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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江湖不愧是老江湖,不一会就冷静下来。
“这位小兄弟,钱财乃身外之物,丢了不可惜,但为了个赌局搭上条性命,那可使不得!哼!再说!五万两黄金?!我还就不信你能拿的出,想要我的双手,就得让我看看你的黄金在哪?!”她优雅的换了个姿势,眼睛直逼着我道。台下看客也配合的吼道,
“就是,就是,拿出来看看啊!”
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但面上还是硬撑着,
“姐姐,我这有一样东西,不知入不入的了您的眼,您要不给看看它值多少个5万两黄金?这东西对我来说紧要的很,我要你私下看!”
“看什么看?!一看这小子就是个穷光蛋!老板娘,甭管他,揭了他的盖子,剁了他的双手,让他嚣张!”台下一人忍不住大吼道。
“就是,就是,什么东西值得了五万两黄金!”台下一片附和声。
只见红中老板娘沉思了一会,
“好,我看你小子也耍不了诈,就给你个机会!随我来!你们给我守着,谁也不准开盖”起身离座,我也赶忙跟着。
走进一间屋子,
“拿出来吧,什么东西这么值钱?”进了屋,她就找了个软椅坐下。
我犹豫一会,一咬牙,掏出玉佩放到她手里,“这个也不值吗?!”我还是在赌,赌她认得这章家当家的信物!最不济我就耍赖,刘捕头就埋伏在赌坊周围,只要我一发信号,他就会冲进来,趁乱把我救走!我还是爱惜生命滴!
她斜睨了一会玉佩,轻蔑的哼了一声,放下玉佩,道:
“小兄弟,不带你这么开玩笑的吧?这块玉佩能值的了1000两白银,那也算的上天价了!五万两黄金?!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双手给我剁了!”完了!这回闹大了,我心中害怕的忘记发信号!
“小红,这是怎么回事?你又和谁赌上了?”就在我被拖下去的那一刻,一个身高八尺,眉目张狂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不知好歹的男人竟然拿个破玉佩赌我5万两黄金和双手!你别拦我,今天不剁了他双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老板娘显然还在气头上。
“什么玉佩?我瞧瞧”高大猛男端起玉佩,仔细瞧了一会,顿时,脸色突变!
“等等,把他给我带回来,”
“说!你这玉佩哪里来的?!你和章家什么关系?章家大公子是你什么人?!”
申冤
事情发展到后来,他们不仅没收了我的玉佩(说是他们恩人的),还要再砍了我的双手双脚!古代黑社会果然不好惹!我们再把时间往前推一点点,我本着沉默是金,雄辩是钻石的原则,为了保住我的手脚,和他们进行了一场长达一炷香的论战!但是很可惜,我和古代人几千年(估算)的代沟彻底把我击败,不论我怎么解释,说章大当家是我娘子,后来成了我相公云云……他们全程皆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哼!好你个宵小!邪念都敢打在章大公子身上了,想恩人至今还在牢里受苦,今儿个你还敢惹我红儿!不剁了你,我白板就不要在道上混了!给我拉下去,砍了手脚,扔到城外去!”那位猛男真是绝啊!这么残忍的话从他口里说出来,就好像说的是:拉下去扒了衣服再丢到门外去。
难道我真要变成”不倒翁”不成?
“我真是个女的!是章书陌的结发妻子!来京城就是为了救他出狱!你们要相信我,不信你看!”说完情急之下就要扒自己的衣服。
“混账!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我们虽是开赌坊的,但也是在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哪容得你在这撒野,还不快给我拉下去!”还是不鸟我。
唉,天要亡我吗?!我心灰意冷地垂下头,正打算认命,也不知道刘捕头赶不赶得及救我。荷包!望着胸前的荷包,我闭上眼睛,拼了!
“我还有一样东西!能够证明我的身份!别拉我,我是真的还有一样东西看完了再砍我也不迟!砍人手脚也不费这么点时间!”我豁出去了,就赌这最后一次,还是不行,我就咬舌,大不了再穿一次!
“哼,你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保你这条贱命!”红中同学显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有章书陌亲笔所写的卖身契一份!这可不可以保?”大声的嚷道,反正都要死,我底气也足了。
于是整件事情又因为一张卖身契而峰回路转,白板大当家真是有双慧眼,终于识货的认同了我,但还是略有怀疑,这就是后话了!
这家赌坊的老板叫白板,媳妇叫红中(真绝!)多年前被仇家追杀,巧遇四处云游的章大公子,被救感激不尽,视其为头号恩人!
最后,那场赌局也以双方和局收场!红中姐姐是着实佩服我的赌运,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听我说明来意,更是惊讶于我的胆识和魄力,随即一拍胸脯,让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她!
至此,道路虽然曲折,但结果却是出奇的好!“法拉利”车行的生意也进展的出乎意料的顺利!
还有两日就是十五!
老皇帝的病莫名其妙大好起来,之前还蠢蠢欲动的各方人马都按兵不动。凶案的当事人之一是当朝太子,要救章陌,找太子的胜算大一点,毕竟老皇帝不死,他就是正统,也是章家力挺的对象,他不能在这时候得罪了章家!
我也明白,章陌是章家当家人,即使家里有人起异心,但也不会全都见死不救,但我还是焦急,这都还两日就问斩了,还是没一点消息。
我在屋里转了几圈,小阡跟在我屁股后面也转了几圈,他今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自从上次赌坊意外,他就不允许我冒险。昨天入狱,他吓的整晚没睡,早上回来,就见他眼巴巴的站在门口等我。
我正要出门,就被他拦下,一句话不说,只要我多靠近门一步,他就死抱着我腰。男孩毕竟是男孩,虽然小我三岁,但身板却是一天天壮实,现在已经高我一个头了,力气也大的惊人,怎么也甩不开。
“小阡,你放手!”我气急败坏的道。
“我不放!死也不放!你别想丢下我!”他比我更拗!
“唉,你乖,在家等我,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柔声道。
“我不!你干嘛对一个外人那么好?!”
这小子还不是一般的恋姐,想他是见着自己唯一的姐姐心里头多了个人吃醋了吧。
“小阡,他不是外人,今天你给我记住了,他是我们家人,是你的姐夫!”我转过身,帮他把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道,我的小阡是越来越好看了,整个眉宇已经长开,细看也不比那什么小侯爷差!
“我不要姐夫!我只要姐姐!你别说了,反正我不承认!”他气的松开了手,嘟着个嘴站在一边!
见他松手,我马上就想溜,但还是不忍心他气恼,走过去语重心长道:“小阡早晚要长大,你要是看上哪家姑娘,姐姐给你说媒去,要是看上的是什么千金小姐,咱也不怕就算卖了车行也把她给娶过来!以后呢,姐姐一个小家,小阡一个小家,合在一起就是个大家,咱们姐弟两生他两窝小毛孩,组个足……哦不,蹴鞠队,打遍天下无敌手……”我还在一边哈拉。
小阡却已经捂着耳朵边跑边嚷开了:“我不要娶媳妇,我不听,不听!”
唉,现在还顾不得他,以后再想办法给他做做心理辅导吧!
看看日头,时候不早了,忙交代了下人,就出门去了。
据可靠消息,今天太子会到宫外别院,我赶忙在事先定好的地点埋伏着,等了半天都没个人影,不会错开了吧?再看天色,这时辰已经不太可能遇到太子了,正沮丧的想离开,这时只见一队侍卫经过,是太子的銮驾,我大喜,忙捧着诉状,拦住轿子,跪在驾前,
“草民冤枉啊……”还来不及说第二句话,就被一个侍卫踢飞,这条道没人,很宽阔,我也很没障碍的飞走,摔倒,半天爬不起来,仪仗队继续前进。
哎呦我的娘耶,我想我是断了几根骨头了。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只要拦住那么一跪,不是天大的冤屈都能伸么?!我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勇敢的站了起来,忍着疼,追着队伍跑着。
眼看太子下了銮驾,我豁出去了,看着众人下跪之余,迅速穿过多重侍卫,侍卫还没反应过来,我已跪倒在太子跟前,
“太子殿下,草民冤枉啊!”太子身旁侍卫又要踢我,完了,我这只不死蟑螂今儿个真要死了!
闭着眼睛,等待着临门一脚!半天没有“猪蹄”落下,我悄悄的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白袍男子剑眉星目,朝手下挥了挥手,看着我道:
“你有何冤屈?”好亲民,好有爱的太子啊,这个国家有前途
我见太子好说话,也壮了壮胆子,猛一扑倒在他脚跟前,
“草民有天大的冤屈!”
“哦?天大的冤屈?说来听听!”只见身边的侍卫搬了软椅过来,我们帅气善良的太子大人很有兴致的要听我诉状。
“草民有两冤,一为自己,二为家奴!”说完,我忙跪着上前递上诉状。
“家奴?哼!”他没接我的诉状,神情有点戏虐。倒是身旁一副书生样的男子接了我的诉状,看过后在太子耳旁嘀咕了几句。
“哦?这样?有意思。”太子轻笑了几下,接着道:
“你和行之什么关系?状上说他是你家奴?你确定这个章书陌是京城章家那位大公子?”太子显然已是来了兴趣。
“正是章家大当家,现被关在死牢的章书陌,就是我家家奴!”
“你既然说了他是章家大当家,又怎么可能是你们家家奴呢?!”他放松了身子悠闲地躺在靠椅上。
“英明神武冠绝天下举世无双的太子殿下大人!苍天可证章书陌真是我家家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但凡有姿色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自恋,我家行之就是如此。
“恩,别说那些个有的没的废话了,先说说你有什么冤枉?”太子大人果然受用这些个“废话”,只见他还特意整了整衣服,撩了撩头发。
“草民的家奴奴大欺主啊!自从草民买了这个贱奴,不仅无辜挨打,家中银子被窃,就连……就连房子也……也被烧的一干二净!草民冤啊,这个恶奴干了这么多坏事,签了八十年的卖身契来还债,可是,可是竟然在半年前逃了!我给各大州府衙门递了诉状,没有一个官爷肯收我的状纸,您说说这对一无所有的草民来说是不是有天大的委屈没处申?自从到了京城,太子殿下爱民如子,廉政亲民的形象深深的打动着草民的内心,小的于是斟酌再三,决定不顾一切也要找到太子殿下,跪求殿下为草民申冤,还给草民一个公道,让那贱奴履行完他的契约!”我哽咽的说完自己的委屈,边抹着眼泪,边偷眼向椅上的人望去。
“好个奴大欺主的大恶人,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章行之还有这么一段糗事,哈哈哈……”很好笑吗?太子大人笑的快岔了气。
“那……那殿下给不给小的申冤啊?”我怯怯的问道。
“申?呵呵,现在行之被关在死牢,我怎么给你申冤呢?”他擦了擦眼睛。
“只要殿下答应替小的申冤就行了!小的还有二冤!”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恩!我就接下你的状纸了。”
“小的家奴虽然罪大恶极!但也罪不至死啊!草民再次斗胆向太子殿下递诉状!为我家奴申冤!”说完,我又递上第二份状纸。
这回太子殿下显然有了点兴趣,亲自看了我的状纸。半刻钟过后,
“哼!好个大胆的刁民!你倒是说说他如何冤枉了?!我的爱妃惨死在家中,又是何等的冤屈?!”太子扔了我手中的状纸,貌似气愤道(总觉得他并不是很气愤)。我壮了壮胆,大声说道,
“凶犯杀人一般目的有三?”我瞄了瞄太子,见他并未阻止,继续道:
“小的没亲临凶案现场,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小的确是知道,但凡杀人总有目的,一为情仇;二为名利;第三个嘛,心理变态!”我擦了擦额头的汗,
“心理变态?!”太子面露疑问。
“就是……就是得了癫狂症。太子殿下和侧妃娘娘伉俪情深,那感情不是家奴能插的进脚的,家奴生的貌美,且小的知道个秘密,他已有自己的心上人,和太子侧妃更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何故要杀她?!第一点肯定不成立。这第二点为了名利,那就更可笑了,虽然他对草民心有悔恨签下卖身契,但他可是章家当家主人,名利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唾手可得,更何况杀了侧妃娘娘,对他名利只有损害,没有半点益处!”我又拂了拂袖子,再道,
“至于这第三嘛,签卖身契时,小的就请了镇上名医给他做过全身检查,无病无痛,我才下狠心买下的,所以说这三条皆不成立,既然没了杀人理由,那就不能断定他杀了人。”
“可是当晚有嫌疑的人中就他找不出人证证明自己不在案发地点,再者那个时辰也有人见他匆忙的出了那后花园,这又怎么解释呢?”太子道。
“小的不明白,这嫌疑人怎么找的,不是小的臆测太子府的守卫,但将嫌疑人的范围就定死在这府内诸位的身上,实在是不妥,府外高人有的是,怎么就没个可能是外人干的呢?再者有人看到他出了花园,那可有人亲眼看到他杀人?杀人凶器又何在?殿下说的那么多皆是怀疑他杀人,而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杀人!其他人也只是有了个人证就没了怀疑,是不是只要有人证明当晚他不在凶案现场就可洗脱他的嫌疑呢?就这么个判了个死罪,可有违背大宁国律法!殿下三思啊!”我又跪趴下去,额滴神哟,腿都麻了。
“哼!那他带罪之身何故逃离京城?”太子不屑的问道。
“这个……殿下身在宫中,可不知民间有多少人是枉死的,作为一个没有杀人的“杀人犯”被禁了足,全城上至官府,下至百姓听信谣言,一口认定他杀人,那还如何洗去冤屈?坐以待毙?不!我的家奴别的没有,但惩恶扬善的正义感值得敬佩,记得他曾经和我说过,咳咳……”我清了清喉咙,
“他说:人的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我章家靠着皇恩得以养息,我的死实在不足为惜,但侧妃娘娘就此含冤九泉,我愧对皇上,愧对太子,愧对宁国的百姓啊。殿下,他逃离京城也是为了替侧妃娘娘查明冤情!殿下明察!”哎呦,我的老腰哦,都快断了!
“好一个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从你的话里我只听到了两件事:一件,你怀疑本宫府内侍卫的能力;第二件,是谁借给你的胆子,胆敢在这胡说我宁国民间有多少人是枉死的?!!”他站了起来逼近我道。
完了完了,这太子听话不听重点,专挑偏门,这回可真搭上小命了。
“太子明明答应为小的申冤的,犯人死了,小的冤还怎么申啊?”反正都撞枪口上了,干脆豁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个胆子肥上天的刁民,死到临头还嘴硬,那本太子说话也不能不算话,既然接了你的状纸,就依你的意,明儿个给父皇参本奏,推迟行刑”说完,像似累急了,挥了挥手,进了别院,其他人也一句没说跟了进去。
我顿时瘫坐在地,里衣湿了个透,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就这么被我搞定了?乖乖,我有做状师的料。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我的能耐,这皇家本就不想杀章陌!正想寻个理由堵悠悠之口,哪想被我这么一闹,顿时全京城都知道了章大当家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