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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说起来,李隆基真的会享受。男人,无论外表多么强悍,内心深处都很脆弱。据说唐明皇以后更老的时候,每天晚上睡在杨贵妃的怀抱里,杨贵妃抱着一个干巴老头儿,就像抱着自己的儿子。
李涩儿曾经看过这篇八卦故事,看了以后特别感动,皇上又能怎么样,我呸!只要他是人,终归要在女人温暖的怀抱里寻求安全感。
杨玉环用温婉的语调,开口问道:“涩妃,你盯着我干什么?”
“我被杨姐姐迷住了,呵呵。”李涩儿说。
杨玉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最是那羞涩一笑,风情万种,是男人都会瞬间摆平。
李涩儿关切地说:“你跟李隆基好的时候,才22岁,那个老男人却已经56岁了,你们在感情上不会有代沟吧?”
杨玉环说:“我在骊山第一次见到陛下时,便被他身上成熟男人的韵味打动。”
“可我觉得有点儿乱仑,当时你是李隆基的儿媳妇。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点罪孽感吗?”李涩儿说。
杨玉环忽然笑了,笑得十分诡秘。
李涩儿吓一跳,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笑容就在杨玉环嘴角,久久不散。
“不错,我十七岁嫁给李瑁成为寿王妃,享受了五年甜蜜的婚姻生活。但他毕竟只是寿王,不是君临天下的皇帝。”杨玉环说,“当时宫廷‘胡风’盛行,老子抢儿子的媳妇,也没啥了不起,再说我和陛下有爱神罩着,谁也不能多废话。”
一番话轻描淡写,李涩儿却听得直打颤。
据说李隆基宠爱的武惠妃病逝以后,某男郁郁寡欢,在心腹宦官高力士的引荐下,玄宗将目光投向了儿媳杨玉环,一是为了缓解寂寞,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杨玉环和武惠妃颇为相似。
两人的感情发展很快,而对玄宗最有吸引力的,其实是杨玉环的艺术修养。李隆基自己就喜欢玩艺术,所以杨玉环不仅是他的身体伴侣,更是灵魂知音。
尤其《霓裳羽衣曲》配合杨玉环的舞蹈,足令乾坤颠倒,何况一个唐玄宗呢?
所以某男发出“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的感慨,杨贵妃则内定成为皇后。
李涩儿问道:“杨姐姐出身宦官之家吧?”
杨玉环脸一白,说:“不是‘宦官’,是‘官宦’!”
李涩儿吐了吐舌头,这一颠倒,意思差得太多了。
杨玉环说:“我出生于容州,曾祖父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唐朝初年,被李世民杀了。”
“啊?”李涩儿敏锐地感觉到什么。
杨玉环又露出那种诡秘的笑容。
李涩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家族没想过为曾祖父报仇吗?”
杨玉环的眼神略有变化,一闪而过,被李涩儿捕捉到了。
杨玉环幽幽地说:“当然要报仇的。”
李涩儿一惊。难道杨玉环诱惑李隆基,并与安禄山有染,从而祸害唐朝天下,就是为了报仇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这个计划太深、太久、太隐秘了。
谁能料到相隔百年的一个温婉女子,竟然背负着一个神秘而特殊的使命。当她纵情起舞时,李隆基能否从裙袂飘扬中,闻到一丝杀气呢?
谜!
这都是谜!
李涩儿暗中摇摇头,感觉自己的想像力有点离谱。杨玉环的心里到底有啥想法,跟自己没有一毛钱关系,不想也罢。
李涩儿整了整面容,微笑着问:“杨姐姐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杨玉环说:“事情是这样的——”
唐玄宗身旁还有位梅妃,有一天李隆基想起自己很久没有亲近过梅妃,为了表示自己一碗水端平,便于当夜宿于梅妃的住处。
杨玉环却不知道,怀着憧憬,命人在百花亭摆下酒宴,准备与某男痛饮一夜,却迟迟等不到玄宗。杨玉环意识到皇上的心里还有别的女人,不禁醋海翻波,于是乎借酒当醋,将无限的哀怨灌进肚子里。
一旁侍候的高力士察颜观色,发现贵妃娘娘喝醉了,心生同情,正在小心劝慰。不料贵妃发飙,要死给玄宗看。
此时月西星淡,正是玩自杀的浪漫时节,高力士以为贵妃娘娘来真的,慌忙跑到梅妃寝宫,向皇上通报。
皇上当然爱玉环更多,当即穿起裤子,往花园奔来。高力士出了个主意:就说陛下正在洗澡,让贵妃去见他,这样也能证明玄宗没有跟别的女人胡混。
此计甚妙,玄宗转身朝澡堂奔去。
高力士则跑到百花亭,告诉贵妃娘娘:皇上正等你去洗鸳鸯浴。
杨玉环转悲为喜,顾不得高力士扶她,自己朝澡堂狂奔而去。那一夜,月淡星稀,为了洗鸳鸯浴的激情在胸中燃烧着,酒迷人性,风助欲情,杨玉环闷头跑进澡堂,里面却有一群裸体民工,有个民工正用竹片刮胸毛。
杨玉环如同被雷劈,呆呆站在原地。民工们既惊恐又狂喜,一起大呼道:鬼啊!
杨玉环心胆俱裂,昏厥了……
听过这一切,李涩儿半天才回过神,感觉这段评书太刺激了。
她在工作日志上写:穿越原因——进错了澡堂,直接从男浴室穿越。
在备注里写了一行小字:(玩的是偏门,走的是斜路)
…… …… ……
(161)女人是魔鬼
送走杨玉环童鞋,西施迈着大脚走进来。李涩儿发现某女的脸色有些发白,关心地问:“西施姐姐,你没事吧?”
西施轻抚胸口,说:“不要紧,老毛病了。”
“既然你有病,咱们抓紧时间走程序。”李涩儿拿起毛笔,“姓名?藉贯?”
“施夷光。生于浙江诸暨苎萝村。”西施回答。
李涩儿好奇地说:“你家的隔壁是不是真有一个东施?”
西施说:“其实他是个男人。”
“O…M…G!”李涩儿差点崩溃。
成语典故“东施效颦”居然是男人!
“我们村的大部分人家都姓施,他也算是本族,住在我家东隔壁,从小跟我一起玩儿,老是欺负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不太欺负我了,我每次见他也有一种淡淡的羞涩。”
“了解了解。男女进入青春期之后,随着荷尔蒙的变化,见到异性会有一丝荡漾的感觉,也就是俗话说的:动了春心。”李涩儿及时用科学理论支持西施。
“我的身体不太好,出门的时候便皱着眉头,轻抚胸口。东施看到了,以为我在向他传达特殊的感情,作为一种呼应,他也这么做,结果却让村里人耻笑。”西施的脸红了。
李涩儿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原来,东施那厮不但自作多情,还特别臭美,这种男人怎么不扁他呢?
“后来你离开村子了?”李涩儿问。
“由于小女天生丽质,芳名逆风传播八百里,一时间猎头和经纪人不断来村里进行骚扰。虽然来了很多大牌,但只有一个大牌最大,他就是——”
“范蠡?”李涩儿抢着说。
“不错,就是小范。”西施说,“他只告诉我一句话,我就决定跟他走。”
“什么?”李涩儿急切地问。
“他告诉我:美貌只能用来骗男人,聪明可以用来骗世人。”
“经典++臭屁。”李涩儿赞叹。
“他要将我包装成一个‘集聪明与美貌于一体、融魅力和电力在一身的超级间谍’,让我去祸害一个国家。”
李涩儿听到这里,整个人已经呆了。
西施继续说:“当时我们越国称臣于吴国,越王卧薪尝胆,准备复国。在这个举国严寒、全民颤栗的时刻,我能用自己的身体,为国家贡献一份电力,怎么能冷眼旁观呢?”
李涩儿喃喃地说:“西施姐姐表现了一个爱国女子的高尚思想情操。”
“小范下定决心,要把我从一个浣纱的柴禾妞儿,变成超级大美女。”
“为什么不直接把你送给吴王呢?”李涩儿表示不解。
西施忧郁地笑一笑,说:“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每天见太多的美女,如果没有一点儿特别的东西,怎么可能打动他们那颗腐朽的心?”
“有道理。”
“而真正的美人必须具备三个条件:一、美貌;二、善歌舞;三、体态。”西施凝重地看着李涩儿,“于是我决定跟小范回宫,接受他的魔鬼训练。”
“果然是魔鬼。”李涩儿若有所思地说。
西施忽然起身走到窗前,左手举起来,身子往前倾,前腿蹬、后腿弓,昂扬说道:“作为一名女间谍,美色就是我们最有力的武器,我们不但要有魔鬼般的身材,还要有魔鬼般的心!”
李涩儿目瞪口呆。旁边的茗烟早就傻掉了。三个美女轮番上场,一个比一个雷人,等到了西施这里,茗烟那颗幼小纯洁的心灵便崩溃了。
李涩儿挣扎着问:“你和范蠡离开村子的时候,村里人有啥想法?”
“首先东施就不答应,村里很快纠集一批精壮劳力,要把我抢下来。”西施不好意思地说,“我是村里的资源,他们都表示肥水不该流到外人田,打算痛揍小范。尤其是东施,表现出一个男人最大的悲愤。”
“你们如何突破了群众的围追堵截?”
“半夜时分,我和小范手牵手狂奔出村。他的速度太快了,后面砖头、瓦片、刀子,甚至镢头满天飞来,他竟能毫发无损。”
“我靠!范跑跑!”李涩儿悲嘶一声。
西施看了李涩儿一眼,不明白她说的啥意思。
李涩儿终于喘上一口气,镇静地说:“那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回到宫里之后,我的心口疼又犯了。其实当时越国已经不是越国,所谓的王宫,也不过是一片棚户区。国家资源都属于吴国,我们当时太穷了,小范便自己开方子,然后从江湖郎中那里买了药给我吃,没想到,一副药下去,我就……”西施再也说不下去。
李涩儿明白了。她在工作日志上写:穿越原因——吃错药。
在备注里写了一行小字:(医疗改革要尽快,尤其要严打无证行医)。
…… …… ……
送走西施,李涩儿有点承受不住,一是这三个美女一个比一个彪悍,给她造成了心理压力;二是担心最后一个貂蝉再雷出啥花样,那就真的倒塌了。
正在胡思乱想,貂蝉走了进来,怀里抱着那只黑白相间的猫,不停轻唤:“丢丢,丢丢,你好乖。”
李涩儿强打精神,说道:“宠物先放到一边,咱们谈正事。”
“我现在知道了,原来这不是一般的猫,这是熊猫。”貂蝉说。
李涩儿眼睛蓝了。这位从一开始就不同凡响,都整出国宝了,接下来还怎么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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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一生产力
貂蝉坐在李涩儿对面,继续逗弄她的熊猫宠物。“丢丢,小乖乖。”
貂蝉的声音可谓清喉娇啭、燕语莺啼,连李涩儿都有些心动怦怦。
那猫却从貂蝉的臂弯抬起头,望着李涩儿,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李涩儿总觉得猫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有灵性。
莫非……
一个不安的念头瞬间充满李涩儿的脑海。
莫非这猫也是穿越过来的?!
李涩儿吓得不敢再想,用力摇了摇头。
貂蝉问:“涩妃,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摇头?”
“啊……这个……我吃了摇头丸不行啊?”
貂蝉发现李涩儿的情绪不对,估计是刚才连续询问三个美女,把涩妃累着了。貂蝉善解人意地说:“开始办公务吧,尽量节省时间。”
“嗯嗯。”李涩儿朝那只猫扫了几眼。猫仍然在看她。
看什么看?李涩儿猛地一瞪眼,猫头一缩,耸起肩背,眯着眼睛斜睨李涩儿,貌似很轻蔑的样子。
李涩儿将视线转到貂蝉身上,问道:“你的大名就是貂蝉?”
“我姓任,小字红昌。”
“哦?”李涩儿又长了学问,用毛笔在工作日志写下貂蝉的名字。接着问道:“家是哪里的?”
“忻州,九原县,木耳村。”
李涩儿笑了。“你们村子一定盛产木耳。”
“因为村里有座木耳庙,供奉木耳大仙,故此得名。”
李涩儿皱了皱眉头,不晓得某女说的“木耳大仙”是何方神圣。
貂蝉继续说:“我15岁被选入宫中。”
“哦,也是宫中人士。”
闹了半天,四大美人都跟皇宫有关,不然也不会名扬千古。中国男人都有种帝王情结,到了21世纪仍然未变,女人有了较高的规格,才会载入史册,被臭男人一代一代缅怀。
貂蝉说:“但我在宫中并非妃子一类,而是执掌帽饰的。”
李涩儿大感新奇:“难道小蝉姐姐是大臣们的形象顾问、衣帽总裁?”
貂蝉听不懂李涩儿火星语言,说:“在我们汉朝,侍从官员戴的帽饰,称作‘貂蝉冠’,因此我的名字便改成了貂蝉。”
“原来是这样啊!”李涩儿兴奋地喊。
今天长了不少学问,感到精神世界好充实,无意间转脸看了看那只猫,那猫用懒洋洋、淡漠漠的眼神望着李涩儿,李涩儿的心一凉,脸子又垮下来。
貂蝉说:“后来宫廷风云突起,我便出宫,被司徒王允收为义女。”
“嘿嘿,您义父没别的想法吧?”某女露出贼贼的笑容。“据我所知,封建社会的男人都会巧立名目,什么义女、丫环,最后都变成了暖床的。”
貂蝉的脸红了红,腮边一抹红霞,更显得楚楚动人。“这个,不说也罢。”
“透露一点呗,”李涩儿贪婪地说,“这段掐掉不播,只是我个人的喜好。”
李涩儿装模作样地合起工作日志。一旁的茗烟也竖起驴耳朵,准备偷听别人的隐私。
貂蝉说:“丢丢,小乖乖,姆妈最疼侬。”
李涩儿脑子一晕,某女把上海话都祭出来了,看来是不想谈这段隐私,咱也别太躁皮,于是重新打开工作日志,说:“小蝉姐姐成了王允的义女之后呢?”
“只因董卓老贼专权,秽乱宫廷……”
“怎么个秽乱法?”茗烟终于忍不住问道。刚才没听到貂蝉和义父的隐私,急得抓耳挠腮,自然不肯放过这个环节。
李涩儿更想听。
貂蝉不晓得他们怎么对这些情节感兴趣,说道:“董卓老贼经常请大臣吃饭,然后在宴会上与妃子胡搞。那些妃子都是前朝留下来的,董卓一边蹂躏她们,一边让众位大臣参观。”
“难道就没人管吗?”李涩儿忿忿不平滴说。
“董卓是大军阀,虎狼之师,朝中官员自身性命尚且难保,谁敢去管那些事。有些仗义执言的人,都被董卓残害了。老贼经常一边和妃子们胡搞,一边让侍卫残虐大臣,听他们的惨叫,配合自己的性欲。”
“简直禽兽不如!”李涩儿拍案而起。
貂蝉说:“曾有个大臣当面指责董卓:禽兽也有怜悯之心的!董卓笑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