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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办法了!”桃几大叫,大耳朵晃啊晃的。
“有一个花妖,被一个中年道士抓了,往那边去了。”桃几指着某个方向说道。
“不骗人?”王佳佳斜眼。
“是他们告诉我的。”桃几指着几颗大树。
“走!”众人飞起。
某个道观中。
中年道士满意的检查着四周的葫芦,十几个葫芦中,有的已经没了动静。
“只要凑够九九八十一个,我就能炼制先天无极金丹,道力更进一步。”
“就是这里,我感觉到她了。”道观的上空,有人大叫。
中年道士冷冷的笑,他早看见花妖释放求救符了,故意装作没有看见。
物以类聚,花妖的伙伴,能有多少战斗力?根本就是来送人头的。
“大胆妖孽!还不速速”中年道士看着天空中,忽然张大了嘴。
一只兔妖,一只画皮妖,两个像是同道中人的少女,还有一个是
“黑山老妖?”中年道士对黑手黑脚黑脸的东西没什么把握。
“噗!”中年道士挂。
“竟然敢说无敌的胡老大是黑山老妖,简直是找死!”童o急忙给胡寒珊揉肩膀。
十几个葫芦都被打碎,只有不到一半的葫芦中的妖怪还活着。
另一半的妖怪,或者化成了黄水,或者被融化了一半的身体。
“逃远一点,不要再被抓住了。”童o认真的道。
“童o!”花若芸大哭。
“这就是你的遭遇?”胡寒珊问道。
王佳佳婉清童o都同情极了,遇到渣男,真是可怜。
花若芸大哭:“我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结果?”
“你当然错了。”胡寒珊冷冷的道。
花若芸一怔。
“从头到尾都是你错!”
“人就是人,妖就是妖,谁告诉你,爱情可以跨越种族,跨越生殖隔离的?”
“你丫就是一颗花,不喜欢其他花,喜欢上了人,简直就是对花的背叛,你丫根本就是花奸!”
“连人都不是,竟然想学人去相夫教子,还蠢到把戏文中的人妖恋当做真的,你丫成精变人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变脑子啊?”
“你的脑袋里面,是不是全部是花枝啊?”
“你丫就不知道人蛇恋的最后结果,是镇压在雷峰塔下吗?”
花若芸傻眼了,黑山老妖果然是不怎么正常的。
“跟我走。”童o叹气。
花若芸摇头:“我想去张家,问个清楚。我不信相公会害我。”
童o瞪她:“要是是呢?”
花若芸凄苦的道:“那我就死在他的眼前。”
“等等,不是去张家报仇吗?”胡寒珊惊讶了,差点被人害死了,竟然还想死在他的眼前?
“报仇?”花若芸和童o一齐大惊。
“绝对不行的!我们是妖怪,怎么能害人呢?要是害人,就是坏妖怪,会被天打雷劈的!所有的修道之人都会抓我们的!”
刚才胡老魔打死了中年道士,已经是犯了大错了,只是童o不敢出声而已。
现在必须赶紧逃,报复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允许的。
胡寒珊嘿嘿的笑。
张家。
几个人站在空中。
“那是花若芸。”张老二冷笑,妖怪竟然敢害人,谁给她的胆子?
“快去请仙师!”张老五大叫。
一道光芒闪烁,张府中人怎么都出不了门。
“花若芸,放聪明点,你要是敢动我家一根毫毛,仙师就不会放过你。”张家的人淡定无比。
“张文博,你出来。”花若芸悲声叫着。
张文博从容的走了出来,柔声道:“若芸,我来了。”
赵家小姐惊愕的看着天空中的几人:“妖怪?”
花若芸心中柔情百转:“你爱过我吗?
张文博认真的道:“爱过!从前爱,现在爱,以后还是爱,我张文博永远只爱你一个。”
他负手而立,仰头看着花若芸,神情悲伤无比。
“只是,我有家人,有家族,有国家,我要承担我的责任,我要振兴家族,为国效力。
人妖殊途,你我在一起,只会毁了我的家族的幸福。
我不能这么自私!”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竟然对我下毒手!”花若芸不敢置信的看着张文博。
“家族兴旺,国家振兴之日,就是我张文博自尽,陪你于地下之日。”张文博盯着花若芸的眼睛,一字一句,坚定无比。
花若芸泪水直流。
“已经见过了,我们走。”童o劝道,飞在天中,动静太大,很快会有其他仙人道士过来除妖的。
“离开这里,我又去哪里?你们走,让我死在这里就好。”花若芸喃喃的道,活着再也没有意义。
一道人影飞到了天空中,是赵家娘子。
“救命!”她大喊着。
“若芸,不要任性!”张文博怒了。
“轰!”
整个张府陡然燃烧,所有人在熊熊大火中,凄厉的惨叫。
“救我!”张文博身上大火燃烧,在地上痛苦的翻滚,只是,到处都是火焰。
“相公!”花若芸大哭,想要飞下去,却被童o死死的抱住。
“快就他!”花若芸大叫。
胡寒珊冷冷的看着她。
火光中,张文博终于不动了,化为灰烬。
“现在,你不用纠结爱,还是不爱,只要努力的恨我就可以了。”胡寒珊道。
第99章 河神怒()
一朵白云迅速的落下;黑虎道人跳了下来。
“三师弟?”黑虎道人握着桃木剑;明知不会有人回答,依然抱着侥幸,大声的叫着。
空荡荡的道观中;唯有余声回荡。
黑虎道人神情悲愤,三师弟的魂灯果然灭了;是谁下的毒手?
他疾步走入道观,很快就发现了中年道士的尸体。
“三师弟!”
尸体直接被砍成了两截。
黑虎道人取出一张黄纸;迎风一抖;黄纸已经燃烧。
“魂魄归来!”他大声的念着法咒,黄纸燃尽,道观中丝毫没有动静。
黑虎道人愤怒到了极点:“是谁下的毒手;连魂魄都不肯放过?”
看四下的情况;遍地狼藉,一些炼制先天无极金丹的葫芦;被砍成了几片;胡乱的扔着,还有几滩黄水,几片妖怪尸体。
黑虎道人心中一凛,难道是同道抢夺先天无极金丹,或者是那些反对炼丹的符派做的?
想到事情牵扯可能极深;黑虎道人咬牙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金色的符。
这金色符来之不易,用在这里,有些肉疼。
“急急如律令!”黑虎道人将金色符扔在了空中;金色的光芒猛然闪耀。
金光中,渐渐的出现了胡寒珊等人,杀了三师弟,又放了那些妖怪的画面。
黑虎道人嘿嘿的冷笑。
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敌人,原来是两个刚出茅庐的小女生,肆意妄为,滥杀无辜。
“你们竟然敢养妖兵,简直是自寻死路。”
画面中,两个小女生带着画皮妖,兔妖,黑山老妖,偷袭暗算正道中人,又放了其他妖怪,饲养妖兵,为害人间的证据,已经是铁证如山。
“妖孽,还不出来受死!”道观外,忽然有人大声的呵斥。
黑虎道人冷哼一声,收回金色符,走出道观,却见天空中,五个道人手持兵刃,怒目看着道观。
“咦,是黑虎道人。”空中的五个道士中,有人惊讶的道。
黑虎道人也是苦笑:“原来是曹师兄。”
这五个道士,是金丹派的弟子。金丹派与傲来国朝廷关系密切,历代宗主都是傲来国国师,这傲来国京城出了妖怪灭朝廷官员满门的大案,金丹派立刻就追了下来。
黑虎道人属于云阳派,与金丹派颇有渊源,经常往来,都是熟人。
“出了何事?”金丹派的曹定国惊讶的问道,云阳派没有任何理由与妖怪勾结,在京城中杀人。
黑虎道人悲戚的说道:“敝派玄鹿师弟,被妖人所害。”
金丹派的人又吃了一惊,原本只是以为追杀几个为害人间的蠢妖,竟然牵扯到了道门的血案。
几人进入道观,四下看了,目光落到了地上的葫芦和黄水上,金丹派是炼丹的行家,立刻就明白了,云阳派的玄鹿道人想炼制先天无极丹,结果被人干掉了。
金丹派的诸人眼神交换,有不屑,有鄙夷,有惋惜,怪不得云阳派的玄鹿道人默不作声的躲在了这个道观中,原来是想偷偷炼丹。
就这点炼丹水平,就敢炼先天无极丹,炼出来也是废的,这是浪费妖怪啊。
“是谁下的毒手?”金丹派的彭良松问道。
黑虎道人的袖子中飞出金色符,胡寒珊等人杀人的图像,又放了一遍。
金丹派的人脸色缓和了很多,这追溯摄影符中的几人,和目击者说得一模一样,错不了。
“饲养妖兵,杀害同道,滥杀百姓,这天下,已经容不得她们了。”曹定国缓缓的道,神色严肃至极。
只是,有个很大的问题。
京城张家的那把大火,金丹派诸人都去勘察过,冲天的大火,将张家的墙头都烧化了,却没有波及他人,这手法颇为有些讲究,金丹派诸人自问是有些做不到,这才一口气出动了五人,只盼以人多对付人少,金丹派又多有专门克制妖怪的手段,才有些把握。
但如今玄鹿道人被干净利落的干掉了,金丹派诸人自问和玄鹿道人差距不大,这除妖的把握,就再也没了一丝了。
彭良松沉思:“妖孽如此猖狂,并非我金丹派和云阳派的私事,必须禀告天庭。”
几人点头,让天庭出动神将,稳妥的很。
“不妥。”黑虎道人摇头,都是自己人,也没有必要说场面话,等到天庭公文往来,决定了出手,只怕那两个凶手早已不见踪影。
云阳派无法报仇,金丹们不能向朝廷交代,大家里子面子都不好过。
“贫道与马莲河河神有些交情,不如去请了他出马,必定能拿下那两个妖孽。”
众人点头,天下得道仙人虽众,但究其法力,大多是些花把势,不能与得了神职的神仙相比。
就算以前是条狗,当了河神,威能也不是普通道人惹得起的。马莲河河神已经有百年之久,这法力精纯得很,有他出马,天下就没几个得道仙人能接的下。
更秒的是,马莲河河神是出了名的贪财,给钱就办事,不给钱就坚决不办事。
马莲河沿岸百姓想要风调雨顺,必须重重的祭祀。几年前某一村的祭祀中,祭祀的猪头少了一只,当晚就发了大水,淹没良田无数,百姓又厚厚的补了一份祭品,这才保住了当年的顺顺利利。
“我有一件夜光杯,正好可以送给马莲河河神。”曹定国点头。
黑虎道人道:“贫道有一套鎏金盔甲,想必河神定然喜欢。”
“大事成矣。”彭良松大喜。
事不宜迟,众人架起云头,急急地赶去马莲河。
马莲河蜿蜒五六百里,沿途受马莲河水浸润的土地超过万亩,某处有人正在祭祀河神。
上千百姓聚集在河神庙前,却不就进去,只是扯着庙祝低声的讨论着。
“就这点祭品?”河神庙庙祝数了祭品数量,脸色气得通红,比去年的祭品,至少差了一成,河神老爷一定会发怒的。
“去年收成不好,大家手头都不宽裕,只能凑出这些了。”田家村的几个村民解释着,“等今年丰收了,我们自然会给河神老爷补上。”
庙祝冷笑,收成不好,糊弄谁呢。
“马家村前年少了一个猪头,结果被淹了两百亩地。你们竟然敢少一成!不想活了!”
村民们憨厚的笑着:“若是不成,我们再重新补上就是。”
“我们年年都对祭祀这么多东西,难得少了一点,河神老爷是好人,怎么会怪罪我们。”
“就是,马家村怎么能和我们田家村比,他们祭祀的东西,最多只有我们的八成。”
“我们就算少了一成,也比马家村要多一成呢。”
庙祝连呵斥都懒得呵斥了,该说的,都已经是说了,他们自己想要作死,就由得他们去。
“即是如此,那祭祀就开始。”庙祝冷笑着。
“好咧。”村民们笑,果然顺顺利利的省下了一成祭品。
村长走到人群前,大声的喊:“祭祀开始!”
上千百姓挤到河神庙前,或嘻嘻哈哈,或一脸严肃的跪下。
“河神老爷,请保佑我们今年风调雨顺,事事平安。”村长插上香,磕了几个头,转身挥手。
“抬上来!”
二三十个壮汉抬着整只的烤猪烤羊,以及瓜果面食十几担,到了河边,用力的倾倒入河。
“请河神老爷受用!”
几人又抬了几坛酒水,连封坛的泥土都不曾打开,用力的抛下了河中。
祭品入河,只是打了个转,就消失不见。
众人知道,这是河神老爷收了祭品,若是不满,一炷香之内,就会有河水汹涌。
村长和领头的几个村民,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河水,或忐忑无比,或很有自信。
“要是河神老爷怪罪,我家只有连夜搬家了。”有人暗暗的琢磨着,只是,祖祖辈辈靠着这几亩地的收成过活,离开了这里,又怎么生活?
或者,只有暂时搬到高处,多垫些沙袋,等河神老爷发完了怒火,再回来了。
“别担心,我们的祭品比马家村多得多了,河神凭什么不保佑我们。”有人无所谓的道,省下一成祭品,家里可以添只鸡了。
庙祝冷笑,马莲河河神贪婪,怎么会容许祭品减少?再说,马家村的田地,可比田家村少多了。
只是,他没有兴趣和这些村民争辩,一切自有河神决断,与他无关。
一炷香过去,河水平静如旧。
“河神收下了!”村民们欢呼。
“我就说河神老爷不会怪罪我们的,我们比马家村的东西多得多了!”有人得意的大声的道。
“什么东西不够,河神怪罪,明明是庙祝想要拿回家去,自己享用。”有人毫不在意庙祝在场。
庙祝惊讶的看着平静的河水,河神今天改了性子了?
马莲河河底,河神府邸。
几个道人恭恭敬敬的说着话:“修道之人进了魔道,残害生灵,为害天下,天道所不容也,我等人微力薄,还请河神出手,造福天下百姓,还百姓朗朗乾坤,如此,百姓喜悦,天庭喜悦,功德伟矣。”
主座上,一个年轻的男子微笑着看着几个道人。
“我来得真是巧了,还能遇到这种事。”他笑着对坐在下首的一个男子道,紫气在他的脸上,时隐时现。
下首的男子道:“这些道人啊,越来越是不中用了。”
几个道人神色从容,唾面自干。
虽然都是为天庭效力,但是,天下道观虽众,有先祖在天庭任职的不过寥寥,大多数在天庭没有半点根基,怎么能和天庭的下属叫板?
这根本是体制内和体制外的区别。
而且,今天来得巧,竟然遇到了泾河龙王,这态度自然必须更低下了。
黑虎道人取出金色符,金光中,胡寒珊等人出现在堂前。
“就是这两个女子入了魔道,还请尊神出手相助。”他指着图像中的王佳佳和婉清。
几个道人一齐盯着泾县龙王,据说,泾县龙王每次祭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