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敏感问题!小丫头立刻转移话题:“父王,哥哥跟飞鹰叔叔练武,练得可好了,母妃您快告诉父王是不是?”
“哦?”果然元藐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看向天心这边。
天心推推月朗:“朗儿,去打一套拳给你父王看看。”
“是。”月朗走到屋子中央,拉开架势,一套拳打得虎虎生风,星晞在一旁连连拍手叫好,元藐却看得很认真。
一套拳打完,月朗似模似样的给父王、母妃抱拳为礼。父亲对儿子、女儿的疼爱方式就是不一样,元藐没有把儿子抱起来夸奖,而是走到儿子面前,单膝跪地,让自己的目光和儿子对等:“好小子,再过几年就可以随父出征了。”
“月朗愿随父王沙场效命,请父王教我!”
“放心,你将来一定比父王强!”元藐的大手在儿子稚嫩的双肩上使劲握了握,父子的感情无声的传递着。月朗嘴角勾出一抹笑容,天心皱了皱眉,这孩子酷的没边,将来又是个颠倒众生的害人精啊!
孩子们睡下后,他们的父王母妃又悄悄溜到后山泡温泉了。元藐泡在久违的温水中,闭着双眼,舒适的享受着爱妃的伺候——洗发、净面、搓澡,感受着她的双手、指尖在自己头皮、面颊、肌肤上温柔的触感。
天心一边辛勤劳动,一边给自己打气:我是看在他为了百姓劳心劳力的份上,否则,哼!还不忘扔个眼刀过去。元藐依然闭着眼开了口:“爱妃,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肩上被轻轻拍了一掌:“你还成精了你!”
猛然想起一事:“对了,有件事臣妾倒要请罪呢,你的奶娘……”
“秦风已经告诉我了,你做的很对。”想起一些往事,要猛不觉有些伤感:“我们这些皇子幼时在宫中都是朝不保夕,为了保护我,母妃还有奶娘都吃了不少苦,所以……哎,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她竟会纵子作恶。只是她已年迈,儿子被流放在外,至余她孤苦一人……”
“你放心,我已命人交代下去不可虐待他们,如果他们真心悔改,过几年再特赦回来侍奉老娘。只是你回京的消息明日定会传遍京城,你那奶娘怕是会找上门来要你严惩我这骄横的王妃呢!”
“不会,明日一下朝我自会登门请安,宁可我挨骂,也不能让我的爱妃受委屈啊!”元藐转头偷了个香,背后又挨了一掌。
“只是刺客一事你不打算告诉我吗?”元藐开始逼供。
“嗯?我还关照王猛不要告诉你的,反正也没有伤到,幸亏遇到了凌越的师兄,你知道吗……”
元藐转身正视着她:“天心,你的安全由我保护,以后这些事不许你一个人扛,也不许瞒着我。”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天心心中一热,难得乖巧的说了声:“好,都听你的。”
“改天让凌越请他的师兄过府,我要好好谢谢他。”
“我看不必了,那人不喜结交权贵,孤高的很。”想起那抹飘逸的身影,天心不禁有些怅然。
“在我的身边,不许想其他的男人。”不知不觉她已被元藐压在身下。
“你,堂堂北定王还吃这种飞醋?”天心嘲笑他。
“爱妃,上次你在这里把我绑起来,还记得么?”元藐目中有阴险的东西闪过。天心不觉警惕起来:
“怎样?你不是已经狠狠地惩罚过我了吗?”故意把狠狠两个字说的狠狠地,提醒他自己做过的事。
“那算什么惩罚?”
看着元藐从池边摸出一条长长的蓝色腰带,天心彻底恐慌了,呼啦一声站起来就往池上爬,却哪里快得过某个□熏心的男人,一把就被捞了回来。
“你说过只是来泡澡,不做别的事情!”语气颤抖着试图唤醒某人的良心。
可惜呀!某人的良心被这温热的池水溺毙了,还火上浇油:“爱妃,夫君教你一招——不要轻信男人!”
“元藐,你这个混蛋——”
至于天心当晚所遭受的“惩罚”就不细述了,还记得温泉中的假山吗?既然是假山就一定有很多孔,有孔就方便穿绳或是腰带,那就绑也可以!吊也可以!又或者以北定王的才智还可以开发出其他花样?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想象不出了,或者你能想象?那就想象吧!!!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早朝,果然不出元邈所料,韦相一党的御史言官纷纷上奏,罗列了北定王几大罪状:巧言令色收买民心,使得百姓只知北定王而不知感念皇恩;擅杀朝廷命官;擅自开仓放赈等等,条条都是欺君大罪。说到激动处,甚至有人跪地哭求严惩北定王,否则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振朝纲。
这时韦相语重心长的表态,北定王此番奉旨赈灾,虽说有负皇恩,但念在北定王往昔功劳,不宜严惩寒了军中将士之心,还是圈养在封地,做个安乐王爷吧,也显得皇恩浩荡。最后还挤了挤眼睛,作势擦了擦不知在哪里的眼泪,求各位看在他可怜女儿的份上放过北定王一马。
元邈看着这些人惺惺作态也不发怒,他早知道还朝后会有这么一出,只是还没等他反击,朝中毕竟还有忠义之士,不愿为虎作伥,实在看不下去奸党如此颠倒是非黑白,纷纷进言为元邈澄清。最为刚烈的就是礼部尚书、三朝老臣林一平,句句掷地有声:北道王临危受命,深入灾区,救灾如救火,事急从权,处置几个贪官污吏何罪之有?官舱存粮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平民愤?正是由于北道王处置得当才平了民愤,否则灾民早把京城围起来了,你们今日还能在此大放厥词?如若因此处罚北道王,不仅天理不容,只怕民心也不容!
林老敢于放炮,自然也得到很多朝臣支持,元邈不慌不忙向皇帝奏道:“陛下,臣先后派人送上三道紧急奏章,请示追加赈银物资、诛杀贪官以平民怨、开仓放赈三件要紧大事,但迟迟未收到圣意,万般无奈之下才擅作主张,敢问陛下何以对臣的奏请不予回复呢?”
“哦?”皇帝元罡心中有数,故意看向韦玉纶:“朕从未收到过这几份奏章,相国可看到过?还是被你们耽误了?”
“臣也没有见过。臣定会彻查此事,谁怠忽职守定当严惩不贷!”韦玉纶知道今天是讨不了好了,也就偃旗息鼓,本也没指望一棒就能打倒北定王。他是担心元邈还朝后如果论功行赏,很可能会拿回兵权,但这么一搅和,元邈虽然没有获罪,但估计奖赏也就飞了,韦玉纶目的已达。
“不过朕收到郴州知府唐尧的奏章,说北道王妃在郴州大闹公堂,干涉朝政,令朝廷命官受辱,请求内廷予以严惩。不知王兄对此有何看法?”皇帝忽然峰回路转来了这么一招,还命内侍拿了份奏章递给元邈看。
元邈对皇帝这一手毫无防备,不知这位向来和他一条阵线的皇上弟弟到底意欲何为,但涉及到天心,他不会有丝毫让步,并不身手接过奏章而是直视皇帝说:“郴州之事是臣□乏术,请王妃代为处置家仆,臣觉得王妃处置得体,无不妥之处。陛下岂可轻信唐尧一面之词?不如招他来京,当面对质!”
皇帝的面色有些不善:“唐尧公堂受辱,深感有失朝廷体面,已羞愧自尽,来不了了。”
“死了?”这回元邈是真的吃惊了,他不是吃惊唐尧之死会给天心带来什么后果,而是吃惊唐尧之死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唐尧绝不会自尽,他在郴州的作为并不致死,何况天心也没有给他什么其他压力,再说一个连王府家仆都惧怕的人又怎会有勇气自尽,还是因为如此牵强的原因。元邈战神之名不是捡来的,稍一分析不难得知唐尧因何而死,而且目的就是为了打击天心。联想到天心之前曾经暗示过刺客一事可能与皇上有关,元邈出了一身冷汗,上面那位看上去有些懦弱的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一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为了杀害自己的妻子居然如此兴师动众,元邈不觉怒气升腾:“既然已经死无对证,那么皇上意欲何为?不过王妃之事元邈一肩承担,皇上有任何处罚都请冲着元邈来!”
皇帝和北定王向来是对抗韦氏一党的坚强堡垒,难道今天会因为北定王的爱妻,韦相的“爱女”而有所松动甚至瓦解吗?韦玉纶见此情形心花怒放,其他人也不便插嘴,场面一时僵住。又是林家的人出面圆场,这回是林峰:“这终究是皇家的家事,皇上和王爷且等退朝后再议,各位还是本奏吗?”
其他人哪还敢奏本?早朝就在皇帝和北定王斗鸡似的瞪眼中结束,但由此掀起的惊涛骇浪却远没有平息。散朝后,韦玉纶直奔后宫,而元邈也被招进了上书房。
上书房里,气氛尴尬。皇帝坐在上位,元邈坐在下首,都不讲话。林峰继续充当和事老:“陛下和王爷你们是亲兄弟,何必为了韦家一个女儿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
“林兄,你别忘了,韦天心不仅是韦家的女儿,她也是我元邈的妻子,谁要动她,先要问过我!”元邈不肯让步。
“六哥,当初太后赐婚,你大为反感,朕还为没能帮上你的忙深感懊恼,为何你如今竟为了她不惜和朕反目?难道你忘了当初我们三人盟誓要为了捍卫皇权共同对付韦党吗?”皇帝也是针锋相对。
“陛下,臣从未想过要和陛下反目,更没有忘记誓言,但这不表示我必须牺牲自己的妻子。韦天心虽然是韦家的女儿,但她从不涉及韦氏一党的任何活动,我确保她不会做任何伤害元氏江山的事。”
“你已经被美色迷住了双眼,还能确保什么?她若真如传言百无一用倒也罢了,可你看她短短一年多已经名动朝野,举国皆知,韦家这个女儿到底有多大能耐我看连你都看不透!六哥,女人你要多少没有?何必一定是韦家的女人!”
看着元罡侃侃而谈,元邈忽然觉得很疲惫,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位只比自己小几个月的皇弟变得如此阴暗狠毒?还记得当初他深夜携林峰一人造访北定王府,人虽清瘦却目光清明,和他这个多年未见、有可能会夺他皇位的六哥私会,回忆起儿时两人偷偷在御花园摘果子吃、受了委屈六哥给他温暖的情景,说起夺位之争将给国家带来的深重苦难,因他的柔弱、悲悯、善良,自己毅然决然放弃夺位,全力辅佐他巩固皇权。何曾想到时至今日,他会为了杀自己的妻子动用刺客、逼死命官?为何他不多花些心思发展民生,造福百姓?为何他的目光只盯着韦家,甚至连一个无辜的韦天心也不放过?
不愿意再争执下去,元邈起身说道:“陛下,林兄,我再说一次,韦天心是我的妻子,她的一切都由我承担,包括性命安全。”说着目光在两人身上严肃的逡巡了一遍:“再有刺客之事,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眼看着元邈的背景消失在殿外,元罡跌坐在龙椅上,喃喃自语:“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林峰叹道:“或许之前不知道,但陛下动用了唐尧这步棋,他毕竟是元邈,只要稍一联想自会想到,陛下操之过急了。”
“他知道又怎样?”元罡像被针刺到一样跳起来:“难道他真会为了一个贱女人不要我这个亲兄弟?”
望着元罡通红的双眼,林峰心有不忍:“陛下,北定王当然重视和您的兄弟之情,否则刺客一事他也不会轻易带过。只是他对王妃情根深种,陛下切不可于此事上再刺激他。”
“朕不甘心,不甘心!”元罡将手边之物狠狠摔向地面:“他从没有这么跟我说过话,小的时候只有他对我最好,都是那个贱女人,朕不会放过她,六哥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谁也别想……”狂乱了一通后堂堂天子竟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缩在龙椅里饮泣。
林峰对此似乎司空见惯,他关紧殿门确保无人靠近,无声的陪伴着那个旁人永远见不到的脆弱元罡。
而皇宫的另一个辉煌宫殿——慈宁宫,却是一片喜气。
太后微笑着说:“你那个二女儿虽说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但能让皇帝和北定王反目,也是大功一件,只怕连她自己也没料到。好,元邈越宠她,皇帝就越忌讳她,你们也要经常和她多走动,哪怕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皇帝也会诸多猜忌。只要他们兄弟不合,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是是。”韦玉纶连连点头:“我也没想到那个丫头居然有这么大作用,哼,我早说过只要她姓韦,这就是她逃不脱的宿命。”
“哥,我看那件事可以进行了。记住一定要隐秘妥当,事后处理干净,不能留一丝后患。”
“我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你就放心吧!宫中的安排还要妹妹多费心。”
两人说着都瞧向一旁一直没开口的皇后韦天瑶。皇后此刻脸色煞白,从椅子上滑跪到地上,哭道:“爹,女儿求你,不要,女儿不想那样!”
韦玉纶把脸一沉:“事到如今,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由不得你了。”
“太后,姑姑,”韦天瑶膝行到太后面前,抱住她的腿哀求:“您也是女人,请您可怜可怜侄女。皇上虽然对侄女无情,但侄女一颗心全在他身上,侄女不能啊,将来怎么见皇上?”
“哎!”太后轻叹一声,拍拍韦天瑶的头:“这都是命啊!下辈子投胎投在平民百姓家,只要有三餐温饱,倒也一世安乐。这辈子,就认命吧!”
韦天瑶瘫坐在地,哭都哭不出来了。
☆﹑第三十八章
此后的日子看似平静无波,元邈无公职在身,反倒清闲很多,难得与妻儿共享天伦,读读书、弹弹琴、舞舞剑、教教孩子们文治武功,好不逍遥!但有个难处,他带的5000兵马是他的亲随,户部说要么并入大军由兵部统领,要么你就得自己发工资。这又是韦玉纶搞出来的鬼,元邈既不愿把自家兄弟交给岳群那个笨蛋,又不愿为了银子去见皇帝讨公道,真是一文钱难死英雄汉。
天心看不得元邈发愁,知道这个人遇到钱的事就没辙,谁让人家是王爷,清高惯了,向来不把这等腌臜之物放在眼里,看来这些俗事只好她这个俗人来办了。好在有现代职场精英的先进管理经验,北定王妃正式接管王府财政,从此北定王府由清水衙门变成财源滚滚,到后来积累的财富比国库都富裕。
之前培养的身边人一个个都派上用场了,先是寒梅和青松出府自立门户,没过多久府里的大厨也辞职返乡,实际上是奉了娘娘的密令领了两万两银子办事去了。一个月后,京城最繁华的市面上新开了一家酒楼:妃天楼,开张当天就轰动全城,为什么?因为“妃天楼”三个字的招牌挂出来就吸引了全城的文人墨客前去观摩,更有甚者,一楼大堂,二楼三楼的雅间都挂着署名“妃天阁主”的墨宝,字字珠玑,有些文人为了就近研习,几乎一日三餐都在酒楼,吃遍每个雅间包房。
当然人家酒楼也不是挂羊头卖狗肉,那菜色是三日一变,层出不穷,多少达官贵人举家前往,因为这家酒楼很大牌,不外送,以至于要提前很多天预定。价钱童叟无欺,要吃大众菜一楼大厅,要吃豪华菜楼上请。还有VIP客户,哦,贵宾客户,不然人家不懂,在柜上预付一万两银子,以后的开销一律八折,还送妃天阁主手书的小礼物,什么扇面呀、诗帕呀、条幅呀,反正你预付的饭钱越多,那收到的礼物就越大,可都是市面上万金难求的东西呀?一时间“妃天楼”收预付银收到手软。
没办法!物以稀为贵,这妃天阁主太神秘了,没人见过,听说是位姓韩的女子,轻纱罩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从不接待任何爱慕者的求见,甚至从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