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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淙恕硕妓当惫沫Z王自十七岁领兵打仗五年是个可怖的煞面阎罗,可我瞧见的那个人分明是如此的俊朗!”
你夸成花也没用啊,作为一个背阴两次的受害者,心头的阴影不是你两句话就能抹杀的!
她随意剥了根香蕉,一口咬去半个,“可是他今天不是刚娶了个王妃嘛,你甘愿做小?”
“奴家自然没有苏丞相的大小姐秀外慧中,只要能有幸待在璟王身边奴家便安心了!”
算了,人家喜欢呀,帮个忙呗!
想着,她上前大力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事交给我,绝对给你安排的妥妥的!”
*
是日晚,玉华千树,星灯如雨。
各色的公子小姐的车驾纷纷朝着鵲商楼的方向迈进,汇成一股巨大的人流。
鵲商楼大殿,八尺高台,青色帘幕低垂环绕,清风低绕间隐有仙意。
无论高台之下的宴席还是上方各楼精巧的雅间,此刻无数的老少男女都在翘首一望,只为一睹那帷幄之后的佳人风采。
不远处,一锦衣少年折扇一挥,“这霂山姑娘难得演出这么一会,今儿个小爷定要看看这帘幕后面的绝世仙姿。”
旁边的人打趣道:“得了吧你,霂山姑娘奏曲什么时候露过真容?你也就只能嘴上说说大话吧!”
喝酒的人急了,“我看啊,这姑娘到哪里都藏着掖着,指不定相貌丑的不能入目呢?王公子你说是不是?”
被叫到的人上来就是一拳头,“放屁!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瞧那高台上的人影,秀丽端庄风华灼灼,哪里是个丑八怪的风度?快道歉!”
“就是,敢这么说我们霂山姑娘。”锦衣公子爷急了,望着台上那个窈窕的身影暗自心痒啊。
此刻,众人口中风华无双的假“霂山姑娘”一口啃下手中的苹果朝着台下的真霂山打了个OK的手势。
高台高而远,坐在这里干啥台下都只能看见一个缥缈的身影,苏婍呵呵贼笑,又给了那霂山一个飞吻——
美女,加油啊!
那霂山一袭得体的芍药襦裙,将肥胖的身躯遮住了不少,竟也显得精神十足,她抿着嘴亦朝着苏婍微笑,脸颊上一抹激动的红晕。
苏婍偏过头扑来打量着四下的情况,高台视野宽阔,她坐在其中所有的风吹草动都看的异常清楚,无视掉大部分公子哥投来的炙热目光,将眼光放到上方几个精致的雅间中去。
那璟王可会就在其中?
不行,她好像冲过去一刀把他给捅死!
冷静,冷静……
“铮——”
霎时,商音起,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苏婍机灵地摁上琴弦,这是弹琴的托儿给的提醒。
琴曲,要开始了。
------题外话------
老归:听说你要给王爷觅新欢?
苏婍:怎么样,我好吧?中国好王妃呀!
老归:呵呵,我不说话!
☆、第九章 本郡主出价一万两!
“叮——”
一声类似于试音的长鸣,现场在这两声过后寂静万分。
清秋曲,现在开始!
苏婍暗搓搓地搓了搓手,一幅艺术家的高贵姿态挺直了腰板,手上龙飞凤舞哗哗乱拨。
什么?杂音?这把琴是假的,根本没有声音!
苏婍这边气势磅礴地演奏着,在帷幕飘荡后显露的身影惊呆了一众看客——
不愧是霂山姑娘,看这演奏的姿势,真是——天下无双!
嘿嘿,今晚装逼没雷劈!
苏婍手上功夫淋漓尽致,这边眼睛也没闲着,就看着三楼的走廊真正的霂山在两三个丫鬟的簇拥下正朝着路尽头的一个雅间缓步走去。
霂山小公举呀,本女侠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自求多福吧!
苏婍叹了口气,要是这璟王真的看上霂山是不是自己也能消停点?
曲子并没有多长,一刻钟的时间伴随着最后一个音的消失,现场一片寂静,似在回味。
“嗝——”
哪来的一个响亮的酒嗝打散了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一点文艺气息。
“好曲——嗝!好曲!本爷——嗝!出价两百两!”
“两百两!”
似乎是嫌自己的声音不够大,他又喊了一遍,竖起两个手指头。
你妹的当这里青楼?
一个公子爷看不下去了,“霂山姑娘这么出色的琴曲出价两百两?睁大你的狗眼!”
“啪——”
一叠银票砸在桌子上,“五百两!”
又一个不服气的站了出来,“若是没有钱兄弟就别在这里混!”
这人很文绉绉地挥了挥折扇,“一千两!”
苏婍有点摸不到底,这是什么情况,弹了曲子就卖了?之前说的可不是这样的!
“我出一千二百两!”
“臭瘪三,老子两千两!”
“三千两,送到爷房里!”
“五千两!”
“五千五百两!”
情况很严峻!苏婍坐在高台上显得有些如坐针毡。
“姑娘,苏姑娘!”
台下一个小丫鬟小声地喊着,朝她挥了挥手。
苏婍眼睛一亮,终于有救星了!
“姑娘先下来吧,剩下的我们替姑娘解决!”
“好好好!”说着,她趁众人不注意一个翻身跃了下去,那帷幔里空荡荡,再也没了人影。
不知谁眼尖喊了一句,“霂山姑娘不见啦!”
人群又骚动起来。
“六千两,今晚我要把姑娘带走!”
“七千两,不许和我争!”
“本郡主出价一万两!”
一道清脆的声音惊了半堂的人群,最后排的人散开,一个娇小的身子露了出来,火红的狐狸毛下一张小脸拧着,正要发威。
“郡主万幅!”
人群静了下来恭敬行礼。苏婍朝大门看去,吃了一大惊!这不是之前那个给她引路的小丫头么?
卿惠郡主?
额……
她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她深深的恶意……
被自己的丈夫和小姑子合起伙来摆了一遭,爽!
小姑子似乎是看到了她,朝着这个方向眨了眨眼,似乎笑得很开心!
苏婍嘴角一咧,“呵呵呵哒!”
转过头,她问道:“霂山姑娘回来没?”
小丫鬟面带急色,“正要和姑娘说这事呢,这都进去那么久了整个人就跟失踪了一样,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了没人敢去看看,可急死我们了!”
“三楼的哪一间?”
“最左边的第二间。”
“这样啊”她拍了拍丫鬟的肩膀,“没事没事,一会子肯定能回来的哈”
没想到这丫鬟听到这句更急了,慌忙着扯住苏婍的衣袖,“姑娘,听说那璟王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呐,你……能不能去看看,看看我们家小姐怎么样了?”
“啊?”
她去?那岂不是羊入虎口?那变态会说自己是不是脑子抽风了乖乖送上门来?
“我……我有事,不能去!”
小丫头急了,“好姑娘好姑娘,你去看看吧,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我们小姐会受欺负的!”
“嗯……估计这种事情不会发生……”
“姑娘,你就去看看吧!”
苏婍瘪了瘪嘴,都是自己闲的接了这活,“行了,那我去瞅瞅!”
------题外话------
☆、第十章 又见面具美男
三楼的一排雅间都静的出奇,苏婍拖着个木盘装作送东西的丫鬟,缓步朝着尽头走去,那与大厅中极度反差的寂静让人心中发毛。
三楼最左边第二间,灯火绰绰,极端的静默。
“扣扣扣——”
木门的叩击声显得格外刺耳与诡异,苏婍硬着胳膊咽了口唾沫,好像情况有些不太对——
“请问——有人在在么?”
壮着胆子叫了一句,没人回应。
这是什么情况?
苏婍转过身子看向楼下,乌泱泱的人群还在吆五喝六,她深吸了几口气推开了房门。
“吱呀——”
一扇门,好像将这屋内屋外生生隔绝成两个世界。
“霂山,霂山你在么?”
红木桌椅,青花粉彩鸳鸯瓶,檀木的博物架,飘飞的帷幔。
苏婍定睛一看,床榻上半躺着的人影,可不就是霂山?
她悬着的心放下一大半,快步走了过去推了推霂山的身子。
坐下的瞬间。忽来的一道狂风吹开了半掩的木窗,几只孤零零的蜡烛瞬间熄灭。
苏婍吓得手一缩,一颗心猛烈地跳动起来。
鬼吹灯?
黑暗伴着死寂,远远地传来楼下咿呀的人语声,却仿佛遥远的永远回不去。
她的手颤巍巍地又伸向一侧,冰凉的触感就像像极了此刻凉透了的心。
霂山——消失了!
霂山的身影,突来的狂风,死寂的房间……以及此刻诡谲的失踪!
忽然,一双手从床内伸了出来,径直捂上苏婍的嘴巴,拉着她的腰将她拽到了床帐深处。
苏婍胆子都要吓破了,手脚同上就要挣脱,可奈何力气实在是他九牛一毛,就这样活生生给扯了过去。
是人是鬼啊?抓我干啥,我是无辜的!
身后的人像是有所察觉,臂上的气力松了松,脸庞侧了侧,抵住了苏婍左耳的鬓发。
一股熟悉的气味蔓延开来,似雪如竹,轻撩着她的耳畔。
好吧……又栽进去了。
这回又是闹哪一出?
如墨的黑色,只听得见身后人浅浅的呼吸。苏婍瞬间只觉得左手一暖,那人的手掌探了过来,轻抚着她的手心。
夜不能视,人的触觉总是异常的敏感。轻抚的手修长温润,掌前和指腹的薄茧粗烙烙地引人发痒。
一个干燥温和,一个冷汗津津。
喂!这黑灯瞎火的,干啥呢这是!
忽的,正要开口的瞬间嘴巴被捂上。
窗边和门外,絮语声渐渐响了起来。
苏婍老实闭嘴,静静窃听外面的动静。
门外两个人影在走廊的灯火下显得格外清晰,看样子应该是沿路寻来的霂山的贴身侍女。
“碧翘,姑娘可是回去了?”
从另一头转身而来的人摇了摇头,“我刚从楼后的浣月居过来,姑娘根本没有回去。这里不是璟王的雅间么?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嘘——”旁边的女子压低了声音,“说来这事也蹊跷,刚才我在楼底看着这间屋子还亮着光就打算着上来询问两句,不料这才刚上来屋子里的灯灭了个干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被称作碧翘的丫鬟也变了脸色,“都说这璟王当年戍边征战五年积了一身的煞气怨气,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对了,苏婍姑娘呢,怎么也不见她的踪影?”
小丫头被吓得脸一白,“碧翘姐姐你可别吓我,我胆小。刚才苏姑娘说上楼来找我们姑娘,结果这好半天也没有回来。”
“这间屋子估计有问题,我们先回去跟洛公子说一下,防止出了什么不测我们两人也不好应对!”
两人一前一后又消失在走廊的一片灯火中。
苏婍的眼睛转了转,照着两人说得来看这是璟王的雅间没错,那自己身后的果然就是——
窗边有声响,衣料摩挲间就瞥见一个长长的投影映在地上。
有人顺着敞开的木窗爬了进来!
苏婍觉得当下的形式有些不妙!
这时身后的殷末萧也有了动作,他一个翻身将苏婍推到了木床的角落,两侧罗幔层叠将她的身形挡了个严实。苏婍就觉眼前寒芒一闪,似有华袖掠过带着清毓的气息随风而散。
“铿——”,是利器交击的声响。
苏婍探了个脑袋,窗下的人影叠叠,不下于五个,她有些担心。
一道粗粝的声音传来,力道似关东大汉,“殷末萧!他娘的当年白白害了我们那么多兄弟的性命,现在躲在这冰天雪地的破地方你以为就算完了?丧尽天良的玩意儿,你哪里对得起当年漠北四军!”
“铿——”
又是一声兵器交击的声响,就听得一阵劲风呼啸,似乎交战的人已经冲出了窗外。苏婍只看得见一片人影交错,窒息的杀气远去。
定睛一看,窗前依然还有一人的影子绰绰离离。
这是留下后手么?
苏婍心头一紧,现在若是再接着躲在这里恐怕不妙,她得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想着,她一个翻身咕噜咕噜从床上滑了下来,夜如墨,她身材娇小,这一动没有惊扰到不远处的那人。苏婍深吸了口气,沿着床沿摸索着向印象中的房门爬去。
现下自保才是良策,傻子才去搅那里面的一池浑水。
利刃划裂夜色,有人在灯火阑珊处周旋衣袂飘飞,有人在晖黯的室内步步试探着求生的路!
突然,一只手忽的抓住了她的手腕,苏婍心中大叫不好,另一只手握拳就要迎了上去,不料暗处的这人忽的松了手扯了扯她的袖子,一双眼在黑暗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苏婍松了一口去——是那个小丫头片子!
小丫头好似并不为此刻的氛围所动,偷偷捂着嘴笑了两声便拉着苏婍灵巧地钻出了屋子。
她的脚步极轻,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基本毫无声响,苏婍怀揣着十二分的小心一路和她狂奔到二楼,正常的热闹欢愉气息再一次萦绕过来。
小丫头咯咯咯地笑了笑,“嫂嫂没受伤吧?”
苏婍捂着小心肝腿有点打颤,这边看着她总有几分膈应“别以为关心我两句就能磨灭之前你来骗我钻狗洞的事实……”
“……”
她也不是故意的呀!情势所迫嘛!
小丫头还端着那一张笑脸,“嘿嘿,嫂嫂我不是故意的,小姑子殷之俪给你赔罪啦!”
苏婍挥了挥手,小孩子,你能怎么着她?不过当下最重要的是刚才的情形是怎么回事?
“小美女,刚才的那是要闹哪一出啊?”
殷之俪笑了笑,不是很在意,“没有什么啦,就是——嗯,之前哥可能是哪里得罪了什么人吧?反正都很容易解决的,没事没事!”
苏婍觉得殷之俪的话里有些奇怪,还没来得及多问又突然想起刚刚莫名消失的霂山,遂问道:“方才有一个穿着芍药裙的姑娘去找过你哥,你知道这姑娘现在在哪里么?”
“那个胖姑娘?她没事的,已经找人给送到后院啦!走啦走啦嫂嫂,反正这里也没啥意思俪俪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你不会再把我卖了吧?”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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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嫂嫂你很差劲呐!
回望一眼鵲商楼的烽火幢幢,苏婍与殷之俪飞快隐匿在夜色中。
骏马上,殷之俪沉稳地拉着缰绳,身前的苏婍以一种极端难看的姿势半趴在马背上。骏马飞驰快如电掣,耳边的寒风带着小雪扑面,削皮入骨。
街上闲游的人就感觉一阵劲风掠过,飞舞的广袖飘飞间,那马那人都恍若仙迹。
“俪俪,那个——留你家王爷一个人,没问题?”
殷之俪一笑,“没事没事,不要担心他!走,俪俪带嫂嫂去个好地方保准你喜欢!”
嗯……她其实不关心,或者说……死了更好,呵呵!
“驾!”又是一马鞭。
骏马卯足了劲飞奔而去,油亮的皮毛在灯火下泛着隐隐的紫光,别样绚丽。
两刻钟的时间,被颠得七荤八素的苏婍从马背上滑下,撑着老腰看向四周的环境。
这地方——半山腰?
远望而去,城镇街道密密疏疏的灯火就在远方的脚下,而此刻的山一片雪白,连那枯枝烂叶都被附上一层冰晶。
人入其中,便是一步一琼枝,一转一玉树。
殷之俪笑嘻嘻地将马拴好,“怎么样,嫂嫂,这个地方漂亮不?”
说着,手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