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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年不满百-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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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姐烦不胜烦,只得道:“真不知道这白家到底是靠什么起家的,一下子做那么多生意,净与咱们做对。”
  又听得里面云姐吩咐众人下去准备,一会儿有贵客来临,红袖没兴趣看人接客,趁势离去。
  回客栈路上各个摊贩也都已经散去,古人的夜生活到底无趣。回到客栈后收拾东西,幸亏也就个小包袱,拎起来就走,没有同白文山的护卫打招呼,溜之大吉。
  没有去城里找客栈,怕万一白文山真是个坏人,象电视里演的那样,派出打手四处搜索她,非要把她推入火坑怎么办?打架她不怕,但能免则免。想了想她溜到得云楼主苏云的小楼上一夜藏身,第二日一早出城,直往码头乘船去,虽然不想与白文山一路,但她并未改变乘船去郡北的路线,想体验一下水路风光。
  雇了辆小船,是兄妹二人撑船,难得船家女活泼可爱,又不怕生,一身粗布衣穿在她身上也衬得青春无敌。路上船家女同红袖说说笑笑,倒也冲淡了她心中小小的阴影,真当自己个风流倜傥佳公子,偶尔会对人家小姑娘口花花,说两句无伤大雅的玩笑话,风光旖旎,红袖心情大好,水声潺潺,岸边景色怡人,再不时吹吹笛子,就这样一路东去,只是每次抽出笛子不免要想起安少君。每日傍晚会停靠岸边住宿,她终是不惯睡在船上。十几日的水上路程使红袖觉得视觉疲惫,未到得目的地,红袖便要下船上陆地,付足三倍船资酬谢兄妹二人。
  红袖上岸的是个不出名的小城,西山。她是路上靠岸听路说近期西山会有异宝出土,一时心动才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异宝,好期待啊。
  孤身一人上路,有时真的会孤单,想想以前逛街还有好友相伴,就算是前两年还有兰儿和她一路同行呢,怎么一眨眼就剩她一个?有时候午夜梦回,她总要用数秒钟的时间来辨认自己身处的位置和时光,难道这是穿越人无法愈合的伤口?
  多日在外游荡,忽然脱离了以前养尊处优的生活,气候饮食上的差异让她略有些上火之类小小的不适,看来她要检讨一下自己的出行大计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小小心愿,也不必搞得这么辛苦,完全可以舒舒服服地出行,爷爷找她怎么了,世界这么大,通讯这么不发达,怕什么?担心那些有啥用处?
  打定了主意,红袖到西山城内不急着落脚,先打听哪里有牙婆,她要买个机灵点的小丫头一路陪着她,打点一些杂事。要搁在现代,人口买卖是违法的,这里却是平常,红袖在原城家中见得多了,长工和短工的工钱要少得多,卖身为奴刚相对多一些,同样是为奴为婢,卖身也是正常。
  哪料到西山城小,好容易找到个牙婆,她手上现有的小女孩子还都不入红袖的眼,只好先在一家客栈住下,最近西山城来了许多探宝的外地人,客栈生意火爆,家家客满,红袖住的客栈是她住过条件最差的一次,掌柜的还敢说是上房,真是不害臊。听说红袖要找丫鬟,掌柜笑得别有深意,红袖不解,问他:“掌柜的,有何不妥嘛?”
  掌柜解释:“非也非也,小可只是觉得公子该找个小厮仆役,而不是丫鬟。”
  敢情人家当她年纪轻轻就离不开女人,红袖这才会意,忙道:“丫鬟和小厮都要的,呵呵。”
  真是的,买个丫鬟也这么多事。
  第二日,牙婆带了个女孩子来见红袖,才十三岁,很瘦小,长得还好,怯怯地,见了红袖一声不吭。牙婆啰嗦:“公子爷,这是今儿一早我在外面替您找来的,一眼瞧去就知道合您的要求了,家里原有几分薄产,识些字,只是后来败落,父母早亡,一直打些零工过活,跟了您定然有好日子过,如何?”
  红袖心下恻然:“还行吧,不过我想再买个小厮,也照着这样的给我找,找到了还来这里见我。这个就留下吧。事先说好,我可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一定会回来这里。”
  牙婆应声称是,那小丫头也没有吭声,反正在这里也没亲人了,去远方也无所谓。
  这样一来就全了,以后她可以做观音,善财童子和净瓶玉女都有了,也罢,人多热闹点,省得别人见她一个公子只带个丫鬟往歪处想。
  给牙婆抽了佣金,让她走人,剩下的钱那小女小心收起,红袖问她名字,小丫头低低开口:“请公子赐名。”
  是有这么一说,主人有权给奴仆起名。红袖摇头:“不用了,我问你以前的名字,就是想以后你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即可。”
  小丫头一愣,本以为这下没了自由,连自己是谁说不定也会慢慢忘记,哪料到公子会这么说,便又开口:“奴原名叫谢韵韵。”
  “这名字很好听,以后你还这么叫,对了,以后别奴啊奴的,公子我这里不兴这个。”
  “是,奴,不是,我记下了。”
  红袖暗称真是上道:“嗯,很好。”韵韵,真好听,这个名字比自己的还要好。她羡慕别人有自己没有的,名字也要羡慕一下,其实真要比起来,她的命要比人家韵韵好太多了。
  “韵韵。”不由自主又叫了一声。小丫头慌忙问她何事,红袖轻笑,“没事,我只是叫着好听。对了,这里条件不是太好,虽说是上房,可连个里外间都没有,这样吧,我再开间房,住我隔壁。”
  韵韵连说不可:“公子,不必了,我睡地铺就行。”
  红袖坚持,心想今后你知道了我是女子身份再让你睡我房里不迟,让你睡地上我可过意不去。
  下午牙婆又送了个小厮,真是敬业,未来可见此人能将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做好。小厮的质量没有韵韵高,只是个一般的小子,话还特别少,叫七郎,不过会赶车。红袖也不挑剔,直接让牙婆把人留下,多给她点钱打赏她,反正她身上的钱一时半会挥霍不完。
  这下好,又开了一间房,一下多了两个人陪她,红袖有些兴奋,天色尚早,红袖带着二人上街转了一圈,给二人买了许多日常用的物品衣服,因为两个人来的时候都是什么也没带,看来家里也不会有什么能带的。两个小的跟着她乱转,虽然和自家公子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明白公子对他们的好,抱着东西有些感动,但都没说什么话。
  红袖只觉得给别人买东西感觉真好,象刚得了小宠物似地兴奋,自己倒什么也没顾上买,兴头一直维持了两天才下,慢慢又转移到将要出土的宝物上。
  传言在西山城东山中有一处风水宝地,终年云雾缭绕,无人走得进去,有神算算出七月十五西山东将有异象出现,届时不知是祸还是福,只是世人多迷恋异宝,都认定了是宝物即将从那处无人可进的宝地出土,引来各路豪杰夺宝。
  真要是有宝就好了,红袖听到传言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是时光机器?最好是能让她坐着一路穿梭回家。可是那地方有点不太象,终年云雾缭绕,一定时间很长了,时光机器落到那里还不坠毁啊。不过去看看吧,万一是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好,如果不是,那也是好东西啊,弄到手弄不到手总是有意思的事情。七月是鬼节,到时候别有不干净的东西才好。红袖又到庙里求了几支护身符,买了座开过光的小佛象挂在身上,想起要去探宝,装备也少不了,逛了几天街也没找到什么能用的具有现代化功能的工具,只好作罢。
  韵韵和七郎跟着主子转来转去,眼看着她买了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明白她要干什么,也不要自己二人帮忙,直到有天红袖想起这二人是西山本地人,向他俩打听,才明白自家公子是要往城东那处云雾缭绕的地方去,韵韵惊恐不已,劝公子不要去,说那里有吃人的妖怪,七郎反应倒怪,双眼放光,有意跟着去,莫不是这个善财童子知道里面有宝?
  红袖迟疑地问七郎:“小七,难道你知道底细?”
  七郎咬着下唇,象是有难决之事,想说又不敢说,把红袖的心高高钓起来,半响才吭吭吃吃地说:“其实那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宝物。”
  这小子怎么知道,红袖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知七郎却不说原因,只说自己听来的,信不信由得红袖。
  反正红袖本意不在宝物,钱她又不缺,也就是个想头罢,七郎不说算了,那么再呆在这小城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尽早出发去郡北。
  第二日一早去买了车马,现下有了七郎这个小车夫,自是方便,红袖带着韵韵采买了许多吃食,打听清楚路线,三人赶着马车往郡北行去。
  三人中红袖最大,虽然没个主子样,但是领导还是她来当,她说停就停,说走就走,见一个野茶铺就得停下来感受一下,有时只是停下来看路边的小花,韵韵和七郎也都由着她,只是这样一天下来,错过了落脚的村镇,只得在野外留宿。
  他们停在一片树林外,这附近有条小河,韵韵拿水囊先去打了些水,服侍红袖洗脸洗水,小丫头挺守本分。
  三人都没在外住宿的经验,红袖坐在马车辕上,想晚上怎么过,回忆电视上看过的在野外过夜都要生火,如今吃的喝的现成,就是没有帐篷,她和韵韵还好说,可以睡在马车里,七郎怎么办?虽然是个臭小子,但正发育长身体,不好虐待少年儿童。再看两小也在看着她,明显等她拿主意。
  便安排道:“七郎,你在附近拣些树枝,试试能不能生起一堆火,别跑远了。”
  七郎听令去拣树枝,天色已暗了下来,韵韵挨过来,有些怕,这时草丛中一团黑乎乎地东西窜过来,让本已紧张的韵韵一声尖叫,红袖抓起手边的水囊掷过去,去势奇准,那东西“咚”地一下飞出去好远,接下来没了动静。
  韵韵抱着红袖的胳膊吓得不敢动也不敢看,差点哭出来,又立马松开自家公子,红袖才得已去查看,原来是只野兔,头已被她那一下给砸得血肉模糊,甚是恶心。
  看来自己的功夫越来越好了,红袖高兴地顺顺喊韵韵过来:“丫头,快过来,咱们晚上要加菜了!”
  那边七郎听到韵韵的叫声也跑过来,看到兔子的惨样,又看看红袖,象是不敢置信:“公子,是你打的兔子吗?”
  红袖站起来,整整衣服,努力表现出侠者风范,若无其事的道:“小手段罢了,七郎,把兔子收拾干净,晚上咱们加菜。”
  说完不敢再看血淋淋地场面,转身走了。
  火也升起来了,肉也架起来烤了,红袖坐在火堆旁,一边是韵韵不住问她还需要什么,一边是七郎崇拜的眼光,心中直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找了两个伴真是一点没错;虽然西山之行寻宝未成,这两个也勉强算是宝了。

  风乍起

  “公子,擦擦汗吧。”
  “公子,喝点水吧。”
  “公子,……”
  红袖无语,别扭少话的七郎突然变身为话篓,还真让人难以接受,韵韵不乐意,这是她的活,干嘛和她抢。
  当七郎再一次献殷勤的时候,红袖咳嗽一声:“小七,我觉得你还是好好赶车要紧,否则的话,我会考虑换车夫。”
  听出含意的七郎老实了许多,本以为能清静一会儿,正行进间,听到远处传来刀剑交击声,七郎又探头进马车:“公子,前面有人打架!”
  红袖抚首叹息:“我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又瞪他道:“不关咱们的事,赶好你的马车!”
  “哦,好。”七郎缩回头去。
  虽然呵斥了七郎,可红袖心里痒痒的,行走江湖嘛,早就盼着能遇上这么精彩的打斗戏了,就是时机不对,她还带着韵韵和七郎,这两人不会武功,出了事她可不能保证能护其他人周全。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这个七郎居然哪热闹往哪赶,她拉开车上的小帘子,向外望去,只见一群人齐攻一个黑衣人,地上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人,不知是死是活。七郎虽然想去凑热闹,但也不敢再向前去,远远地就停住了。
  红袖凝神望去,黑衣人明显功夫高,围攻他的人越来越少,直至剩下三人时才不敌退走。一时只剩下满地尸首,七郎看得胆怯,催动马儿要走,红袖却喊住他,下了马车往黑衣人所在走去,韵韵不明白公子要做什么,照例吓得不敢睁眼。
  攻击的人退走后,黑衣人却一直背对他们站在那里动也未动,红袖从看到他打斗的身形就有点熟悉,才要下来看看,还没走到,却见刚才神勇的黑衣人蓦地倒下来,忙跃过去相扶,转过他的身子,看看脸却不是自己认为的那人,虽有血污,却俊美异常,真真比称得上美女的女人还要好看。
  原来他也受了伤,还伤得不轻,腰侧一处象是被人扎了一下,伤口很深,血流得到处是,红袖想起昨夜那只兔子的头,感觉要吐,赶紧叫七郎过来扶他上车。
  七郎太瘦小,几乎扶不动伤者,艰难地问:“公子,咱们真要救他?”
  红袖把头别过一边不看他们,道:“救,为什么不救?你看他长得这么好,不救多可惜。”
  七郎听了差点摔倒,心想这又不是女人,长得再好您也不能娶他啊。
  红袖帮七郎把人弄上车,又怕刚才退走的人再追来,让七郎马上起程,又逼韵韵帮着清理伤口,反正她是不敢动手的。稍作清理的黑衣人看起来顺眼多了,红袖看着他发呆,真是美人啊,要搁在现代,那绝对是超级明星的料,不过适才看他真的很象长风,从他动手时的身法能看出来,此人肯定和长风有关系,只是他的伤不知道要紧不要紧,车上没有伤药,希望他的命能长一点,好结识一下。韵韵在一旁看得脸蛋泛红,虽然这人长得是好看,公子也不用一直盯着人看,其实公子自己长得就够好的……
  红袖的行礼一向简单,收了韵韵和七郎后已经多了很多,现在拖家带口的感觉要用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尤其经过昨晚,野外住宿没有帐蓬是不行的,又加了一个受伤的人,只好等到了下个落脚的地方再补充装备和找大夫了。
  好不容易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小镇,镇上只有一家客栈,倒还干净,又连声让小二去请大夫,连大夫都是这镇上唯一的,年纪够大,只不知医术如何。老大夫看过后,说是此人腰侧被利器刺伤——很明显,失血过多——都看见了,再加上力竭——都躺下了还能有力气吗,反正现在伤口包过了,药也开了,静养为宜,适当进补。
  折腾半天,三人也累了,吃过饭后,交待韵韵和七郎轮流守着,等人一醒来就叫她,红袖自去睡觉,领导当然只安排任务就行了,自有人干活。
  待红袖睡到自然醒,也没人来叫她,看天已大亮,她起床穿衣,去另一间房找韵韵,她得洗漱,自收下韵韵后,这类事都不用红袖操心就已经安排好了,成天被伺候得妥妥贴贴,今天却被忽略了,看来好人不能做,救了个人反而累着自己。
  推开房门,睡在床上的黑衣人现在应该叫白衣人,红袖昨日让七郎和小二给他换了全白的新衣,染有血迹的破衣服她给扔了,扔之前仔细检查过,没发现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韵韵趴在桌子上睡,七郎睡在地下,这主仆三人都不是救人的料,就会累着自己。叫醒二人,让他们到别的房里休息,自己胡乱洗了把脸,接着去看那美丽的男人。
  他还没醒,红袖不耐烦,拿出短笛在他身上捅了捅,没反应,又照着脸上捅了捅,还是没反应,红袖收起短笛,准备直接用手摸他的脸,占占便宜也好啊。还没摸到,就见那人睁开眼睛,瞪着她,冷然开口:“你敢摸摸试试。”
  声音有点虚弱,有点哑,但红袖还是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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