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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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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心下泛疑,本以为太皇太后不过是叫墨婉来侍奉,便道:“孝敬皇玛嬷自然是应该的。”太皇太后点头道:“景阳宫离着不近,我已经叫人将后面耳房拾掇出来,墨婉今日便移到慈宁宫来,我守着这样通透的的人儿,心里敞亮的很。”
  
  皇帝略一愣,只觉悚然大惊,忍不住看了墨婉一眼,见她垂首寂然而坐,强定了神,说:“既是皇玛嬷缺人,孙子这就叫内务府选人送来。”太皇太后倒是未恼,笑道:“即是挑了人来,没几年也要放出去,人来人走的,叫我心里难过。”
  
  皇帝慌然抬头,道:“皇玛嬷,这不合规矩。”太皇太后笑意渐收,沉着嘴角说:“怕我亏待了她不成?”
  
  皇帝自知若是再拦着,恐怕墨婉便又要坠入深渊不能复起,只垂了头,良久才道:“孙子不敢。”太皇太后伸手接过苏末尔递过来的茶盏,喝了一口道:“放心,她不过是平日里在慈宁帮衬候着,累不着,只是见这么个人儿再跟前我心里舒坦。”说着又将茶盏轻轻撂下,打趣似的说:“倒是你们小夫妻的感情好,恐怕她受了委屈,我这老婆子,也不是不开眼的,想着过年的时候晋个贵人位,也算是给她阿玛长脸不是?”苏末尔接话道:“既是主子的恩典,还不快谢恩。”
  
  墨婉这才挑眼睛看了太皇太后,终是明白过来,这慈宁宫是太妃所居之地,她既移到此处,便永不得复出。
  
  自此,与他虽能日日相见,却只能恍如隔世。
  
  一阵侧骨的茫然铺头盖面的袭来,仿佛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皇帝直看着那不远处的垂下来的帷帐,极挺实的锦缎上面攒着寿纹,虽有风自门吹进,那帷帐却是静静的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余光所及,墨婉那碎云镶滚的袍摆打了皱,微微的颤着,连着他的心也跟着颤了起来,皇帝深深吸了口气,似是用了极大的气力才说出话来:“谢皇玛嬷。”
  
  太皇太后见皇帝如此,只觉心中发紧,忆起许久以前,也是在这个屋子里,也是这样一个束着明黄缎带的人,叫她莫名的害怕起来,摆了手道:“天晚了,你回去吧。”
  
  皇帝起身,撩袍跪倒,施了大礼,却仿佛这一切并不是自己做的,脑子里空空一片。走到槅扇门处,终是忍不住转过头去,正看见墨婉瞧着自己,那一眼的无助和不舍,好像一根刺定在他心里。耳边却听李德全道:“万岁爷,小心门槛。”
  
  秋夜风凉,坐在肩舆上,看着前面两翼宫人提着十六柄宫灯前行,那灯颇亮,却只能照着不远的青石地面,宫人的脚步极稳,叫他觉得好像不是自己在向前,而是那一块块规整的青石向后飞去了。
  
  墨婉自那日起便住在慈宁宫中,待至新年,却没有人再提晋她为贵人的事情。太皇太后倒是待她颇好,赏赐颇丰,说话也温和。慈宁宫并不缺人手,闲暇的时间越来越多,每日早上总能见到他来定省,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等着太阳落山的时候,盼着他来请安。
  
  他总在慈宁门便下肩舆,步行至正堂,总是与太皇太后说些朝上的政事,亦或其他什么事情。她便站在一边,静静的听,偶尔,他会看她一眼,那一眼沁着叫只有她明白的东西。她总能知道,他的哪一句话是说给自己的。
  
  有时,在夜里,她微微失悔,两个人能在一起的时候,不去珍惜,待到如今却只能两两相望。
  
  梨香总是叹气,墨婉说:“你不要难过,我总不会一直这样。”梨香道:“太皇太后的意思,就是万岁爷也没法子的。”墨婉只说:“他说,若我信他,他便护我一世,我是信他的。”梨香说:“只怕日子久了就忘了。”墨婉一笑,道:“君无戏言。”
  
  棉衣换了单衣,单衣又换成了棉衣,日子过的并不快,却也不会停下来,这一年,京师又地震了,每日请安的时候,墨婉便会看到他略微清减的样子,想必又是夙夜不懈,宵衣旰食,即便再忙,也会来问安,似乎只有到了慈宁宫,他的一刻心才能放的下。
  
  戊午年宫里又生了大事,春节刚过,皇后钮祜禄氏崩了。举国大丧,宫里的人便将往日的鲜艳衣裳存放起来。年底时,传来了静言生子的消息,这次倒没有几个人在意,听说生下来便抱到承乾宫去了。定德回来向大家说这事的时候,墨婉正在写字,手微微抖了一下,那字便写坏了。梨香上前撤了纸,墨婉又叫重新铺一张好的,嘴里似是自言自语,说:“胤禛。”定德惊奇道:“主子早知道了?”墨婉问:“知道什么?”定德说:“内务府给小阿哥起的名字啊,就是胤禛,”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梨香等人,说:“你们怎么知道的?”墨婉一笑并未说话。
  
  这些年,宫中诞子,再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又有大挑选秀,充盈后宫。皇帝封了静言为德嫔,又封了宜嫔,荣嫔。
  
  冬日昼短,墨婉依旧侍奉了太皇太后安置,方回了耳房。刚一坐定,却听门响,瑾玉去开门,见是太皇太后跟前伺候的小宫女,便请她进来,那宫女却说:“不进去了,是苏麻姑姑叫我送字来给云常在,苏麻姑姑说,云常在喜欢写字,便送一幅字来,闲下来的时候也可以练字打发时间。”说完便将辫子一甩,转身跑远了。
  
  墨婉本已躺下,听见动静起身问:“是谁?”瑾玉回:“是太皇太后跟前的蕊儿,说是苏麻嬷嬷叫她送来一幅字。”墨婉下地,梨香忙为她披了白狐腋的比肩夹,接过字,展开来,梨香问:“主子,这写的什么?”墨婉一笑,说:“上面的两个字是‘舍得’”梨香又问:“苏嬷嬷送这么两个字做什么?古古怪怪的。”墨婉将字铺在案几上,说:“这哪里是苏嬷嬷送的,想必是太皇太后送的。”梨香不解,问:“太皇太后送这个干什么?”墨婉将字看了又看,说:“太皇太后叫我写这两个字,我便写
  这两个字吧。”
  
  墨婉像着了魔一样,一遍一遍的写着这么两个字,直写到梨香嚷:“如今这两个字就是烧成灰,我也认得了,舍得,舍得,太皇太后到底叫主子舍得什么啊?”墨婉将笔轻轻放下,说:“舍得,舍得,有舍才会有得。”梨香皱眉:“舍什么?得什么?”
  
  墨婉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人生在世,没有十全十美,总要有所取舍,就是这个意思了。”梨香恍然大悟:“太皇太后是叫主子把皇上舍了吧?”墨婉大笑:“你倒挺会猜的。”梨香歪头:“这不明摆着吗,就是看万岁爷前些年宠着主子了,如今见也不让见,牌子也不叫翻,在这寡妇院里守活寡。”瑾玉伸手捂上梨香的嘴,说:“你这口没遮拦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话能随便说,脑袋不要了?”梨香哼了一声,不在言语。
  
  待至歇了午觉,墨婉正欲往正殿去,却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往耳房来,远远见着墨婉,便打了个千,说:“小的见过云主子,苏嬷嬷叫小的来传话,今儿下午常在不必去伺候了。”
  
  墨婉不解,问:“苏嬷嬷没说为什么?”小太监说:“我只知道这个时候太皇太后正生气呢,苏嬷嬷便叫小的来告诉常在一声,不必去伺候了。”墨婉觉得奇怪,本想再问,那小太监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太皇太后一向宽和,今日动怒墨婉虽未在近前,却也猜到情形。下晚的时候,慈宁宫里的人个个谨小慎微,但怕迁怒自己。
  
  墨婉只等着皇帝来请安,等到太皇太后安置了,也没等来。心中不免惴惴,不知是圣体违和,还是政事缠身,又默默算来,三藩这仗打的也差不多了,真不知道是什么事,耽误了请安。
  
  




☆、九十六、宜嫔来请安

  夜晚寂静无声;一点风丝也没有,透过幔帐的缝隙;看到瑾玉已经睡的熟了,沉稳又熟悉的鼻息声叫墨婉惴惴的心有了些许安宁。窗棂上裱糊的绡纱已经微微泛出亮白的光;初冬,夜越来越长;可终究天还是快亮了。
  
  皇帝已经一连四日未曾来过请安。
  
  墨婉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仰卧了多久;一动不动;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到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就像身上流淌的血液;一厘一寸穿过血脉;从未停息。她一夜未睡,却不再像以往一样辗转反侧,她不想让瑾玉担心,在这偌大的宫殿里,除了他,便只有瑾玉几个叫她觉得踏实,像是隔世亲人。
  这一年的雪来的分外迟,将尽新年,方下了一场,不大的雪直下了一夜,也未能将延禧宫院子里的青石地面遮严实。
  
  天还未大亮,小苏拉已经开始打扫院子,宜主子向来行事利落,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如今又晋了嫔位,下人们做起事来更上了份心。宜嫔起床梳洗,待推门出来的时候,院子里的雪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的了,唯有翼檐上的片片白色让她知道昨夜里是下了雪。
  
  日头极好,照在檐下的五彩斗拱上,把那斗拱上的和玺彩画映衬的极艳丽,殿前的月台上两个小苏拉仍旧拿着拿着扫把仔细的扫着。雪后虽晴空,天气却分外冷了,宜嫔伸手将秋板貂鼠的昭君套向下拉了拉就要出门,宫女云芝取了手炉,又将洋红羽缎的斗篷给她系好,方随着她出宫门。
  
  宜嫔一手提着斗篷上了肩舆,小太监稳稳的抬起,往慈宁宫去了。
  
  下过雪的天分外蓝,她想起万寿节那日,皇帝翻了她的牌子,那夜正巧下着雨,那雨越下越大,皇帝显是喝了酒,宫中之人皆知皇帝不善饮酒,唯有万寿节,亦或是太皇太后、皇太后的生辰才会略饮几杯。他微醺负手立在窗前,风卷着雨顺着窗子挂了进来,打湿了他的袍子。寝殿里只有她和皇帝两个人,她便走到他近前要去掩窗,却被皇帝止住。她向来心直,便道:“万岁爷,您的袍子都打湿了,还是关了吧。”皇帝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袍子,哦了一声,说:“传人来换一件吧。”她不解,这个时辰正是要安歇了,还传人换衣裳做什么。有宫人进来为皇帝换了长袍,皇帝出神的望着窗外,雨越发的大了起来,瓢泼似的砸在暖阁外面的青石地面上,升起一层层的水气。半晌,皇帝回身对她说了句:“观雨去。”她还没反应过来,皇帝已经跨出了门。
  
  那夜的雨很急,大雨只下了一阵子,待她随着皇帝进了千秋亭的时候,雨已经成了细针似的,随着风斜斜的织在空中,皇帝站在抱厦内,定定朝北望着,她顺着皇帝的目光看去,却只有层层墨云遮着夜空,便唤了声:“万岁爷。”皇帝方回了神,转头看着她,那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许是饮了酒的缘故,显得有些迷离,又溢出满满的炙热。她见他定定的瞧自己,却又叫她觉得他看的并不是她,仿佛是隔着自己,看到另外什么人,她不禁皱了眉头。
  
  正在不解,皇帝却伸手抚上她的眉心,低声说:“我知道你的难处,你要信我,总会有法子的……”那声音柔和到了极致,她愣了看着皇帝,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自己面前称“我”
  那夜,她随他回了暖阁,只静静的躺在御床上,环着她,一下一下,轻轻的,抚着她的长发,直至睡去。她却久久不曾睡着,因为他在迷蒙间唤了一声“墨…婉”,那一声极轻,她几乎没有听清,回问了句:“皇上,说什么?”皇帝却已经睡实了。
  
  次日便也是一个极晴好的天,宛如今日一样,瓦蓝透亮。
  
  收了思绪,远远的看到甬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顺着宫墙朝北走去。宜嫔便叫了一声:“静言姐姐。”那人驻了步子,转身见是宜嫔,点头一笑,果是静言。
  
  待肩舆至静言近前,宜嫔问道:“姐姐是往哪去?”静言仰起头,见宜嫔发髻上的金嵌珠连环花扁方被阳光晃的泛出烁烁的光彩,长长的珍珠流苏直垂过了肩头,因为低着头与自己说话,那珍珠便垂到脸侧,映得她的脸亦如珍珠般柔润起来。静言浅笑道:“我正要往慈宁宫去,给太皇太后静安。”宜嫔问:“姐姐怎么不坐肩舆?”静言道:“我是走惯了的,坐着肩舆反倒不自在。”
  宜嫔朝抬肩舆的太监一抬手,肩舆稳稳的落了下来。她一手提了大红的斗篷,便要起身,身边的云芝忙上前接了手炉,欲要搀扶。宜嫔也没扶着云芝,自己从肩舆上迈下来,说:“那我也不坐了,陪姐姐一起走。”
  
  静言应说“好。”两人便并肩向慈宁宫去了。静言秉性持重,并不多言,好在宜嫔性子直爽,一路上直问小阿哥怎样,有何趣事,静言心境颇好,与她说笑起来。
  
  宜嫔顿了顿,转头看着静言,悄声问:“姐姐,宫中可有什么妃嫔叫墨婉吗?”
  
  静言本在说胤禛的趣事,脸上犹挂着笑意,听宜嫔这样一说,神色一滞,问:“妹妹问这做什么?”
  
  宜嫔虽是性直,为人也是万分灵透,如今见她如此神色,恐怕另有隐情,一笑,岔话道:“我不过随便问问,姐姐氅衣上的狐狸毛,看锋针可是尚品呢。”静言也恢复了神色,道:“我这个哪能比妹妹的这件,素闻盛京产裘皮,看到妹妹身上的用的皮子,我便真的开了眼界。”
  
  正说着,听身后有人唤道:“前面不是宜嫔和德嫔?”二人回头,见不远处一队宫人抬着肩舆,缓缓走了过来。肩舆上抬着坐着一人,穿着红地彩织百蝶的棉袍,外面罩着一件杏色镶滚氅衣,正是安嫔。宜嫔笑道:“安嫔姐姐也去慈宁宫吗?”待至近前,安嫔抬手示意停下,说:“正是往慈宁宫去呢,你们也是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两人回说“是。”
  
  因安嫔之父李永芳,是前明第一个顺降大清的汉将,努尔哈赤便将饶馀郡王阿巴泰的女儿嫁给了他,李永芳也就成了抚西额附,安嫔便有着皇室血统,宫中册封的七大主位,安嫔自当为首。她看了一眼静言,说:“妹妹好福气,真是母凭子贵。”静言微垂这头,说:“不是静言的福气,而是万岁爷天恩浩荡。”宜嫔在一旁听的真切,知敬嫔这话是在拐着弯说静言出身低微,心中不免愤愤,道:“静言侍奉万岁爷不久,便得了个阿哥,自然是有福之人,恐怕宫中不少人妒忌上犹不及呢。”
  
  敬嫔自然听出她话中带刺,只碍皇帝最近连翻她的牌子,看似圣眷正隆,张了张口终将话咽了回去。抬头看见慈宁门立在前面,想是想起了什么,坐在肩舆上,探了身子,对静言道:“也不知疯了那位,如今在慈宁宫怎么样了?”
  
  宜嫔入宫时日不长,不知她所说的是何人,单听“疯了”二字,心中就是一惊,也转头问静言:“什么人疯了?”静言并且言语,敬嫔却直了身子说:“待会进了慈宁宫,许你就能见着了。”
  三人进了慈宁宫,自有宫人近期通传,不多时便叫几人入内。宜嫔见太皇太后正盘膝坐在软榻上,微阖着双目,她手中那一串金刚子的念珠,因用的年久已显出暗暗的猩红之色,随着太皇太后手指的拨动,发出不急不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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