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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们捕猎动物,动物当然会反抗。我们当然不能任由它们抓伤咬伤,一定要把它们彻底杀死。”
黛静撇了撇嘴:喂喂,你把人比作动物……忽然如雷轰电掣一般,她想起了某学者说过的话:如果用图案来比拟各地的精神和文化,那么中国就好比是八卦:内斗。而欧洲就好比是十字架:对外侵略和扩张。整个欧洲的发展就是一个侵略扩张史。古代欧洲更是如此。古代欧洲人以战争为获得荣耀的财富的最主要手段,迷恋和憧憬战争。战争在他们的意识里,从根本上讲和打猎没有什么两样。抢掠(或者说猎取)的本性一开始就根植在欧洲人的血液里。在欧洲,上古的时候,强盗一直被当做很体面的职业。在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好多被后人被奉为半人半神的英雄本行都是强盗。在未经删节的古希腊神话里,经常能看见某某英雄结伴出去打劫等令人瞠目的记载。也许古代欧洲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吧。刚才那刺客义正词严地职责亚格耐斯,恐怕是因为“自己的就是正义”的。如果换作是他们,说不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大开杀戒。罢了罢了,自己这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还是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哎呀!”黛静忽然感到脖子一阵疼痛,伤口裂开了。亚格耐斯这次却不管了。黛静只好自己处理伤口。手忙脚乱的,遇上了不少麻烦。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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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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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22)
天黑了。片片乌云像一条条黑鱼一样游过月亮,猫头鹰和虫子压低嗓子鸣叫着。森林里发出令人不安的窸窣声,深处似乎有狼群在游走哀号。营地里的人都睡着了——他们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环境,黛静却不这样。帐篷那层可怜兮兮的幕布在黛静看来简直形同虚设。听着森林里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声,她总觉得自己只要一躺下来就会有猛兽掀开帐篷冲进来。她抱着短剑在睡袋里坐着,困得要死却又不敢睡。正在煎熬的时候,忽然帐篷被扯开一条大缝,席格正站在帐篷的外面,虎着脸:“跟我出来!”
黛静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因为他的气息看起来不善。他带着她往森林里走去,足足走了几十米。黛静有些害怕了,说:“大……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想走了吗?”席格的声音像剑锋一样冰冷。
“是的,这里……好可怕……”
“好!”席格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摁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得贴着树干站着,另一只手竟把剑抽了出来,架到她脖子上,低声吼道,“不许叫!”
一滴冷汗从黛静额上滑落下来。她的手脚已经变得和黑夜里的空气一样冰冷。
“你……这是干吗?”
“哼!”席格露出杀气四溢的狠笑:“女巫也会害怕吗?”
“我说过我不是女巫!”
“我看你就是!”席格把剑往黛静的脖子上压了压,剑锋割破了绷带,嵌进黛静的脖子,“我不管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只警告你一句!不许你做对王子殿下不利的事情!不准你蛊惑他,迷惑他的心志,让他走上歧途!否则……”他的宝剑割破了黛静的皮肉,鲜血滴了下来,“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你这颗邪恶的脑袋割下来。”
他把剑锋从黛静的脖子上拿开,一把把她推倒在地。黛静捂着脖子,半天才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我干什么了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席格都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回营地。
“嘁!”黛静把捂着脖子的那只手凑到眼前看了看,一手掌的血。可恶!真变态。我哪里有蛊惑王子了?难不成他以为我想勾引王子?不要搞笑!我还害怕呢!他乱吃什么醋啊?是不是GAY啊?说到这里,他白天“温柔贤淑”地给王子烧饭的样子还真像。同性恋古代也有?当然!古希腊古埃及都盛行同性恋,古欧洲也有惩罚同性恋者的法律——如果没有人犯法还要惩罚干什么?黛静正在咬牙切齿地胡思乱想,忽然远处一声狼嚎冲天而起,清晰可闻,她这才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逃回营地。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反而不怕了,横下心来,一觉睡到了天亮。
过了这个山坡又是一整天没见人烟。找到适宜的地点驻扎之后,席格又凶神恶煞地对黛静下命令:“你!去砍些柴!”然后把一柄柴刀“咯”的一声扔到黛静面前。黛静虽然心里为难,但半个“不”字也不敢说,拾起柴刀就走进了森林。
黛静在森林里对着那一堆鲜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如果现在是秋天,还有些枯枝捡,可现在是初夏,到处是生机勃勃。眼看太阳马上就要下山,再不赶快点野兽就要出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一刀朝一棵碗口粗的树砍去。
树“咔嚓”一声被砍了一个口子,一段树皮翘了起来。她犹豫着抓着树皮一撇,不小心被树皮擦破了手指,“哎呀”一声松开手。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不想有恶意。她回过头去,发现是华特。他和她一样是低等随从,看她的目光一直都挺友善。
高级口译变女巫(23)
“砍柴不是这样的!我来帮你!”
“可是……席格……大人不是叫你去打兔子吗?”
华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兔子。他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
华特接过柴刀,先找了几棵矮树,围着树冠把较低的小树枝砍下来,很快就聚了一小堆。他又爬上树去,骑着树冠,又砍了些小树枝下来,转眼就砍够了数。他溜下树来,在一棵嫩树上剥下一条树皮来,把柴捆好,递给目瞪口呆的黛静:“看样子你以前一直是个千金小姐。”
黛静接过柴火,脸红了红:“我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我们那里不烧柴火,都烧液化气的……”
“什么?”华特显然没听过这个单词。
“没……没什么,是另外一种植物……不用砍的……”黛静连忙支吾过去,省得再引起慌乱——女巫的待遇她早就受够了。
华特望了望营地:“我们得回去了。”
黛静连忙跟着他走。
“哎呀——”华特朝她挥了挥手,“我们要分开回去,如果席格大人怀疑这柴是我帮你砍的,你又要有麻烦了。”
“对啊!”黛静这才想起来,忙向他道谢,“非……非常感谢!瞧我这榆木脑袋……”
“好啦,再见!”华特朝她一挥手,一溜烟朝营地跑去。
“再……再见……”黛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热乎乎的。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唯一帮助她的人。
黛静背着柴火回到营地,席格虽然怀疑,但没有深究。黛静很高兴,看到不远处华特正偷偷地看着她,便笑着向他吐了吐舌头。华特便挤了挤眼作为回应。
今天晚上倒没有什么野兽吼叫,黛静却依旧睡不着——当然睡不着了,按照现代人的起居习惯,她现在还在看电视呢,怎么能和天一黑就睡觉的古代欧洲人比呢?
她出了帐篷,走到快要熄灭的篝火旁边,添了一根柴火。冷不防华特冒了出来:“睡不着吗?”
“哦……是的。”
“一块去森林里走走?”华特指了指雾气沉沉的森林。
“这个……”黛静缩了缩脖子。她有点害怕。
“没事!”华特从篝火里捡了根燃着的枯柴,“野兽都怕火的?”
黛静看着他满不在乎的神情,便放松了警惕,觉得到森林里走走也不错,便答应了。
“跟我来吧。”华特向她伸出手来,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一点都没有考虑这样会在某些时刻引发误会。她就是这样粗神经,才会与身边那么多的男生擦肩而过——别人都向她百般示意了,她却浑然不觉,只要有点知趣的男生都会溜走的。
华特的手温温的,让她的心里安定了许多。华特一边用火把照亮黑暗的角落,一边说:“其实去除了恐惧之后,你会发现森林是非常美的。”
黛静微笑着点头,她已经感受到了。风在轻轻地吹着,树叶轻柔地跳舞,花朵在青草的掩映下悄悄地晃动着鲜灵灵的花瓣,小动物和鸟儿轻声地活动着,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轻叫。一切都在黑夜的面纱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就像一首悠扬动听的歌。
华特在离营地不远的一株大树后停了下来,用手里的火把点燃了一堆火,拉着黛静坐了下来。跟她说他的家乡,他的家人,说着笑着,引得黛静也发出几声会心的笑。冷不丁地,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吉卜赛人吗?”
黛静原本不错的情绪一下下降到冰点,低声答道:“我不是吉卜赛人。”
“那你应该和吉卜赛人……很熟吧?你长得这么像他们(在西方人眼里,吉卜赛人和中国人没有多大区别),也许同住在一个区域?你连塔罗牌都会,一定和他们很熟!”
高级口译变女巫(24)
黛静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现在跟他解释是越解释越乱。
华特却以为她默认了:“我喜欢吉卜赛人。他们和你一样,都很漂亮。”
“我漂亮吗?”黛静本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但到了这个世界后却遭到很大打击,自尊心几乎丧失殆尽。全因为某人根本不把她当女人看。
“你当然漂亮了。”华特朝他转过头来,眼睛闪闪发光,“你长得非常精致。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衬起来很有美感。皮肤也很好,离你这么近都看不到毛孔。”
“是吗?”黛静羞涩地笑了,丝毫没有嗅到危险已经临近。
“我结交过一个吉卜赛女人。她很热情。她对男人都很好。她很能让人愉快啊。听说吉卜赛的女人都会一种媚术。你也会吗?”黛静就算是呆子,此时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暧昧,连忙起身,“我走了。”
“别这么无情嘛。”华特一把扯住她,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闪着野兽般的光芒,刚才的温和善良已经不见踪影,“像我展示一下好了。我们也这么熟了。你不会在乎是吧,你们都不会在乎的。”
黛静死命地甩着手腕:“我要走了!你放手!”没想到反被他一把拉到怀里。他捏住黛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贪婪地盯着她精致的面孔,看起来像要把黛静吞下去,“难不成还要我教你吗?”
黛静已经吓呆了,直直地盯着他。
他露出很邪气的笑容:“算了。我就教你好了。”说罢一把把黛静推倒在地。
黛静本能地想叫,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黛静拼命地想从他的臂弯里逃出来,却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篝火像个被抽打的小孩一样扭动着,把黛静和华特的影子拖出老长。他们在草地上纠缠着,角力着。黛静明显处于下风,怎么用力都推不开华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躯。华特反而有了“她也有了兴致”的错觉,因此更加兴奋。他亲吻着——不,应该是吮吸噬咬着黛静的脖颈,用手揉按着她,用身体挤压着她,他的呼吸很烫,一下一下地喷到黛静的脸上,和他身体透过衣服传来的炽热一并宣告着他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黛静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脑中一片混乱。虽然很不合时宜,她此时竟有种身处梦中的感觉。的确,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她的内心深处都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希望它是一场梦,而现在又是什么呢?噩梦中的噩梦?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希望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华特好像从她的身体上弹开——不,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被人拉开了。拉开他的人正是席格。
“你这混蛋!”席格狠狠打了华特一耳光,“这可正在行军之中!神圣的行军!”一肘把华特打倒在地,“你这是在亵渎王子的荣誉!”
华特被打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带着几颗牙齿。被打得真惨。黛静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席格朝黛静转过脸来,黛静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你!去王子那里!把塔罗牌带上!王子要占卜!”
黛静连忙整理衣冠,朝营帐跑去。一边跑一边庆幸:多亏这暴躁男在关键时候有了兴致,否则本小姐的清白可就要不明不白地丧失在这鬼地方了。
黛静跑回营帐,从行囊里翻出塔罗牌,再战战兢兢走进王子的营帐的时候,发现王子已经等了她一段时间,颇有些不耐烦了。他穿着睡衣——当然了,他是从睡梦中醒来——也许作了个噩梦——忽然想要占卜的。睡衣很宽松——当然了,不宽松怎么让人睡得舒适。虽然把他的身躯遮得很严实,但就是“显身材”。因为虚实不分,反而让人遐想。
高级口译变女巫(25)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黛静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竟有些悸动。
“你怎么了?”黛静脸上这么小的表情变动竟然也被王子发现了。
“没……没什么。”黛静低下头去,手忙脚乱地打开塔罗牌,脸却无法抑制地红了。
“听说你刚才被非礼了?”也许是她脸上的红晕让王子有了调侃的兴趣。他高挑着眉毛,用揶揄的口气开了口。
黛静皱起眉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屈辱地点了点。
“华特吗?”王子显然想慢慢地调侃她。
“是……”黛静的表情更加屈辱。
“这笨蛋!”王子轻蔑地一笑。黛静却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因为她怀疑王子的意思是“华特真是笨蛋,连这种货色也要非礼”。
黛静从来都不会摆一张扑克脸,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这份怒气立即被王子捕捉到了。王子露出微愠的神情,眉毛高高挑起:“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叫你叫的不是时候?你是在装模作样乐在其中吗?我还以为你是不情愿的呢。”
“不是!”黛静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的确不情愿!我很恨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可是……他说我很漂亮!没有说我不像女人……”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而且很愚蠢。黛静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把心底这么隐秘的事情说了出来。这种愚蠢的举动很快让她付出了代价。
王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骇笑着。忽然间他的笑容中漫起浓重的邪气:“你就这么渴望‘被当做女人’吗?”
黛静意识到了危险,丢下塔罗牌想要逃跑,但已经迟了。王子一把把她拎了起来,一只手像铁箍一样箍住她的腰间,另一只手像抓小野兽一样捏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把头仰起来,毫不留情地把嘴唇按到了她那因为恐惧血色已经减退的娇小双唇上。
黛静打了个冷战,他的舌头已经野蛮地侵入了她的口腔。本来华特怕她喊叫一直死死捂住她的嘴,她还庆幸自己的初吻保住了——她没有谈过恋爱,到现在初吻还保留着。越是这样就越要死守。没想到刚过了几十分钟就又在劫难逃。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秒,但对黛静来说似乎已经过了很久,王子把舌头从她的嘴里拔出来,嘴唇也移开了。黛静刚想要喘口气,忽然身体腾空飞起,掉在床上。接着一股巨大的重量迎面压来,她本能地想推,可两只手都被按住了。王子的手就像一对铁钳一样,一落进它的掌握就别像再挣脱开来。
“呜——”黛静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等死的小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和被华特压倒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华特虽然很重,但给她的感觉是随时可以掀开。但王子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座山——她此时就像被压在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