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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三一起穿越
作者:妖边小
1。…一只红杏出墙来
“蓝调”酒吧里,黑影和光线相交错,看不清哪里是男人哪里是女人,所有的景物在我眼里看来都是朦朦胧胧的,都打上那个叫李志的男人的影子。
是的,我喝醉了,而且不仅是一个喝醉的女人,还是一个刚被未婚夫甩了的大龄剩女。
“再来一杯威士忌。”我多么喜欢喝威士忌啊,又苦又辣的味道,刺得喉咙口一阵阵痛,但是却能把眼底的那抹酸给融化掉。
淡黄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晃荡,像极了我手上右手无名指钻戒上的钻石。
妈的,看得真刺眼。想把手上那颗钻戒拿下来,但怎么扯都扯不下来。妈的,不管了,明天剁了把它卖了。
拿起酒杯我再次一饮而尽,我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的第几杯了。总之,喝了一杯又一杯,越喝越清醒。TMD,这威士忌里面肯定掺了水,明天上消协告他去。
“燕子,你怎么还喝啊。”刚从舞场上跳完走过来一把夺过我酒杯的女人是我的死党,是死党,不是朋友,死党和朋友是不同的,死党是可以为你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的。
她叫安迪,一个抹着红艳的嘴唇化着烟熏妆穿着吊带裙一看就是放荡女人实则是叱咤商界的“铁娘子”。
“你给我。”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想从她手上抢到酒杯,但明显是徒劳的。
她把酒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光,“你他妈有点出息好不好,男人被抢了,你他妈不会再抢回来啊!”这个女人果然一出口就不凡。
一语中的,我要抢回来。这可是我千辛万苦相了无数次亲才看中的男人啊。可是,都要结婚了,钻戒都买了,房子也有了,就差最后一步领结婚证来个实至名归了。可是,怎么能在拍结婚照时给抢了。
对方要是像安迪这样身材火辣事业又有成的女人也就算了,我就忍下这口气了。但对方竟然是婚纱馆里给新郎化妆的狐媚子,两人竟然在我眼皮底下眉来眼去而且发展的如火如荼。想我可是一个“三高美女”啊,高身材高收入高学历,我哪一点比不上她啊。
可那个没眼光的男人看上了她,竟然还跑来跟我振振有词说他和她一见钟情要我放手成全他们,还说我穿衣服没品位就是黑白配以致他审美疲劳而且差点成色盲了。所以他要跟我分手,这哪门子歪理啊!
我呸!成全你个妹,姐姐我成全你,谁来成全我这二十八年荒废的大好年华啊。
越想越吞不下这口气,我晃晃荡荡走出酒吧门口,打通那个叫晓荷的女人的电话,对,就是叫晓荷,这么俗的名字,一听就是从哪个大山旮旯角落里出来的。
我约她在“帝国大厦”顶端见面,因为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得而且主要因为那里晚上允许上去。
你他妈的,姐姐今天晚上给你来个了断。我已经想好了,不是你死,就是你死,总之,一定要是你死。我要用我这么多年来接受的教育用我的智慧用我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苦口婆心劝她放下男人回头痛哭。
晚上八点,顶层的风吹得我一阵阵发冷,酒劲也被吹去了几分。
突然有些后悔,有必要为了一个男人而跟一个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女人争得死去活来吗?但是,不行,现在不是仅仅关系到一个男人,而是关系到我燕子的颜面,我要挽回的是我的面子,我堂堂一个公司高管的面子。要是连一个男人都输了,叫我以后怎么在商界混啊。
八点十分,那个女人准时赴约。
果然是一个小妖精的样子,穿着白色T恤白色棉质长裙,穿的这么清纯。穿的越清纯骨子里越贱,这是安迪曾经跟我说过的话,一想到她的话,被酒精刺激的热血再次涌上脑门。
“燕子姐,我求求你成全我们吧。我和李志是真心相爱的。”靠!一上来,竟然喊我“燕子姐”,我有那么老吗?我不就比你大六岁吗,六岁而已,才六岁而已!我平生最讨厌人家喊我姐了,尤其是我刚过二十五岁生日之后。
“滚你妈的!你个小三,你个不要脸的,要我成全你俩下地狱去吧。”我用尽了我平生所有的恶毒词语。
“你怎么可以骂人呢?”这个女人扑了上来。安迪说的果然不错,这种装清纯的女人果然不一般骨子里越是比其他女人更加不要脸。
“哗叽,”她长长的指甲竟然化伤了我的脸。妈的,打人不打脸,竟然把我脸给毁了。我跟你拼了!
“呀!”不知道是不是人喝过酒后就会力大无穷,我一发横,就上前扑了过去。而这该死的“帝国大厦”顶层竟然没安护栏。妈的,明天到消协告他去。
可是,不对劲啊。怎么站不起来了,脚底下空落落的。我睁开眼一看,我的个亲娘啊!我怎么在空中,而且不是一个人,身下还有一个人。
“啊!”耳膜里灌满了风,还有那个女人撕心肺裂的尖叫,还有许许多多来自不同方向的尖叫声。
“啊!”我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我不要男人了,就算属下暗地里骂老处女我也不想死啊,就算把我孤独致死我也不想死啊。
我真的不想死啊!酒劲完全清醒,但是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感觉一种骨骼生生被人劈开分离的痛苦,像是有人要把我活生生的分成两个人一样。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见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闪着一种无名的光芒,说不清是什么颜色,有点蓝,但又泛着红光。
然后,我又记起今早“新闻联播”说今晚有千年罕见的“十星成行”,难怪有那么多人尖叫,那是欢呼的叫声。可是,现在的我很痛苦,痛苦的想立马死去,这种抽筋剔骨的痛楚值得这么多人尖叫么?
灵魂好似被谁抽走。
最后,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2。…地转星移几度秋
“燕子,燕子,你怎么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在一旁使劲推我。不用想,肯定是安迪,昨天喝高了现在肯定躺在她家那柔软无比的大床上。
不对啊,怎么这么硬。这个狠心的女人肯定把我踢到床下去了。
不对,我昨天到找那个小贱人,然后。我立马睁开眼睛,“啊!”映入眼帘的不是一摊血糊糊的恶心物,也不是白晃晃的墙壁,而是一张男人的脸,一张男人的脸!天啊,难道我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你,你是谁?”我立马坐起来,“你要干嘛?”虽然是大龄剩女但是我还是保持如玉之身,所以断不能让这个脸黑的跟个煎焦了的烧饼一样的男人给糟蹋了。
“燕子,你怎么了?”他竟然知道我名字?!
我立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和那个叫晓荷的女人从帝国大厦的顶楼掉了下来,“帝国大厦”共二十八层,我从二十八层的高楼上掉了下来,那么我现在应该是死尸一具。
我死了!
天啊,我已经死了!那么,这儿应该是地狱,我面对的这个男人应该是牛鬼蛇神之类的,看他这么黑,应该是黑无常。
“黑无常大哥!”我大哭抱住他的大腿,“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活够啊。”
“燕子,你怎么了?”黑无常大哥蹲下身,伸出手,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撕开胸口的衣服露出一截,“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黑无常大哥傻傻的看着我,那眼里错愕的神色看起来怎么都像我在勾引良家无知少男。试图把他拉得更近一点,不对!他的手是热的,不是冷的。摸摸胸口,脆弱的小心脏在砰砰砰坚强的跳跃着。
我没死!
我没死!天大的喜讯!
但是,我现在在哪?我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烧饼脸男人。靠!什么年代,竟然穿的不比原始社会人好多少,手上还拿了个跟弓箭类似的玩意,腰上唯一值得留眼的就是围了个虎皮齐B小短裙,和西游记里美猴王的差不多。
“大哥,您是打哪来的?”现在我脑中有两个答案:一、我活脱脱的穿越了,具体年代,不详;二、我掉进某个原始部落里了,地点位置还待全球定位系统搜索。
“燕子,你没傻吧?我是你大柱哥啊!”说完,一把把我搂进他那结实的胸膛,哭咽着,“燕子,都怪我不好,让你爬树结果从树上掉了下来,摔坏脑子。你叫我回去怎么跟二娘交待啊。”
“大柱哥啊,”这名字怎么叫怎么都像是黄土高原里出来的,“我可能真把脑子摔坏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跟我讲一下关于关于我的一切吗?”
从这个叫大柱的男人这里,我大致知道了我确实是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年代。
现在我所处的这个年代叫乾元王朝,当朝天子是乾元王朝的第十一代皇帝,叫元奕。而我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燕子,今年芳龄二八,不是我那个大龄女青年的二十八岁,而是妙龄少女的二八十六岁。想想就高兴了,一下就年轻了十二岁啊,我又回到了读高中时的年代了。不过,这个燕子是个货真价实的还珠格格里的燕子,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而且还是个穷苦人家的女儿。
不禁感慨,人家穿越都可以去当皇后,最不济也是哪家王府大臣家的小姐,而我竟然这么苦命,穿越到穷苦人家,而且据说还是三岁死了爹六岁娘瘫痪十岁和这个烧饼脸订了亲,这么命苦!我不禁擦一把汗水,偷眼看一眼旁边的烧饼脸,除了脸大皮肤黑之外,其他的尚可,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应该比李志更有点人模狗样的味道。
算了,就这样吧。老天已经算是很厚待我了,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要是没穿越的话,我要么就是成了一摊肉泥,才上狗屎运没死的话,估计下半辈子得在轮椅或者牢狱里过上一辈子。这个男人看上去忠厚老实,而且还会射鸟。他左手提着的全身是白毛的玩意儿就是他几天的站立成果,这样也能饿不死。
上辈子,怎么嫁也嫁不出去,临到头了还被抛弃了;这辈子,还凑合,十岁就有了未婚夫,说是等着过几个月选个黄道吉日就把我给正式的嫁出去。这辈子,安安稳稳的过了,就行了。
我不由叹口气,背着个手想象着以后左手一个娃右手一个孩身上还背了个胖娃娃挺了个大肚子忙着喂鸡养猪煮饭洗衣。打了个寒战,算了,走一步是一步。
但是,现在面临着一个重大问题,一个关乎颜面的问题。
上辈子,虽然说我算不上什么绝世美女惊世骇俗吧,但是化上妆抹上口红也有点风华绝代的味道。而这张脸,长什么样,这是个问题。
电视剧里面那些村姑都是阿花那梳着辫子浓浓的眉毛黑黝黝的皮肤厚厚的嘴唇这个样儿,估计这具身体也好不到哪去。从小干活,皮肤肯定粗糙无比。
我忙伸出手看,还好,细皮嫩肉的,但是这只是局部,局部真理并不能代表全部真理。手只是一个方面,并不代表脸就是如此。
所以,现在我要看看这张脸到底长个什么人模鬼样。
“大柱哥,我想去河那边洗洗。”我东张西望,终于找到东边有条河。
“恩,你小心点。”
我立马撒丫子往河边跑,我是多么心急如焚想看看这张脸啊。
不管是从天上掉下的林妹妹还是从天上掉下来脸朝地的嫦娥,我都接受了。
作为女人,一个二十一世纪从化妆品中奋力厮杀出来的新女性,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任是她再怎么丑,我也要把她改造成一个算不上倾城倾国但那也要风情万种的小家碧玉。
我做好最残酷的心理准备,猛的睁开眼,准备接受这无比惨烈惨绝人寰的事实。
3。…清水出芙蓉
湖水清清,偶尔被似剪刀的二月春风吹起一圈圈涟漪。湖中一群野鸭欢快的叫着,拨起一阵阵清波。湖两边杨柳青青,妖娆的柳枝随风招展。
阳光明媚,确实是一个适合重生的天气。
水面中倒映出的女子,容颜似雪。用古典诗词中所形容的来说正是所谓的“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用希腊神话中来形容海伦之美的话来说就是为了这种女人,发动一场希腊战争是值得的。用最简单明了的话来形容就是:明眉大眼,嘴唇鲜红,脸白的根本用不着敷粉。
“啊!”我失声尖叫了起来。
看来,老天待我是不薄的。这张脸,倒映在水里,就像是水里开出的芙蓉花,袅袅婷婷。
“怎么了,燕子?”大柱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慌忙跑过来。
“没,没事。”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是被自己这张脸给惊吓的吧。
我的娘啊,这张脸完全可以拿到那些整容医院作为整容的样本啊。对,我要立即去拜见生下这张脸的娘,我要去见我的娘。
村庄依山傍水,房屋稀稀疏疏,有茅屋有草屋,也有大瓦房。来来往往的行人微笑的打着招呼,有扛着锄头的也有抱着孩子的还有拄着拐杖的,道路犬牙交错,似进入了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落英缤纷般的鲜美。
我有些飘飘然,也许,在这里,和身旁的这个男人,携手到老,也会是件很美丽的事情。
村头的几件草房,据说是我家。
“大黄。”从屋内奔出一头狗,一头正宗的中国土生土长的狗,黄色的毛夹杂着其他颜色。
“娘。”我急切地跑进房屋里。不是这间,那就是那一间,一共就两间房,在土地并不紧张的古代,这家人竟然只有两间房,由此可见,该有多贫穷。
土炕上,暂且把眼前这位妇人躺着的地方称为土炕吧,半躺着一位农妇,应该就是这具身体的娘,现在也就是我的娘。
“孩儿,你回来啦。”半躺在炕上的妇人招手示意我过去,“你看,这是娘给你绣的嫁衣,好看吗?”
红色的嫁衣,五彩鸳鸯在上面嬉戏,一针一线,密密缝缝,织进去的是爱与牵挂。看着嫁衣,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没有发生那系列事情的话,今天我也应该是穿上白色的婚纱在父亲的陪送下进入教堂和李志许下白头到老的誓言。
我的父亲母亲一定很难过吧,他们那个一直让他们揪心的女儿要嫁人了最终却变成了一具毫无生命冰冷的尸体。
“燕子,你怎么哭了?”不知不觉间,眼泪早已浸湿眼眶,染湿了一大片,“都快要是嫁人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
“娘。”我一头扑进她怀中,熟悉的味道,原来,天下母亲,无论隔着多远,无论横着多少个年代,都是一样的味道。
“二娘,我去挑水了。”大柱走了进来,我连忙擦干净眼泪,把头扭向另一边,“燕子,你陪二娘在这说说话,那只鸟我已经弄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