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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黛静皱起眉头,撇着嘴说,“您身为一国之君,不要随便和人道歉!这样会损伤您的威严的!”
国王更为震动:“哦……好的。”
黛静这才觉得心里舒畅,忽然惊觉:自己这是在说什么杀头的话?本能地一缩脖子,捂住嘴巴,惊慌地偷眼看他。
“哈哈哈……”国王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很好玩,哈哈笑了起来,“你这么害怕干吗?你说得很对。以前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还要赏赐你的,我不是开玩笑哦。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准我从这里离开。”黛静苦笑着说。她可不敢要什么赏赐。自己今天火玩大了,还是趁早走吧,否则不知道自己再冲动的话还会说出什么塌天的话来。
“哦,好的,你先走吧。”国王笑得更厉害了。黛静仓皇地行了个礼,撒腿就逃。逃出好远才停出脚步。心神稍定之后,回想起国王给她的印象,真是有如沐春风的感觉。真是奇妙啊。虽然是兄弟,但他和王子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很和善,一点没有架子——王子的架子却大得能把人压死;他为人很坦诚,可以对一个下人说出自己的烦恼——王子却是天天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样子;他很宽宏大量——如果是王子受到这样的冲撞早就一刀砍下来了。他们两兄弟,简直像磁铁的两极一样。黛静不知不觉中对国王产生了兴趣——本来见到王子之后觉得童话里那种温和善良的王子在这个世界不存在,可是见到国王之后,又觉得童话里的记载一点没有错。
第二天的午后,黛静吃完饭之后,又神使鬼差地朝那个花园的僻静处溜了过去。也许国王今天又到那里去看书了呢。她现在想见国王,倒不是思念,只是好奇而已,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拨开遮挡在面前的枝叶,果然看到国王在那里专心地看书。
黛静看到国王之后,正犹豫着是迎上去打招呼还是一声不吭悄悄退开,国王却已经发现了她,对她招手:“你过来吧!这里的阳光很好,晒起来很舒服。”
初识庐山真面目(18)
黛静犹豫着走到国王身边,国王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树桩:“坐这里吧。现在是秋天了,晒晒太阳很暖和的。”
黛静不客气地坐下了。不知为什么,看了国王的眼睛后就不觉得自己和国王身份悬殊了。
“虽然这里有些杂乱无章,但却是大自然最本真的模样呢。”国王看着那一丛丛的杂草乱树,感慨地说,“这里让人觉得特别的自由,对武将来说,也是使心神安宁的好地方。”
黛静没有体味到他的话内中的意思,随口应了一声。她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些内侍还让您觉得不自由吗?”
“哦,不是。”国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当我换了想法,不再认为看书是无用懦弱的事情之后,就发现他们不再像是说‘还是练武好了’。说起来也很好笑,哈哈,全是我庸人自扰。”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到这里来呢?”
“不为了躲避某些人就不能来吗?”国王反问她,“我就是觉得这里比书房里舒服啊。”
“呵呵,也是。”黛静笑了起来。这个国王也有二十多了吧,感觉就像个大男孩一样,和他说话特别的轻松。
一个话题终了,由国王转向另一个话题:“说起来,我也听过很多你的丰功伟绩呢。”
“什么?我吗?”黛静不敢相信地指了指自己。
“是啊。听说亚格被敌军围困的时候,你一个人顶着两个盾牌就独自冲进了敌阵,真是令人赞叹不已呢。”
黛静脸红了,咕哝着说:“我那是临时起意啦,根本就没有仔细考虑,我做事有时不经大脑的。”
“听说你还砍倒了好几个敌人,真是勇猛无比呢。哈哈哈哈!”
在国王的笑声中黛静的脸更红了,忽然想起国王之前说的“对武将来说,也是使心神安宁的好地方”,顿时恍然:难道国王把她当成“武将”了?忙问国王:“您把我当成武将了吗?”
“是啊,让我很惊讶呢。没想到弟弟身边的女人也是勇猛无比呢。”
“不,不,您误会了!”黛静伸出两只手摇晃着,“我很讨厌武力的!真的!在战场上砍人是被逼无奈!之后我做了好多天的噩梦!我讨厌武力,真的!”
“哦。”国王收敛了笑容,认真地看了看她。之后用温柔谨慎的语气说,“看来我对你有所误解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更多的事情吗?”
“好的。”黛静垂下眉眼。其实她早就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生长在……呃,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和我一样黑头发黄皮肤,有一天,我忽然被龙卷风卷到这里……”黛静把自己来这个世界这惊天动地的内幕改成了“仅仅被龙卷风卷来”,是怕再被当成异端。国王虽然和善,但这种宗教恐惧有时是超越人格的,如果他把她当成非处理掉不可的异端的话,恐怕连王子都救不了她。没办法,被整怕了。不过说起来也讽刺,救她的是王子,可把她整得吓破胆的也是王子。
她把自己漫长的经历和国王说完之后,树影已经微微西斜。可能是因为这段经历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她每一个细节都没有放过,都细细地描述了一番。和王子的那些暧昧情节自然除外,但是她竟没有发现,自己对战争的描述不仅带着深深的厌战情绪,还有对王子的些许的不满。国王发现了,目光微妙地一闪。
“哦,真是难为你了。”国王一副很同情她的样子,“这么讨厌鲜血却要天天泡在血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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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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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庐山真面目(19)
“血海倒不至于啦……”
“你不知道啊。和格利的战争只是小儿科,你没见过其他几场战争,才叫惨烈呢。而且按现在的形势,还会出现更惨烈的战争。你作为王子的随从,以后一定是要涉足那些血海的。”
“咿——”黛静缩起了脖子,吸了口凉气。竟丝毫没有发现国王的话很奇怪。按宫廷里的传言,国王是个懦弱仁慈,讨厌刀兵的人,对军事几乎不管。而且现在又没有发报机,国王怎么能对每场战争如此了解呢?怎么又能知道今后战争的走向呢?
“既然你这么为难,不如你到书记处来工作好了。”
“咦?”黛静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在阳光下闪着金黄色的光斑,黝黑浓密的睫毛蜷曲着向上翘着。
“不是叫你离开你的主人,只是叫你换一个工作。”国王的笑容很清澈,看不出什么复杂的内容,“既然你不喜欢武力,就不要难为自己了,对吧?你可以做他……专用的书记官?”
黛静抿了抿嘴唇,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说来也是,自己一天到晚像男人一样跑腿也挺累的。书记处的那些文官她也接触过,一个个坐在舒适的书记室里,只是抄抄写写就够了。另外每个书记官虽然都有主人,但不用像随从一样天天呆在主人身边,等到主人传唤的时候才去做相应的文字工作。她现在看到王子就生气,呵呵,如果做了书记官的话,她就不用一天到晚找气生了。而且,嘻嘻,自己这样和他也疏远了些,这样也不失一种……示威?
黛静抿着嘴,不知不觉中嘴角已经露出坏笑。
“你怎么了?”国王见她满眼的报复得逞的笑意——其实还没得逞呢,感到有些奇怪。
“谢谢您的恩典!”黛静笑逐颜开地说。
第二天一早,席格表情古怪地来到了王子那里。王子正在那里擦拭自己心爱的长剑。
“怎么了?”王子头也没抬,但已从眼角瞥见了席格表情古怪。
“是这样的,王子,黛静她……”
“黛静怎么了?”王子仍旧头也没抬,但语气明显变强了些。虽然他在一直限制自己对黛静的关注度,但碰到她的事情的时候感觉仍然微妙。
“黛静……呃……她说她不再做侍从了,今天转去书记处工作,已经拿了东西到书记处报到去了。”
王子终于把头抬起来了。一个眉头压下,带着嘲讽的笑容,显然无法相信席格的话:“她活腻了吗?”
“我也觉得是这样想的。”席格苦恼地笑笑,脸色有些发青,“可是她说这是国王的命令。”
王子冷笑一声,把剑一丢,“腾”地站了起来,径自到书记处抓人去了。
书记处里,总书记官正用尴尬的目光瞄着眼前正在伏案疾书的黛静。虽然她来书记处是国王的命令,但书记处从来没有收女性的先例。虽然现在并没有明文规定女子不能当书记官,但按照自古以来的分工,女人从来都是自觉地做自己的工作,从来没有染指男人的工作的。但因为她有国王的命令,身份又很特殊——大家都知道,她是王子的……呃,爱宠,所以只好收下她来。现在正要她写一篇字出来看看。如果她的字很丑的话,还要加紧训练她——不管她以前字写得如何,如果她在为王子书写的时候字很丑的话罪过可都是书记处的。
“写好了。”黛静放下手中的笔,把字条给总书记官。书记官接过字条的时候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千万不要写得像虫爬一样……
初识庐山真面目(20)
“砰!”忽然一声大响,震得总书记官浑身一抖,手中的字条也掉在地上,慌忙往大门一看,只见王子面无表情地闯了进来,一把抓住黛静就往外拖。
书记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着这千载难逢的闹剧:王子抓住黛静的手臂用力往门外扯,黛静却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门框,即使身体被拉得几乎悬空也不松手,在那里“吱哇”乱叫:“你放手!我的胳膊快要被你扯断了!”
“你放手才对!趁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乖乖地跟我回去!”王子冷冷地说。他到现在还没“生气”,倒还真是奇事一件。
“我又没有脱离你!我只是换个工作而已!你犯得着这样吗?”黛静的脸涨得通红,抓住门框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指甲也因用力而发白,但就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可没有允许你换工作!”
“可是这是国王的命令……”
“谁是你的主人!?”王子此言一出,几个“忧心国事”的老书记官不禁暗暗摇头,王子现在果然不把国王放在眼里了。其实王子虽然一直没把国王放在眼里,但在公众场合还是尽量限制对国王不敬的言行的,没想到在处理黛静这件事上竟把这个禁忌忘了一干净。
“干吗非要我跟在你身边啊!我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都不是吗?”黛静终于说出自己的核心气话。
王子呆了一呆,忽然冷笑一下,眼中放出异样的光,用黛静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看来你还想成为‘真的’啊。”用力一拽,硬是像拽小猫一样把黛静从门框上扯了下来,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把自己的嘴唇按到了黛静的樱唇上。
黛静大惊,慌乱之下竟想开口说话,王子的舌头顺势抵进了她的口腔,纠缠住她的舌头,嘴唇也更加用力地挤压着黛静娇小的唇瓣。
书记官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好戏,尤其是那位自称很正经的总书记官。屋子里很安静,静得似乎可以听见他们的唇瓣缠绵移动的细微声响。
王子终于把嘴唇从黛静的嘴唇上移开了。黛静的眼睛空洞地睁着,脸涨得通红,微微地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显然这刺激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王子仍旧抱着黛静,面无表情地朝书记官门扫视了一圈。书记官们连忙或捂上眼睛,或低下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王子嘲弄地哼了一声,盛气凌人地转过身,抱着黛静大步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书记官们立即像一群苍蝇一样扑到门口,伸着头张望,不时地发出“嘿嘿”的笑声,不乏淫亵之意。总书记官却若无其事地从地上捡起黛静写的那张字条,捻着胡须,打着官腔扬声说:“说起来,这女孩的字倒是写得不错的……”
王子一直把黛静挟持回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黛静这才惊觉,忙去推他的手:“你要干吗?”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王子又轻松地把她的两只手都攥到了掌心里,按到她头上方的枕头上。
“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叫你……”黛静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不敢看他的脸。
“你不是嫌我对你关注不够吗?”王子“唰”地一下把黛静的腰带扯了下来,轻轻地咬着牙齿,“你显然是觉得只做‘名义情妇’不过瘾,想做真正的,是不是?”这在他看来是解释黛静为何忽然对他态度冷淡的唯一原因。但他是不会因她的想法就行动的。而是因为她这次忽然“逃跑”,尤其是这次竟然还有国王的介入,而感到出奇愤怒,奇怪的是这愤怒就转化成了强烈无比的欲望,让他自己也感到很奇怪。而刚才那火暴的行动无疑是在公开宣称:她是我的。如果在平常的状态下他出现了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心态和举动,一般都是先停下来,然后再好好地研究一下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他竟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初识庐山真面目(21)
“哪有……”黛静想大声辩驳,喉咙却噎住了:说起来,自己因他对罗娜好而吃醋,的确有这方面的嫌疑。可是,我只是吃醋而已,还没有真正想做你的情妇,你的洞察力也太超前了吧……
王子扯开黛静的外衣,露出里面的束腰内衣。因为是内衣,所以领口很大,从肩膀到胸前露出了好大的一片肌肤,胸更因束腰的关系被挤得鼓鼓的。王子感到血往上涌,更加迫不及待地扯起戴静的衣服。一只手很不方便,干脆把黛静的手放开了。反正她的推和掰根本无法阻挡她的手。其他的衣服倒好办,麻烦的是黛静的束腰内衣——因为要束腰,所以内衣是用衣绳通过很多个带孔五花大绑地束起来的,倒为黛静赢得不少时间。越来越多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让黛静感到很难受,又无法阻止他的动作,慌乱之下竟然胡说八道起来:“你快住手!现在是大白天!还没到你‘变身’的时候呢!”
王子忽然停下了,皱着眉头盯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黛静慌忙用手拽着那些衣绳,像往回系,但仓促之间竟越扯越开。
“哼哼!”王子竟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邪气地狠笑起来:“你在说我是兽人啊。行啊,那我今天就变成野兽给你看看!”
黛静没想到王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顿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身体也感到一阵酥麻。奇怪的是他说出这种话之后竟然神态自若,让黛静越发感到惊怕。他还在专心地对付着黛静衣服上的绳结,终于不耐烦起来,拔下墙上的剑就把黛静的衣绳“唰”地一下全部削断。
黛静显然被他这个粗暴升级的行为吓坏了,竟然大叫起来:“杀人啦——救命啊——”口不择言了。话说黛静一旦遇到大麻烦的时候都喊杀人,包括考试挂科和钱包被抢,每次都能争取到足够的目光或有效的帮助。
门开了,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王子本能地从黛静的身上弹了起来,顺手捞过被子把黛静遮严实了——一来是因为他吝啬到黛静的一点点肌肤也不想被人看到,二来这也是为自己*的下意识动作。竟然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被人看到了,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