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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最后逃走了,却杀死了将近三千宋军。
这些人没有留下一具能辨别额尸身,除去被马蹄踏的血肉模糊的,其他的尸体都被带走了。
这一战,定然是宋军做的。
宗泽当时错误的以为是方天定到了,因为宗泽研究方天定时,曾经见过相似的战例,方天定当年偷袭童贯大军便是这个手法。
这一次来的人手下兵更多,宗泽的兵却比不上童贯的人数。
也就是说虽然这一次军事冒险虽然比起方天定那一次差一点,但是目的却不同。
那一次,方天定是为了报仇杀人,而这一次,这个将领明显意图以五千人攻下太原城!
但是,朝中却传回消息,方天定依旧在开封,并且刚刚在开封露过面。
宗泽不明就以。
但是魏国国内却传回了情报,这件事,是方天定的兄弟,方毫做的。
南京皇宫,御书房内,方腊翻着情报,不由笑了,当日一句我方家再添一猛将,竟然成真了。
唯有方天定看出了这次行动的诡异。
这次行动的进军路线,不像是方毫的特点,反而有些相悖。
证明,方毫身后有一谋士。
方天定找来了戒德和尚,拿出了那进军图,询问和尚这是将军作风,还是谋士作风。
戒德和尚直言,这是耗子的作风。莫不是这将领是一只老猫,天天观察耗子的行动得出的路线?
方天定摇了摇头,却再次看到那图,真定道太原,有大路不走,要爬山,有山腰不走,走山涧。甚至期间还穿过了一个大洞穴,一个连通一座山两侧的洞穴。
这洞穴传闻是秦汉战争那一段时期古时候某个将军挖开的,为了保证行军不被哨点发现,方毫竟然重新挖开了洞穴。
用火灼烧石壁,然后冲一盆冷水,石头便脆的和豆腐一般了,然后挖开最外层的土石,那条洞基本保持着古路的样子,五千人鱼贯而入,直插太原。
不只是谋士,而且还是一个熟读典籍的人。(这条山洞真的存在。)
原来这个弟弟,也有自己的势力了。
第二章 河上的那些事儿
方杰的事情只是万千冲突中的一个。
三个国主的话,在战势层面很管作用,但是在战略层面战术层面都起不到任何约束。
几乎边关摩擦,一日不停。
如同二战之后,地球上真正没有战争和武装冲突的时间只有不到三十天时间,若是加上未被定性为战争和武装冲突的百人以上规模的斗殴,恐怕地球一日都没有消停过。
这便是人类的一种特性,利己主义,不利己,几乎已经算不得人类,而是圣人了。
不,圣人也利己。孔子的学生问孔子如何种田,孔子直言不讳,你怎么做这样下作的工作。
如是说,孔子也觉得种田的,比当士大夫的吃亏。
倒不是说孔子看不起种田的这个行业,而是说种田这个行业比不得士大夫这个行业,人要有上进心。
所以说,孔子也不想自己吃亏,圣人都有利己主义。
还是团体的问题,虽然团体内部都有争端,但是对外时,大部分人总能统一意见,在时代的大背景下,看到不爽的敌人,唯有一个字,打。
这和后世就不一样了,当然,是和后世的某个国家不一样。
长江上,从后世很出名的九江到当年朱元璋开启雄霸天下之路的鄱阳湖都有着魏国的造船厂。
只是,魏国这个新生的国度,似乎没有意识到水战和海战的意义。
唯有方天定知道,历史上的韩世忠,就是依靠长江一战留名青史的。
总之,河上争霸,打不了天下,却守得住疆土。
若霸一河河边总有一侧会成为其领地。
方天定甚至已经开始计划造轮船了,不过招汽轮却另有他用,不是用作战争。
千里江陵一日还。后面无论是猿声还是轻舟都不重要了,只是那一日还三个字,重如千斤。
魏国从陆路占领了江陵府,没办法,宋国只好退到了峡州。
只是,一个兴起才不到十年,甚至刚刚满五年的国家,怎么可能有拿得出台面的水军。
宋国西军二十四将中,有一人名为郭德威的将领(尼玛,这绝对不是郭德纲他哥,起码大九百多岁。)
此人便是水匪出生,曾经霸占过八百里洞庭中的一部分,做了个联营水寨,好生了得。
只是后来,朝廷派出大军镇压,那只大军中,一部分时西军,一部分时州兵,州兵,便有当年刚刚入军的张俊。
就是那一次行动,张俊成为了一个小头目。
直到如今,张俊已经是名义上的西军统帅,实际上的宋国兵马大都督了。而十多年前招安就是将军的郭德威,如今依旧是将军。
当然一个人,特别是一个被招安的水匪,能够在宋国官场军中混迹十多年,也不简单。
此人自从得到宋帝派遣,镇守长江上游后,便思量,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当然了,能不忆江南?
不能,不能够啊,日思夜想。就算是在开封也好啊,这西京着实不如书上写的好,那些隋唐的书都把长安城吹出花儿来了。其实还是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不毛之地。
于是乎,郭德威兄,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
一路顺流而下,越过了二十四将梁方平的防区峡州,直接到了江陵。
队伍大了,人心散了,然后队伍就不好带了。
直到过了江陵,郭德威停军的命令才传到了船队大大小小一百艘船的每一艘船上。
于是乎,这只宋军竟然深入魏国境内将近三十里,离开了宋国边境线一百多里。
郭德威很明白,自己的人拿不下江陵,本来是想骚扰一下江陵的防线,谁知自己船队控制力不够一下子深入了敌后,结果敌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他那里知道,魏国江陵守将听说一只大型船队越江而过之后,看着自己的那些小破船是有多愁。
一匹飞马直奔江陵南面数十里长江中下游的武汉去了,或者应该说是鄂州。自从三国之后,武汉,襄阳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直到南宋,襄阳才再次成为了一座军营。
而,比武汉更西边的鄂州,却成为了一个大州。除去长沙之外,方圆数百里,最大的城池。
在鄂州,刚好有一只水军。
不,因该是说,有一只用船的陆军。
八百里加急,加上中下游长江水流变缓,加上郭德威那一次停止前行,让鄂州的水军有机会乘船出水。
两只船队在鄂州往西不到三十里的地方相遇了。
可想而知,若不是鄂州出船很快,让郭德威过了鄂州,恐怕,这支船队就要像一支离开弓弦的箭头,狠狠的插进魏国的心脏。直下南京,绝对不是虚谈。
朱元璋与陈友谅相争之时,陈友谅占据荆湘,一支船队冲下长江,要不是朱元璋有一个善于守城的李大将军,还有一个不怕死的常遇春将军,恐怕大明朝也就不会出现在史书上了。
水军相争,三点,一看船,二看胆,三看经验。
魏国鄂州水军将领是曾经南国建立朝廷时的一名将军潘文德。
此人手下水军,驾着三艘蒙蕫巨舰,而郭德威为了偷袭,放弃了带超大型船只,最大的船不过五十米,比起八十米蒙蕫巨舰,还差得远。
而魏军一共有大大小小船只一百七十只。
宋军是一百三十只。
魏军四万八千人。
宋军两万人。其中还有五千人是水手(划桨的)不是兵卒。
胆子呢,有了大型船只,有了众多兵卒,也没见美国人把索马里海盗怎么样了。
所以,这一次,魏国也没把宋国怎么样。
郭德威带领着手下船队左凸右进,穿插迂回,竟然在三首蒙蕫巨舰中,击碎了数条小船,还撞毁了一艘很大的舰船。
潘文德一看情况不对,立刻下令火箭攻击,方天定专门培训的旗手站在船头哗哗哗举旗子摇。
而,远在主舰船上的郭德威竟然亲自走上船头开始猛然擂鼓。
那道红色的旗帜,给他了很不好的感觉,很不好,比非常不好,还要不好。
靠近潘文德的数条宋国船只,凡是能看得到蒙蕫巨舰船头的,都开弓射箭想要射下那旗手。
只可惜,本来就是从低处射高出,加上那旗手身上穿着锁子甲,所以根本没受伤,倒是被一支箭射的差点栽倒在地。想来射手也是神射手。
只不过三十米高的蒙蕫巨舰船头,从十多米高射过去的箭支实在乏力。
那旗手打完旗令。立刻走下船头,尼玛,看着眼前漫天箭雨,虽然没射上来,但还是很吓人的。
就像一个人坐在参天大树上,看着下面的一群狼,你说怕不怕。
旗令很简单,用火箭。
霎时间,点燃箭头的箭支,装着火药的箭支,甚至直接就是烟花爆竹样式的飞天蝙蝠就向着宋军船队去了。
要知道,就算是蒙蕫巨舰,也都还是木的。
当然,木柴经过特殊制作,很不容易点燃。
有科学家试过,用古代做战车和城门的方法泡制一块帆布,结果易燃的帆布,连续用火壶喷,都只能点燃一小块。
只要火源一拉开就熄了。
但是船只过大,只有少部分特殊构造经过了特殊处理。而甲板显然不在此列。
郭德威一看,你们太不讲究了,茫茫大江上,大家礼尚往来,你撞我我撞你,多好。结果你要动火。
陷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于是郭德威也下令,使用臼炮。
大江上,船只极困难的掉头,横转。
潘文德倒是挺高兴的,以为对面的傻子要横向船身来接他的火箭。
之时,半刻之后,那些宋军的大型船只,诡异的往后横移着,一团一团能把长江惊奇三丈浪的大石头丸子铁丸子飞了过来。
本来,蒙蕫巨舰等大型舰船的攻击方法是撞。臼炮很没用。但是郭德威看出了对方指挥是个新人,根本不懂水战,于是乎,八月风高秋气爽。
火势未起,已然有魏国军的船破了大洞,沉入水中。
更有十多米长的小船,直接被砸成了两截。
那泰坦尼克号入水的沉没方式,也不能让那一船的人浪漫起来。
散兵游勇,这一下真的游泳了。
两边大的火热,渐渐,魏国军应为装备优势带来的胆气消失了,两万多兵卒已经没有得胜的欲望与想法了,倒是蒙在鼓里的一万多水手浆手,还划得火热。
霎时间,东风变成了北风,这一下,轮到郭德威发愁了。
小范围的火势大片转移。
片刻之后,超过三千人弃船跳河了。
而几艘大舰船还没出问题。依旧要和魏国军大哥你死我活。
终究,长江上留下了一块块碎木板,一些烧的快散架的船只被水冲到了岸边,撞成了黑木炭渣滓。
一些木板顺江而下。那些尸体也顺江而下。
宋军以一半于魏军的人数,竟然打沉了魏军三十条船。
而宋军自己也留下了十三条船的残骸。
魏军死亡兵卒与水手共计七千人,其中兵卒五千,水手两千(普通小船没有浆位,一半水手都在大船上,大船几乎没有沉没)。
宋军死亡只有两千人,被办法船小,但是数目多,虽然沉了十三条,却都是半大不大的小船。
这一战之后,宋国似乎找到了自己的长项,此一战刚好作为方毫在北边胜果的回击。
朝中那些大臣竟然开始为郭德威摇旗呐喊,为其争取封赏。
赵桓也是脑子一热竟然给郭德威封了个镇江侯。
王侯将相,方腊才王,朱言郑魔王才侯,郭德威竟然一战成侯,比起霍去病卫青,确实是狗屎运了。
没办法,舆论宣传需要英雄。每个时代都是如此。
只不过,二十四将对郭德威知根知底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也为方天定的南征,打下了基础。
第三章 滚滚长江天际流
今天晚了,对不起给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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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杜甫《登高》
秋,长江之秋,最是悲凉。万里悲秋,至岷江而起(古人考证,长江源头在岷江)。一路南下,将这份愁绪与悲情流到了那江南之地,流到了那东去的大海。
似乎,这份悲情,要感染东海的扶桑古木,感染那蓬莱三岛,撼动那神界的清修。
那一日,船只的碎片,与兵卒的尸体,夹杂激流,勇敢的奔向下游。
似乎,潘文德知道方天定的脾性,回去之后便下令船队东去,打捞尸身。
而那郭德威,便扬长而去了。
似乎他也知道,这一战之果,值得邀功。
潘文德很自觉的上报了战果,不能说是战果,而是败绩。
拿着大型船只,和比自己少一半人数的敌人火拼,结果被敌人打了个灰头土脸。
这让潘文德自己都很沮丧。
若说,魏国之大,却也貌似无懂水战通水事的人。
只是,这败绩,还是需要报上去的。
尸体也都找到了,方天定允应这些战死沙场的兵卒每人三百两百花银子。当然这些士兵拿不到了,人死如灯灭,什么都留不下。但是他们的家人,至少生活有些保障了。
可想而知,若是魏国战死十万兵卒,国库便破产了。
只是,这样的大败,不合时宜。
魏国国民们正陶醉在大国无敌的梦中,却被当头棒喝,被人告诉自己,魏国不是最强的。
这是魏国人都不能忍受的。
魏国草堂一片哗然,众多大臣,不提失利,单说宋国舰队越境,应该予以教训,显示我泱泱上国的外交强势。
这也是方天定在提出外交一词之后下的定论,弱国无外交。
朝臣们都闹翻了,方腊也没法不理会。
这时有人很明智的提出了一点:“吾国,国力强盛,善于建造舰船,优胜宋国,只是,水军实在需要年成,无法速成,鄂州水军已经练了两年,却依旧被少于自己人数的宋军打败,我们如何才能胜?”
此人乃兵部尚书,王寅。
朝中所有大臣名字王寅是方腊少时兄弟,却也站出来反对:“陛下,此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泱泱魏国,巍巍王土,如何出不了水军,若是让大元帅挂帅,定当一战得胜,驱敌千里。”
这样想的人很多,其中包括兵部侍郎黄玉。
本来,兵部作为六部之一,诶不一件因该及其统一才对。
但是应为魏国是一个新生的国家,所以有朝官都应该是分作外本造反人马,以及后来加入的地主阶级士族两种人。
总体来说,这些人绝对不会是那些老一层次的人物的一类,至少,表面上不会是。
而黄玉,一直记得自己要做什么,但是,作为一个大臣,所谓要平衡,为了一件事可以和某个大臣吵得不可开交,但是为了另外一件事,却又可以详谈甚欢。
这就是政治,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为了保证更大的利益,便要拉帮结派,所谓阉党,所谓东林党,没有什么邪恶正义,都只是想要,赚钱而已。那些说东厂比东林党坏的,只是歧视残障人士而已。
而,那一句若然大元帅挂帅,定当一战得胜,便是黄玉的话。
所谓大元帅,正是方天定。当方天定再次回归边关之时,方腊下了一道旨意,封方天定为大元帅。
一支王师,但有一将,一支大军有一旗一大将,三路大军有一印一帅,天下兵马,则有一大元帅。
这个大元帅基本与三国时期的大都督无异。当然,那大将军便与古时大将军差远了。
总之,方天定在名义上,实际上,都已近统领魏国所有大军了。
黄玉此举,用意不深,只是为方天定再添神话罢了。
开封边防,虽然紧急,却也有方杰镇守,根本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但那长沙武昌两地,却是兵家必争。
所以,长江必须守。
加之宋国在上游,有顺流而攻之的优势。所以必须要守。
有一就有二,谁人能知,郭德威,李德威,赵德威不会陆续东游?
方天定持七百背峞军,一路南下,直到鄂州。
由于是秘密南下,所以城中百姓不知。但是知州却要来迎接。
水军将领潘文德自然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