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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忘掉过去的山盟海誓
试着习惯没有你的日子
就要告别这个伤心的城市
所有一切都将都将重新开始
知道他在你心里的位置
你在梦里喊着他的名字
把我变成了寂寞的影子
所有一切往事都将随风远逝
……
第008章 演艺之路
更新时间2013…1…22 14:34:24 字数:2232
她从台上走下来,同冉明打了个招呼。
他将咖啡递给她。
“不用,谢了。”
她摇头应了句。
“不喝咖啡吗?“
“没有这个爱好,对味道不适应吧。“
他噗哧一笑,静静看向她。比起刚刚在台上时却立马少了几分美感。
看到他木讷的表情,她眼光一闪,轻轻垂睫,反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不美了吗?”
“哦,没有。台上更美,下台也美。”何以会这样,他无从得知,相同的境况下,人大多如此。
校艺术团成立,黛柔是校乐队的著名歌手,她是以元老的身份加入校艺术团的。成立大会上学校邀请了许多知名人士。聘请担任艺术团顾问的有国家一级指挥。歌唱家、舞蹈家。
在文理科分班这件事上,黛柔有自己的主见。她知道选文选理直接影响到报考大学的专业。黛柔想考音乐学院,可她不敢擅自主张,因为从小到大,她的生活、学习都是父母安排的。从上幼儿园开始,父母就安排了她的一切:拉小提琴还是学钢琴;上哪所小学,考哪所中学,考中专还是普高,都是父母一手包办。现在文理科分班,她自然得问问父母,她不知道父母还要为她操心到什么时候。
黛柔刚一和妈妈说完文理分科的事,妈妈就接着说:“学金贸,将来到银行,到外贸公司都吃得开。”
“可……我想考音乐学院。”
“考音乐学院?干吗?”妈妈叫道。
“我想当个音乐家。”
“音乐家?”妈妈在笑:“你问你爸爸吧!看他准不准?”
爸爸放下手中的报纸,道:“黛柔,你参加乐队,进艺术团,爸爸很赞同,但你要以艺术作为终身职业,爸爸不同意。”
“为什么?”黛柔惊讶,爸爸本身就是搞艺术的。
“黛柔,爸爸原先也一直希望你走艺术这条路。但现在……”爸爸露出一丝苦笑。“我国的艺人很难成长,搞艺术,太难了,太难了。在这个商品时代,该艺术的纷纷下海,经商的经商,炒股的炒股。当然我指的艺术是纯艺术,严肃高雅的艺术,不只是在那个歌舞厅里扭扭屁股,歇斯底里吼叫的所谓红歌星。”
黛柔低着头,一言不发。
“艺术这晚饭可不好吃啊,如果连吃饭都要有所顾虑,哪有心思搞创作呢?”爸爸是过来人,高了大半辈子艺术,现在只有五个字,做人要现实。理想和现实是有距离的。当然这种抉择是痛苦的。”
黛柔想走艺术之路怕是该落空了。
《弱水幽颜》的导演正为水黛这一角色缺席发愁呢。
应征者数以千计,然而一批又一批被淘汰,这样,拍摄工作不得不往后推。没想在人流湍急大街上,星探发现了袅袅婷婷的她。
那天,她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逆着光站着,夕阳勾勒出她良好的身段和标志的脸庞。她显得有些羞怯和腼腆,也正是这种羞怯和腼腆使她更像《弱水幽颜》中的水黛那般恬静秀美,楚楚动人。
导演和剧组的人顿时心里一亮,暗暗叹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演员不仅需要漂亮的脸蛋,更需要表演技巧和才华,于是决定让黛柔试试。
她接过剧本一看,原来讲述的是一个特别古老的传说。她拿着剧本轻声读起来。
“传说,在极明与极暗的交汇处,有一条无边无际的河,叫冥河,又称暗水。
偏近光明的那一半河水,像美丽的矢车菊的花瓣一样湛蓝,像最纯净的玻璃一样明净。
河水下的宫殿是用晶亮的红珊瑚砌成的,宫殿周围长满了各种各样有生命的花树、水草,花树下的土壤是最精细的沙土,蓝得就像硫磺燃烧时的火焰。花朵开放,流溢着芬芳,七色彩鱼穿梭其中,像一盏盏随风飘摇的霓虹灯。
那一片迤逦梦境中,住着美丽的水之女神黛。黛的容颜如姣花照水,明艳得让人窒息。她的皮肤如玫瑰花瓣一样细腻、芬芳;她的眼睛像最深处海水一样湛蓝、神采;她的头发如海藻般卷曲、光洁。
每个寂寞的夜里,黛总是半偎在开着的珍珠贝壳里,弹奏着珊瑚竖琴。
偏近黑暗的那一片河水中寸草不生,是一片死海。河的对岸便是冥界。住着黄泉幽冥的使者,阿鼻地狱的引路人——冥皇。他是光明和黑暗的交替。光明时,他的纯净美好能使五蕴皆空的满天诸佛潸然落泪;黑暗时,他的阴冷狠绝就连最嗜血的夜叉修罗也要望风远遁。
一个宁静的晚上,冥河上波澜不惊,河水像往常一样静静流淌着。没有人知道它的水从哪流向哪儿,只是一年四季流淌不休。
黛又弹奏起珊瑚琴。。。。。。
习惯是琥珀泪一滴滴被反锁
情书在不朽淹没成沙漏
闪过的念头潺潺地流走
……
爱一个人可以爱多久
心痛到那里才是尽头
花瓣雨
像我的情衷
誓言怎样说才不会错
拥抱到天明算不算多
失去了你
只会在风中堕落
你的谎言像颗泪水
晶莹夺目却叫人心碎
花瓣雨
飘落在身后
花瓣雨
就像你牵绊着我
失去了爱
只会在风中堕落
花瓣雨
飘落在我身后
……
这首歌是黛唱给她心心念念的情人听得。
黛喜欢的人便是冥界至高无上的王者——冥皇。
冥皇是一个恶魔,他玩弄了黛的感情。
黛发觉被他玩弄,心灰意冷,决定以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黄昏来临之际。
黛穿着宝石绿的长裙,站在暗河之上,一步步朝黑暗的冥界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针毡上,刺骨的寒流席卷她的身体。
雷声轰轰,刹那间,飘起了雨。
雨儿丝丝连连,就如这欲断未断的情愫。
黛的长发随风飞扬,纷飞如泼墨。
暗河之水含有剧毒,中毒者九死一生。
黛一步一步踏进暗水,就这样让暗河之水一点一点将自己淹没。她合上了双目,停止了呼吸。
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她死去的地方,长出了一棵幽颜仙树。
仙树千载开花,不怕五更风。
她花如白樱晚昙纷飞如雪。
炎热天,有凉爽的风为她送去清凉。
酷暑,有雨水滋润着她的幼苗。
雷雨天,有闪电与她嬉戏,有雷声低吼,不让她就此沉睡千年。
艳阳下,有云朵为她遮阴。
从此,她满满欠下了风雨雷电云的情债。
故三生石上已刻满她与他们的名字。
故天上人间,她欠他三生三世的情,她还他三生三世的债。
西王母眷顾,承诺只要她历经情劫、三世都找到命中人,便可望重新成神。
这一缕幽颜将何去何归?。。。。。。
第009章 夏色回忆
更新时间2013…1…22 16:01:26 字数:1254
夜里。
黛柔约冉明到vincent的咖啡吧,一个能叫人心静的地方。
咖啡吧的外墙是褐色和橄榄绿相同的条纹木质样式,显得稳重而别出心裁。门则是红褐色,铜把手。
Vincent一般不关门,他倒不是在意客人,而是喜欢阳光。
“咖啡的伴侣不是牛奶,是阳光。”他说。
以致黛柔在加拿大留学的时候,在日记中这样回忆冉明:“他每次这么同我说时都陶醉地像是哲学家在告知世人自己的思想,比起毫无追求可言的经营着生活,那种思想,多少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
Café被贴有褐白相间的线条墙纸的拱形门框划分为三部分,一进门是悬有鹅黄色水晶吊灯的小屋,四周陈列着vincent收集的数千张CD,为方便供客人挑选播放。正中是足以举办三十人舞会的大厅,便是店的主要部分——vincent在这里准备咖啡和甜点,餐桌也都设置在这间。而里屋的仓库则是咖啡豆香味最浓郁的地方,一般都关着门。
“我要去出国留学,去加拿大,进修演艺本科学历。”
沉默了良久,冉明道:“去唱首歌吧!”
她走上主席台,拿起话筒。漂亮的女子开始独唱。
她唱歌时,一双淡褐色的眼睛总是夹杂着年轻女子特有的雨季般的韵味。五官比起通常的女孩都要漂亮一些,由头发到脚背都浑然一体。汇聚成这样的女子,实在可以说是漂亮的。
冉明看着她,不确定自己心里是否掠过了什么。
一个月后,黛柔飞去了加拿大。
沐晓涯又一次住院了。
心理医生问她的父母,她有没有受过一些惊吓。他们摇摇头。问了问神智有些不清楚的沐晓涯。晓涯断断续续地说:“上学的时候……十岁那年,上厕所的时候,一只大老鼠咬了我的屁股。”
其实晓妈妈知道,晓涯初中的时候,晚上坐出租摩的回来,被摩的司机强吻过一次。只是觉得过去这么久了,应该没什么影响了吧。
其实那次,晓涯何止是受了惊吓,甚至吓得双腿发软,连魂都吓没了。
夏天的午后,蝉声撩人。
走进病房,看着窗外投下橙黄色的阳光,听见沐晓涯的收音机又开始播起往日的节目,倏尔,悲伤莫名。
看到冉明,她像是大坝崩塌般,她“唰”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至于很多,但却停不下来。
“你哭起来实在不好看。”他这么对她说时,热腾腾的风扑来,将她及肩的发丝吹得凌乱。
她没有回答。
“何至于哭成这样,还能唱歌不是?”凉透的啤酒灌入喉咙。
“你会要我吗?还有人会要我吗?是精神分裂症呢。”她好歹借由冰凉的易拉罐控制住情绪,而后抽泣着对他说。
“我不是可怜你,但没准真的会。”
昏眩的感觉。
“你甚至不认识我。”
“不。你看着我,我是你的同桌冉明。我们认识,是很好的朋友。”
她抬起头看着他,眼睛已经红透。但倏尔微微翘起了嘴角。
过了半个小时,她同他说:“好多了,只是还想独自吹会儿风。”
打算离开的时候,他替她买了一罐果汁。蝉声歇停了,伴随的是天边纷繁而又明亮的星星。但看得久了,头却不由自主地晕,像是快走不了直线。
晓涯说:“我开始想医院,出了奇地猛想,从阔气的大门,到整洁的过道。甚至觉得自己正躺在惨白的病床上,动弹不得。”
临走时,他听见,她在他身后轻轻地唱起歌来,不知道该去哪里。“回头吗?”心里反复着这样的声音。
而后一笑置之。不了,不再回头了,能听见就好。
第010章 穿越异界
更新时间2013…1…23 5:35:29 字数:2345
冉明走后,晓涯又懵懂了。连续几个星期的输液让她全身散架了一样的疼痛不已。
晓涯得病由于她去学美术,积累成疾。走艺术之路之艰辛,可想而知。她常常独自绘画到深夜,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坐等天明,对破晓射进房间的第一束光线轻声呢喃:晚安。
她热爱绘画,衷心地祝福自己能考上美术学院。高考接近时,每天奔波在三点一线上,着实很累。
在通往画室的路上,她驻足仰望那些一如既往在枝头开放的合欢花。它们忘乎所以一如既往地开放,分外繁盛。花朵上跳跃流动的光芒如同海洋公园里冗长的隧道四周倏尔即逝的鱼群。
学画是孤独的,朋友们都精心为高考做准备,无暇顾及友情。因为心力有限,她也无法去结交新朋友。
来到画室,它打开灯,搬凳子坐在正中央,将画夹落在双膝上,一心一意用线条穿插属于他的黑白意境。只要有光有影,便可构图。
世上不可能有两张完全相同的画,所以绘画是主观的私人感受,没有技巧也并非不可。
素描暗沉确有独到的美丽。可晓涯的素描成绩一直提不上来,或许因为她手力太轻,把持不住。她寄宿在学校,十分恋家,于是经常向学校美术老师请假。有一次,老师竟说你不要学美术了。看到老师生气了,晓涯十分委屈,伤心地哭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成绩因为学美术日益下降,美术成绩也不咋地,便一路痛哭到家。在家里打开VCD大声地K起歌来发泄心中积压的痛苦情绪,没想到一个炸雷打坏了VCD,爸爸回来又是一顿臭骂。她伤心极了,冒着雷电大雨跑了出去,淋得全身湿透。
那段时间,她大病了一场,身体素质弱了很多。其实,那时她就有隐约幻听了。她一直觉得有什么监视器在跟踪自己,十分没安全感,十分害怕。但没跟父母说。因为他觉得父母总是对她漠不关心,对他们说也没意思。
她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丢弃美术,去学成绩,一定跟不上来,于是还是选择继续学美术。无论怎么样,她都要挺下去。
她沉迷于2B铅笔在素描纸上摩挲发出的细微流畅的声响,仿佛时光如流水一般卷来,这是一种填补人空虚的方式。白色纸张渐渐被黑白灰所占据。
她有时在画室坐就是一整天。阳光在画纸上落下斑驳的唯妙的影子,她便失意结束一幅画。有几次,她都把刚画好的画撕得精光。那种痛甚至溢不出眼泪。她渐渐变得不爱说话,不爱和同学交谈。
冉明总问她:你为什么很不快乐呢?”
她只是干瘪瘪地笑笑,也无语,不知为何。冉明只当她生性文静,不爱说话。
几个月后,晓涯病情有所好转,走出了医院。只是还有点懵懵懂懂。
有一天,她接到李翊豪的电话,约好去街心公园跟他会面。走在大街上,只见一辆摩的飞速奔驰过来,然后肩上的包包就被扯走了,然后人也跟着转了几圈,转到了马路中间,突然听到了急刹车的声音,“小心,晓涯。”她便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李翊豪立马打120,救护车把她送到了住院部急诊室。
“成了植物人的话,一辈子或许都好不了的。”
走出病房时,照看晓涯的医生对他如是说道。继而递上一支烟。
“年轻人可别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扛。”
“她是我爱的女人。”
晓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这时,有一个声音在问她:”你想不想完成你未完成的梦想,成为巾帼英雄?“
睡梦中,晓涯含糊应了一句,回答:“想。”
那个极致魅惑优美的女音又响起:“那你愿意成为烈火精灵,改变自己独特的胆小、柔弱的个性成为一个坚强、勇敢、善良的美丽女子吗?”
“愿意,十分愿意。”梦似乎煽惑动了她的情绪,她激动起来。
然后感觉天渐渐亮了,屋外有了鸡叫声。原来她没死,正躺在一张稻草床上,但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是见整理的很别致的草屋,墙角,桌上还有精美芬芳的新摘的花卉。
她看了看自己,怎么自己穿着几岁娃娃的衣服,天啊,她惊叹,自己不会穿越了吧,而且是穿越到一个七八岁女娃的身体里,这可如何是好?她该怎么回去?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位大婶,手中还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她眼带微笑,慈容满面,道:“昨晚,你去采药时滚下山坡,还好老爹发现得及时,要不你可小命不保。”
“我是谁?这又是哪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