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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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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冷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什么!!早年,她为了争宠,就不惜用辣椒粉弄哭和佳,引朕前去!朕后来是念在她悔过知错,又疼爱和佳的份儿上,才原谅了她的!!”
  嘤鸣一愕然,当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和佳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额娘了。而那件事,她是深知内情的,柏氏的确是冤枉的。
  但是,弘历并不信她。柏氏也曾苦苦否认,最后无奈之下,只得承认自己是一时糊涂,对弘历百般愧悔,做出知错改过之态,又因她着实宠溺和佳,所以弘历也渐渐原谅了她。只是对柏氏再也不复早年宠爱。后来嘤鸣离宫,柏氏因为为她暗设祭坛,因这般忠心,才重新得到弘历的宠幸,三十多岁生下了永琳。
  弘历看样子,已经认定是柏氏所为了。
  这时候,去抓捕袁长安的侍卫也赶了回来,王钦进殿禀报:“皇上!侍卫冲进去,却发现袁长安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是从后门匆匆逃走了!”
  嘤鸣不禁皱眉,袁长安是如何知道风声的?
  是了,雷霆的信。
  这厮倒是够警觉的,只是家信而已,他竟望风而逃了?
  王钦又奉上一只小圆盒,很是精致的珐琅小盒,上头绘制佛家八瑞相中的妙莲,恭恭敬敬呈到御前:“皇上,这是从袁长安房中搜到的东西!”
  弘历瞅了一眼,便问:“这是何物?!”
  嘤鸣瞪着双眸,满是愕然地脱口道:“这个……就是毒死了绵聪的东西吧?”
  弘历也不禁一震,难道绵聪也是柏氏指使毒害的吗?!
  王钦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只小圆盒,里头果然盛放这那种淡红色的粉末,他道:“回主子娘娘,想来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盒似乎还没来得及使用。”
  嘤鸣几乎咬碎了银牙,她就觉得奇怪,尤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弄到这种剧毒之物?!她一个闺阁女子,又怎么可能懂得如何用毒?!原来,连毒物也是旁人给她的!!
  又是袁长安!!
  竟是他给了尤氏剧毒,让尤氏加害昭绘母子吗?!!
  “所以,那个‘十’字,她是想写柏氏的‘柏’吗?!”——只可惜连木字旁都没写完!
  永琳一脸茫然,“皇额娘在说什么呢?”
  永琳当然不晓得尤氏临死前写的字,嘤鸣狠狠咬了咬牙,便道:“和这盒东西一样,尤氏便是以此毒害昭绘与绵聪母子的!所以,给了尤氏此毒的,便是袁长安!而尤氏死前,奄奄一息不能言的时候,写下了一个‘十’指认幕后主使!如此看来,尤氏指的,既有可能便是你额娘!”
  永琳骇然当场,他急忙道:“这不可能!额娘为什么要毒害六嫂与聪儿?!她没有理由要这么做呀!”
  嘤鸣一想到绵聪冰冷的身体,一想到昭绘的歇斯底里,就实在冷静不得!!方才,就算柏氏有谋害他两个儿子的嫌疑,可毕竟琚儿和小永瑶都好端端的,可昭绘那里就不一样了!绵聪死了,昭绘肚子里的孩子也小产掉了!!
  这可是两条人命啊!这一切若真是柏氏指使,那她就真的是丧心病狂了!!
  弘历也怒火再起,“好啊!她这是要绝朕子孙吗?!!”——弘历爱惜子嗣,而孙子的数量比儿子都少,或许他不见得有多疼爱绵聪,但也绝不容许有人害死自己的孙儿!
  永琳哭着道:“额娘怎么可能是这种恶毒之人?!求汗阿玛明鉴,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
  弘历怒斥道:“你给朕闭嘴!!误会?!!朕险些失了两个嫡子,还死了一个孙儿!全都是柏氏这个贱人所赐!!”
  一句“贱人”,可谓是刺痛了永琳心中痛处。自他出生,额娘便是四妃之尊了,虽然年幼的时候,因为废后乌拉那拉氏的刁难,日子过得不得不小心翼翼。可自打皇额娘回来,他很快就成了贵妃之子,身份仅次于中宫嫡子。在他心目中,额娘虽不及中宫皇后身份显赫,但也是尊贵之人,哪里想到额娘竟成了汗阿玛口中的“贱人”,这叫他情何以堪呢?
  只不过如今身在杭州,鞭长莫及。所以弘历下旨,将永琳暂且拘禁在行宫中,打算不日将他送回京中,禁足贝勒府中。他也连夜写好了圣旨,命人发送回宫,褫夺怡贵妃柏氏打理六宫之权,幽禁寝宫,等候发落,并命嘉贵妃主持内宫事宜,庆妃豫妃协理。
  弘历看样子是打算等回銮之后,再详查此事。

  第796章、杀父杀母杀外公仇人

  那一晚,嘤鸣也很是激愤,所以没有阻拦弘历的旨意,直到十阿哥永琳被押送回京,她才稍稍平复了些。
  便不由想起了永琳的话,是啊,怡贵妃有什么理由要加害昭绘母子呢?!
  若说怡贵妃想害琚儿小永瑶,那是为了夺嫡,利益驱使,或许会黑了人心。可是她害昭绘,害永瑢子嗣,难道有半分好处吗?!这完全是损人不利己啊!!
  怡贵妃与永瑢昭绘夫妻可谓是毫无宿怨,更无利益纠葛,若说是她指使人下毒,是怎么也说不通的。
  临行前,昭绘进宫了。
  “昨儿,爷跑去打了十贝勒一顿。”昭绘喃喃说着,忍不住叹息,“爷还是这么冲动。”
  嘤鸣深深看着昭绘憔悴的容颜:“怎么,你难道不怀疑怡贵妃与十阿哥母子吗?”
  昭绘苦笑着道:“绘儿虽然悲痛,却不至于失了理智。怡贵妃和十阿哥与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下此毒手?绘儿不会轻信这些,更不会叫真正的幕后之人得意。”
  嘤鸣不禁点了点头,昭绘从来都是个睿智沉稳的女子。怪不得会叫两个皇子齐齐倾心,她不够美丽,但这份气度,却是万中无一的。
  “是啊,既无仇怨,更无利益纠葛。怡贵妃是个聪明人,她怎会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呢?”——可是袁长安终究是她的人,如今更是人去楼空,不知所踪了。眼下,更是无从查起了。
  “若这两件事情,都不是她做的,那又是谁所为呢?”嘤鸣也不禁陷入了迷茫中。
  昭绘道:“若说,既与姑母有怨,我与我们爷有恨的,便只有五爷了。”
  嘤鸣忍不住摇头了,“荣王身子不好,而且还在圈禁中,他如何做得了这些事?何况——”嘤鸣笑着看了昭绘一眼,“他倾慕你多年,绝不愿做出伤害你的事情。”——这点似乎是毋庸置疑的。
  荣王将这份爱慕深藏心底,生恐坏了昭绘名声,又怎么会害死她的孩儿呢?!
  昭绘苦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姑母还这般打趣我。”顿了顿,昭绘道:“我也不愿意相信会是五爷,可若不是他,还有谁与姑母和我们爷都有宿怨呢?”
  嘤鸣也回答不出来,她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怎么也绕不出来。似乎是那的思路哪里错了,却又想不出哪里错。
  与她有怨恨或者有利益之争,又与永瑢昭绘夫妻有怨,而且名字还跟“十”有关——唉,真真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啊!
  等等,或许还应该再上一条:跟怡贵妃母子也有仇……
  符合这些全部条件的人……有么?好像根本木有啊!!!
  啊啊啊!!!嘤鸣恨不得仰头大叫,这是一种怎样的纠结啊!
  “早知道,先别把十阿哥押送回京好了……”——或许叫他帮着想想,能给出点提示呢。可惜,现在已经晚了。
  “看样子,只能写封信给怡贵妃,让她知道,本宫相信她。”嘤鸣徐徐道。
  昭绘忙问:“姑母当真相信怡贵妃娘娘吗?”
  嘤鸣淡淡道:“不管信不信,都一口咬定一个‘信’字,对本宫没坏处。也可叫她在京中帮着查查,兴许能查出点什么来呢。”
  昭绘点头道:“姑母睿智。”
  睿智个毛啊!她现在一筹莫展有木有!!
  袁长安那有两盒毒药!一盒毒害昭绘母子,那另一盒是用来干啥的?显然是想用来毒害永琚和小永瑶啊!!可惜,没来得及下手,便事情败露了!
  这时候,王钦来了。
  他打千道:“给主子娘娘请安,六福晋万安!”
  行过礼后,王钦忙道:“主子娘娘,袁长安底细查出来了!”
  “哦?”如今一切线索都系在袁长安身上,可如今他逃得没影,至今都没搜捕到呢。如今有了消息,嘤鸣自然有些急不可耐,急忙催促王钦说来。
  王钦继续道:“那袁长安果然不是寻常人!他也根本不叫袁长安,而是叫安长远!其父安世昌正是逆臣胡中藻的女婿!胡中藻案后,安世昌与其妻胡氏都被流放,后来都死在了宁古塔。安长远因年不足十五,而免于流放,却也割除了秀才功名,但事后却不知所踪了!”
  听了这一席话,嘤鸣吸了一口冷气!如此一来,她可以算是袁长安……哦不,安长远的杀父杀母杀外公仇人了!!他不惜阉割进宫,就是为了报仇啊!!只不过她贵为中宫皇后,两个孩子保护得也十分周全,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罢了!
  “如此一来,是这个安长远跟本宫有仇,却未必是幕后之人跟本宫有仇……”嘤鸣脑子豁然开朗,觉得那错综复杂的事情,似乎被离开了一点点了。
  嘤鸣对昭绘道:“那幕后之人很有可能只是跟你们夫妻有仇。”
  昭绘点了点头:“可是绘儿,仍想不出到底是谁,更不知自己何时结下这等深仇大恨,那人竟要害我孩儿性命!”说着,昭绘眼圈一红,眼中湿润盈盈。
  是啊,结果还是想不出到底是谁!
  头疼啊!!
  “你回京之后,不妨跟怡贵妃接个头,一起调查此事。”嘤鸣如是说,又道:“只不过也不可全然相信柏氏。”——毕竟所有证据都指向怡贵妃母子,也不能全然相信她。
  昭绘重重点了点头,她咬唇道:“我一定要查清这件事,否则聪儿九泉之下如何能瞑目?!”
  嘤鸣叹了口气,又叮嘱道:“既然幕后之人也想要你的命,你回京之后,千万小心!”说着,便叫小文子取来一早准备好的那只葫芦,道:“这里头装的是解毒药,万一觉得身子哪里不对劲,就赶紧喝两口。”
  这是药园世界的淡水药河的涌泉水,她还特意浓缩了一下,虽不及参华丹,但用来解毒想来还是足够了的。不是她舍不得参华丹,那是参华丹以普通人的身体,一年只能吃一粒,多了反倒消化不了,还会有害。不及涌泉水温和好用。
  昭绘忙接了过来,屈膝谢过,便告退了。

  第797章、卖娘求荣

  永瑢与昭绘夫妻带着长子的棺椁离开了杭州,他们走后的第五日,烟儿突然回来了。
  “你这是出去耍够了?”嘤鸣淡淡睨了他一眼。
  烟儿嘻嘻一笑,凑上前来,“我就是去了趟伏牛山,瞅了瞅慈渡老头儿。”
  嘤鸣暗想,这点她自然猜到了,烟儿走的时候跟她讨走了那么多仙境药材,只怕十有八九也是拿给慈渡方丈了。慈渡已经步入金丹大道,活了这么多年岁,想必荡魔寺也有世代相传的炼丹之法。只不过灵气渐趋枯竭,上好的灵药也是极为难觅,不比她的药园世界,一抓一大把。
  “八公主今天出去玩,还没回来呢。”嘤鸣笑着说,八公主若是知道烟儿回来了,只怕又要闹腾了。
  烟儿狡黠地一笑:“以后,我才不用躲她了。”
  嘤鸣“嗯”了一声,“其实那天你大可不必跑路,变回原形,任谁也想不到纳兰烟竟然是一只松鼠。”
  烟儿怏怏道:“在御船上时候,她们一个个揩我的油,八公主还揪我的毛……当松鼠也不幸福啊!”烟儿如是感叹。
  嘤鸣忍俊不禁,那是因为烟儿原形实在是太可爱了,毛茸茸一团,浓密蓬松,摸起来的手感也是极佳,她也喜欢抚摸烟儿。
  “哦,对了!”烟儿一副恍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他从荷包里取出一枚赤红色的药丸来,“这是慈渡老头儿炼制的丹药,说是送给娘娘尝尝。”
  那枚丹药,莲子般大,透着淡淡的药香,可是那色泽……怎么看怎么像大姨妈色!所以嘤鸣本能地有点抗拒,“这是什么丹药?”
  烟儿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会儿,“什么丹药……嘻嘻,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娘亲只管吃了试试看吧!”
  嘤鸣嘴角抽搐:“试试看?!”——尼玛,这是把她当小白鼠了不成?!不知道品种,不知道成分,不知道药效,这种东西,她怎么敢胡乱吃?!
  烟儿撒娇道:“娘亲只管放心吃吧,这东西不会有害的!”
  嘤鸣哼了一声,“那你吃一颗给我瞧瞧!”
  烟儿顿时尴尬了,“额娘,慈渡老头儿就炼制了这么一颗……试了好几次,才好不容易炼制出来的呢。”
  烟儿又撒娇道:“娘亲,你就算信不过慈渡,难道还信不过我吗?这颗药,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
  嘤鸣狐疑地看着烟儿那小模样,便道:“你怎么非鼓动我吃这玩意儿?该不会有什么目的吧?”——她总觉得烟儿有点不太对劲。这小子,肚子里又冒什么酸水呢!
  烟儿嘿嘿笑了笑,果然娘亲没那么好糊弄,便只得道:“慈渡老头儿对自己炼制的丹药没信心,所以想找人试药……”
  嘤鸣脸色一黑:“所以就找到我头上了?!”——原来真是把她当小白鼠了!!
  烟儿苦口婆心道:“只是试试是否有效罢了,顶多就是白吃一颗,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有害。况且娘亲现在的修为,还有什么东西能毒到你?”
  烟儿最后那句话,还是有些道理的。到了嘤鸣这个境界,当然不怕毒药侵袭。
  烟儿见嘤鸣神色有些松动,便赶忙各种撒娇哀求,嘤鸣被磨得受不了了,只得连连道:“行了行了,我吃还不成吗?!”说着,一把捏起那枚小红丸,闭着眼睛扔着嘴巴里,一咕咚便咽了下去。
  烟儿松了一口气,任务总算完成了,他下半辈子总算有了婚姻自由……于是身形一闪,化作一只呆萌可爱的松鼠,钻进嘤鸣怀里各种蹭,各种撒娇……
  若嘤鸣知道那药丸是什么,肯定要大骂一句:这个卖娘求荣的烟儿!
  可惜她不知道。
  药丸入肚,嘤鸣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但也没感受到那所谓的药效在哪儿。便也不多想,打开炕桌上的剔彩针赀盒,取出一条鹅黄色缕金云纹丝带,对趴在她腿上的烟儿道:“我给你系个蝴蝶结吧!”
  烟儿化作原形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毕竟动物本能,也是可以理解的。但她总觉得该点缀点什么,笑眯眯将丝带绕过烟儿的小脖子,然后麻利地系出一个蝴蝶结,最后稍加整理,并转到前头,就算是完工了。
  “怎么样,漂亮吧?”嘤鸣还特意拿出小镜子,给烟儿照了照。
  烟儿瞅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了点头,“咕啾!”
  这语调,想来也是喜欢的。
  这时候,“喵呜”一声,原来是嘤鸣养的那只大白猫跑了出来,其实也不算是纯白的,因为它四足乌黑,宛如墨爪,而尾巴又是黄色的,其实算是一种三色猫,不过是比较难得一见的三色猫花样。
  是刚到杭州的时候,底下门人进献给三阿哥的,三阿哥给了福晋阿鲁特氏,而阿鲁特氏因得知她的松鼠宠物跑没了,所以有特意转送给了她。嘤鸣瞧着这只猫胖乎乎可爱,似乎还是经过精心调教的,便留了下来。取名叫雪泥,身如雪,爪如泥之意。
  宠物这种东西,只要是个女人,都是需要的。
  闲来无事,嘤鸣便拿云缎丝带系了个蝴蝶结在雪泥脖子上,倒是好看得紧,所以方才才忽然想起来,烟儿系蝴蝶结一定更好看。
  不过烟儿看到雪泥脖子上的丝带蝴蝶结,那张松鼠脸便很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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