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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兰看得明白,吹干墨迹,甜甜地折收起来。
饭后四人一起去何贵仁诊所,周淑芬带燕燕去找亲家李琼玉,本该留下来与何贵仁谈正事的石兰,结果也一定要跟着去,徐山懂她的小心思,只得放而任之。
一老一小在诊所内干瞪眼,徐山突然想到手上的创伤,叫老何给他拆下来看一下,再重新包扎。
他手是贯穿伤,老何一看就懂,深深地看徐山一眼,没有多问,拿出酒精清洗,居然都已结痂,没有丝毫发炎的痕迹,二人心里各有感叹。
老何知道他是去了山城,觉得大医院医疗水平就是高;徐山再次被刘白玄符箓异术勾到痒处,想尽快安排完石兰这边事情,静下来琢磨推演。
一会儿石兰、何苗就结伴而来,二人看起来都已经熟识,笑容不断,却暗流涌动。
原来石兰向何贵仁夸奖何苗,说“何苗妹妹长得真漂亮,皮肤又白,像一个小仙女”,何苗却说“舅妈才漂亮呢,像电影明星”。
石兰大方地说,已经离婚了,现在不能算是舅妈啦,何苗说,曾经是舅妈,一辈子都是舅妈。
石兰苦笑,也不再多说,眼底闪过一丝阴翳。
这边师徒二人面面相觑,老何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徐山却明白当中的缘由,只是没想到何苗一个小姑娘如何会这般敏感地针对石兰。
老何呵斥何苗没礼貌,叫她回家去,这边有正事要谈,何苗根本不听他的,似乎刚才打了胜仗,笑眼盈盈地站在徐山身边。
徐山把她当调皮孩子,知道石兰虽然是成年人,却在这个感情依托上认真而脆弱,于是冷脸叫何苗快走,不要碍事。
小姑娘泪水瞬间溢出,委屈地看着他,徐山再瞪她一眼,她哇地一声扭头就跑,留下三人哭笑不得。
后面几天,何贵仁将诊所挂了关门牌子,陪徐山和石兰一起拜访他的同学,两家镇医院和县中医院。
计划经济时代,国属的县药材公司的效率如何跟得上市场的变化,现在医院都有计划外的采购。加上这个时代还很单纯,又或许普州这种偏远之地,还没有沿海城市发达,几人吃饭聊天,就在桌上就谈成一家镇医院的业务,因为对方恰好在主管采购,老何与他朋友根本就没提或许也不知道回扣的事情。
三个人的组合也很合拍,徐山天南地北,古往今来,什么都能谈一点,见地还很深,老何不说,谁也不将他当个孩子,以为只是面嫩的青年人;老何自己就叙同学感情,拍拍相对他来说在大医院上班同学的马屁;石兰话不多,但漂亮爽朗,任何人与她相处都十分愉悦。
随后的半个月,几人再接再厉,将另外两家医院和县医院的主任约到饭局。徐山自己做主,在饭局的空档给县医院李主任送上一百元的礼金,其他的是五十。
除了李主任似乎见惯不怪,其他两位推辞的决心让徐山都很汗颜,暗讨自己是否腐蚀了国家干部,将他们带上了邪路。
就是李主任也十分震惊于他的大手笔,这个年代,还是太多了。
徐山给老何五十元,叫他补给第一家要交业务给石兰的同学,老何勃然大怒,说这是侮辱他和同学之间的感情。
徐山无奈,只能下次自己去做这个拉人下水的坏人。
这个年代尚属改革之初,百废待兴,医药行业的猫腻很少有人关注于此,当然给普州的地理位置也有关系。
除开礼金的作用,其实医院也非常愿意有能够快速拿到药品的供应商,如此事情很快敲定,都给出了计划外的采购单,李主任的采购清单已接近两千元。
何贵仁功成身退,徐山想一想还是陪石兰去山城一趟,选择一家公司谈石兰挂靠的问题,以公司的名义出合同,然后付款,运货,全程陪同着完成了第一次交易。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自己亲手做生意,其中的艰辛并不少,时间紧,又要兼顾金钱的出入和药品的保存,加上旅途劳顿,就是筑基成功的徐山也略有疲劳。
反观石兰,她不停翻看自己的随身账本,反复确认几次后,怀着巨大的惊喜拥抱徐山,哪里有一丝疲态,兴奋得像个孩子,接近三千元的生意,除去请客送礼和采购运输成本,利润居然还超过一半。
徐山也会心微笑,默默地欣赏着石兰绽放出更加自信美丽的风采。
现在的医院还是每月底就结账,不像未来,要两三个月甚至半年。结账后,按采购金额五个点子计算,或赠送礼品,或直接现金,皆大欢喜。
徐山与石兰商量好以后的安排,石兰每星期拜访一次各位主任,跟踪产品反馈的信息,同时询问是否有新的采购计划。
只是这样石兰十分辛苦,每周有两天要从家里赶到县城,或者再从县城赶车去镇上,徐山心疼,说干脆在县城租一个房子。
石兰白他一眼,虽然有二人有人生的约定,但现在她只能与母亲相依为命,既不能丢下母亲不管,又不愿浪费钱财。
徐山懂她的坚持,自己又何尝不是喜爱她的品性,只得作罢,等以后钱赚得多了,她才会想得开。
月初又有新的采购计划,这次石兰独自洽谈,往返山城。
她现在有充分的理由来徐山家里,避开周淑芬和燕燕时,徐山多次以检查护身符名义,探索山峰,领略风景,石兰甜甜地配合。
二人都控制着度,不越线过火,如此徐山只流过一次鼻血。
第五十章 铁血神通()
徐山每次吃完豆腐之余,都叮嘱玉人注意安全,毕竟长得漂亮,身材迷人,不要轻易宴请别人,生意只是一个小事情,就算万不得已有饭局,也不准喝酒。
石兰媚眼如酥,吃吃地笑,说一定保护好老爷的桃园,反调笑他处理好小媳妇的情绪,她看何苗鬼精灵得紧,似乎察觉到二人不一般的关系。
石兰的生意逐步走上正规,徐山终于闲下来,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但就如以前的体会,珍惜身边人,他不再沉迷于修行,白日里只安排五禽戏与练字一段时间,多数时间就陪周淑芬和燕燕。
石兰走后的第三天,徐山与燕燕去老何那里,顺便将上次买的书包带上。
丫头已经五岁,下学期就准备上学了,她十分兴奋与期待,坚决现在就要背上书包。
路上徐山看她热得汗流浃背,小脸通红,劝她放下书包,她也不同意,犹自奔跳着。
老何诊所旁新开了一个杂货铺,正好有卖冰糕的在此休息,徐山毫不客气,去老何抽屉里拿钱买了四支,塞一支给燕燕,扬长而去,老何气得牙痒痒,骂这臭小子没有一点尊师重道的规矩。
干妈见到丫头的汗水心疼不已,接过徐山递来的冰糕,就抱丫头去电扇边吹凉。
何苗坐在竹椅上,看到徐山进来,眼里闪过一丝惊喜,接着想到什么哼地一声转头看墙。
她娇憨的样子让徐山心里一动,感觉到某种隐约的风情,忍不住微笑,径直过去撕下冰糕的纸递到她嘴边,道:“有小狗要吃冰棍么?”
燕燕在远处抢答:“我我我。”
徐山瞪她一眼,看到何苗嘴角已有笑意,接着道:“苗苗小狗,乖,来,伸出舌头,一二三,舔”
如同昨日重现,何苗噗呲一笑,娇声道:“你才是小狗!”
然后伸出舌头,重拾活泼,一口一口地要徐山喂。
李琼玉这段时间早被何苗的暴脾气弄得不知怎么才好,看到这一幕,心里长叹,无论如何也要再生一个了。
二人不提那日之事,已和好如初。何苗高兴地背上徐山送的书包,拉燕燕玩上学堂的游戏,蓦然想起件事情,问徐山是不是没拿考试成绩,徐山真把这事忘了,也没人给他说。
没有意外,自己依旧是全乡第一名,他看何苗欲言又止有些娇羞,心里一动,问她考多少,她也不说。
这时老何昂首阔步的回来,得意地告诉徐山,何苗成绩全乡第三名,他已经打听过了,第二名是乡中心小学一个叫刘波的学生。
刘波,徐山知道,前世比他高两级的学霸,唯一的爱好就是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他默默地为刘波悲哀,照这个势头,未来自己和何苗都可能会压他一头,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崩溃。
他为何苗开心鼓掌,丫头也跟着一起,小崔智友再次神经短路,红着脸在徐山脸上亲一口,徐山尴尬地定在那里,只丫头鼓掌得更欢了。
后面徐山白日的生活基本这样重复。晚上的电视场来人更多,因为现在是夏天,天黑得晚,唯一的有趣之处是院子常常响起此起彼伏的拍打声音,他们家的蚊子全部被引出来消灭掉,又或者被喂养得更壮实了。
睡觉前依旧是徐山的反省推演时刻,他在逐步消化刘白玄传给他的道法理解,即使没有具体的玄妙法门,但是先天之炁、内丹术这种提挈修道总纲的基础知识,他觉得自己其实更加需要。
其中有一点与自己的猜测相似,即丹田之气在改善身体的体质。
刘白玄说“内丹术,应当是性命双修之道,气脉静而内蕴元神曰性,神思静中而长元炁曰命,如此修炼的便是元精,元炁和元神”。
自己修炼时,灵觉与丹田之气应当分别对应的名称为元神和元炁,神炁相合,是为性命相合,或许还对应了内外与阴阳的关系。
徐山每一次思考,都觉得收获多一份。
那日刘白玄还提到黄庭经,他也再次开始研读书圣的小楷黄庭经,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书圣这个版本只是黄庭外景经,但这已不碍他偶然在字语间会获得某种启发。
徐山对修行的前路逐日理清,阴符术的修炼依旧准备顺其自然。
自己一身道法修行似乎没有一丁点玄妙手段,他以为其实不然,自己琢磨出来的灵觉高坐,以静制动,让那冰冷没有情绪的灵觉分支主持灵台,这其实已是一种神通,特别适用于斗法技击。
就如那日面对已通暗劲的秦勇先,对方枪头击打到自己腹部,暗劲入体,后面还拉了几天的血就是证明。
如果没有这门神通,腹部的肠子痛如寸断,如何还进行后面的攻击,然后额头碰撞,眼不能视,也正因为这门神通,自己的手脚毫不受影响如此才反败取胜。
他已想好,给自己的这个灵觉取名铁血,神通名字就叫铁血神通,无惊无喜,无怒无悲,只剩下本能的计算、战斗或是杀戮。
关于道法妙用,在徐山出去访师之前,自认还可以做两件事情。
其一是刘白玄在提及内家拳修炼的金丹时,说修道的优势“在于神魂强大后的神念应用,就如我的符箓或龙虎山的掌心雷。”
不知他是故意还是说漏了,也就是说道法妙用的关键在于神念的应用,符箓和掌心雷都是如此。
而自己手上有张虎臣让石兰转交的那个鹿皮袋,里面不是正有几张符箓么!以徐山现在澄如琉璃的灵台,运转与推演远超常人,未尝就不能琢磨出几份道理来。
其二是件比较棘手又紧急的事情,正是金箍棒归来,宝剑铸就出匣问题。
他现在神炁相合,游走周天时,两肾巽风持续鼓动,真如大鹏展翅借风直上九万里,运行周天的时间愈来愈短,元炁云团也愈来愈凝练强壮,但关键是,对阴蹻穴的刺激也愈来愈大。
他虽然在入静状态,外魔不侵,但下体的变化还是悉数在心,玄铁宝剑,横刺长空。没有情欲之心的呼唤,这家伙就自行站在那里,仿佛周天运转就是战场的召集令,特别入定归来。
看着高耸的裤头,徐山哭笑不得,很多时候,大清早就用冷水冲凉半饷,这家伙才收兵而去。
问题是,现在他还符合那句老话,毛都没长齐,下身小草也才零零星星,胡须根本没有。
所以这件事情在困扰徐山,他回忆宝剑铸就的当晚修行,抱着石兰,当时有一点绿意从虚空中来,搅动风云,才促进了元炁的旋转压缩。
也就是那点绿意应该是关键点,他怀疑与石兰佩戴的河图有关,记得当时石兰将河图放置在枕头下,这个距离可以影响到自己。
当年他修得第一缕丹田之气或者如刘白玄说先天之炁,就是丹田一跳,“如虚空中飞来一滴雨露”,而后来自己感受到凉意,所以将河图封存。
送给石兰后,他与石兰一起时,长期忙着吃豆腐,那是唯一一次修行阴符术,就有了上述变化,若说给河图没有关系,自己都不会相信。
那么河图打破虚空传给入定自己的是什么?
他有两种猜测,要么是与阴阳有关,所以会让自己肾气萌动,宝剑刺空;要么与时间有关,河图本来就是传承这个世界时间线的神物,会不会它加速了自己的修行,外界才一刻,而自己已过一天甚至一月,这样也可以解释自己发育异常的问题,同时还可以解释自己修行太快,被刘白玄推崇为天才的原因。
两种猜测他都拿不准,按理可以找石兰过来再试一试,但他略有顾虑,万一河图再影响点自己,会不会更加发育加速,阴阳失衡,或衰老加剧,或爆体而亡,如此还需想个万全之策。
刘白玄提到的财侣法地,他心中也已有计较。
钱财,只能慢慢来赚,石兰这边做好了并不会差,其实要不是怕天道反噬之力,让父母参与进来,徐山还有的是手段。
道侣问题,是一个安全与交流问题,目前也不用急,看机缘吧,所谓寻师访友,而自己已经知道他们大概在哪里。
道法就如前面的思考,自己的阴符术好像直指金丹,听刘白玄的意思,金丹已是现在修行世界的巅峰。
修行之地更简单,现在国家的经济还没有腾飞,圈地运动包括房地产和景区开发尚未开始,待钱赚得多些,找一处风景秀丽之地,或种菜或种树的名义,承包上几个山头就是。
徐山这般思考,心底有数后,总的来说丢了一些包袱,轻装前行,更加积极开朗地善待身边人。
大家都逐步接受和适应他的这种变化,毕竟他的身高和外貌都像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长大后待人接物更稳重宽容是合理的。
徐山自己也很欣慰大家用这种眼光看他,以前他恨不得去将户籍上的年龄改大十岁,避免别人将他当妖怪。
八月中旬徐光华他们带着一台电动打谷机回来。
秋收那天石兰和何苗都来到家里,石兰说要来给幕后老板徐光华汇报工作,何苗则是理所当然地看望干爹干妈。
大小美女间气氛依旧微妙,主要是何苗仍然保持着某种敌意,徐山瞪她几眼,她居然改换笑颜,一脸天真地兰姐姐叫个不停。
徐山在她脸上找不到做作痕迹,掩面长叹,女人真的天生有演戏天赋。
他不再管二人关系融洽的真假,叮嘱石兰,原本这个生意是自己二人的,用不着向徐光华汇报,但她坚持的话,就将利润率只说百分之十。
徐山怕父亲被真实的利润吸引要参与进来,而现在他的修行不够,没有找到干预天机的法门,唯一的依赖河图只有一个,明显石兰这个世界上多余出来的人最需要。
人多力量大,当天就完成了谷子的收割,徐山让石兰回家等他,她家里也还有两个人的田地。
他与舅舅周忠明赶回周家坝帮忙,新的舅妈春节时就过门了,大着肚子就没有办酒席,现在孩子已经半岁。
徐山已经筑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