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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待在我怀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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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迟用力把她推开,惯『性』太大,他自个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没站稳,“关你屁事。”

    徐珂然看不惯他的德行,上去一把抓住沈音禾的手腕,“那我先带她去吃晚饭了。”

    “好走不送。”他嗤笑。

    沈音禾轻轻的挥开了徐珂然的手,站在原地没动,她眼巴巴的看着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梁迟又气又觉得好笑,至于自己在气什么,他也没细想,他说起话来百无禁忌,“走啊,你这幅样子搞得好像我吃醋了多在乎你似的,这可就是误会了,弄得你在我心里是个很大的人物。”

    徐珂然摇头不语,这男人简直幼稚,总有一天要吃苦头。

    “你听医生的,好好做复健,我走了,不碍你的眼。”沈音禾淡淡开腔。

    *

    等两个人消失在梁迟的视线,他嘴边吊儿郎当的笑顿时就没了,抬手把拄着的拐杖往墙上狠狠一砸,目光狠厉,气喘吁吁。

    上好的楠木在巨大冲击力的撞击下,碎成了两截。

第六章() 
徐珂然和沈音禾顺利的上了电梯,按好楼层,透过玻璃镜面看见身后的人心事重重的模样,了然一笑,“担心他?”

    “恩恩,担心。”

    “他这么大个人了,还怕他不能照顾好自己吗?”

    沈音禾笑起来时,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不知想到什么,目光柔和,“他就是照顾不好自己啊。”

    那个男人总是喜欢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是个自小娇惯长大的大少爷,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徐珂然稍微想想,也不难猜到,沈音禾对刚刚那个赤口白舌的男人有不寻常的感情。

    无论是在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徐珂然都相当的成熟,礼数也是一等一的好,但这回他忍了半晌还是问了出口,“喜欢他?”

    “是啊。”她坦率道。

    沈音禾从来都不觉得喜欢梁迟这件事很难承认,不管是谁问她这个问题,她的回答都是喜欢。

    她抬眸,眸中思虑沉沉压下,她带着歉意对徐珂然道:“我们下次再约,我还是想上去看看他。”

    徐珂然挑眉,没说什么,“好。”

    良好的修养让他说不出出格的话,唇畔甚至还漾着淡然的笑容,只不过胸口的烦闷也只有他自己了解。

    *

    沈音禾走的消防通道重新回了四楼撞见梁迟的那个走廊,远远的一眼就望见他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手里拿着根烟和打火机,没有点火。

    她一步步走过去,身上漾着清丽的香味,像是『奶』油蜜桃和野蔷薇结合的花果香气,钻进鼻子里的味道干净澄澈。

    地上断成两截的拐杖也没有人管,她似乎叹了口气,弯腰伸手把拐杖捡起来,“你怎么又『乱』发脾气啊?”

    梁迟歪着头就是不看她,呵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发脾气了?三楼就是脑科,去看。”

    “拐杖都被你砸成两断了,还不承认?”

    “不。”

    沈音禾蹲下来,还大着胆子用手指轻轻捏住了他的脸颊,把他的脸掰正,和他对视,“为什么生气?”

    梁迟这双眼睛漂亮到不可思议,璀璨如耿耿星河,透明澄澈似少年,他一口否认,“我没有。”

    他掐住她的手腕,一把挥开,然后单臂撑着墙,缓缓站了起来。

    沈音禾张嘴,行吧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梁迟就冷冷一句打断了她,“不许说话。”

    他身后的房门被一个满面怒容的男人打开,何守指着他数落,“都快一个小时了,你特么也休息好了吧?跟老子进来!”

    何守是这家的医院的院长,从他爸的手里继承来的,不过他也学了七年的医,比起一般的二世祖纨绔多了那么点实力。

    何家梁家是世交,他和梁迟小时候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挨打挨骂也都是一起,谁也跑不掉。

    “来了。”

    沈音禾自作主张的跟着他进去,她看着何守拿着医『药』用品在他的腿上忙活,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何守弄完之后就拿她打趣,“小嫂子,你也在啊,对不住,刚没注意到你。”

    他比她大六岁,这声嫂子喊不出口啊,必须在前边加上个小字。

    沈音禾摆摆手,“没关系,他的腿恢复的还好吧?”

    “祸害遗千年。”何守笑。

    梁迟用完好的右腿踹他,“不会说话就别说,骂谁呢?”

    何守懒散的坐在桌子上,摊开双手,“都是跟您学的。”

    梁迟冷笑,“我可没你这么混的学生。”

    何守不打算继续和他贫,转而嬉皮笑脸的对着沈音禾,“小嫂子,我跟你说,你未婚夫心里受了很大的创伤,要多注意他的心理健康,不能让他在变态的路上越跑越远。”

    “还有,多按摩、多做伸曲运动、多复诊。”

    何守觉着这小两口相处的模式还挺好玩的,沈音禾显然很关心梁迟这个玻璃心的死变态,可这梁大少爷是真的从未领情,回回摆臭脸。

    不识好歹到想让人打爆他的狗头。

    不过嘴巴很硬,心倒也软。

    何守记不清具体的时间,只记得住是沈音禾十八周岁的生日那天,这个人从他这里讨了两张的大热话剧《茶馆》的前场票。

    开演当天晚上,哟呵,他就在话剧院里看见了那小两口。

    他坐在他们后一排,亲眼看着小姑娘谨小慎微的想去拉梁迟的手,被他不留情面的躲开,并且伴随一声低喝,“管好你的蹄子。”

    她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委屈,“今天是我的生日。”

    “跟我有关系吗?”

    “没关系。”女孩回答的声音很轻很轻,这三个字像是根羽『毛』的飘在他心上,挠着痒痒。

    台上的话剧演到一半,梁迟悄悄的把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不超过十秒钟,他就迅速的抽回了手,目不转睛盯着台上的演员看,绷着脸,搞得谁欠了他千百万似的,“生日快乐。”

    沈音禾笑眯眯的勾住他的手腕,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谢谢。”

    梁迟皱眉,“别靠着我!!!”

    嘴上这么说,这回手头上却没了动作。

    事后何守提起过这事,漫不经心,装作随口一问,“上次你问我要的那两张票给谁了啊?”

    梁迟:“什么票?”

    何守:我呸!什么票你能不知道吗

    “一票难求的《茶馆》话剧票,你不记得了?”

    好多人都提着小马扎凌晨就去去放票的地排队了。

    “想起来了,我送给梁叙和他的小女朋友了。”梁迟面不改『色』的撒谎。

    何守长长的“哦”了一声,十分耐人寻味。

    他心想,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一双慧眼看的清清楚楚,还搁着死命装,可真是能演。

    *

    梁迟走起路来与常人无异,从医院里出来,才发现车子被警察拖走了。他给刘周沫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接。

    沈音禾跟在他身后,手里还攥着他的拐杖 ,“打车吧,外边太冷了。”

    梁迟嘴里叼了根烟,猛吸了两口,白『色』的朦胧的烟雾随着风被带走了,他说:“不打。”

    沈音禾想的到原因,这男人洁癖太严重了,嫌弃出租车里有味道,也总觉得外边的车不干净。

    “那进大厅等吧。”

    “我就乐意吹风受冻,怎样?”

    “不怎么样,我心疼。”

    梁迟酝酿好和她呛声的话硬是咽了回去,憋出来一句,“『操』,你这女的怎么没皮没脸的。”

    她圆溜溜的眼珠子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庞,直白的说:“你脸红了。”

    梁杉暴跳如雷,“放屁!我没有!我这是被风吹红的!是风在作祟,和我没关系!”

    “你耳朵也红了。”沈音禾抿唇,轻笑了声,评价道:“看来这风挺大挺猛。”

    她就说嘛,梁迟也不全都是讨厌她的呀,还会脸红,看起来冷酷无情,实际上一丁点都经不起撩拨。

    稍微逗逗脸就红了。

    真是个可爱的男孩子啊。

    刘周沫来的还算及时,他开的是阿斯顿马丁,这车远不如和梁迟车库里其他的车,但架不住这位大少爷喜欢,当成个宝贝似的。

    梁迟上车之后,刘周沫多嘴提了句,“先生,不送沈小姐一程吗?”

    天寒地冻,站着等车也有苦头吃。

    梁迟透过窗看向外面傻站着的人,眸光一暗,摇下车窗,却又不说话。

    沈音禾的双手早就被冻僵,搓了搓手,她问:“还有事吗?”

    “还真有。”梁迟勾唇。

    “那你说,我听着。”

    “我妈让我转告你,今年过年来梁家过。”

    梁迟这是把他妈的原话给带到了,一个字都不带改动,为此他还差点跟他妈置气,真不拿她当外人了。

    回想起来,年三十那天,沈音禾这两年都是独自在家过的,说不孤单都是骗人的。

    “我不确定能不能去。”

    梁迟顿时沉下脸,“什么叫不确定?”

    沈音禾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到过年那天,我的戏份能不能杀青,可能要在剧组里过。”

    她的工作还是比较紧凑的,忙起来的时候根本不让请假。

    “大明星就是不一样啊。”没有人附和梁迟,他就开始折腾前面的刘周沫,阴阳怪气的问他,“谁那么无聊会想要在电视上看见她啊?看看她演的郡主啊小师妹啊丫鬟啊,都是反派,看了就让人添堵,上的综艺节目也没效果,干巴巴站哪儿,一点都不会说话。”

    刘周沫在心里回答,您可不就无聊吗?在家就把有沈小姐戏份的碟片翻来覆去的看,边看边说人家表现的不好 ,数落完之后还是会继续看第二遍。

    “我尽量去,你别急着生气。”沈音禾轻声道。

    梁迟连回答都懒得回答,摇上窗户,吩咐驾驶座上的刘周沫,“开车。”

    谁生气了?他没有。

    反正他不承认。

    “先生,您真不载沈小姐一程?”

    “不、载。”

    刘周沫对梁迟言听计从,车子行至半路,梁迟烦躁的摆摆手,“把车开回去。”

    “好的,先生。”

    “我这是看她可怜,不是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要怪就怪我这个人太心软了。”梁迟抖着腿,不太自在的说。

    刘周沫说:“先生,我没有误会。”

    “哦。”

    刘周沫的车开回医院大门前的站牌边,沈音禾已经不在了。

    梁迟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刚刚那名医生的车,扬长而去。

    他好半晌没说话,静的吓人。

    刘周沫忍不住提醒,“先生,咱们走吗?”

    梁迟面无表情的把车窗摇起来,他闭上眼睛,“走。”

    过了很久,他忽然问他:“我心里有点难受,这是怎么了?”

    刘周沫:您可能是吃醋了,这滋味不太好受而已。

    梁迟自问自答,“一定是风把我身体吹坏了,下次不许开窗。”

    胸口沉闷,烦死了。

    真的很烦。

第七章() 
沈音禾是早就领教过梁迟的坏脾气的,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喜怒哀乐向来都很直白。

    她也见识过梁迟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的伪君子样,那个他和他们都隔着千山万水。

    虚假的笑容、惺惺作态的说辞,无形之中就拒人与千里之外。

    其实乐观的想想,梁迟的真『性』情除了梁叙,也就只剩下她才能看见。

    远处的天空越来越暗,落日余晖的洒在柔软的云朵上,沉沉压下。凛冽的风毫不怜惜的拍打过来,冷的人直打颤。

    沈音禾眯着眼睛,视线不知落向何处,她忽然轻轻一笑,心情好像变得很好。她想到就是在同样的傍晚,赵蕴卓带她去梁家,那是她第一次看见梁迟本人。

    那年她还才念高一。

    羞涩、自卑、畏缩,踏进梁家的大宅的每一步她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出错,她紧紧揪着赵蕴卓的衣袖,全身心信任这个陌生却让她感到温暖的女人。

    那天梁迟不在家,他还在特警队集训。

    沈音禾永远忘不了她第一次看见梁迟的照片时的感觉,他脸上的笑直直撞进她的心里去,那双明亮的眼眸,闪闪发光。

    她咽了咽喉,才敢伸手『摸』去。

    赵蕴卓温声细语的跟她介绍,“这是我的大儿子,集训去了,这两天就要回来了,以后你们可能会经常接触。”

    沈音禾涨红了脸,声如蚊鸣,“好。”

    赵蕴卓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

    那天晚上赵蕴卓留沈音禾在梁家过夜,她躺在大床中间,睁大双眼,了无睡意,她母亲改嫁之后就去了另一个城市,也不能说不管她,该给的也都给了,还托付赵蕴卓帮忙照看,只是母亲很少会回来看她。

    第二天早晨,她听见有人敲门,她缩在被子里,还以为是赵蕴卓,就道:“请进。”

    她只『露』了一双眼睛在被子外,瞳孔变大,瞪着门口走进来的男人,他穿着便装,白『色』衬衣,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一截结实有力的手臂。

    黑『色』的军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豆浆,走近了床边。

    他的气息渐渐『逼』近她,气场强大压的她透不过气。

    梁迟脸上温暖的笑,让她溺毙。

    他把豆浆放在床头柜上,“我妈刚打的,你喝。”

    沈音禾眨眨眼,根本不敢把脸『露』出来,梁迟那时大概只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看待,他情不自禁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喝了能长高。”

    那是梁迟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潇洒恣意,无所畏惧。

    她只敢偷偷的看他,看着那双黑『色』军靴一步步走出去,然后就听见关门的声音。

    梁迟被他妈使唤来学校接她已经是一年后的事情了,他没认出她来,或者说,他早就不记得她了。

    那双犀利的凤眸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她,傲慢又不耐。

    *

    从医院回去的这几天后,沈音禾都没有见到梁迟,不过她妈倒是打了通电话来。

    她刚从片场回来,在沙发上躺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接到了她妈的电话。

    “小禾,吃饭了没?”

    “吃过了。”

    “快过年了,你今年要不要来我这边过年?”

    沈音禾手指一顿,过了良久才说:“不了。”

    那头显然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那也行,你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你要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过来。”

    沈音禾低垂眼眸,轻轻的应了声好。

    不懂事的时候,她妈接她去那边过年,她还会美滋滋的过去,可是去了之后她是格格不入的存在,融不进去他们的世界。

    没人对她不好,只是每个人和她接触都客客气气,把她当成一个远方来的客人。

    渐渐地,沈音禾就不爱去了。

    “照顾好自己,我先挂了。”

    “好的,妈妈。”

    母女两个每次打电话都说不上五分钟,沈音禾有时候也舍不得挂,可是她找不到话来说。

    沈音禾把手机放在桌面上就没再管,转身进厨房弄了个简单的晚饭,才刚拿起筷子,陈与捷就风风火火闯到了她家。

    陈与捷丢了张□□在桌上,“这是上部戏的片酬,虽然是和公司五五分,但这笔钱也够你吃香喝辣一段时间了!”

    沈音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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