不是。
柳含章心思一转,既然如此,那就用这张身契给自己换一些’福利’吧,他将花娇抱在怀中温和一笑,道:“娇娇真的不是为了离开爷吗?”
花娇心中暗喜,他既问出这样的话来,那就是相信自己了,如果要是不信的话,只怕早甩脸子恼了。就忙不跌的点了点头。
柳含章将下巴抵在了花娇的头顶,有些无奈的道:“那你发誓,我就信你。”
“怎么发誓,我不会。”虽然誓愿是为了打破的,可是花娇也不想随意的咒自己。
“不会?我教你啊,你就说,花娇今生今世,生是柳含章的人,死是柳含章的鬼,要一直守在他身边,决无二心。如违此誓……”柳含章低头看了看花娇,狠了狠心,说道:“如违此誓,天打雷轰,不得好死!”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生今世再找不到别的男人。”
花娇暗暗的鄙视了他一下,这个柳二爷还真不亏是个书生,大概是读书读呆了,竟然相信这些东西。不过她也没法儿,只好小声按着他的话说了一遍。
花娇抬头看了看柳含章,见他似是满意了,就问道:“那我的身契呢?我可是发过誓了。”
柳含章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花娇怀疑自己的鼻子今晚定要被他捏红了。只听他笑道:“身契在书房,明儿就给你,不过你既然对我一心一意的,是不是也要表现一下,嗯?”
表现你个大头鬼呀,花娇低了头不理他。只听他又说道,“哎呀,那天我将你的身契随手一放,也不知放在哪本书里了。你先来亲亲我,不然我明日必定就找不到了。”
花娇在心暗骂了他一句狡诈、无赖,可是又无法,身契还没到手,如果现在不顺着他一些,他明日真的不给自己,那今晚这番做作岂不是白费力气?她只好抬起头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一啄而走。却被柳含章按在了床上,笑嘻嘻的说:“娇娇,这那里够?不要敷衍我哦,不然我明日真的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为了自由,为了未来,花娇只好忍着给他一拳的冲动,抬着头亲上了他的唇,微凉中一股男子清新的气息冲进了脑中,花娇心想,往日没注意,其实味道还不错,就当是嫖、鸭子算了,想到这儿,她狠狠的啃了一下他的唇。引得柳含章轻哼一声,含糊的说了一句小妖精,然后就撬开她的牙关,直冲而入,含往她的丁香软舌,猛力的咂吮。
这一晚,柳含章竟着自己的心意,变着法儿的折腾花娇。花娇因为有求于他,也就没怎么反抗,只好随着他的性子来。没想到这一次她竟然也有了感觉,再不像往常只觉得疼和胀了。
等到他弄二次时,花娇只觉下腹如着了火一般,蜜水流个不停,柳含章还邪恶的挑起了一丝花液给她看,花娇只觉羞的无地自容,将脸埋在了被子中,却被他乘机翻转了身子,摆成了趴跪的姿势,从后边入了进来。
下、身的空虚被填满了,随着他或缓或猛的冲撞,花娇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舒服劲儿,从下腹一直冲到了头顶。她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吟,让她又羞又气,不敢相信这么yin靡的声音是从自己嘴中发出的。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他的一次大力冲撞下,花娇只觉的脑中一片空白,又似是烟花灿烂,她忍不住哭叫着晕了过去。
那禽兽也不知什么时候放过自己的,花娇只记得她半路醒了一次,禽兽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着。
第二日,花娇一直睡到天将过午才醒了过来,只觉浑身如车碾压过一般,又似被人折散了架,刚刚装在一起一般。腰酸背痛,连抬一下胳膊都是疼的。
齐婆子见花娇醒了过来,忙叫人安排了香汤,扶花娇去洗澡。花娇双脚一落地,只觉又酸又软,勉强扶了齐婆子的手才走到了后面净房,心中一个劲的骂柳含章禽兽、混蛋。
等她洗漱好,穿好了衣裳,齐婆子已叫人摆上了精细的饭菜。花娇见并没有准备避子汤,心下暗惊,不会是柳含章以为自己不会闹了,所以想让自己生孩子吧?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要了卖身契,又有什么用?
她也不去拿筷子,只看着齐婆子道:“避子汤呢?”
齐婆子见她面色清冷,也知道她心中想什么,看来自己劝了她这些日子,她还是没有听进去啊,她不知再劝她些什么,只好笑了笑道:“二爷说那汤空腹喝不好,叫你吃了饭再喝。”
花娇听了,这才放了心,刚要拿筷子吃饭,却见柳含章满面春风的进来了,原来天已经到了吃晌午饭的时候了。
柳含章一早起来,就叫锦书去了西枫寨师父那里,将锦衣叫回来保护花娇。
昨夜是他拥有花娇以来最为恣意的一夜,只觉浑身舒畅,痛快淋漓之极,这时看花娇,只觉她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饱含着一种承欢后的慵懒、娇媚之态。忍不住坐在了她旁边,搂了她肩膀道:“娇娇,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来,吃一个鱼丸,补补身子。”说着夹了一个鱼丸就要喂她。
怎么他变的如此的不知羞,齐大娘还中屋中看着呢,花娇一推他,他手中的鱼丸掉到了地上。齐大娘见了,自然知趣的退了出去,屋中只剩下了两个人。柳含章倒也不恼,只笑着看了花娇一眼,又去夹了一个鱼丸,放在了她面前的盘子里,道:“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又指着地上的丸子说:“看看,都浪费了。”
花娇不想理他,推了推他道:“好好坐着,你这个样子,我怎么吃得下饭去。”
柳含章这才放了花娇,坐到了一边,两人吃了饭,花娇又问道:“我的身契呢?”
柳含章一副刚想起来的模样,“早晨父亲去书房了,我把这事儿忘了,下午我再给你找。”
花娇听了,心中气急,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推脱。要是他一直拖着不给自己的话,那自己昨晚上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她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也不看柳含章,扭了脸就想掉泪。
柳含章一看花娇真生气了,忙过去搂了她道:“逗你玩儿呢,你看这不是吗?”说着从怀中将身契掏了出来。
花娇这才破涕为笑,将身契拿到手中看了半天,心想,不过就是一张纸而已,却可以将一个人的一切都困住。她将那纸撕了个粉碎,放进炕边的手炉里烧了,只觉心一下子亮堂了起来,自己终于也是个自由人了。
却说这一日,柳含泰过来给父亲请安,正遇上了妹妹柳含玫,两人一起从正德堂出来,妹妹手上戴了一个通翠的冰种翡翠镯子跟他显摆,道:“大哥,你看我这个镯子怎么样?这可是二哥给我的,大哥什么时候也送给妹妹些好物件呀?”
柳含泰经常收罗这些东西,自然是识货的,只见那镯子水头十足,晶莹剔透,真真是一件上好的东西,就道:“好东西我自然是有的,只是妹妹总得回报哥哥点儿什么吧?难道老二就是平白的给的你镯子吗?是不是你在父亲面前给他说好话了。”
柳含玫嗔了一声,不屑道:“他那里用得着我给他说好话。不过就是那天我拿鞭子将他的丫头打了一顿,他心疼人家,就拿了这个贿赂我,叫我不要再打她。怎么,不如我把大哥心爱的小妾也打一顿,大哥也送我个好东西如何?”
柳含泰哈哈一笑,“妹妹尽管打,想打那个就打那个,女人就是要打才听话。要说为了这个就给你这么好的东西,我可舍不得。”
柳含泰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你打的是那一个丫头,老二如此的着紧?”
“切,还不就是二哥新收的通房丫头,叫什么花娇的。”
柳含泰眼珠转了转,想起了花娇柔媚的样子,不禁心又痒痒起来,老二如此的着紧这个丫头,看来必是个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柳大花园起坏心
朝廷惯例每过个二三年,就会从世家子弟中选一些青年才俊,作为各位皇子们的伴读。三年前柳含章就曾参加过选拔,只是他那时淡泊功名,不想入朝为官,所以故意将考卷答的乱七八糟的,自然没有选上。今年他却是志在必得,文章写的花团锦簇,加上他今年秋闱刚刚中了举人,人物也生的风流倜傥,所以毫无悬念的被选中了。
接下来就是皇子们各自挑选中意的人,太子当然是第一个挑,柳含章又幸运的被挑中了。柳侯爷接到消息后,高兴的先到祠堂中上三烛香,感谢祖宗护佑。做了太子的伴读,那以后必然是官运亨通,飞黄腾达了。太子侍读虽不是什么大官,可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等以后太子即位,朝中的权力必然会重新分配,昔日太子的亲信,就是将来的朝廷重臣。
柳侯爷一高兴,就要在家中大宴亲朋、故交,还说直要热闹三天才罢,却被柳含章劝住了。说是他刚刚当选侍读,不应太过张扬,柳侯爷只好了依了他,却还是热闹了一天才算完。
柳含泰早年也曾选过两次侍读,可是他平日完全不读书,那里写得出什么文章,自然是从来没有选上过。现在看父亲对弟弟如此的重视,不但在宾客面前摆出一副有子成龙的得意的样子,还把二弟夸得跟一朵花似的,心里不免就有些不屑。不就是一个御前侍读吗?有什么了不起。我柳大没有选上,那是我不想做什么狗屁侍读而已。再说了,德王的亲生母亲淑贵妃是自己外祖的嫡亲侄女,自己与德王平日很是亲厚,不比什么御前侍读强吗?
不过柳含泰也就那一天不高兴,过后早就丢到脑后去了。后来甚至心中辛庆,老二做了御前侍读,每天都要到宫中去,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去调弄他的那个小丫头花娇了吗?
柳含泰的正妻也是官家嫡女,心高气傲,一心想要一个如意郎君。成亲之前,听说柳含泰房中并没有姨娘,心中还暗暗高兴,谁想嫁过来才知道他房中的丫头只要是稍有点姿色的,都被他收用过,只不过没有过到明面上罢了。
她本是深宅大院中长大的,也知道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儿,可是自己刚刚嫁过来没多久,柳含泰就弄了好几个姨娘进来,自然心中不乐。两人有一段日子闹的很不高兴,后来柳侯爷也斥责柳含泰小妾太多,他将那一帮小妾都弄到了外面的别院。柳大奶奶眼不见心不烦,两人这才消停了些。
柳含泰每十日回府一趟,一是到自己妻子房中晃一晃,二是给祖母、父亲请安。这一日他早上到老太太那里请了个安,就想回别院去。走到花园子里,突然撞上了一个慌慌张张跑过来的丫环。
柳含泰正要发怒,打眼一看却是老二房中的伴云,他以前也曾见过,生的倒是娇媚,勾得他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叫做花娇的小丫头,心中一阵火起,就将伴云拉到花园角上的一间空房子里又是亲嘴,又是摸、奶的揉搓了半天,欲、火一起,不管不顾的就要去解伴云的衣带。
伴云本就对做二爷的侍妾失望了,现在能攀上大爷也不错,虽说他的姨娘是多了些,那也比做丫头强。所以刚才她也并没有推拒,只是见他大白天的,在花园的冷屋子里就要弄自己,又想男人还要吊着一点儿才行,不然等他受用过了,只怕就将自己丢到脑后了,就拿手推了柳含泰一下,娇声说道:“大爷,这大冷的天儿,您是要冻死奴婢吗?”
柳含泰嘿嘿笑了两声,道:“心肝,大爷我怎舍得冻着你,只是被你勾起了火,那里还顾得着冷。你说你们惠风院的丫头们怎么一个个儿都这么的水灵,勾的爷的魂都没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