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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才是真忠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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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末一愣,有些无奈般又点了点头,接着闭上双眼沉吟一阵,再看向锦染时便已然换了一副神情,彷佛锦染只是一只什么碍事的虫子,摁死都嫌脏了手一般,只眼角轻轻一扫便立即转了回去,有些疲惫般微微合眼,淡然吩咐道:“他们到了再报于本宫,退下吧。”
  此刻的辛末便真的彷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了,被这般对待的锦染一时间竟是忍不住的生出了些委屈之情!
  不过也只是一瞬,回过神的锦染立即暗暗摇头,收起了自己不合时宜的小情绪,真的恭恭敬敬的屈膝答应了,转身出去进了茶房,一面有些焦急的等待着,一面假设起了等那云姑姑来了,万一真的怀疑起了什么自己该怎么办。
  没错,锦染在这次计划中也不是毫无作用的,作为名义上钱泰派来照顾并监视太子的侍女,在云姑姑与辛末见面时,她也要一直守在旁边,一旦见势不好便立即打断甚至赶人,防止那云姑姑与钱泰说的太多了发现什么不对。
  当今皇帝的确是很着急找回自个唯一的儿子,虽然辛末估计要到下午,但实际上巳时未过,王府便有人来告知锦染京城来的云姑姑马上要到。锦染进屋告知辛末后又去屋外等了不过半刻钟功夫,远远的便看见了几个人正往这边行来,步伐不慢,转眼便已到了近前,当中果然有一面容严肃中年妇人,约莫四十余岁年纪,穿着虽只是毫不起眼的暗色绸衣,但很是齐整熨帖,连一丝褶皱也无,贴脊背挺立的站规规矩矩,行动步伐间也丈量好的一般,行的一丝不错,便是从未见过,锦染也是一眼便肯定了,这一定就是那个宫中来的云姑姑。
  深吸口气,锦染也不自禁的挺直了后背,迎面上前几步拦到了来人面前,却并未理会这云姑姑,而是微昂下巴,对领她来的王府下人严肃的开了口:“这是何人?不知王爷下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此处吗?”
  那下人也很是配合的弓了身,自怀中掏了一块腰牌来给锦染看:“是,这位是云姑姑,王爷下令带来的,还劳请姑娘陪着去见见屋内那位公子,略说几句话便是。”
  锦染闻言微微点头,侧身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云姑姑半晌,直到对方面色越发难看了之后才冷哼一声,转身推开了房门,扬声道:“云姑姑请。”
  那焦心太子状况的云姑姑显然也顾不上理会锦染,不待房门完全开开便已着急的挤了进去,事实上因为怕被看出破绽,屋内已病人不能见风的理由门窗紧闭,又设了幔帐,光线并不好,但云姑姑只在门口站了一瞬后,便立即发现了躺在床榻间的辛末,面色一变,脚步匆匆的快行了过去。
  锦染见状在后关了房门,面色沉静的也跟了上去。
  辛末应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的,但此刻却是在床上闭着双眼,呼吸平缓,似是睡着。云姑姑见状虽然还很是激动,却也立即放缓了动作,行到床前脚踏处跪了下来,瞧了瞧辛末苍白的面色,伸手想要触碰却又不敢般停在了面颊前,半晌,终是忍不住的开口叫了一声:“殿下!”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辛末似有几分不耐般微微蹙眉,接着睁眼,看到云姑姑后面上先是迷茫,接着有些惊诧般瞧了瞧周遭环境,这才确认了事实一般,张口却不是见到久违亲人的喜悦,而是极其恼怒的一声冷哼,:“哼,我当你们等本宫架薨才舍得过来收尸!”
  锦染被这话吓了一跳,云姑姑倒是毫不惊诧一般,只是红了眼角哽咽道:“奴婢该死,是奴婢来晚了……”便是这般的请罪,也在辛末又一次皱眉之后,便立即识趣的闭了嘴,只是低声下气的解释着殿下失踪后,圣上娘娘是多么多么震怒着急,派了多少多少人追查,又因办事不利查办了多少的官员侍卫,实是奸人太过狡猾,娘娘都因担忧太子大病一场云云云云。
  但云姑姑说的越多,辛末却竟是越发恼怒的样子,不但一声不吭,甚至连目光都不愿再看云姑姑一般将头转到了一旁。云姑姑见状也不敢再解释,小心翼翼的往前移了移劝解道:“娘娘很是记挂殿下身子,这些日子未曾服宫里药丸,也不知殿下身子如何,还请殿下息怒,看在娘娘的心上,容奴婢为您探探脉可好?”
  来了!锦染心头一跳,辛末之前便提过,云姑姑本就是医女出身,以她的脾性,为太子把脉是一定会干的事,且不能坚持拒绝,否则定然会招她怀疑,但反之如果接受,也同样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脉象这种会变化的东西倒还罢了,总还能拿一路颠簸生病虚弱混的过去,重要的却是在于手上,不说掌纹这种定然换不了、好在一般人也不会特意去看的东西了,便只是辛末因为常年习武在掌心虎口磨出的厚茧,便是真正的太子绝不会有的!云姑姑只要摸一把辛末的手心,辛末的伪装便会立马露陷!
  对这情况早有准备,辛末面上毫不动容,依旧扭着头一言不发,却也并未未出言反对,对云姑姑接下来将他右手拿出的动作也并未阻止。
  好在明显看出了太子不高兴,云姑姑倒也并未要求太多,将辛末右手小心抬出后便自己调整了姿势探向了辛末腕间,因为辛末右手虚虚握着倒是看不到掌心,而云姑姑估计是为辛末虚弱的脉象吸引,一时倒是也并未在意到旁的,但这种冒充的事情总还是要担心夜长梦多。
  锦染略等了等,觉着云姑姑把脉应差不多了便立即轻咳一声,很有几分刻薄的开了口:“云姑姑可诊好了?可要奴婢备下纸墨再请您开个方子?”
  云姑姑面色一冷,锦染便立即不停歇的接着说道:“奴婢倒是并不着急,只是若按着我们府里大夫开的方子,太子殿下这时辰就又该服药了,姑姑您若不走,奴婢就没法去端药来,殿下不吃药出了什么差池我们王爷倒是不在意,可要为了这事您们迁怒了安王殿下,就不太好了不是?”
  云姑姑紧皱了眉头,还未来得及开口,辛末便忽的甩开了云氏手指,怒道:“不过一十岁稚子,父皇便是给了他又如何!当真要为了个区区安王要了本宫命不……咳!咳咳……”
  话未说完,辛末便岔气一般忽的咳个不停,片刻功夫便咳得喘不上气了一般,面色愈发惨白的吓人。
  这情境,便是直到辛末故意的锦染都有几分担心了起来,就更莫提云姑姑了,当下受了感染般面色也白了起来,连忙抚着辛末胸口连连劝慰着,等得劝着辛末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也不敢再提旁的,只是答应着他们定然会尽快将殿下接回,接着见辛末神色透着疲惫,便立即起身告退了。
  远远看着云姑姑一行消失在了视线内,锦染回到屋内,关上了房门,终是忍不住的长长松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去与辛末说说话,身后却忽的有人自背后拥住了她。
  这般熟悉的感觉,锦染不需回头便知道一定是辛末,不由的松了下来靠到了他怀里,仰头问道:“你装的真像,咱们这是不是就算过关了?”
  “恩,瞧云氏那样子,应是并未生疑,等到换回安王,便是大功告成。”辛末低声说着,接着又忍不住般低头蹭了蹭锦染发髻,夸赞道:“染妹也很厉害,拦的时机刚刚好。”
  听着辛末的夸赞,锦染忍不住的笑着,却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我那有什么难的,你才厉害呢,我都不知道太子居然是那么过分的人,好讨厌啊!”
  “太子……私下里是那般的,不过也只是脾气不好罢了,哄哄便过去了。”
  “恩。”锦染点点头,在辛末怀里转了身正面瞧了他一阵,忽的皱了眉头,伸手揉了揉辛末面颊,彷佛这样就能揉掉辛末的伪装似得,带些霸道说道:“我不喜欢你这样,我都不认识你了!等这事过去,再也不许这么干了!”
  辛末闻言弯了嘴角,看着锦染的样子,忍不住的微微低头,用双唇挨了挨她的眉心,声音愉悦而低沉:“是,以后再也不这么干。”

☆、第三十八章

  “来,弟弟,这是叶锦染,这次能救你出来,多亏了她,去道个谢。”钱泰屈膝蹲在地上,对着自己久困归来的弟弟安王,态度也难得的很是温和了起来,几乎可称得上是慈爱。
  锦染连忙摇头:“不必,我本也没做什么,便是谢也该谢辛末,他才……”
  “多,多谢叶姐姐。”锦染谦让的话未说完,一旁的安王却已经在钱泰的示意下上前,声音怯怯的对着锦染表示起谢意了。
  钱泰的亲弟弟安王,锦染之前也听钱泰提及过,幼时在后宫被奸人所害,得了一场重病,最终虽是保下了命,却还是伤了些神智。此时就能明显看出,安王虽然实际上已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但看起来却似是小得多,不只是因为单薄的身躯与略矮的个头,更多的还是因为他那天真懵懂的神态,还彷佛六七岁的孩童一般满是不知世事的感觉。
  如果说之前对钱泰逼迫的行为还很是厌恶的话,看到了眼前这个满是稚嫩的男孩之后,锦染也不禁叹息一声
  ,软下了心肠。毕竟,能救出这么一个命途多舛的孩子,也着实算是功德一件了。
  但比起怜惜安王,此刻的锦染心中更牵挂的却是另一个人——辛末。
  已经多半日过去了,为了换回安王而跟着云氏出城的辛末却还未回来。
  像是看出了锦染的坐立不安,还未待她开口,钱泰转身说道:“那替身是被当作太子被请回去的,没人能想到他会跑,我在城外又派了人接应,尽管放心。”
  话虽是这么说,可万一辛末让人识破了呢?万一偷跑的时候让他们发现了呢?万一辛末身子不好,内功又出了什么差池,没能逃得回来呢!所谓关心则乱,在心里不停担心这这些假设的锦染自然不会因钱泰几句简单的安慰就放了心,虽然口中点头答应着,但满面的心不在焉却是连安王都看得出来,仰着头忽闪着大而黑亮的眼睛关怀般的看着他。
  钱泰见状便也不再多言,弯腰抱着安王坐到了一旁软椅上,低着头与他小声的说起了闲话,面上很是温柔。
  就这般,让锦染分外煎熬的时间又缓缓过了一个时辰之后,王府终于有人来报,辛末回来了!
  彷佛一直悬着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实处,锦染简直按捺不住自己满心的雀跃之情,一个起跃便打算跑出去立刻见到辛末。但一旁的钱泰却忽的在此刻开了口,声音很有几分冷厉的威严:“着什么急,那替身已然回来,又跑不了。”
  锦染的步子一滞,转身看着钱泰有些难看的面色一时有些怔愣,顿了顿后带着些犹疑的回返了几步,低声说道:“是,王爷若是没什么事,我便不打扰了。”
  “有事。”钱泰却是分外干脆的便打断了阻止了锦染离去的打算,起身将安王交给了一旁的侍女,接着一个示意,屋内的下人们便极有眼色的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挺身直立的钱泰,面色很是严肃的盯着门口的锦染。
  钱泰又认真的瞧着锦染一阵,接着忽的略松了面色,堪称彬彬有礼的伸了伸手,客气道:“坐下说。”
  锦染抿抿唇,便也上前,坐到了和钱泰相对的位置上。
  “那替身回来后,你们是不是便打算离去。”钱泰这次能让锦染等太久,等她坐定后便径直开口道。
  锦染一愣点头:“是,应是要去康州,一直听说那里小桥流水,鱼米之乡,世外桃源一般,辛末若是无事了,我们便一起……”
  “不打算改主意了吗?”钱泰打断了她:“此处虽是大漠连天,蛮荒之地,可大漠深处却也有绿洲清泉,金玉銮殿,虽算不得世外桃源,却也颇有异域之情,你觉得边城如何?”说到这,接下来的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一般,钱泰顿了几息功夫,这才垂下眼角说道:“或者换言之,你觉得我如何?”
  这话其实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但锦染依旧觉得估计是自己的理解出了什么问题,呆愣的张着口,正在是装傻还是委婉拒绝这两个选择里犹豫时,开了口后的钱泰却又继续说了下去:
  “未来之事你不必担忧,我虽无法挥师北上,重夺江山,但我只要活着一日,在这边城裂土为王,逍遥一世也是定能做到,绝不至于身首异处连累九族。”钱泰看向锦染,姿态认真而坦然:“只是,为了结盟铁勒一族,我无法给你王妃之位,但本王却也可在此担保,日后绝不会负你,你若不喜后宅阴私,可以眼不见为净,不进王府、不理杂事。我也护得了你,绝不会另旁人伤你害你,可好?”
  话已至此,锦染也绝了装傻的念头,只是安静的听他说完,低头轻轻舒了口气。若是她还在叶府的时候,能听到这样的表白与保证,定然是绝无二话的立即答应下来了吧。毕竟,对她而言,在这样的地方,能有这样的结局与归宿,已经算是上天庇佑了。
  但幸好,她遇到了辛末。
  想着此事结束,终于能和辛末两人去康州定居的未来,锦染面色温婉,起身抬头,轻轻摇头:“多谢您看中,不过……”
  “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了!”锦染酝酿许久的后面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钱泰就也猛地站起了身,压根不给她继续的机会,扭头说道:“你这人天生愚笨不知上进,会这般蠢笨也是正常!”钱泰颇有些恨恨的说着,接着一低头看到了锦染平静甚至还带了丝笑意的面庞,却是一愣,顿了顿,哼了一声,声音明显的低了下去:“罢了,若真的答应,你也不是你了。”
  锦染闻言起身,低头福了一礼,并未说话。
  钱泰见状又坐回了椅内,再不看她一眼,只是极不耐般挥了挥手:“走吧走吧,去你们的康州,有什么事去找管事,本王日理万机,也不必来告别了!”
  锦染转身出门,远远瞧着从那垂花门□□来的日光,便好似看到了归来的辛末,好似风吹浮尘一般,方才因钱泰示情而起的波澜瞬间便重归平静,下一刻漾起的,便只剩了辛末带来的暖暖喜悦。
  锦染忍不住的启唇轻笑,不再在意繁琐无用的礼法矜持,拎起罗裙下摆脚步轻快的奔跑了起来,仿佛重归上世里最鲜活的年纪里,垂门回廊、仆从草木的形状都只在眼角一晃而过,转过最后一道弯,一身暗绯色锦衣长袍的辛末果然正站在屋门口,瞧着正在微微喘息的锦染,似有些诧异一般瞪大了双眼,那样子落在锦染眼中竟是说不出的可爱。
  没有理会远处王府仆人的目光,锦染脚步微微一顿后反而更快了起来,到了近前,伸出双手便向辛末的身上扑去。
  顾不得思考其中缘故,辛末见状连忙也是一步上前,抱住了这满怀的温香软玉,面上瞬间变得红润了起来。
  “我好想你!”尽管只是半日不见,但锦染依然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出了这句话。
  辛末身子一僵,接着又慢慢松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锦染,紧到锦染几乎要喘不上气来,看不到面容,但声音低沉的很,贴在锦染耳侧,伴着呼吸:“我也想染妹。”
  耳垂被辛末的热气一喷,锦染便觉着一股酥麻感自脑后一路窜到了脊髓,浑身微微颤抖着,连汗毛都立了起来,从身到心都因着他这话慢慢的的软了下来。
  到了这时候锦染便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努力的站直身子从辛末怀中挣脱了出来。
  辛末身上灼热,但却也紧握着拳心,顺着锦染的意思松了手,并未阻拦。
  锦染抿抿唇,对辛末这般的配合既是高兴又是不满,本打算深藏心底事不知为何忍不住的忽的开了口:“方才钱泰与我说了一些话!”
  辛末“嗯”了一声,垂目望着锦染,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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