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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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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不禁由衷赞叹一句:“好一笔书法!”她也算是内行,林峰是当世奇才,其书法自成一家,他的字是被当做珍品争相收藏的,天心自然看得出其中奥妙
  旁边元邈看天心一脸沉醉,暗暗不爽,打岔道:“林兄,你的字一字千金,连我都求之不得,今日倒大方起来。”
  林峰笑道:“谁不知北定王文武双全,你何时把我的字放在眼里,现在倒来怪我小气!”
  “王爷和太傅大人交的是心,自然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天心轻飘飘状似无意的一句话,令元邈和林峰心中一紧,天心的敏锐让他们诧异。
  三人又说了些诗词歌赋,直到秦风前来通报:“御史大人夫妇送来拜帖,要拜访王爷和王妃,还有南安王府的请帖,南安王太妃寿辰,请王爷王妃过府,还有……”
  “够了”元邈不耐烦的打断他,林峰在一旁偷笑:我没说错吧!元邈下令:“以后这些拜访邀约不必回报,一律回绝,就说王妃感染风寒,不便见客。”
  天心撇撇嘴,心想:我倒是不想和这些人有所牵扯,但你也太霸道了吧?都不用问问我的意见吗?
  元邈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不乐意?”
  “怎么会呢?但凭王爷做主。”天心嘴上谦恭,可表情却是一付不加掩饰的不以为然,元邈也不理她。林峰看着他二人的互动,心想:有意思!
  林峰告辞,元邈起身相送,两人走到无人处,停下了脚步。
  林峰先开口:“王爷,您的这位王妃如不是天纵英才,就一定是韦相暗中精心培养的棋子,你可要小心了!”
  “我已命人仔细查过,她的身世没有可疑,但自从上次死里逃生之后,她似乎脱胎换骨,或许真的是险死还生,已看破世事,她曾说过不想卷入任何纷争,只求安度余生。”元邈回忆着天心的种种言行。
  “王爷不可大意。虽然王妃的才情我也不胜钦佩,但如若影响到皇上的大业,还请王爷当断则断。”
  元邈感受到林峰话中的杀机,心中顿感不快,这是从未有过的。自从先皇驾崩前林峰陪同当时的太子元罡夜访北定王府,元邈就和他们结为同盟,他本来就无意皇位,经过那一夜的长谈,他决定助元罡登上皇位,夺回皇权,对林峰这位帝师一向颇为敬重,引为知己。但今天林峰话里的意思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请林兄放心,也请皇上放心,本王自有分寸。”
  林峰敏锐的觉察到元邈的不快:“莫非你真的动心了?也难怪,如此佳人,谁能不动心呢?”
  “林兄,此话何意?你觉得我元邈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
  林峰看看元邈,欲言又止:“罢了,我还要向皇上复命,告辞。”
  元邈没有继续送出去,目光闪烁,深不见底。
  上书房里,皇帝元罡听完林峰的汇报不置一词,他缓缓走到窗前长叹一声:“六哥——”身后林峰凝视着他,满眼怜惜。


☆﹑突击检查
  次日,元邈在书房听飞鹰回报:“中秋夜王妃在青云舫的情形就是这样,现在全京城都传开了,歌坊连夜把娘娘的词谱了曲广为传唱,听说宫廷乐师也接了旨意要排出歌舞在太后寿辰之日献艺。达官贵人都已见过娘娘为荣,对娘娘的传言也越来越荒谬,还有说娘娘是天女下凡,来帮王爷成就不世伟业的,加之您回绝了所有拜访和宴请,外面也是流言四起,颇多猜测。”
  “哼,惹出这许多事端,罚她抄书,真是罚轻了。”元邈将手中书册重重的拍在案上。
  “不如我们还回军营,眼不见心不烦。”
  “不行,不在府里盯着还不知给本王惹出什么麻烦。”元邈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留在王府:“本王现在就去检查。罚她抄书,她昨日居然悠然自得的烹茶品茗?到底有没有把本王的惩罚放在眼里?”
  走进水云居,元邈再次为眼前所见弄得无语,院中两颗大树之间不知用什么结成的吊床,一人横卧,丝帕覆面。元邈悄然上前,轻轻揭开那人面上的帕子,可不就是他的王妃韦天心嘛!
  元邈突然发现现在的天心很不喜欢装扮,每次见她都是淡妆素裹,但每每一点点缀又恰到好处,别有风味。这会儿的她更是连发髻都没有梳,只用一根丝带拢住发丝放于胸前,而她两手挽着自己的发辫睡得正是香甜,秋日暖阳透过树荫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元邈不觉轻笑:他的王妃真是会享受啊!
  许是被光线晃了眼,天心长长的睫毛轻闪,睁开了眼睛。她先是眯着眼看看元邈,似是不相信眼前所见,又把小手搭在额前挡住光线细看,果真是元邈的大头在她上方,似笑非笑的。天心忘了自己正躺在吊床上,一下子撑起上身,这下失了平衡,整个人翻滚下来。天心“啊”一声惊叫,闭着眼准备承受和地面的“亲密接触”,元邈在她着地前一把抄住,手上用力一提,天心再次落入他的怀抱。
  天心惊魂未定的睁开眼,正对上元邈凝视她的眼神,两人对视片刻,终于还是天心熬不住了,尴尬的开口:“呃,这个,呃,谢王爷相救。”
  元邈回了神,松手把她放开,戏觑道:“王妃投怀送抱的方式每次都这么别出心裁啊!”
  “还不是王爷吓我才害我差点摔倒,还倒打一耙!”天心拍拍自己的心口嘀咕着。
  “我来检查王妃的惩罚进行的如何?却不曾想王妃过得很是惬意啊!”
  天心暗道一声糟糕!急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王爷,虽是惩罚,但也要劳逸结合嘛!我刚刚小睡一会会,现在马上回去继续写。王爷先请回吧,啊?”这是要赶我走啊!元邈很喜欢看天心耍小聪明的样子,她并不掩饰自己耍赖的意图,只为你能因她的撒娇而放她一马,很可爱,也很真实。
  “照你的这么个写法要写到猴年马月?”
  “那你也没说一定要猴年还是马月交差啊?!”天心的反应还就来的个快,她强词夺理的功夫那是一流的,曾经得过辩论赛的冠军,以前孟旭东从不跟她讲理,免得自己爆血管,还给她封了个雅号叫“韦有理”,就是永远有理的意思。
  “哈,哈哈,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啊?我不来查你,你就准备抄个三年五载的?不行,到你房里看看究竟抄了多少,走。”元邈不上她的当。
  天心一急伸手拦住去路:“王爷,我老实交代,我其实没写多少,我马上回去抓紧抄写,夜以继日,一定尽快完成,您这会儿去了也没什么好看的呀!”
  元邈见这架势,肯定有鬼!伸手拉住天心手腕,逼近她:“我还非看不可!”拉着天心就往屋里走去。
  快到书房门口,天心大声叫道:“王爷,您慢点,您拉疼我了!”只听见屋里一阵杂乱,还有重物落地摔碎的声音,等元邈一进门,所有杂乱瞬间定格。只见柳儿、飘雪、寒梅还有青松、劲松抓纸的抓纸、拿笔的拿笔,青松脸上沾着墨汁,劲松正趴在地上收拾摔碎的砚台,大家愣了几秒,纷纷扔下手上东西齐刷刷跪下,都坑着脑袋不敢抬头。
  元邈捡起一张纸,上面不知是谁写的东倒西歪的字,不过还看得出写的是金刚经,他拿着朝天心比划比划:“你就是这么应付惩罚的?”眼中满是得意,这回被我抓住小辫子了吧?看你怎么办?
  柳儿抢着说:“王爷,是我们自愿代娘娘受罚,不关娘娘的事,求您不要怪罪娘娘。”
  “哦?前日就饶过了你们几个,你们倒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元邈话中带着威胁。
  “王爷,是我威逼利诱,收买他们的,他们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欺瞒王爷。”天心没好气的说,阴谋过早被撞破,她很是郁闷。
  “哼,我就知道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说,你怎么收买他们?”元邈在主位坐定,摆出审问的架势。
  天心眨眨眼:“那您先让他们退下,我再慢慢招供。”
  元邈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又想让下人们脱罪,也不拆穿:“你们几个退下,板子都先给你们记着。”
  几个人用眼神示意天心:娘娘,您自求多福吧!
  待众人退下,天心看看元邈的脸色,不像是十分生气,试探着问:“那您是让我跪着说还是站着说?”心里呼喊着:千万别让我跪啊,膝盖疼死了。
  元邈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好嘛!到这时候还跟我讨价钱。
  “站着回话。”元邈握拳挡住下巴假咳了两声,掩住嘴角的笑容:“柳儿且不说,她是你的心腹。他们几个你是如何收买的?”
  “青松最怕写字,我答允他只要帮我抄完10本书,从此以后再也不要他拿笔;飘雪和劲松自从我教他们认字之后,就对读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答应凡是这次他们抄写的书我都会详细讲解,以满足他们的求学之心;至于寒梅,她有个心愿将来自己做个小生意,我答应教她算法和经营之道。”天心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没有半点隐瞒。
  元邈不禁对她的“收买”之术大为赞赏,当然他没有流露出来:“你真以为这些乱七八糟的字能瞒得过我?”
  “我没打算瞒你呀,反正你又没说一定要我亲自动手。”天心小小声的说,瞟瞟元邈没有动气,底气又足了些:“再说,惩罚是为了让我吸取教训,这次差点连累他们几个为我受罚,我已经受到教训了。你罚我抄书有什么意思,不过让他们几个抄可是大有益处的,您说呢?”
  元邈笑起来:“被你这么一说,倒好象全是你的道理了?”
  天心顺杆子就爬:“既然王爷认为我说得有理,是不是可以不罚了?”
  “罢了罢了,反正罚来罚去也罚不到你身上。”元邈卖个顺水人情。
  “太好了!”天心高兴的跳起来,两手还得意的拍了几巴掌,很快她眼珠转转,又有了主意:“不过王爷,您先别把取消惩罚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好吗?”
  “为何?”
  “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让他们几个多读点书,认点字,怎能不好好利用?”天心说得像个小狐狸。
  “哈哈哈哈”元邈憋了很久的笑终于爆发出来:“他们几个跟了你,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天心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是幸,也是不幸吧?”说完自己也憋不住乐了。


☆﹑还我宝剑
  元邈想起一件事来:“上次我把佩剑忘在你处,你可曾见到?”
  “啊?佩剑?什么佩剑?我没见到!”天心心虚的否认。
  “没看见?”元邈口气往上扬了扬,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让我搜出来,哼哼!”
  天心眼见抵赖不成,亦步亦趋走到一个落地大花瓶前,伸手从中掏出一把剑来。
  元邈瞪大双眼:“你,你竟然把剑藏于花瓶之中?”
  “我防小偷啊,怎样?”天心犹自抱着宝剑舍不得交出来。
  “防小偷?我看是防我吧!哪个小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北定王府偷东西,除了你!”元邈毫不客气的揭穿她。
  “我哪有偷?分明是你自己忘记带走的。”天心狡辩着。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王爷,你看这样可好?我进王府这么久,你从没有送过礼物给我,太没有王者风度了,不如把这把剑送给我,好不好?”
  元邈简直哭笑不得,暗着偷藏他的剑就罢了,现在还明着要?“你要把剑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别的女子都喜欢珠宝首饰,可我却特别喜欢把玩冷兵器。”
  “冷兵器?难道还有热兵器不成?”元邈没有听说过这个词。
  天心一愣:说漏嘴了。难不成告诉他人类后来发明了枪炮等更具杀伤力的武器?赶紧打岔:“哎呀,摸上去是冷的,当然就是冷兵器了。”
  元邈摇摇头:“兵器是凶器,女孩子把玩这个作甚?”
  天心抚摸着剑身:“不,兵器本身并不会行凶,行凶的是执掌兵器的人。我总觉得每一把兵器都有灵魂,即使饮血无数,内心却是痛苦的,因为这并不是它的本意。”
  元邈深深地注视着天心,这个女子再次让自己震撼了。自己就像她手中的那把剑,在战场上杀人无数,表面冷酷无情,剑锋所指,千军万马以死相搏,但内心却在流泪。如果可以,他不想杀戮,只想月下弄剑,何等浪漫逍遥!天心抚摸着宝剑,可元邈却觉得她抚摸的是自己的灵魂。
  “好不好?王爷,你就送给我嘛!”
  天心的话打断了元邈的思绪,他笑道:“你要了又有何用?你会使剑吗?”
  天心心中一动,有办法了。
  “什么话?我会使剑吗?说不定我会的剑法王爷连见都没有见过呢?”天心设下陷阱,就等元邈往下跳了。
  “呵!这天底下还有本王没有见过的剑法?”元邈在这一点上很是自信,不觉就中了天心的计:“你当真能使出我没见过的剑法,这把剑就送给你也无妨!”
  天心等的就是这句话,伸出一掌到元邈身前:“王爷,一言既出,”元邈爽快的和她击掌,接道:“驷马难追。”
  元邈在院中石桌前坐下,天心再出现时换了一身劲装,头发全部束在头顶,束成一个长长的马尾辫,整个人显得清爽精神,元邈一边欣赏,一边暗道:又是一个全新的韦天心,你到底有多少不同的面孔?
  天心略为舒展了一下,敛气凝神,一套二十四式太极剑缓缓展开。元邈先是翘着二郎腿微笑,接着面色逐渐凝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再接着他站起身空手模拟着天心的动作,待天心一套剑法使完,他犹自沉浸在其中。似有不解之处:“你再使一遍。”天心依言又耍了一遍,元邈看得如痴如醉,他是武学高手,两遍过后已然熟记,接过天心手中宝剑,一拉架势,有如行云流水,舞得比天心更有气势,煞为好看。
  舞剑者和观赏者调了个,天心坐到石凳上喘息,对她来说二十四式太极剑走两遍下来已经有些疲累。可元邈一眨眼功夫不仅学会了,而且青出于蓝,他一遍遍试炼,还不过瘾,叫道:“飞鹰。”
  天上黑影一闪,飞鹰已然降落在他面前,闹得天心东张西望,不知飞鹰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元邈问:“可看会了?”
  “会了。”飞鹰和他妹妹的性子是两个极端,一个鸹噪不已,一个沉默寡言。
  “与我一同练剑。”主仆二人先是同步走了两遍,然后开始对练,直看得天心是赏心悦目、酣畅淋漓、大呼过瘾,这简直就是现实版武侠片。
  但随着剑法越发纯熟,两人感觉不对,学武者的直觉告诉他们,这套剑法博大精深,看似简单其实奥妙无穷,但究竟妙在何处,两人练了许久仍摸不着要领,不由一起回头看向天心,看得天心一阵阵心虚。对她而言,当初学这个只为健身,也就学会架势,太极剑的真正精妙之处她是不懂的,不过道听途说、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关于太极的理论,只能硬着头皮把肚子里仅有的那点道道搬出来:
  先声明啊,我只懂皮毛而已。
  此剑法名为太极剑,太极讲究轻灵柔和,绵绵不断,中意不重力。
  练时要慢,一招一式都要与呼吸配合,你们舞得眼花缭乱是太极的大忌,一定要慢。
  练到最高境界似乎可以四两拨千斤,成为一代武学宗师,不过我也是听说的。
  我只知道这些了,两位慢慢领会。
  啊!!!别再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最后天心终于受不了两位好学上进,求知欲极强的好青年无比殷切的目光,落荒而逃。
  虽然只是一点及鳞片爪,但听在高手耳中却有醍醐灌顶之功效,元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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