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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三女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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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因以年羹尧的长辈自居,老气横秋,年羹尧颁为不快,但他城府甚深,以了因是四皇子跟前得力之人,所以一向对他甚为恭敬。当下佯作不知,问道:“哪个小丫头呀?”了因诧道:“你没有看见吗?还有哪个小丫头?当然是指那个和你一同长大的野丫头。”年羹尧道:“她不是在四皇子府中住得好好的么?”了因道:“哦,那你真是未见着她了。那么那些杭州捕块呢?”年羹尧道:“什么杭州捕快,宝国禅师,你别尽给哑谜我猜了,我刚从福建袭匪回来,这里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
    了因道:“你真是能者多劳,刚从青海回来,又到福建袭匪,现在想是奉了四皇子密令,又要赶着回京了。”年羹尧道:“正是。我路过杭州,还要顺便把一批钦犯带去。”了因道:“你小小年纪,打仗倒有两手,怪不得四贝勒看重于你。”年羹尧淡淡一笑,道:“哪及得宝国禅师武功盖世无双。”了因平时最喜别人捧他武功第一,这时新败之后,听了却反尴尬,搭讪问道:“四皇子既有密令叫你回京,难道没有向你提起那野丫头之事吗?”年羹尧道:“没有呀!”了因笑了一笑道:“看来四贝勒很喜欢这个丫头。”年羹尧心跳耳热,吞了口水,强行忍住,笑道:“是吗,那丫头又精灵又好看,本来就逗人爱。”了因笑道:“不是这样。我看四贝勒是有意留她,准备她日纳入后宫。”年羹尧强笑道:“莫不是大师多心吧?”了因在马上大笑,过了一阵,说道:“那四贝勒我可比你熟悉得多。他和我一样,都是色中饿鬼。那野丫头年纪虽小,却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若不是我看出四贝勒对她有意,我也要动她念头!再说她年纪虽小,也有十四岁了,再过两年,就是个顶标致的大姑娘!”年羹尧心头又恨又痒又惊慌。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冯琳不肯回去,只是四皇子既然对她有意,我怎能把她留住?
    两人井辔而行,过了一个时刻,到了湖滨大道,了因忽见韩振生和王奋在甘凤池所住过的旅舍中一步一拐,行了出来,急忙勒马问道:“你们怎么了?犯人呢”王奋禀道:“给强人劫去了!”了因骂道:”脓包,饭桶,两个人看守一个废人都守不着!是什么强人这样大胆,白日青天来抢犯人?”韩振生道:“是一个江湖郎中,强闯进来,那个少年一见他便叫舅舅,我们正待喝问,那料他身法真快,我们还未看清,就给他用袖子一拂,摔倒地上。睁开眼时,犯人已不见了。”了因吃了一惊,不敢再行责骂。年羹尧忽道:“什么?用袖子一拂你们就摔倒地了?过来给我看看。”两人一步一拐走了过来,年羹尧叫他卷起裤子一看,只见两人大腿又红又肿。年羹尧突然用力在他们腿上一扭,两人“哎哟”一声大叫起来,大叫之后,纵身一跳,痛楚若失,居然行走自如。
    年羹尧笑道:“宝国禅师不可骂他,他们遇了武林中顶儿尖儿的硬手了!”了因奇道:“你怎么知道?”年羹尧道:“你忘记了我那死鬼师傅是无极派的嫡系传人么?这种衣袖拂穴的功夫正是我们无极派中‘流云飞袖’的家数。不过这人功力比我师傅还高,所以莫说是这两位捕头,就是武功比他们更好的人也恐禁不住此人一拂。”了因听了大奇,问道:“你们的祖师傅青主还传了谁人?难道无极派的长辈,除了你师傅外,还有什么人得过傅青主的真传么?”
    年羹尧道:“我的师傅是无极派唯一传人。”了因道:“既然如此,又怎么钻出这个江湖郎中?”年羹尧道:“他不能算是无极派的人,但和我们的太祖师(指傅青主〕倒很有渊源。”了因道:“到底是谁?”年羹尧道:“天山七剑中的武琼瑶你是知道的了。”了因愠道:“那还能不知?”年羹尧道:“这江湖郎中是武琼瑶的弟弟。”了因诧道:“武琼瑶还有一个弟弟。”年羹尧道:“她的弟弟名叫武成化。自幼随父亲姐姐远赴塞外,‘七剑’归隐时,他大约还只是十多岁的孩子,几十年来僻处塞外,在武林中亦无事迹留传,难怪大师不知道了?”了因道:“既然如此,他与你们无极派又有什么关系?”年羹尧道:“我也是听得师傅说的,听说太师祖和武成化的父亲——终南派名宿武元英乃是生死之交,所以曾传了他流云飞袖的绝技。”(作者按:傅青主传武成化绝技之事,详见拙著《七剑下天山》)
    了因听了,心中舒畅。心想:原来这江湖郎中有绝大的来头,那么输一招半招给他也还值得。两人并马而谈,了因忽道:“在杭州的一批钦犯中,有一人和你也很有渊源呢!”年羹尧道:“大师休得说笑!”了因道:“这可不是说笑。你和少林派的关系素来不下于那武成化和你们无极派的关系吧?”年羹尧道:“这个自然,我的武功有一半就是出于少林三老所传。”了因道:“我那不肖师弟路民瞻有一个好友印宏和尚,是少林监寺本无禅师的徒弟。路民瞻这次被擒,听说印宏涉嫌给他送信,被抚衙高手追踪到仙霞岭脚缉拿归案。你这次奉命押解犯人进京,那印宏和尚浙抚一定会移交给你。”年羹尧笑道:“我现在身为朝廷大将,只知执法,绝不循私。那印宏和尚我虽认识,说不得也要把他一并押解进京!”了因和尚在马上大笑道:“什么法不法呀!小年,别笑疼我的肚子。王法是什么一回事,我知道你也知道,在我的面前何必说这个漂亮话儿。其实那印宏和尚到底是否曾给路民瞻送信,现在也还没有证据。”了因倚老卖老。所说却是实情。
    两人在军中并马而谈,晌午时分,进入杭城,只见城中遍布哨岗、每隔十步就有士兵站岗,了因奇道:“什么事这样紧张?”一马前驱,到抚衙先报年羹尧入城的消息,只见浙抚李卫气急败坏的出来。
    你道他何故如此,原来是因为吕四娘大闹抚衙之故,吕四娘协助甘、白二人打退韩重山董巨川之后,预料了因必来追捕,抚衙缺乏高手,正好乘机救人,于是施展绝顶轻功,一夜之中,两探衙署。到了抚衙,晨鸡已鸣,晓风拂面,卫兵正在换班。
    吕四娘对抚衙道路本就熟悉,昨晚探衙,又已知道路民瞻囚房所在,便直奔外衙那间青砖大屋。在屋顶上揭开一点瓦缝,贴目偷窥,忽听得有个女孩子的声音说道:“吕四娘……”吕四娘吃了一惊,以为给人发现。只听得那少女道:“吕四娘不愧是女中丈夫,只恨我无法学她的样子。”下面墙角暗门倏的打开,浙江巡抚李卫的女儿李明珠牵着路民瞻缓缓走出。路民瞻想是处在暗室多日,眼睛很不习惯,眨呀眨呀的,好久才能睁开眼睛。
    吕四娘心中奇道:“怎么这位大小姐谈论起我来了,她为什么又这样大胆,敢把犯人从密室里带出来。”只听得那李明珠又道:“吕四娘确是女中丈夫,但她欢喜的那个书生更是人中俊杰。”吕四娘面上一阵发热,心中却是十分欢喜。路民瞻笑道:“你怎么知道?”原来路民瞻并未见过沈在宽,只是在同门口中隐隐约约知道沈在宽的为人而已。李明珠笑道:“他以前也曾被囚在这儿,我父亲对他威胁利诱,他一点也不屈服。若然他是像你们一样的侠士倒不出奇,他却只是一个文绉绉的书生呢!”吕四娘在上面听得芳心大悦,对李明珠甚为好感。
    李明珠本来是一个不知世事的官家小姐,自那次随父亲见了沈在宽之后,听到他那番激昂慷慨的议论,尤其是听到他借吴梅村的绝命词暗讽父亲之后,像在暗室的人忽然看见了阳光,受了刺激,心中波动,她本来是个好奇的女孩子,自此竟然偷看起朝廷的“禁书”,连吕晚村的“攘夷录”她也偷偷找来看了。所以这次她之敢于庇护路民瞻,除了欢喜他英俊的风度之外,和读了吕晚村写的“禁书”,也不无关系。
    路民瞻听出她对吕四娘和沈在宽的倾慕之情,微笑道:“其实你要学他们也并不难,我们一同逃走,找他们去。”李明珠面目倏变,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能离开我的爹娘!”她虽然与前有所不同,但还未坚决到可以抛开家庭,抛开千金小姐地位的程度。
    路民瞻好似甚为失望,默然不语。李明珠道:“你倒可以趁这机会逃走。了因那贼秃天亮之前带了一班捕快匆匆出衙去了。我的师傅还在梦中,衙中没有高手拦阻,你放心走吧!”
    路民瞻大出意外,在这一个多月被软禁的生活中,他已察知李明珠对他的情意,心中还害怕她会缠着自己,哪料她却肯放自己偷走,心中感动,倒反犹疑。李明珠推他道:“快走,快走!等一会天大亮了,要逃走就不容易了!”说完之后,眼圈一红,路民瞻更是心神动荡。
    正在此时,忽闻得一声冷笑:“好呀,女生外向,你要放他走了?”青衣妇人阴恻恻的推门进来。
    正是:
    虽有红颜知己在,却防魄魁暗窥人。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暗器连珠 飞针伤女侠 诡谋密运 毒手害禅师
    李明珠惊叫“师傅”,那青衣妇人扳脸不理,向路民瞻一把抓来,喝道:“回去!”吕四娘突然一声长啸,从屋顶直窜下来!
    这青衣妇人正是韩重山的妻子叶横波,她本来和韩重山在寞巷山结庐双修,后来韩重山到西域采药,并探访他的师弟天叶散人,一去几年,尚未回山,叶横波下山探听,才知他和西北一个女飞贼红锦娘勾搭上了,叶横波大为生气,夫妻反目。后来韩重山投入了四皇子门下,叶横波也到抚衙,做了李明珠的师傅。叶横波内功深湛,五十余岁还似四十许人。韩重山对那女飞贼本是雾水姻缘,并无诚意,日子一久,渐生厌倦,不禁又思念起自己妻子来。于是央了因给他和解。叶横波起先坚不答应,后来念起夫妻之情,允许和解,可是却提出一个毒辣的条件,要韩重山将红锦娘的一只耳朵、十根指头,带来作赎罪之物。昨晚甘凤池在旅舍看见的那个女人,便正是那个女飞贼。也幸亏甘凤池及时闯来,红锦娘才能从韩重山的魔掌下脱逃。
    吕四娘一跃而下,霜华宝剑早已拔在手中。叶横波横跃三步,也拔出宝剑,吕四娘道:“路师兄,随我出去!”叶横波大怒喝道:“吕四娘,别人怕你,我不怕你!”唰的一剑剁来!吕四娘不慌不忙用了一招“白鹤剔翎”,向她右腕一削,叶横波霍地一个“凤点头”,宝剑披风,一招“饿鹰掠羽”,急如电火,剑锋反削吕四娘左臂。吕四娘笑道:“你的剑使得不俗。”剑诀一领,剑锋一转,突然贴着叶横波的剑身一绞,叶横波的剑几乎给她绞得脱手飞去!大吃一惊,急忙使个“蝉曳残声”的招数,暗运内力,轻轻一卸,解招还招。吕四娘剑法精妙快捷,转瞬之间,进了三招,把叶横波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叶横波仍然毫不退让,一边挡一面大声叫道:“来人呀!”
    叶横波武功不在丈夫之下,吕四娘不愿久战,霜华剑哩哩的连进几招,叫道:“路师兄,你先上屋。”路民瞻向李明珠一揖到地,推窗跃出。吕四娘运剑如风,十招之后叶横波给剑点耀得眼花撩乱,退了两步,吕四娘笑道:“失陪!”纤腰一扭,穿窗飞出。叶横波气呼呼的提剑追去,眨眼之间,吕四娘已跳过三重院落。
    猛然间,忽听得路民瞻在前面大声呼叫!吕四娘身形急起,疾如飞箭,又再穿过一重院落,只见一人双掌作势擒拿,把路民瞻逼得团团乱转,另一人手提一顷锄头截了去路,这两人正是董巨川和韩重山。
    原来董巨川老奸巨滑,他和韩重山在旅舍中给甘吕白三人合力杀退之后,预料吕四娘必然乘虚救人,因此和韩重山急绕捷径,奔回城辄刚好及时来到。
    吕四娘见路民瞻形势奇险,身形未到,暗器先发,呜呜两声,两柄匕首破空飞出,韩重山是暗器名家,一扬手三团寒光也脱手飞去,这暗器乃是他所练的”寒光飞钱”,四边锋利,吕四娘的两柄匕首全给打落,中间那团寒光已直朝她胸口飞来,吕四娘将剑一撩,把飞镖撩过头顶,顺手又打出两柄匕首,分取韩重山和董巨川。
    韩重山身形暴起,辟云锄将匕首从半空打落,直扑吕四娘;董巨川一闪把匕首闪开,但却缓了一缓,路民瞻缓了口气,脱出身来。董巨川喝道:“哪里走!”跳过假山又再拦截!
    这边厢吕四娘挡了韩重山劈头一锄,还了一剑,不愿给他缠着,仗着身法轻灵,轻功卓绝,韩重山一锄横斫,她顺势将剑尖在锄头一点,借着韩重山的猛力,整个身子反弹起来,翩如巨雁,向董巨川俯冲而下,董巨川疾忙闪避,吕四娘剑光一闪,直刺他背后“凤府穴”,董巨川是形意派名宿,武功不弱,百忙中翻身缩肘,突然双掌一推一带,乘吕四娘立足未稳,倏的扑攻她中路空门,这一招乃是他的杀手绝招,不料吕四娘剑法神妙无比,变幻无方,在半空飞落之时,似乎早已料到他有此一招乘腹进击,霜华宝剑倏的发出去,圈回来,拿捏时候,又快又准,董巨川一个排山掌刚到胸前,她的剑锋已反圈回来!幸在董巨川火候老到,急忙伏地一滚,才脱了十指被削之灾,饶是这样,还是给吕四娘蹬了一脚,滚出三丈之外,才爬得起来!
    吕四娘叫道:“路师兄,你快走,我给你断后。”接着,说了两句本门暗语,告诉他甘凤池所在,韩重山早已跑来,辟云锄楼头再劈,吕四娘纤腰一躬,不退反进,刷刷两剑,分刺他两胁的“章门穴”,韩重山迫得连退三步,横锄一封。路民瞻早已越出围墙,飞奔而去。
    这时叶横波也已赶到,见韩重山正和吕四娘恶战,怔了一怔,悲喜交集,嚷道:“老鬼,你来作甚?”韩重山叫道:“好婆娘,咱们的帐以后再算。你快来给我拦住这个贱婢!”董巨川从地上爬起,怒火中烧,运掌如刀,也从偏锋急攻,把吕四娘逼得转攻为守。
    吕四娘一想,自己本领再高,也挡不住三个一流高手的夹击,虚晃一剑,左手捏着剑诀的手指突然张开,向董臣川面门一划,董巨川到底是惊弓之鸟,低头一闪,吕四娘反手一剑,向韩重山疾点一下,身子已从董巨川掌底穿出。叶横波早奔在前面,持剑拦截。吕四娘足尖点地,平空跃起丈余,挽了一个剑花,呼的一声从叶横波头顶掠过,叶横波举剑一撩,恰恰给吕四娘下戳的宝剑荡开,吕四娘已飞上对面假山,只要再跃,就可以飞出女墙上。就在此时,韩重山一声怪啸,五口飞钱,一齐出手!
    吕四娘听得暗器破空之声,又快又疾,不敢怠慢,将霜华宝剑盘头一扫,那五把飞钱都在离头顶三尺以上飞过,宝剑没有碰着。吕四娘奇道:“这家伙准头何以如此之差?”心中疑虑,但形势紧迫,逃走的机会稍纵即逝,吕四娘不暇思索,飞钱刚从头顶飞过,她就脚点假山尖石,施展绝顶轻功,“一鹤冲天”,直向女墙飞去。
    那知身子刚刚跃起,那五把飞钱忽然一齐掉头,飞了转来,一把在上,看来势乃是取上盘额头;一把在下,看来势乃是要削下盘双足;还有一把在右一把在左,看来势是要削吕四娘双臂;还有一把穿心飞来,势更凶猛!五把飞钱,只要中了一把,就算不伤性命,也得断体残肢!
    这“寒光飞钱”和“回环钩”都是韩重山的成名暗器,“回环钩”能够回旋转折已是江湖上罕见的奇门暗器;“寒光飞铬”能以甩手法掉头分袭,更是防不胜防!韩重山五拔齐飞,预料吕四娘必难逃过,不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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