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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冠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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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也深深伤了他的心?这纠缠不清的情缘,究竟是谁伤了谁,又是谁负了谁?
  乐声轻扬,我和燕铭九皆是喝酒多吃菜少。我酒量本就不好,此刻心情愁郁,几杯酒下肚,人早已醉了,却是兀自强撑。
  醉意朦胧中我听得耳边的乐声甚为熟悉,恍惚竟是裴湛蓝曾为我吹过的曲调,虽然我不知道名字,那旋律却不会记错。我痴痴地听着,仿佛重回到了他拉着我的手爬山、放风筝的日子,我嘴角不禁扬起了笑。画面却忽然碎成千万片,我心中大恸,曲调依旧,人已不同。
  我拿起酒盅,一饮而尽,乐声未停,犹如利芒直刺入心。我忽地把手中酒盅摔在地上,吼道:“不要奏了!”
  乐声顿止,燕铭九挥了下手,让惊惶的乐姬退下,皱眉看着我。
  我伸手拿起酒壶往口中倒去,燕铭九一把夺了过来,我又气又急,叫道:“还给我!”伸手欲抢。燕铭九眼中怒意陡生:“玉儿,你闹够了没有?”
  我扯住他的胳膊:“不要你管,还给我!”
  燕铭九脸上怒意难当,蓦地将我攫入怀里,抬手箍住我的下巴,覆上我的双唇,激烈地吻着。
  我只觉唇上一股热浪传来,大惊之下张口欲呼却被他顺利闯入,毫不客气地纠缠香舌,辗转反侧。我全身脱力,语带呜咽,却挣不开他坚实的怀抱。良久,他方才抬头,结束了长吻,我脸颊滚烫,神志散乱,燕铭九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红肿的唇,低喃道:“玉儿…”声音低柔醇厚,诉着深藏的情愫。
  我只觉身子被打横抱起,进了内舱放倒在床上,健硕的身躯随即覆上来,不容我喘息,已然挑起另一波热浪。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催人的□,我只觉周身火热,意识逐渐迷失在他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动作中。
  身上忽地一凉,肌肤与空气□裸的接触让我蓦地醒转,我勉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脑中却闪过那一对相偎而站的身姿,最后一丝强撑的意志立时瓦解,欲拒的话从唇边溢出却变成了一丝破碎的低呻。
  双腿被分开,身下瞬间被灼热填满,我闭上了眼,任由泪水滑落眼角滴在枕畔。一波又一波的热流夹着痛楚袭来,男人的强悍主宰了一切,泪汗交融,分不清是苦是痛。
  那一夜,他连要了我两次。酒精的作用加上极度的疲倦,我近乎昏厥地陷入了沉睡。
  次日醒来时我只觉头痛欲裂,简直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晕过去算了。勉强睁开眼,只觉浑身酸软无力,略微一动□的肿痛似乎在提醒着什么,我逐渐想起了昨晚的事,不敢置信地揭开被子,果然未着寸缕。我登时哀叫一声,拿被子蒙住了头:“宁玉瓷呀宁玉瓷,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酒后乱性!这下要如何收场?”
  几个丫鬟在外面听到声响,端着水盆毛巾等物走进来,为首一个恭声道:“姑娘,已过晌午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
  我躲在被中,实在不愿见人,但想想总不能这样躲一辈子,只得慢吞吞地坐起身,拿被子遮住身体。聪明的丫鬟恍如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只是麻利地伺候我洗漱。梳洗停当后我对她道:“把衣服放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丫鬟放下衣服退了出去。我伸手拿起,一件件穿上,心中万般滋味交杂,旧愁未去又添新忧,我长叹一声,捂着脸坐在床榻。
  有人伸手拉下我的手,我抬头见是燕铭九,心中一紧。燕铭九并没有提昨晚的事,只道:“天不早了,该回去了。”拉我起身。我站起时只觉头晕乏力,脚步虚浮,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燕铭九伸手揽住我的腰,半扶半抱带我出了船舱,策马回到靳庄。
  一进庄便碰到靳宇,他的目光在我和燕铭九身上转了一圈,脸上带出一抹了然的笑容。我窘困不已,低声道:“我先回房了。”甩下他俩匆匆跑回屋去。
  我刻意回避了那晚的事,燕铭九几次想说些什么,都被我有意岔开话题,他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对我加倍的呵护,腻宠至极,直让靳宇大呼“受不了”。而我开始努力多吃饭,脸上也慢慢有了血色,我想,至少这是我能为他做的。
  有时晚上燕铭九在房中陪我到睡觉时分,便独自离去。我知他是真性情的磊落男子,定不会勉强我,他只是在等我,等我可以忘记过去。可是,遗忘到底需要多少时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日,我独自在山亭中小坐,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我以手作蓬,微眯着眼沉浸在心事中。身后脚步轻响,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良辰美景,焉何佳人独赏?”我回头见是靳宇,他微笑道:“不介意我一起坐吧?”
  我笑着指了指身边的石凳。靳宇撩袍坐下,顺着我的目光望出去,只见青枝绿叶,翠树红花,一派生机勃勃,悠悠道:“此时正是赏花的好时节,若再过得月余,秋风欺至,便是一夜花雨,落得尽了。”他侧头看向我:“春去秋来,花落花开,世间万物尚如此,又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
  我苦笑道:“看来靳大哥都知道了?”靳宇淡淡道:“铭九告诉我,你家里有一些变故,心情低郁,想带你出来散散心。我与铭九相交多年,从未见他如此对待一个女子。我想,这次他是动了真心。”
  我一震,心中泛起苦涩,喃喃道:“可他不是还有…”
  “顾夫人?”靳宇似乎轻叹了一口气,“铭九很小的时候就跟着顾将军练武习兵法,后又一同上阵抗敌,情同父子。顾夫人与他自幼一起长大,铭九一直把她当妹妹。顾将军临去时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女儿,将她托付给铭九,铭九是守信诺之人,便依答应过顾将军的,娶了她为妻。这些年来,顾夫人雅贤淑德,二人相敬如宾,虽然和睦,实则铭九的心并未向她敞开。”
  我呆呆地听着,心头酸楚,又是一场错乱姻缘,顾将军若地下有知,不知是否会后悔当初乱点鸳鸯。
  靳宇看着我:“玉瓷,虽然我不知道让你如此悲伤之事究竟是什么,但我看得出你心中并非没有铭九。既是如此,为何不给他,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许你会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
  我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寂寥:“花谢了可以再开,草枯了可以再生,可是有时人心死了,一世都活不过来。”靳宇面色渐凝,我缓缓道:“九哥为我做的,非言辞能尽,早已深刻我心中。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能让九哥成为替代。若有朝一日,我能留在九哥身边,”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苦涩,“那我的心中必再无旁人。只是…”我顿了一下,垂目道:“只是现在…我还做不到。”
  靳宇凝视着我,眼中透出赞许:“铭九没有看错人。我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等到你。”
  我落寞一笑,随手折落一根探进亭中的青枝,以枝为剑,边舞边吟:“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靳宇望着我,目光似同情似惋惜。
  舞毕,我看向辽远的碧空,也许…是时候离开了。
  我挑了个燕铭九和靳宇都不在庄内的日子,屏退了要跟随的丫鬟,抱着布丁独自牵马出了靳庄。我记得靳宇曾说过,靳庄以北有个叫津芜的县城,便一路向北,准备去那里暂时落脚。
  ………
  靳庄内,燕铭九独自站在山亭中,靳宇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要不要追她回来?”
  燕铭九淡淡道:“心结不开,追回来也没用。”
  靳宇走到他身侧:“让她去吧,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相信你想留下的,并不是一只折翼的雨燕。”
  燕铭九眼光幽深,沉默良久,转头对靳宇说:“以后还要有劳你,多照顾她。”
  靳宇点点头:“要回去了?”
  燕铭九点了一下头:“那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像你这般潇洒。”
  靳宇淡然一笑,夕阳西下,在俩人身上投下片片金色的余辉。




22

22、竹林撞破风流事 。。。 
 
 
  我一路向北到了津芜,找了家客栈落脚。第二天一早,我扮了男装上街闲逛。津芜虽不大,但农畜业发达,自给自足,人们生活安康。集市热闹,饭馆酒肆生意兴隆,治安良好,一派祥和之象。
  看多了夏都争权斗富的官场斗争,我对这里颇有好感,便决定长住下来。心意一定,我便开始挨个商家询问,想找一份糊口的工作。
  一天下来并无结果,很多商家见我是异乡人,在此又无保人,都不愿接纳。我也不气馁,随便买了点烧饼充饥,准备明天继续再找。
  我从傅庄出来身上没带什么钱,便将马儿卖给了客栈,用一部分钱付了房费,剩下的还可勉强维持几天生计。
  自从跟公孙纾学了妙手空空的本事,我已很久没有如此窘困过。虽然取财不过是举手之事,但每每想起欢乐之家的惨剧,我便说什么也不愿再以此技为生。
  第二日我又上街找工,运气还不错,只寻了半日便有一家酒楼答应要我。我很是高兴,回到客栈退了房,经小二推荐,找到一位要出租房子的大娘。大娘带我去看了房,独门独院的2间瓦房,干净整洁,地段也安静。我很满意,但囊中羞涩,不抱希望地问了问租金,竟然十分合理。大娘唠唠叨叨地说:“看你眉清目秀的,应是个本分孩子。年纪轻轻的,一人在外也不容易,我俩儿子都上夏都谋生去了,嫌这地方小,赚不到大钱。扔下我一个孤老婆子,这院老不住人眼见着日渐破败,权当让你帮我看房了。”
  我笑道:“您若是想儿子的话,就常来这看看,我可以陪您聊聊天,虽然不如亲生的,也能稍解相思。”
  大娘点点头,眉眼带笑:“你这娃倒是嘴甜,知道哄我老婆子开心。”
  我把身上剩下所有的钱都掏给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大娘,我现在只有这么多,但我已经找到活了,等我领到工钱,就马上把剩下的房租补上。”
  大娘挥挥手:“咱俩也算有缘。你不用着急,有钱了再给也不迟。”
  我连连道谢,送走了大娘。我本身也没有什么行李,简单收拾了一下,环视了一下四周,抱起布丁对它道:“这里就是咱们的新家了,喜欢吗?”布丁呜呜叫了两声,似是回答。我抚着它的毛,自言自语道:“九哥,我不告而别,你会怪我吗?相信你能明白我的心思。你希望我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我会努力的,就让这里成为一个新的起点吧。”
  我以男装示人,每日去酒楼上班,工作内容无非就是点单上菜收拾残桌等。酒楼生意不错,每日里极为忙绿。头几天下来我腰酸背痛,回到家往床上一躺,连吃饭的力气也无。好在酒楼的老板伙计人都很好,待我也不错。累归累,我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欢乐之家出事后我几乎没有好好吃过饭,一向是健康宝宝的我,竟有了胃疼的毛病。我不禁自嘲:没长成黛玉的美,倒染了黛玉的娇。玉瓷呀玉瓷,你只是墙缝中的野花,哪有娇贵的资本?
  平日里见到穷困之人,我仍会忍不住出手救济,有时未到月末银子便用光了,我不得不厚着脸皮向老板预支薪水,还好老板颇为厚道,每次皆痛快答允,并未为难我。房东大娘也时常送来些自己做的馒头酱肉,我在津芜的日子就这样无惊无险地过了下来。
  这日轮到我休息,难得不用上班,我便去西郊散心。那里有一大片郁郁葱葱的竹林,风景甚美。我正悠闲地赏着美景,忽听得竹林深处似有声音。
  我顺声往林中寻去,愈走声音愈清晰,似乎是女子的哀叫。我心中一警,使出轻功几个纵跃便来到声音发源处,隐在竹后探头细看,只见一个女子仰卧在地上,衣裳散乱,她身上压着一个身材伟健的男子,看不清面貌。那女子秀丽的脸庞扭曲,口中发出痛苦的□。
  我一看之下登时大怒,光天化日强占良家妇女,这淫贼真是胆大包天。我从怀中抽出倚天,右足力点,直取那男子背脊。
  那女子见我突然蹿出,“啊”地一声惊叫。我的倚天已架在那男子颈边,我冲那女子道:“姑娘莫怕,我是来救你的。”又对那男子喝道:“你这淫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作恶,还不跟我去官府领罪!”
  那男子慢慢抬起身,我只觉手腕忽地一麻,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倚天已到了他的手中。
  我大惊失色,不由后退了几步,那男子已转过身,长发披散,眼中锋芒逼人,眉宇间透出一股狂妄倨傲之色,此刻衣襟大敞,露出精实的胸膛。他不耐地看了我一眼,把玩着手中的倚天:“你倒说说,要如何送我去官府?”
  我已知绝不是他对手,边思量对策边道:“如何送我倒不愁,反正世间自有公道,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收拾你。”“你”字未落,我向左边虚探一步,身形似要欺近他时忽地一个飞旋从他右侧转到背后,这招“声东击西”步法奇特,是公孙纾的看家本事之一。
  一转到他身后,我拉起地上的女子便要跑。哪知那女子惊叫连连,使劲甩掉我的手,跑到他背后躲了起来。这下我彻底傻眼了,瞠目结舌站在原地。那男子冷笑了几声道:“真是有趣,我在这里与相好鱼水交欢,却被人拿刀指着喊淫贼,你说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我才知今日管错了闲事,讪讪道:“今日是我一时不甚,搅了仁兄雅兴,全是误会一场。还请仁兄还我匕首,我这便离去。”心里暗想要不是那女子叫得那么惨,我又怎会误解。
  那男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忽地冷笑道:“男女之事,本就痛中带乐。她叫得越大声,反倒正是爽得很。你这小子乳臭未干,还没有过女人吧?用不用本大爷传授你两招?”
  我苦笑了一声:“不敢烦劳仁兄了。还请将匕首归还,我这便去了。”
  他微眯了眼打量了我一下,冷冷道:“扫了本大爷的兴就想走,没那么容易。想要匕首自己来拿吧。”
  我知他有意刁难,脑子一转已有了主意,便道:“不如我跟仁兄赌一把,若是我赢了,便请仁兄还我匕首。若是我输了,便任由仁兄发落,可好?”
  他嘿嘿一笑:“你这小子倒有点胆识。说吧,怎个赌法?”
  我没有马上回答,走到一根竹子旁,侧头对他道:“还要麻烦仁兄帮我削两节竹筒。”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走到竹子边随手一挥倚天,我只觉眼前一花,竹子猛地往下降了一截,却并未倾倒,两节竹筒已稳稳停在他手中。
  我不禁叹了一声:“好赞的功夫。”拿过竹筒,又向那女子道:“想向姑娘借手帕一用。”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未阻拦,便掏出帕子递给我。
  我盘腿坐下,他坐到我对面,那女子显然甚为好奇,也坐到他旁边探头观望。我将竹筒放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枚铜钱,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随即将铜钱掷入左边的竹筒,两手覆住竹筒,在地上快速倒换,只见一片绿色晃动,常人眼花缭乱间早已分不出左右。片刻后我猛地停了手,仍是一左一右两只竹筒,我一甩手帕盖在两只竹筒上,扬声道:“还请仁兄猜猜铜钱在哪只竹筒中?”
  他眼中玩兴大增,没有看竹筒却反而盯着我,眼中精光闪烁:“铜钱不在竹筒里,却在你身上,对不对呀小子?”
  我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仁兄确定?”
  他笑得不怀好意:“搜搜不就知道了。”
  我笑道:“那倒不必。”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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