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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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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元罡跌坐在椅上。六哥,真的把你逼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吗?也好,就让我们兄弟做个了断吧!起身整装离去,留下一句话:“你们好好伺候,直到娘娘升天!”
  宫外刀光剑影的同时,胡子冲一身夜行衣潜入皇宫四处查探。一夜的功夫他已经把皇宫里外搜寻了两遍还是没有天心的踪影,那个密室究竟在何处?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子冲越发焦灼,从不信鬼神的他也不禁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突然一群人涌进皇帝寝宫到处喊:“皇上!皇上!”御林军、侍卫纷纷往宫门口集结,看来是元邈开始行动了。一会儿就见皇帝在众人簇拥下出了寝宫,子冲奇怪了,那个寝宫他已经搜过两遍了,可以确定皇帝今夜没在寝宫歇息,这会儿皇帝是从哪里冒出来?难道那密室的入口就在寝宫之中?
  第三次潜入,寝宫已空无一人,正好让他可以细细查探。奇门八卦、机关设计他没有凌越在行,但此刻有了目标,终于让他发现,那张龙床有根床柱转动之下,整张龙床移动了两尺有余,露出一个地道入口。
  沿着地道走了约莫一里地,尽头果然是间密室,推开沉重的石门,眼前景象令他睚眦欲裂,随着一声毁天灭地的怒吼四颗人头瞬间告别了它们的躯体,在鲜血狂喷的躯体还没有倒地之前,那受尽折磨、气息奄奄的人终于落入一个安全的怀抱。


☆﹑第八十四章
  还没来得及给她检查伤势,就发现掌下她的肌肤滚烫,血管贲张,性命竟已在顷刻之间,世间居然还有如此淫毒,天呐,那该死的皇帝竟然如此待她?
  或许是回光返照,天心有了片刻的清醒,看到子冲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子冲,你来了,我总算等到了。”
  “不,不,天心不要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一运力带着天心瞬移到密室内的那张大床上。
  无力的阻止了他的动作,天心叹道:“看来我等不到元邈了,让我去吧,这身子太过污浊,没得玷污了你!”
  “天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纯洁高贵的,我不会让你死,就算你恨我也好,让我救你!”谪仙一样的子冲,永远云淡风轻的子冲,此刻含着泪恳求她,天心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她已经缚住了子冲自由的双翼,如今还要害他在这俗世越陷越深。
  已是间不容缓,子冲潜运内力,身上衣物如飘絮般被震飞,把那残破不堪的身子珍宝般搂进怀里。他本已打定主意找到天心立刻带她远走,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不会再退让,他不能忍受天心一次次被置于危险之中,可惜事与愿违,他不仅没能带走她,还不得不为了救她的命,在这尸横遍地的龌龊密室中侵犯她。神啊,请把所有的罪过都归于我身,不要再折磨她了!
  天心中的毒不是轻易就能解的,子冲已在她体内喷发了五次,终于把她沸腾的血液冷却了,身体的饥渴也渐渐平息,看子冲还要进来,伸手撑住了他的身子,说:“够了,我感觉好多了。”
  把了把她的脉搏:“余毒还没肃清,留着恐对身体有害。”余下的毒已不致命,但不清除的话还是会对身体有害。
  但天心坚决的摇了摇头:“够了。”子冲默然,是啊,现在已不是性命攸关,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呢?
  所幸这密室中倒是一应俱全,子冲把两人收拾干净,又取出随身的伤药在她全身伤处细细涂抹了一遍,天心也不扭捏,任他摆弄。她本不是计较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人,前世去医院看病有时妇科医生就是男的,她生孩子时难产,请来会诊的专家也是个男的,难道不叫人家检查?贞操观念现代人当然也有,但已进步甚多,理解也不一样,像这种被迫的失贞她不认为是自己的过错,就连元罡百般逼迫时她的坚守也不是为了所谓的贞洁,而是她不能让元罡得逞,不能把元邈置于那种生死两难的境地。
  衣柜中只有男装,没有女装,子冲挑了两套最简朴的给两人换上,天心在药物和一夜酷刑的折磨下身体早被掏空了,除了神志清醒外,动一根手指都难,只能倚在床头任子冲服侍。子冲虽是世人敬仰的神医大侠,但因为是医者,所以这些事坐起来倒也熟练。扶正天心的身子让她正视自己,子冲说:“北定王带兵攻进皇宫了。”
  天心目光闪烁:“他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他不想的,可惜皇帝步步紧逼。”
  “这才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争斗会更残酷。我要带你走,永远离开这一切,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子冲用的是肯定句,这一次他没打算退让
  “我还不能跟你走,我必须见见元邈。”她用的也是肯定句,但“还不能”?也就是说……是的,天心有些动摇,她可以不在乎这被太监玩弄过的身子,可以不在乎为了救命与其他男人的交合,但不表示元邈不在乎!他是个男人,是个封建社会的男人,更是傲视天下的王,他会不在乎?不介意吗?如果因此而被他唾弃,那自己真没有必要再坚持什么了,没有尊严的爱她宁可不要!
  子冲显然也明白她的意思,急道:“你不可能瞒过他的!何必……”
  “我没打算瞒他,”天心打断他:“如果他不要我了,我就随你浪迹天涯去,你收我做师妹可好?”
  她的话说得胡子冲既忧且喜又伤,忧的是元邈会怎么做?喜的是能与她携手江湖,何等逍遥快乐!伤的是只能做师妹吗?胡大侠一向心如止水,如今竟为了北定王妃一句话就这般患得患失,真可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艰难的抬手抚上子冲温润的面颊,天心说:“子冲,对不起!”一切都在这三个字里,她知道子冲会明白,会了解,他一直都是那么体贴温柔。
  御书房,元邈屏退众人,只余他和元罡无言以对。元邈药力已散,虽还较为困顿,但不妨碍他器宇轩昂负手而立逼视着瘫坐在龙椅上的人。
  “把天心还给我!”
  “呵呵呵呵,”元罡脸色惨白却笑得花枝乱颤:“六哥,皇位可以给你,我的命也可以给你,不过韦天心你要不回去了!”最后一句说得怨毒刻骨,目中凶光毕露:如果我注定孤独一生,你也得陪着我,六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的报复!
  “你,你说什么?你对她做了什么?”元邈只觉两腿发软,几乎支撑不住,我来晚了吗?天心,我终于还是救不了你吗?
  “也没什么,我给她吃了一种极强的春。药,唯一解救的方法就是和男人交合,不然就会浑身透血而亡,死得惨不堪言。”元罡像是话家常一样,说的话却如一支支利箭射向元邈心口,他知道此刻元邈恨不得掐死他,但过度的刺激使他难以移动,好心的把自己送到他面前:“六哥,你不能怪我,我想救她的,甚至许她后位,可她宁愿被太监们玩弄也不让我救她……”
  一只颤抖的手卡在了他的咽喉上,却毫无力道,他的话如同千万支毒箭一齐钉在元邈心上,再硬生生连着他的心脏拔出了体外,心空了,整个身子都空了,变得虚无,想要掐死元罡的手抖得厉害,没有任何威胁。
  元罡就这么让他拿着自己的咽喉,淡淡的说:“很痛苦是吗?这些年我一直是这么痛苦的,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就把自己交给密室的太监狠狠玩弄,她受的那些我受过千百次,六哥对我可曾有过丝毫的怜惜?”
  一口鲜血喷出,别说掐死他,元邈连自己的身体都撑不住了,慢慢软倒,元罡伸手扶他,力有不逮,被带着坐倒在地。元邈挣扎着不肯失去神智:“她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元罡呵呵笑起来:“六哥,你真的要见吗?她的死状只怕连你见了也想吐呢!”
  “啊——”元邈仰天吐出一声凄厉的长啸,失去的力量瞬间灌注全身,拎着元罡的头发缓缓站起,继续抬手,把他拎得双脚离了地面,如地狱修罗一般一字一字往外蹦:“她,在,哪,里?”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头皮上,元罡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殿门咣一声被踢开,随即又合上,元邈失神的看去,手一松任凭元罡倒地,他不敢呼吸不敢动弹,就怕眼前所见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胡子冲抱着天心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呆傻的模样,天心在子冲耳边说:“把我放下。”子冲很不赞同,但他很少违逆天心,遂小心翼翼先放她双足落地,天心还没站稳,就觉一阵风刮来,自己被紧紧拥进那个熟悉的怀抱。
  她刚才那声耳语激活了元邈所有的细胞,被夺取的心脏又归了位,但他仍止不住的浑身颤抖,那种以为已经失去她的恐惧依然深埋在他的骨髓里:“你还活着,你还活着,感谢老天,你还活着,老天爷,谢谢你,谢谢你把她还给我……”
  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颤抖和恐惧,原来这个男人也有害怕的时候?伸出手臂也把他拥入怀中。
  元罡先是难以置信,再看看他们身后的子冲,狂笑起来:“六哥,你没听我说嘛?她既然没死,那就是和别的男人苟合了,而且还不止一次哦!极乐合欢的毒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这种女人你还能要吗?”
  紧紧相拥的两人同时身体一僵,天心犹豫了一下,就想退出元邈的怀抱,心念才动就被元邈更紧的箍住,几乎窒息:“别走,别离开我!无论你遭受到什么,你永远都是我元邈这辈子最爱的人,是我唯一的妻,是这世上最干净纯洁的女人……”
  “别再说了,我知道,我不走,我永远不离开你!”天心只觉得所有的痛苦和折磨都是值得的,就这样吧,就这样依靠着这个人,就算命运多舛也无怨无悔了!
  而胡子冲此刻的心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应该为天心感到庆幸还是悲哀呢?嫁给这样的男人!应该为自己庆幸还是悲哀呢?遇到这样的女人!他知道这次还是带不走天心,对元邈说:“她还有余毒未清。”
  连忙退开些,查看天心的面色,果然面上还有不正常的红晕,目光迷离,气息也不稳,似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不再耽搁,打横把她抱起,走向御书房内殿的卧室,他以前难得在宫中留宿时就是睡在那里的。
  “等等。”子冲追上,递过去红白两个瓷瓶:“白色内服,红色外用。她,受创甚重,你,要小心。”这些话以他现在的立场来说实在有点尴尬,但他又不得不说,天心的身体状况其实不宜再行房,只会给她带来痛苦而非欢愉,但余毒残留体内不及时清除会留下难以根治的隐患,他想要尽力为她减轻些痛苦。
  两人男人深深对视一眼,子冲眼中有着坦然和伤痛,元邈眼中却是复杂和难于言表:“帮我守着门,别放任何人进来。”
  他们越过元罡匆匆走向内殿,就像这堂堂天子不存在一样,元罡茫然的伸手抓向元邈的背影,却只抓到一片虚空,口中念念有词:“六哥,你去哪儿?你不能要她,她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在这儿,我一直在等你,我是罡儿啊,你一个人的罡儿,别丢下我,我等了你好多年……”
  “哈哈,哈哈哈,水中月,镜中花,原来都是一场空!朕不甘心,朕不甘心——朕是天子,朕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朕死也不会放过你们——”凄厉的哀嚎在空旷的大殿回荡。


☆﹑第八十五章
  很多大臣感觉到皇室的异动,这一天吓得没敢上朝,在家坐等尘埃落定,以免站错了队受鱼池之殃。但也有不少朝中重臣奔向皇宫,这突发的政变所为何来?他们要去主持正义,不惜以死抗争,连已经告老退休的三朝老臣、皇帝的舅父、当朝宰相林峰他爹林一平都穿着整齐的朝服进了宫。
  众臣齐聚大殿之上,唐元等老将把皇上这几年的倒行逆施如实给众大臣讲了,他们本是一言九鼎的老臣,再加上凌越拿出了兵部收集的证据,人证物证俱全,不容辩驳。于是推举了几位德高望重之人到御书房觐见皇帝,当面质询,凌越见只有皇帝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龙椅上,觉得纳闷,王爷王妃和师兄哪去了?他趁人不备晃到偏殿、后殿一转,师兄抱剑站在后殿卧房门口,心知有异,也不敢上前去问,又悄然回到正殿。
  正殿上林一平大人义正词严质问皇帝:“陛下作何解释?”
  元罡铁青着脸,林峰赶紧打圆场:“父亲大人,皇上也是一时糊涂,没料到事态会如此严重,您老就别……”
  话没说完,就被老父抓住关键,怒瞪一直引以为豪的儿子:“难道这些事你都知情?”
  林峰一惊之下脱口而出:“我也是事后才……”
  老大人的拐杖劈头盖脸打向自己儿子:“你这个逆子,身为帝师,身为人臣,圣上失德,就应以死劝谏,你却代为隐瞒,助纣为虐,你叫老夫如何见先王于地下,我打死你!”
  老子打儿子,林峰又不能躲,他如今也是朝廷一品大员,这么当众挨打实在丢脸,旁边就有人上前拉劝,场面一时混乱。座上的皇帝发怒了:“够了!你们不就是要帮着北定王逼宫吗?”
  “非也!”唐元上前奏道:“北定王并无逼宫之意,只为迎回王妃。皇上虽为君主,但囚禁嫂嫂有悖人伦,加上之前种种事端,还请皇上给北定王和无辜丧命的将士臣民一个交代。”
  “交代?朕何须交代!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早就看朕不顺眼,想要废了朕另立新君,今日朕就成全你们!”元罡取出两份早已拟好的圣旨:“林峰,宣旨。”
  元罡刻意分了先后,第一道旨意是先太后的遗旨:已故定远大将军宋乾之女宋怜儿品貌端庄,至纯至孝,赐婚北定王为侧妃。
  第二道旨意是将皇位禅让给北定王。
  这两道旨意的先后是有讲究的:如果禅让的旨意在前,那么元邈就是下一任皇帝,而皇帝纳妃旁人只能建议,最后做主的是皇帝自己;但赐婚的旨意在前,为人臣为人子,元邈都不能拒绝已然仙逝的母后的遗旨,一旦名义上成为北定王的侧妃,那么元邈称帝,宋怜儿就是名正言顺的贵妃。元罡可谓动足了心思。
  众臣对第一道旨意无所谓,只当是太后临终前对一直在身边尽孝的宋怜儿的妥善安顿,北定王纳几个妃子实属正常,关键是第二道旨意,虽然众臣没有逼宫的意思,但既然皇帝自己提出来,连圣旨都拟好了,人选又是这般的合乎众意,实在是利国利民,于是山呼万岁:“太上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上皇?太上皇!哈哈哈哈哈!”元罡念叨着这个新的称谓狂笑不止,端起御案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众臣也觉尴尬,不敢正视这位新晋的太上皇,只有林峰读完圣旨之后一直留意着他,此刻竟发现他的嘴角慢慢渗出黑色的血,林峰大骇,怪叫一声:“皇上!”扑了上去,近前一看,元罡的嘴角、鼻子、眼角、双耳都有黑血缓缓流下:“太医!快传太医!”大殿上林峰的吼声异常凄厉。
  元罡服毒自尽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大家一时都乱了,皇上、太上皇的乱叫一通,还是凌越反应过来,顾不得被师兄责骂,冲进去把胡子冲给拽了出来。子冲对元罡是恨之入骨,亲手杀了他的心都有,但作为医者,却不能对一个垂死的人袖手旁观,沉着脸上前把了脉,又端起那茶盏嗅嗅,摇头道:“鹤顶红,无药可救!”
  “不,皇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北定王不在乎皇位,他也不会真的要你死,你这又何必呢?”林峰抱着元罡大哭。
  元罡露出一丝自怜的苦笑,挣扎着说:“表哥,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这害了我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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