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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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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风陪着天心往里走,悄悄说:“娘娘还是有所准备比较好,我跟了王爷七年了,从来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哦?他这又是为何?就因为找不到我?”
  说话间到了大厅,只见元邈铁青着脸坐在主座,飞鹰飞燕立于两侧,堂前跪着四人,正是她院里的飘雪寒梅、青松劲松,天心心中一颤,到底还是连累了他人。她深吸一口气,既然逃不掉,只有勇敢面对了,上前规规矩矩施了一礼:“王爷,好久不见。”
  哧——如同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被放了气,一句“好久不见”打破了大厅里维持了很久的低气压,顿时气氛轻松了很多。跪着的四人终于勇敢地抬起已经低了两个时辰的脑袋向他们的王妃投去哀怨的眼神,一直被王爷虎着的脸镇住的飞燕差点笑出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个韦天心还真会四两拨千斤泄他的气,上次一句“何事来此”,这次一句“好久不见”,愣是让他发不出火来,这可不行!元邈重新酝酿情绪,冷冷问道:“你去了哪里?”
  “去游东菱湖了。”
  “为何府里说你回娘家了?”
  “本想回娘家,出了门才想起已经没有娘了,就四处逛逛,遇到二哥,他带我去游湖。”
  “狡辩!四处逛逛?谁说北定王妃可以在街上四处逛逛?谁说北定王妃可以到东菱湖抛头露面?”
  “谁也没说不可以呀!”
  “你!”元邈气结。确实大元朝民风较为开放,并没有明文规定说王妃不可以出门“逛逛”,只是一般情况下没有哪家王妃这么做罢了,可惜今天遇到了“二般”情况。其他人见王妃和王爷唇枪舌剑,都看呆了,对王妃的敬意油然而生:哇塞,胆子真大!
  天心猛醒过来:我这是干什么?以为是辩论赛啊?和他对着干有什么好处?赶紧放低身段,缓和了口气说:“王爷,您到底在气什么?怕我逃走吗?其实我一个弱女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即使我真的逃了,不是了却您一桩心事,您应该高兴来对啊!”
  其实元邈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本来今天中秋节,军中也放假,有眷属的将领都回家团圆了,他突然醒悟过来,我为什么要一直留在军中,那是我的王府,凭什么为个丫头把自己圈在军营里?谁知回到家听说那丫头不见了,一股火就窜了上来,为什么?不知道。韦天心说的对,如果她真的跑了,对元邈是件好事,她自己逃跑的,正好给了元邈休妻的借口,太后、贼相也拿他没办法,他还可以反咬一口说韦玉纶教女无方、有违妇道。对自己这么有利的事,为什么还生气呢?哼,我还没收服她,还没教训她,怎能就让她跑了?元邈这么对自己说,于是怒火冲天的派了所有人出去找,现在天心当面问他你到底气什么?元邈突然觉得自己的理由似乎很不充分。不过他是北定王,怎会轻易认输:
  “我气什么?这么说你根本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堂堂王妃深夜不归、去向不明,难道没想过府中人会担干系?今晚出去找你的人有多少是从与父母妻儿的团圆宴中途离开,如此佳节害这么多人不能安享天伦你就毫无愧疚吗?”元邈简直为自己的机智拍手叫绝,这种理由
也能想出来,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厉害!
  这次天心没有反驳,她走到秦风面前,郑重的深深施礼,吓得秦风跳到一旁:“娘娘,您这是做什么?要折杀秦风了。”
  天心认真的说:“秦总管,这一礼不止对你一人,请代为向今晚出动的所有人致歉,韦天心欠他们一个中秋团圆之夜,他日有机缘,天心必会补偿。”她珍而重之的交代吸引了大厅所有人的目光,直觉告诉大家王妃不是说说而已,这是个承诺。于是秦风郑重的还礼:“秦风代大家谢娘娘,只要娘娘平安,大家于愿足矣,无需补偿。”
  天心走回来面对元邈:“王爷,天心知错,只顾一己私欲而枉顾他人,请王爷责罚,饶了其他人吧,他们并不知情,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他们不知情?难道你那个贴身丫头也不知情?人呢?去给我叫进来!跟着主子胡闹,定要重罚!”元邈不准备就这么放过她。
  “王爷,不要。”天心一提裙摆,跪了下去:妈呀!疼死了!到了古代,最不好就是动不动就要跪,这膝盖骨直接碰地,怎么跪得直啊?也不知飘雪他们几个跪了多久!天心硬撑着跪直了:“王爷,求你,是天心的错,你要打要骂要罚跪就罚天心一个人,饶了他们吧,都是些可怜的孩子,您怎么忍心……”说着就落下泪来(膝盖疼的)。
  元邈看着她,刚才她向秦风施礼致歉时元邈就有些震动了,因为他看出来她是真诚的,现在为几个仆人求情也是真诚的,为什么她能如此把这些下人的感受放在心里并小心呵护?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丫头,上次他让飞鹰又细查了一遍天心的身世,并无错漏,为何现在的韦天心和情报中完全不同呢?又或者从没有人真正了解过韦天心?
  元邈审视着,轻抚下巴似在沉思:“罚你什么好呢?”
  “无论王爷如何处罚,天心甘愿承受。”
  “王爷,奴才们(奴婢们)愿替娘娘受罚,求王爷开恩!”跪着的几个人看不下去了,怎么能让娘娘挡在他们前面,争先恐后把忠心护主的精神发扬的淋漓尽致。
  “好了”元邈一声大喝,所有人住了嘴,真是的,搞到最后我成了恶人了!“听说你的书法不错,既如此,就罚你把房间里所有的书都抄一遍。”
  “啊?!”这是个什么罚法?天心瞄着元邈的脸色:“王爷,你有所不知,我房间的书有近百本,都要抄?”能不能讨价还价一下?这句没敢说出口。
  “怎么?嫌多?给我拿鞭子进来!”元邈眼睛一瞪。
  “不多不多,谢王爷恩典。”就这还得谢恩,人权啊!天心在心底悲鸣着。
  总算那个霸王爷放人了,飘雪寒梅扶天心起来,可她们自己也跪了两个时辰了,双腿早已麻木,站立不稳,天心又转过来扶她们,主仆几人相互搀扶着缓缓向外走,天心还嘟哝着:“你们到底跪了多久?回去让柳儿烧点开水,都敷一敷,要把淤青散开才行。”
  元邈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他自己本是面冷心热的人,不然也不会收留这么多遗孤在府里,在军中也是坚持与士兵同甘共苦,所以他对天心多了一份认同感,竟不想让她就这么消失在眼前:“王妃请留步,其他人退下。”一瞬间大厅里只留下她和天心两人。
  飞鹰飞燕退出大厅并未走远,他们是元邈的贴身近卫,任何情况都要保持在元邈一唤就到的距离。此刻飞鹰靠在院中大树下若有所思,飞燕在屋里憋坏了,这会儿在飞鹰身边绕来绕去,不停地叽叽喳喳:哥,没想到咱们王妃这么美!怎么王爷会不喜欢呢?哥,你说王妃胆子怎么这么大?敢跟王爷那么说话。我都不敢呢!哥,咱们王爷是不是还惦记着思思姐?可思思姐都死了这么久了,咱王爷可真是个情种,我以后也要嫁这样的男人。哥,你不是见过王妃一次吗?你怎么没告诉我王妃原来是个大美人啊,我看比思思姐美多了,幸亏上次没死成,不然太可惜了。哥……
  早已习惯了妹妹的呱噪,飞鹰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上次?是见过一次。她盛装来求见王爷,满脸脂粉、满头珠翠,哪里看得清到底长什么样子?说实话,他一直怀疑今日之王妃是否是那日之王妃,总觉得气质相差太多!但王爷那么精明的人总不会连自己的王妃也搞错,说起来自从前任王妃宋思思去世后,王爷何曾对女人上心过,平日可有可无从不过问的人,今天却为她的暂时出走而大发雷霆说明了什么?难道……
  元邈走下座位,细看天心,惊奇的发现每次见她都不一样,上次她在荷叶上舞蹈已经令他惊艳,今日再见她又有新的风韵。他伸手比比她的个子:“你长高了?”
  天心忐忑的被他看了半天,结果他冒出来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天心笑了:“王爷,天心今年十六,当然会长高了,也多亏王府伙食不错,如果一直在相府吃剩饭菜,估计就不会长了,还得多谢王爷啦。”她还假意福了福,很显然没有诚意,那副调皮的样子使元邈想到飞燕,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女子应有的表情。元邈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她都有变化,原来她这大半年飞速成长,个子长高,身材渐丰满,肤色变丰润,眉眼也长开,竟比皇后、她的姐姐韦天瑶还美几分。韦天瑶固然美艳,但骨子里的傲慢和永远藐视他人的眼神令人不愿接近,而韦天心的美是温和的,即使她摆出一副淡漠的表情也不会让人讨厌,反而会吸引别人远远地探究欣赏。元邈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在“欣赏”他不愿承认的王妃了,赶紧管理了一下表情,故意恶狠狠地说:“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不能踏出大门一步。”
  可惜天心并不像外表那么年轻,她能看懂元邈隐藏在凶狠背后的东西,微微偏过头观察元邈的表情,试探的问:“你在担心我?”
  “切,还不快回去反省。”元邈绝不承认。
  天心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元邈一眼,嘴角绽开笑颜,用元邈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回了一句:“嘴硬。”
  从元邈这边看过去,天心的身子被门外的月光笼罩着,整个人无比纯净清灵,而嘴角那一抹似嗔非嗔的笑让元邈再次失了神。


☆﹑太傅来访
  第二天一早,元邈刚吃完早饭,就有人送上拜帖:当朝太傅林峰来访。元邈一愣,按理说林峰是不会到他府上来的,林峰是皇上的亲信,他和北定王走得太近会
引发朝中很多联想,因此表面上他们一直保持着淡漠的同僚关系,为何今天?难道皇帝有什么要紧事?正琢磨着,林峰一派风流倜傥的迈进来:
  “王爷,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宾主客套一番落座,元邈屏退他人问道:“你突然到访,有什么急事吗?”一点客气也没有了,看起来他们根本就是故交好友,说话毫无顾忌。
  “你放心,我今日拜访,绝不会引人怀疑,我特地一大早过来,只怕再过些时候你会忙不过来。”林峰调笑道。
  “你这是何意?”元邈完全一头雾水。
  “你装什么糊涂?王妃昨晚在东菱湖展现的惊世之才已然传遍京城,往后达官贵人、风流名士必当趋之若鹜,只怕过了今日正午你这王府大门就要被踏破了!”
  “惊世之才?林兄,你闲的无事特意跑来消遣我不成?”
  “你真的不知?”林峰见元邈一脸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便把昨晚的事复述了一遍:“你可太不厚道了,如此佳人如此才情,你金屋藏娇好生隐秘,世人到昨晚才知原来北定王妃才称得上是当世才女,与她相比,我这帝师真是汗颜呐!”
  元邈沉吟不语,没想到天心昨晚造成了巨大轰动,更没想到她除了字好,居然填的一手好词,他的妻子到底还会带给他多少惊奇?
  “王爷,我今日其实是特来拜访王妃娘娘的,这也是皇上的意思。”林峰收起戏觑,严肃的说道。
  元邈心里明白,一旦知道他北定王娶的妃子并不只是个绣花枕头,各方势力都将重新评估这次联姻所带来的影响,就连他自己都还不确定作为韦玉纶的女儿韦天心会给北定王府带来什么?毕竟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韦天心的目的,真的如她所说只想偏安一隅,安度余生吗?不过此刻,他不能拒绝林峰代表皇上来做试探。
  唤过秦风问:“王妃现在何处?”
  “王妃娘娘正在湖心亭烹茶。”
  林峰抢着说:“哦?既如此不如我们前去叨扰一杯茶喝,王爷可有雅兴?”
  两人向王府内庭走去,王府内有个人工开凿的湖,引入护城河水,湖上风景优美。九曲廊桥延伸至湖心有座湖心亭,天心正在亭中煮茶,柳儿立于身后照顾炉火。天心今天依然一身淡妆,表情平静怡然,动作舒缓,煮水、暖杯、取茶、洗茶,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玩耍,一点没有觉察元邈两人的靠近,而那两人一步步行来,欣赏着湖光中的这幅美景,竟也不约而同的选择静观没有打扰她,直到她一壶茶沏好,方才出声。
  “王妃好雅兴,林峰不请自来,向王妃讨一杯茶喝,请王妃莫要见怪。”林峰先拱手道。
  天心起身向元邈行了一礼,并投去询问的眼光,元邈介绍道:“此乃当朝太傅林峰大人,我大元朝第一才子。”
  “原来是临泉居士,先生高才,天心佩服不已。”天心读过林峰的诗集,对这位当世奇才颇为欣赏,人家可是真才实学,不像她是掠他人之美。
  听天心直接说出自己的雅号,林峰大为得意,嘴上还谦虚道:“王爷莫要取笑我,这第一才子之名从昨晚起要易主了。”
  宾主坐定,天心为两人斟茶:“今早无意发现箱笼中的这套茶具,可惜没有好茶叶,这是我自制的竹叶茶,王爷和太傅恐怕喝不惯。”
  竹叶也可入茶?两人细看杯中,细致的竹叶漂浮水面,青翠可人,茶色略带青绿,闻之清香淡雅,品上一口,唇齿余香缭绕,回味无穷,不禁赞道:“好茶!”
  “竹叶茶味道清淡,很多人喝不惯,但竹叶有清热解毒之功效,夏秋两季常饮颇有益处。”天心边喝茶边解释。
  “我朝并无用竹叶入茶之风俗,王妃娘娘何以知道很多人喝不惯?”林峰问道。
  天心猛然警醒,这林峰恐怕不是单纯前来讨杯茶喝,不能大意露出什么马脚,轻笑道:“此茶是我自制,从未给他人喝过,想来如此粗制滥造之物定然不合大众口味。太傅此来,想来不止为喝茶吧?”
  林峰见她转换话题,也不深究:“昨晚王妃一首水调歌头惊才绝艳,一夜传遍京师。未能亲睹王妃风采,林某甚为遗憾,反复吟唱王妃大作,竟夜不成寐,冒昧登门,只为向王妃讨教诗词。”
  “林大人谬赞,昨晚月色撩人,天心只是偶有所得,怎比得上临泉居士佳作迭出,不愧当世高才。”天心不卑不亢的应对着。
  “却不知王妃师从何人?想必是相国大人聘得高人自幼精心教导之功。”韦家的几个兄妹世人兼知,老大不学无术、老二行伍出身,大女儿虽贵为皇后,但也只能算得上名门闺秀、知书达理,唯有这不为人知的小女儿是韦家一张神秘的牌。林峰不信这是凭空冒出来的,韦玉纶定有图谋。
  天心磕了一口茶,面带忧伤的答道:“自幼家中倒是请过几位先生,但天心并不获准与兄姐们一同受教,只是躲在窗外偷听过一些。不过没有先生督导,天心倒是多了很多闲散时光,家中藏书几乎读遍,也能拼凑些词曲出来,就怕贻笑大方,轻易不敢示人。”我就是自学成才,怎么?不服啊?有本事你去查呀!天心暗暗得意。
  这番说辞林峰也找不出什么漏洞:“这么说来,王妃真乃神人也。舍妹林墨一向自视甚高,昨夜归家却对王妃极为推崇,反复吟诵王妃的词。家父听得其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的佳句,竟触动心事,在先母灵前痛哭不已。”说到这里,林峰也伤感起来:“娘娘词曲中的情怀竟能直入心扉,令人共鸣,林峰自愧不如,略备薄礼以表敬意,请娘娘笑纳。”从袖中取出一条副展开,正是昨晚天心吟诵的苏轼的千古佳作:水调歌头。
  天心不禁由衷赞叹一句:“好一笔书法!”她也算是内行,林峰是当世奇才,其书法自成一家,他的字是被当做珍品争相收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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