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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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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心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转头问元邈:“皇上,既然是臣妾找回来的银子,是不是任凭臣妾做主?”
  “呃,那是自然。”在钱的问题上,元邈向来在老婆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且再等几日,我要让内务府重新测算一下皇宫一年的用度,才知有多少富余。而且,”天心有点沉重起来:“听说今年年成不好,总要先顾着百姓才是,如果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军力再强盛又有何意义?”
  凌越收起玩笑的心情,正色答道:“娘娘所言极是。”
  凌越走后,元邈搂着天心闲话家常:“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你呀?”回头点点他的鼻子:“你会是有史以来最穷的皇帝!”
  “好啊!你敢嘲笑朕?”元邈伸手在她胳肢窝挠痒痒,惹得天心一个劲的躲闪娇笑:“好皇上,饶了臣妾吧!”
  重又搂好她:“我以前从没为钱发愁过,却不料即便当了皇上也要对银子斤斤计较。”
  “民以食为天,都说钱是俗物,可没这俗物谁又能清高得起来?依我看哪位帝王能管好老百姓的钱袋子,那就是圣君!”
  “可我这个皇帝,对此一窍不通呢!照你这么说,我只能是个昏君了?”九五之尊竟像孩子似的撅起了嘴,自己还不自知。
  “皇帝不用自己懂啊!只要善用贤臣,自有他们为你操持,我看那张立大公无私,掌管户部很有手段,可惜元罡没能让他尽展所长。”
  “听你这么一说,我对做个明君又有了几分自信。”元邈的声音越来越魅惑,嘴唇从她的耳垂滑向颈窝,又滑向不知何时已敞开的酥胸,天心不知道明明两人在讨论民生经济的问题,怎么就变成了这幅暧昧的情景,但她没有深究,只是顺应着元邈带给她的感受。当胸前的果实被温热的唇含住时,她仰起头,发出一声灵魂深处满足的叹息,为缠绵的夜晚正式拉开了序幕。
  新任内务府于洋走马上任了,却在三天后才来拜见皇后,但这三天的成绩让皇后很满意,秦风果然没有看错人。
  “内务府的所有账目已经彻查完毕,之前他们利用为宫中采买之便,虚报瞒报,宫中的日常用度所需每年节俭一些三百万两足矣,五百万两可保奢华,如遇重大国事再有两百万两以备一时之需即可。”
  天心打量着于洋,四十多岁的年纪,刻板谨慎,天生的会计脸!嗯,不错,有他在内务府把关,我可以轻松不少。
  “这样吧!户部每年会拨一千万两到内库,无需跟他们客气,先收着再说,等他们不够用了来求我们,你看可好?”于洋没敢接话,怪不得秦总管让我小心伺候,皇后娘娘真不是一般的——阴险!当然这话只敢在肚子里说。
  “眼下你先拨五十万两给兵部,三十万两做过年之用。往后每年预留三百万两给后宫,由宋贵妃全权处置,你只管帮她们采买安排,不能委屈了后宫的娘娘们,可有一条,不许超支!至于前面的开销哀家交给你打理,不用太奢华,但也不能失了皇家的颜面,你自去拿捏。”
  “娘娘,臣总要见到娘娘的手谕才敢支银子,怎能僭越?”
  “哀家信得过你才会放权与你,以后10万两以上的开销你再来请示,其他的就你这内务府总管看着办吧!”
  于洋推玉山倒玉柱,扑倒在地磕头谢恩:“臣当万死以报皇后娘娘知遇之恩。”这于洋人不算老,却是个迂夫子,得皇后娘娘如此信任,只觉得连祖宗都倍增光辉,回家沐浴更衣,在祖宗灵前发誓要披肝沥胆,为皇后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此,内务府就成了大元朝的小金库,每逢朝中有周转不开的时候,就个个眼巴巴的指望着于总管和他身后的那位主子开恩。
  议事厅里张立在跟林峰嘀咕:“相爷,听说内务府那边皇后娘娘逼着任然吐出了八百万两银子,昨儿就给了兵部五十万两,您看?”
  “如今国库空虚,你为何不去内务府跟他们商量一下,凭什么只关照兵部?”林峰重回岗位,最头疼的就是手头捉襟见肘,还不能抱怨!说到底是这几年自己这个宰相没当好,都没给国家攒下点家底。
  “下官去了,结果自讨没趣!那新上任的内务府总管半点不肯通融,说向来只有户部往内务府给银子,哪有倒过来的?还让我明年的一千万两份例不能延误。至于兵部那五十万两,是右相大人向皇后娘娘讨的,要不,您也……”他知道这位相爷对皇后颇有微词,还曾经闹脾气几个月不上朝,但利益当前,相爷您老是不是该牺牲一下自己的面子呢?张立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
  林峰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憋了良久气呼呼的说:“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向妇人求讨?你跟我去面见皇上,这天下都是他的,难不成他还要分内库、外库?”
  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万岁爷的原话是这样的:之前说后宫没钱过年,你们一个个都没法子,如今皇后找出钱来,你们又一个个都惦记着。朕身为天子,没钱给老婆孩子置办过年的新衣、胭脂水粉,反而伸手跟老婆要钱,朕的颜面何存?要用钱哪,都学学凌越,把面子踩在脚底下,自己跟皇后娘娘讨去!
  本来林峰是打死也不去的,但架不住属下轮番来哀求,六部当中,他管着吏部、户部、礼部,凌越管着兵部、刑部、工部,据说凌越不知怎么哄着皇后高兴,又分别给刑部和工部拨了十万两,以助他们度过年关,可自己这边清汤寡水,偏偏户部管着天下百姓的生计,有些地方也是嗷嗷待哺,几位尚书大人几乎给他跪下了:“左相,您就看在百姓的面上,咱们几个去要是有用,早就爬到皇后娘娘脚下去了,这不是非得您出马才行吗?”
  于是左相大人打落牙齿和血吞,不得已向皇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怎么求的没人知道,反正皇后给户部拨了五百万两,指明是用于救济百姓的,懿旨下来的时候,户部从里到外欢声雷动,连扫地的大爷都跪谢皇后娘娘天恩,只有左相大人一人不爽,足足郁闷了好几天。


☆﹑第九十四章
  托皇后娘娘的福,孝武元年的新年举国上下都过得平安祥和,除了皇帝陛下的后宫。后宫的女人们在朝廷安定后开始不安分起来,按理说先皇的妃子们没什么想头了,只能老死宫中。但元罡死时才二十五岁,他的妃子大的也就二十三四,小的不过十七八,哪能耐得住这无边寂寞,何况元罡在世也没真正疼爱过她们,虽说新皇是兄长,但后宫违背人伦的腌臜事太多,说不定凭着姿色手段能赢得新皇的宠爱呢?而储秀宫里的女子更是如鲜嫩的花朵等待着帝王的采摘,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新帝后宫的情势逐渐明朗了。
  原先以为最受宠的是宋贵妃,因为她既是皇上原配夫人的亲妹妹,又是皇上的义妹,受封后居然住在皇后的居所,有统领后宫之权,于是众人纷纷前去拜见、送礼、拍马屁,后来才发现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而宋怜儿更是窝火,那个私吞银子的任然虽然可恶,但在自己这个贵妃娘娘面前还是低三下四甚至是曲意逢迎的,而这个新上任的于洋却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年前听说每年八百万两的份例变成了三百万两,贵妃娘娘大怒,亲自驾临内务府质问,可扑克脸的于洋是这样应对的:
  于:敢问娘娘,后宫上至娘娘,下至宫人,每月的份例可曾减少?
  宋:那倒没有。
  于:再请问娘娘,娘娘每次交代下来采买的物品内务府可曾一一办妥?
  宋:这……
  于:既未短少份例,后宫的任何需求又都办理妥当,娘娘还有甚不满呢?
  宋:哼,那多出来的五百万两是不是都被皇后私吞了?她的胃口真是不小!别以为她是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于:贵妃娘娘统领后宫,但内务府却管着整个宫廷的支出,后宫以外的事恕下官无可奉告。若娘娘怀疑皇后的操守,自可向皇上上奏。
  宋:放肆,你到底仗着谁的势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于:下官食君俸禄,担君之忧,既不仗谁的势,更不敢对娘娘无礼。
  宋:你!
  这于洋油盐不进,宋怜儿还真拿他没辙!转眼看见有人托着一件上好的狐裘走过,便喊过来:“这件狐裘是谁的?”
  “回娘娘,是给皇后准备的。”
  “还说没有偏私?”宋怜儿抓住把柄,这下来劲了,拎起那件价值连城的雪白狐裘向于洋问罪:“你给后宫采买的东西哪一件抵得上这件?最好的都拿去拍皇后的马屁,好让皇后保你升官发财是吗?”
  来不及回避的内务府同仁暗中腹诽:这于大人也是的,亏得皇后这么信任你,怎么由得宋贵妃如此诋毁皇后?不过他们很快领略到于大人的风采:“回娘娘,第一后宫没有提出采购狐裘;第二这件狐裘是皇上特意收集的雪狐毛皮,交由内务府定制的,并非由公中的银子购买;第三皇后娘娘是当朝国母,就算最好的都给了皇后娘娘,似乎也是应当应分的,并无不妥;第四皇后娘娘自己自皇上登基以来还没用过公中一两银子。”
  什么是高手?这就是高手!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不卑不亢却气得你七窍生烟还无言以对。站得远的都乐得肚皮抽筋,捂着肚子蹲在那乐,苦了捧着托盘那小子,站在贵妃娘娘跟前儿,也不敢乐得太嚣张,憋得一张脸比贵妃娘娘抽搐得还精彩呢!
  “本宫,本宫今天就要这一件,有本事让皇上治我的罪!”气急败坏的宋贵妃卷起狐裘回了她的怜香殿。来找我呀!有多久没见到皇上了?自从登基大典之后就没再见到元邈,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见到他就行。
  可惜没人来找她!也没人来责怪她抢了皇上特意为皇后准备的新衣!却听说皇上和太子离宫三天,从冰天雪地的深山里捉回一只可遇不可求的火狐送给了皇后,而且为了救从悬崖失足的太子,皇上还受了点伤,回宫后皇后不仅不领情,还把那父子俩臭骂了一顿。气得宋怜儿拿剪子把那抢来的狐裘剪成了碎片。
  等到除夕之夜,后宫痴心的女人们才第一次得见孝武帝的真容,果然英俊潇洒、威武不凡,比先帝更多几分阳光和温情。可惜这阳光和温情都只为他身边的那个女子——高贵不可方物的皇后韦天心,他的眼中只有她,其他人再怎样搔首弄姿、再怎样精心装扮都入不了他的眼,于是有聪明人便歇了心,这辈子是不可能得到这个男人了!
  可宋怜儿不甘心,她一杯一杯的喝酒,把自己灌得半醉,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的上前:“皇上,臣妾敬你一杯,您还记得小的时候我们一块儿偷爹的酒喝吗?”
  “怜儿,你喝多了,不能再喝了!”元邈看着她温和的说。
  “皇上不喝?那臣妾敬皇后好了。”怜儿的酒杯转向天心:“求皇后娘娘给这后宫的姐妹们一条活路,别总是霸着皇上……”
  “怜儿!”元邈不想大过年的弄得不愉快,刻意压低了声音制止她,宋怜儿却像受了惊,手一抖杯中酒全都向天心泼去。
  眼看皇后要被酒水泼个正着,大厅中所有人都呆住了,惊呼不及出口,只见皇上袍袖一卷,把危机化解于无形。宋贵妃顺势抓住皇上的手腕,迷离的唤道:“姐夫——”
  皇后见她死抓着皇上的手腕,正待开口,听了这声姐夫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而元邈本想把她推开,听了这声姐夫终究不忍,拍拍她的手说:“怜儿,你喝多了,朕让人送你回去。”
  “不,不要。”怜儿看似酒劲上涌,浑身无力的靠向元邈:“姐夫,怜儿要你送,怜儿就要你送嘛!”
  还差一寸就能倒在姐夫怀里了,宋怜儿嘴角露出微笑,却觉手肘一麻,十指不自主的松了,一双有力的手把自己撑开,却是坐在元邈身后的月朗及时上前:“姨娘,父皇手上有伤,让侄儿送您回去吧。”不顾宋怜儿的挣扎,托着她的胳膊就往外走。
  天心松了口气,伸手抚向元邈的手腕,那里的衣服下面裹着厚厚的绷带,用来保护受伤的筋络,不知有没有被宋怜儿抓疼?元邈知她担心,微笑着摇头,却见她的手停在离自己手腕半寸处不动,狐疑的看向她,大骇,天心面带痛苦慢慢从座位上栽倒下去。
  幸亏元邈反应神速,一把捞住:“天心!”
  已走出几步的月朗、一直坐在天心身后的星晞闻声都聚拢来:“母后!”“母后!”
  元邈喝退上前服侍的众人,亲自抱着天心快步离开,呼啦啦跟出去一大批,留下后宫的女人们面面相觑。失去支撑软倒在地的宋怜儿眼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走过,仿佛自己是空气一般,不禁咬牙切齿:“好,韦天心,算你狠!居然比我还会装!”
  第二天是新年,本来过年朝中是放半个月假的,过了正月半才要上朝,可今年的大年初一满朝文武包括诰命夫人们都入朝了,为什么?皇后娘娘有喜了!
  可最该高兴的人却从最初的狂喜陷入莫名的忧郁,群臣恭贺过后一切又归于平静,元邈因不用上朝,自是每日都小心翼翼的陪着,却每每在凝视天心时露出担忧的神色。如此这般过了几日,天心终于忍不住了:“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怎么会?这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怎会不想要?”天心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那你闷闷不乐做什么?那个父亲像你这样?”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天心觉得有点压不住火。
  轻轻抱住她,元邈叹息道:“你不知道我听说你有孕时有多高兴!我简直高兴疯了!可是,我害怕,我好害怕!”
  “害怕?你怕什么?”
  “思思怀孕的时候我也很高兴,可是孩子生下来,她却没了!”元邈不禁收紧了双臂:“天心,这样的悲剧我承受不了第二次,如果会带给你危险,我宁愿不要这个孩子。”
  原来怕这个!真是个呆子!
  怒气烟消云散,代之以怜惜,天心回抱着他:“痴人!如果不是元罡,思思一定也能平安生产。天下的父亲如果都像你这样,那还不得断子绝孙啊?”
  “可是会很痛,你已经吃了这么多苦,我不舍得你再为我受苦!”
  这倒也是哦!前世就是因为怕痛,还托关系走后门求人家给剖腹产,所以她虽然生过孩子,却完全没有感受过生孩子的痛,在这儿谁给她剖腹产去?想到前世,天心不禁举头望天:老天爷,你把我丢到这,我只能把别人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疼爱,一直努力做个好女人,请你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让我前世的丈夫和宝贝也得到幸福吧!
  一场大雪,御花园银装素裹,虽然百花凋零,但腊梅盛开。月朗折了几只最美的抱在怀里,一回头看见宋怜儿披着大红的斗篷俏生生立在身后。
  月朗躬身行礼:“侄儿见过姨娘!”
  “原来太子也喜欢这些风花雪月,姨娘还以为太子只爱舞刀弄剑呢!”宋怜儿笑得清甜,似乎已忘了那日的不快。
  “母后要出来赏雪,父皇不允,侄儿折些腊梅给母后插在房里。”月朗很有礼貌的回应长辈的问话。
  “太子对皇后真是至孝感人!”怜儿伸手抚弄月朗抱着的花朵,状似无心的说:“别忘了,她毕竟不是你的亲娘!如今她有了身孕,一旦生下皇子,只怕将来你的太子之位,难保啊!”
  月朗一僵,半响没有说话。怜儿抬眼看着他,目中闪着慈爱的光:“可是朗儿,你是我姐姐的亲儿子,我是你亲姨娘,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任何人夺走属于你的东西。”说着说着手就从花上移到月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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