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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齿,熟稔的啃噬着她身子的每一寸,那酥麻让她阵阵战栗,只剩下无力的讨饶:“别这样,岚清,我不行了。”
“是你起了头,惹了我的清梦?”他从她唇齿间抽了气息出来,一双眼睛灼热的看着她。
“岚清!”武墨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美好的眼泪落了下来,许岚清俯身,将那两朵眼泪吻入唇中,那眼泪是甜的,如同蜜糖一般,如同她的身子一样。
他霸道的进入,那样的刺激她无力承受,终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只是下一刻那尖叫即被他含入了口中,她只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囫囵吞枣的声音,这个早上,是武墨活了二十多年来,最美好的一个早上。
*
“什么声音?”
房门口,湄晨手里拿着药,听见屋内的动静,嘀咕了一句,伸手要去推门。
“湄晨!”
他家姑奶奶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把他手里的药碗接了过来,对他微微一笑:“你去给我买点葱油饼子,你姑爷说喜欢吃。”
湄晨自是义不容辞:“好嘞,姑奶奶,要多少?”
“买个十张吧,记得我要现做的,对了回来后顺道去厨房给你家姑爷做个你的拿手好菜。”
湄晨都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拿手好菜,他什么菜都会做一点,但是都不精通。
不过许绣忆这样说,他自然是点头答应:“恩,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啊……”屋内一声尖叫,湄晨皱眉,一回头,却发现是许绣忆张着嘴叫的。
“啊…………”他家姑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一个啊字声音托的老长的,他狐疑的看着她半天,问道:“姑奶奶,怎么了?”
待得确定屋内的两人终于安分了点,她松了一口气,笑道:“快去吧,我给我哥哥送药,赶紧去啊。”
“恩,姑奶奶。”湄晨得了令,匆匆离开,许绣忆这才松了一口。
好在她走只有又觉得不妥,湄晨几本是贴身伺候着许岚清的,她怕一会儿湄晨回来看到门闩上了奇怪,所以她折返了身,做到了院子角落的石阶上。
她没想到武墨还当真能折腾,一个人自娱自乐还能闹出这么大的都动静来,听的她都面红心跳的,好在她当时折了回来,不然这会儿可就没法解释了。
支开了湄晨,只怕有事,她又坐回去了那稍远一些却可以看到门口的石阶上,屋内的动静一阵阵的响起,她不觉没心一紧。
怎感觉不对劲啊,似乎隐约间还能听到男子低吼的声音。
难道……
她欣喜的站了起来,膝盖上放着的药碗砸落在了地上,汤药撒了一脚,好在不烫,却也弄脏了她的绣花鞋。
她浑然不觉,只兴奋的要去敲门,走到了门口,听到里头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声,她脸皮烧了烧,又退远了,还是等等吧,只是已经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这是还要等多久,十张饼子一个拿手菜也托不住湄晨多久,哎,只愿他们速战速决。
可是她自己也尝过这欢爱的滋味,只会嫌不过,哪里会嫌多的,想到了和安承少缠绵的那一段段,她身子滚烫了一片,心口一阵阵的酥酥麻麻,这一刻,她想他,想要他。
用力的摇摇头,努力把心中这几分羞人的念头给甩去,她随手折了一枝花,数着花瓣打发时间。
却不想屋内的两人,越发的肆无忌惮。
“啊……清……”
许绣忆嘴角抽搐,他们大约是方才听到了许绣忆把湄晨拦在门口的声音,以为外头有许绣忆守着才这样的肆无忌惮,可是他们难道不知道,她也是人吗?
如今倒是好,坐在这里简直是受罪,耳畔听着武墨和许岚清近乎疯狂的shenyin,喘息,呼唤,甚至还有桌椅板凳吱呀呀挪位的声音,她这一张粉面,早就酡红一片,若不是怕有人来,她死活也不愿意再这受这等煎熬。
屋内两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在一声低吼中结束,许绣忆知道武墨在情感上素来奔放,从不遮遮掩掩,却不知道武墨可以奔放到这程度,关键是她哥哥。
士大夫家里出来的,从小循规蹈矩,如今明明知道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不合适,偏偏……
而且外头还有个她!
看来情爱色性这种东西,当真是叫人无法抗拒的,不由便又想起了她和安承少的那几次,她迷迷澄澄的如同漫步在云端,其实那时候的她也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矜持和忍耐。
迷失在了那桃红的迷雾之中,剩下的一切,都是自己做不得主的了。
“疯了疯了疯了。”
怎又想起和安承少欢好的情景,她一把丢掉手里的花朵,屋子里头大约是云收雨散,她也算是该圆满的功成身退了,只等着一会儿过来装作惊喜的看到许岚清醒来就好了。
起身走到院门口,月洞门边那依靠着的一抹颀长湖蓝的身影,将许绣忆怔忡在了原地,少卿,脸上顿然烧了两团火云,滚烫通红了一片。
承少,他在这里多久了,他是不是也都听见了。
安承少在这里,不久,却也不短,大约是在湄晨走后,他本是来看望许岚清的,不成想脚步会听到不该听的,他只怕有人进来院子,所以守在门口,他不知道,院子里头,许绣忆在院子里头守着。
如今彼此对望,皆是满面通红,好似心思被彼此看穿了一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紧,不敢看对方的眼眸,好像只那一眼,就要将彼此融化了似乎的,那是何等灼热的目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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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赌约
也不知道是怎么随着他回房的,只知道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屋内气息陡然有些暧昧升温,他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的那刻,她浑身一紧,已是明白了会发生什么。
他温热的气息,滚烫的熨贴在她的脖子上:“你哥哥醒了。”
她点头:“恩。”
他语气有些涩:“那不日你就要回京了。”
是啊,许岚清醒了,就再无理由待在这里了,一旦回了京,要再同安承少见上一面,便没有这样容易了。
她心头也是一片涩然,伸手抱住了安承少的胳膊,这剩下不多日的相处,对于他的爱恋,便是一分一毫她也不想再隐藏。
踮起脚尖,她俯身在他耳畔:“要我吗?”
他身子一僵,下一刻猛然将她压在门背上,狂野的吻已经回到了许绣忆的问题,她在他的吻中沉沦,迷失了方向,嘤咛,急促呼吸。
那酡红的面色,彻彻底底将安承少迷醉了,三五下将两人的衣裳退了干净,目光落在许绣忆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他刻意的躲避,俯身吮吸她细腻的肩头,直到上头落了斑驳一只红蝴蝶他才住口换了一个地方,啃噬。
许绣忆此刻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就这样沉沦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他的手将她微微托高,下一刻,将他的滚烫送进了她的身子。
两具纠缠的身子,从门口,到桌上,到床上,一路缠缠绵绵。
许绣忆檀口微启,一声声娇柔的声音自口中溢出,安承少俯身讲那呼喊声尽数纳入口中,动作越发的猛烈,那久逢甘露的身子,如今如沐春雨滋润。
好一番云雨翻滚,在云收雨散之际,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光,只知道两人都已累的气喘吁吁,许绣忆浑身的香汗和安承少的汗水混杂在一起,密密的酝酿一股暖爱的气息。
她睡在他臂弯之中,他侧身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心跳,只觉得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圆满。
“绣儿,我爱你。”
他温情开口,许绣忆抬头吻他的唇:“我也爱你,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
关于苏锦源,关于她的孩子。
安承少点点头:“我也有事情想告诉你。”
关于他的计划,关于她们的未来。
许绣忆往上挪了挪身子,一双星眸深深的认真的真诚的看向安承少,一手握了他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感觉到他的手僵硬了一下,她轻轻道:“这里面的,是你的骨肉。”
她上次其实已经说过,但是安承少却并不相信,事实上他当时只是因为苏锦源要来了他心里痛苦不堪,以为许绣忆这样说是为了减少他的痛苦。
可如今她再度重复一句,说的那般真诚,他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事实上,他是真的相信了,那样诚恳的眼神,没有半分的欺骗,他便是信不过天下人,也不该信不过她,再说他已无数次说过他不介意这孩子,想来她也没有欺骗他的理由。
许绣忆见他似乎是信了,甜甜勾起嘴角:“我和你说的事儿你必定觉得荒唐,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不过事实便是我同苏锦源从未同房过。”
“那苏锦源怎么会以为这孩子……”
说孩子是他的他或许相信,可是说许绣忆和苏锦源没有同床过,他着实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苏锦源愿意出来承认孩子的是他的,必定他和许绣忆已经行过了周公之礼,他以为这孩子是他种的种子。
许绣忆却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口:“那一夜他喝醉了,闯进了房间抱着我。”
感觉到安承少身子一紧,她促狭一笑:“吃醋了?”
安承少只是一把用力抱住她,语气几分咬牙切齿:“对,吃醋了,很吃醋。”
不过心情却格外的好,喜悦就好像是吃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只因为许绣忆说她和苏锦源从未有过关系,只因为许绣忆说她的孩子是他的。
他承认的大方,许绣忆笑的越发放肆:“先头还做的那么大方,如今只是抱了抱就吃醋了。”
“那是因为我在忍。”他继续咬牙切齿的看着她。
许绣忆噗哧笑出了声,往他怀中缩了缩,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肢:“若是你和旁的女子那个了,我或许会疯了。”
他动情的抱紧了她:“所以你知道,我之前有多痛苦。”
“我早早想告诉你的,只是我怕你不相信,那日他喝醉抱着我,错把我当作他以前的相好的,我挣扎不过正要喊人,他忽然歪了头顾自己睡着了,第二日起来,他莫名其妙的就以为我们昨日有了肌肤之亲,当时不来不及解释因为他急着走,后来等到要解释的时候,他已经站出来承认孩子是他的了。 ”
安承少脸上闪过几分愧疚的颜色,这孩子,本该是他义无反顾的出来承认的,可是他却考虑到了最后一刻还犹豫不决,在真正下定决心的那刻,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苏锦源会杀出来。
之后许绣忆又对着人群中的他冷冷笑,又让武墨转告了那些话,他真以为……
原来竟是如此,是很荒唐,如她所说的,荒唐的未必会让人信服,可是他相信,他愿意相信,因为这份相信让他心里无比的快活。
他动情的俯下身,滑到许绣忆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深情的看着,隔着一个肚皮里头的是他安承少的孩子,一个他差点恨上的孩子。
“宝宝,这里是爹爹。”
他和孩子说话,语气几分幼稚。
许绣忆轻笑,笑意暖暖,她起先觉得是天意不让她告诉安承少关于孩子的事情,如今才知道,从来没有什么天意,那不过是凑巧罢了。
如今一切冰释前嫌,她想这大约就是所谓的圆满的人生了,唯独只差一个长相守。
方才安承少也说了有话要和她说,她于是问道:“你要同我说什么?”
安承少目光从她小腹上收了回来,他要说的事情的,其实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接受,只是他瞒着她的委实太多,有些事情迟早要让她知道的,若等以后来个突然叫她反应不过来,倒不如现在早早的和她打了招呼。
“我只是想告诉你,苏家我势在必得。”
许绣忆原本柔软美好的笑容,僵硬在了嘴角,他早早想到会是这样的,只是他能告诉她的只有这么多,关于更多的,那是他心底深处的伤,不可触碰的伤,总有一日他会一一告之。
其实许绣忆早也想到了,当秦烟把锦娘绣庄的账本偷来给她看,当她亲口听到安承少承认锦娘绣庄就是他的的时候她就知道安承少此番来京的目的,就是苏家。
对于苏家,许绣忆算不上有太深厚的感情,只是……
把保宁堂从垂死的边缘救回来,开设苏家银行,开设了保宁堂二部,这些也都是心血,如今安承少这样毫不遮掩避讳的告诉她,这一切他都要了,虽然给他又有何妨,可是终归觉得对苏家又一份亏欠。
至少对苏锦源,对苏锦业有一份亏欠。
“绣儿。”
他见她表情如此沉重,生怕失去她一般紧紧搂住了她。
“绣儿,我不愿意瞒着你,你也别问我为什么,我知道苏家也有你不少的心血,只是对于我来说,苏家我势在必得。”
“因为野心?”
“不是。”
“因为财富?”
“不是。”
“为了报复?”
他身子一僵,沉默了。
她,猜对了。
总也觉得他那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对于苏家对于苏锦源有着一股子渗人的冷酷和仇恨,许绣忆早前若是觉得那是因为他觉得苏家霸占了她,那此刻她想,这恨意里,大约是因为仇恨了。
但是是怎样的仇恨,他要不惜如此代价?
其实她早早的可以想到,安承少将整个锦娘绣庄付诸一炬的,那锦娘绣庄的财力就已可以和苏家抗衡,苏锦源却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毁了一个锦娘绣庄,也算是京城人人趋之若无不会比保宁堂差到哪里去的老字号。
所以他想要苏家,根本不是因为钱。
他不缺钱,他富可敌国,苏家那点小钱于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一心想要对付苏家,必是有什么被的原有。
她只是没想到,会是仇恨。
可是他远在关外,苏家在京城之中也鲜少树敌,苏家老爷在世的时候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怎会和安承少结下怨恨。
他说了,不要问。
她心里明白,他能给她说到这地步已经算是很大的让步了,至少今日之前,他只字都不愿意向她透露。
好,她不问,只是她有求。
“我和你做一把赌,若是我赢了,你就放下仇恨带着我走,我们从此天涯逍遥忘却俗世过着晒神仙的日子,若是我输了,苏家任你处置。”
他倒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不过她这样说,他也并不吃惊,他知道如今的苏家是全靠了许绣忆撑着,她不对苏家有情,对这一份自己做起来的事业必也是感情不浅的。
为了许绣忆,他赌。
“好,你说怎么赌。”
“就赌钱,一年之内,若是我赚的银子比你多,那请你放过苏家。”
这无疑是天方夜谭,她不可能赢,他便是从今日起不做不动,每年靠着全国千百家店铺的生意,他也足够吃几万辈子不用发愁。
他随便以及锦娘绣庄的银钱收入就能比得上她们苏家保宁堂了,而苏家只有两个保宁堂,最多加上一个牡丹绣庄和一个苏家银行,但是锦娘绣庄这样的扑面,全国各地他少说有几千家,她要如何和他赌。
“你确定?”他问,倒是来了兴致,看许绣忆的眼神,可不是随便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给他一个顺理成章铲平苏家的机会,她很认真,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