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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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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飒问她:“是谁出了什么事吗?”
  姚植点头:“是凉州的一个小医师,叫施雪,财物被人抢了。”
  她摇摇头,坐下来边喝茶边说:“我猜,大概是行医时,把玉佩给露了出来,招来了盗徒儿,趁她落单抢了她的东西。”
  符安一直趴在榻上养伤,听她这么说,问道:“是今天说要还给世子的那块玉佩?”
  “应该是。”
  符安不解道:“抢那个干嘛,这种表明身份的玉佩抢了也销不了脏吧?不是说,皇室用的东西,其他人拿了,被发现后是会砍脑袋的吗?”
  姚植点头:“有这么一说……欸?是这个道理啊!”
  谁会冒着生命危险来买这种东西?而且,据侍卫说,这玉佩是莲华帝君的遗物,他们真有这个胆子去销赃?被发现确实是要问罪的。
  陆繁表情微妙,突然开口道:“说来,郡主随身戴着的那个玉佩,在雁栖城的时候,被一群乞丐给偷了。”
  姚植挑眉:“这,谁偷谁倒霉吧?被认出来,那乞丐分分钟是要被扭送官府问罪的。”
  邵飒冷哼一声,道:“不见得,雁栖城现在的官府简直形同虚设,恐怕就算出现当街砍人的,他们都不会管的。”
  姚植吃惊:“你们在雁栖城都遇到什么事了?”
  符安闷声道:“演了场全武行,差点被乞丐拿石头打死……”
  姚植满脸惊异。
  邵飒双手抱胸,想起几天前的事,感叹道:“不看不知道,这凉州北郡的现状都成什么样子了?简直令人气愤!”
  姚植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说这玉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除了它是世子的?”
  陆繁抬眸:“何意?”
  “刚刚给施雪缝伤口时,看到她药箱第一层的格子里就放着钱袋子,看样子没被打开。所以,我感觉……这帮人不是图财,而像是冲玉佩去的。毕竟若是我缺钱的话,直接拿现钱更方便花,顺手可能会拿走玉佩。但没有只拿玉佩不要钱的道理,除非,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图财。”
  陆繁点头,表示赞同。
  门口传来楼和悦耳的声音:“小姚植,很厉害嘛。”
  他笑眯眯地走进来,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口,才道:“那两块暖玉,一莲,一兰,合在一起,才是一对儿,之前是成世祖和莲华帝君的定情礼。后来,一个给了世宗,一个给了始穆王,始穆王拿的是双莲佩,世宗则是雕兰佩。再后来,小王爷去稷山之前,世宗把手上的雕兰玉也给了他。这之后,两块玉就传了下来,穆郡王有了小条和小卷后,恰巧一人一个。”
  邵飒点头:“这玉佩的事,我也知道些。我小时候常在沙坡羊馆前听说书的讲。他们说,雕兰佩和双莲佩常年在稷山,受山之灵润泽,佩戴之人会受山灵护佑,长命百岁。所以,稷山步氏宗族的人都很长寿,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运气也鼎好。邵飒想到田田郡主的奇幻漂流之旅,心里默默添上一句。
  楼和闭眼偷乐,可片刻后,笑容里就多出了几分苦涩。
  姚植则在心中默默反驳:胡说八道,真是迷信,这田田郡主从小佩戴,也才活十七!
  符安懵道:这怎么又扯到神灵身上去了?封建迷信!
  “连你都知道的话,看来,凉州也会有人识货了。”楼和睁开眼,轻笑道:“所以,看来是有人拿了小卷的兰佩后,还想要小条的莲佩?”
  邵飒惊讶拍桌,道:“这么说,雁栖城和这里抢玉佩的人,是一伙儿的?”
  楼和敲着扇子,笑眯眯地回答:“是不是一伙儿,不知道,但两个玉的去向,倒是有可能一样。”
  众人皆是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天只能产一章的量……唉。
祝大家看得愉快~

  ☆、'番外二'繁花似锦的那年

  凉州动乱平息后,紧接着,就爆发了鼠疫
  那时的昭阳京,十三楼正盛,除了皇帝和她的臣子们每日每夜的睡不好,其他人的生活照旧。
  思归楼第六楼依然照常营业,每晚都有丝竹管弦声,飘荡在昭川上。
  日日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思归第六楼的歌繁,因籍贯凉州,这几天被允了假,暂时歇息。
  只因前几日,有个孩子开口说话时,被察觉是凉州籍的人,因此被客人莫名痛骂了一顿,说什么一江之隔的凉州正饱受灾难民不聊生,然而你们这些人,竟还在昭阳京纸醉金迷,唱曲卖笑。
  想到这里,歌繁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三分苦涩,七分讥讽。
  他抱着琴,缓步回房。
  闲闲拨了几下琴弦,又翻了两页书。坐了许久,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打更声,而楼上的喧闹声歌声也渐渐稀疏下来。
  不早了。就连思归楼,也该歇业了。
  他熄了灯,蜷在床上,酝酿着睡意。
  睡意朦胧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个清越又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找个淡眉淡眼表情少,不怎么爱说话的来。就那种,板着脸,一副所有人上辈子都欠他很多很多钱的那种人来。快些!”
  陆繁往被子里缩了缩,迷迷糊糊想:“这客人,大概是喝醉了吧,这个时间还要到楼里找人……”
  这种客人,一定会被劝走的。
  哪知,不久之后,楼中人就提着灯,敲了敲门板:“阿繁,到楼上的客居照看一下吧。”
  歌繁坐起身,怔住。
  “是我去?”
  “去吧……也就你了。”楼中人推开门,把灯塞进他手里,“不是一般的客人,去了再说吧,谨言慎行。”
  歌繁茫然地看着手中的灯,张了张口,最终发出一声浅叹:“好吧。”
  他拉开客居的门,里面灯火通明,那女客穿着一件墨色斗篷,背对着他坐在窗前望着半空中的月亮。
  陆繁轻声说了声得罪,轻手轻脚地关好门,把手中灯吹了,坐了下来。
  等他抬头时,恰巧对上了那女人的目光,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牢牢盯着他看。
  他僵住。
  “倒还真有三分相似。”
  她说完,拿起矮几上的酒壶,仰头送入口中。
  喝完,她问:“叫什么?”
  “六歌繁。”
  “唔,这名字。”她眯眼思索了半晌,问他:“原来你擅歌。”
  “思归六楼,都是擅歌者。”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兴味道:“哦?是这样。”
  她把酒壶放下,解开斗篷,淡声道:“那就唱首歌吧。”
  歌繁愣了一下。
  那女人去了斗篷,露出了身上穿的帝皇服。
  绝对没错,她袖摆处绣着金丝牡丹,腰间还坠着一个秀气的玉佩,牡丹佩。
  感受到他的视线,她笑道:“怎么?你想穿这身衣裳吗?你若想要,我巴不得给你。”
  歌繁深吸口气,不发一语。
  他被吓到了,现下什么都忘了,只一句话,脑中反复响着:她是皇帝。
  “唱首云州谣。”
  歌繁又怔住。
  她嗤的一声笑出来:“别说,性格也有点像,跟个木头一样,说一句愣一下。”
  陆繁鼓足勇气,说道:“我……不太会云州谣。”
  “云州谣不会?”她似有不悦,“那《春色浓》呢?”
  歌繁又是一愣。
  这……是十三州有名的艳曲,他自然是会的。
  歌繁呆愣了好久,见皇帝歪着脑袋,手放在矮几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敲着节奏,等着他唱。
  他索性眼一闭,深吸口气,开口道:“春色撩人……”
  “咦?怎么不是云州话?”
  歌繁噎住。
  “我……是凉州人。云州话……还没学会。”
  “哦,那可不行。”她笑,“《春色浓》用云州话唱出来才最好听,又温柔又婉约……”
  歌繁紧紧抿住嘴。
  “对啦,你是凉州人。”她又道,“凉州呐,头疼……你家之前在哪?”
  “德郡。”
  “哦?德郡?”她惊道,“德郡郡守陆牵,你可知道?真是好名字啊,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他这个引,还真没凉州这事……”
  歌繁垂眼:“他是我爹。”
  房内,一阵寂静。
  “我记得……陆牵自尽后,他家中同罪并罚的名单中,似乎只有一个从父姓的女儿?我看她年纪小,还免罪了。”
  歌繁猛地抬起头:“免罪!”
  皇帝捏着酒壶,嗯了一声,“免了啊,不然真抹了籍做给哪家的人做仆役或是落在十三楼……这不就可惜了,我看她念书挺好的,都入傅山书院中舍了。”
  歌繁惊愣。
  末了,他竟是流下两行泪。
  皇帝不解:“怎么?哭什么?”
  歌繁说道:“我姐姐她……被抹了籍之后……就投水自尽了……”
  皇帝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歌繁控制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他连忙去擦,但没忍住,哽咽了两声。
  皇帝呆愣愣地看着他哭,半晌才说:“那……大约……是我说晚了。”
  “可是,你不是从母姓吗?陆牵的妻族,我好像没说要同罚吧?”
  歌繁摇摇头。
  “没,家中只有姐姐与我二人,凉州府的判决下来的时候,姐姐就投水自尽了。”歌繁擦了眼泪,表情慢慢平静,缓缓道:“但人数必须要够,所以只有我来顶。”
  皇帝惊奇:“还能这样?”
  歌繁也愣:“……不用吗?”
  皇帝更是惊奇:“你……谁让你来顶的?”
  “凉州府的……难道不用吗?”
  皇帝呆望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紫衫男人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就扶额叹息。
  “阿淑,你果然醉了。”
  皇帝呆呆点头:“唔,看来真的是。我说怎么有点头晕,有些东西都想不明白了。”
  那紫衫人走过去,轻声哄道:“回去吗?”
  皇帝却伸出指头,指向歌繁:“萧宴清,你看他长得像云鹤吗?”
  歌繁立刻知他身份,恭敬行了礼。
  “是有几分像。嗯,你肯定是醉了。”
  皇帝点头,“是呢,我都想不起你跟着母后出宫后,到底叫什么名字。”
  “楼和。”他轻声回答,“不过这样也行,用这个名字来检查你到底醉没醉最有效了。”
  “醒酒汤要吗?”他问道,“刚刚吩咐过了,等会就送来。”
  “萧宴清,用云州话唱个歌给我听。”
  “我才不要。”他笑眯眯地看着皇帝,“阿淑,明天我也要去凉州了。”
  皇帝看了他好久,突然说道:“我知道我为什么觉得心疼了,你们都要去凉州了……我刚刚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事让我心里疼,还好,我想起来了。”
  她又问:“你们会回来吗?”
  “自然。”
  歌繁留在这里照料着,直到皇帝喝了醒酒汤后,稍微清醒了些。
  她道:“那边那个小木鸡,你想不想恢复父姓?”
  歌繁一愣。
  “我给你恢复原籍,这样好吗?”
  “可、可以吗?”
  “自然。你父姓陆,恢复原籍后,就叫陆繁吧。”
  歌繁有一瞬间,依然是懵的。
  脑子一片空白。
  “若是云鹤和宴清以后从凉州平安归来了,我就把这十三楼给你,以后是走是留,随你。”
  她这么说道。
  说完,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楼和抱起她,临走时,对歌繁说:“你放心吧,她虽醉,但说过的话,从不会忘。”
  那年秋天,步云鹤和楼和都从凉州回来了。
  然而一个身着丧服,面似寒霜,终日不发一语。另一个,手里紧紧捏着一根梅花簪,一直到冬天,大雪铺满亡山,红梅烧着白雪时,他才醒过来。
  后来的后来,十三楼多了一位年轻的老板,叫陆繁。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的番外。春、色这个词很色吗?我觉得……还好啊。雅艳雅艳的……
嗯……祝看文愉快。
PS:没存稿了,可能会停更两天存稿,下次更新大概会在这周四。
嗯……【好担心一旦不日更,就会掉收藏啊……收藏71了,我真的很高兴!】

  ☆、端倪

  施雪到底是年轻,当天夜里就醒了。姚植在一旁照看着,见她晕头转向起身,吐了几次,迷迷糊糊自己弄了碗安神药喝了,之后又踏实歇下,一直睡到了次日清晨。
  醒来后再看到姚植,施雪眉头一展,送给她了一枚甜甜的笑。
  阳光正好。姚植咧开嘴,回了她一笑。
  施雪带笑道:“多谢姚姑娘相救。”
  姚植连忙摆手:“不是我,谢世子吧。”
  “我知道。”她若有所思的点头;“自然是要谢的。”
  她缓了一会儿,坐起来,又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静默了会儿,她自己伸出手,摸了摸头,按了按伤口。
  蹙眉低声道:“不好……”
  姚植给她倒了杯清茶,递给她:“怎么了?”
  施雪用力摇了摇头,淡然道:“耳朵应该是被伤到了。耳鸣……”
  姚植惊慌道:“要紧吗?”
  其实姚植昨晚看了受伤位置,认为很是危险,然而楼和在,她也不想多嘴,毕竟看世子的表情,要是再说危险之类的词,他肯定要抓狂。
  想起步行一,姚植心里默默回忆。
  关于萧成神宗盛世这个时期的历史,姚植几乎是把所有的关注点都放在了云鹤帝君身上。
  没法子,她就喜欢这一款男人,有才学的,话不多的,遇事冷静的,善良又果敢的。
  扯远了,总之,除了云鹤帝君,其他的也就是看过就忘。
  现在这么努力一回想,她很快就想起来了。
  历史上以医学成就着名的施雪,的确是穆王妃。
  呵呵,那就跑不了了。
  姚植看向施雪的眼神,变得温柔又八卦起来。
  啧啧,说起来,现在的施雪又瘦又小,明显的营养不良。长相一般,气质和身材也都没成型。
  步行一是怎么对她一见钟情的?
  难不成这还有灵魂共鸣?
  施雪在屋里看了一圈,问道:“姚姑娘,我的药箱呢?”
  姚植这才从神游中回神
  “哦,今早被我师叔拿走了……”姚植想给她解释一下,然而她也不知道楼和到底拿她的药箱干什么,只得把话说一半。
  施雪愣了一下,整理好头发衣领,开口道:“领路吧,我正好要去看看你师叔的情况。”
  楼和住在布庄的东角。
  姚植带着施雪到的时候,楼和正倚在门口,低着头,看着身边的小乞儿啃肉饼。他的表情里,带着几丝笑意,又有几分悲悯。
  两个人的脚步声惊动了他,他抬起头,看到施雪时,忽然绽开了一抹明显的笑意。
  小乞儿看到施雪,欢呼了一声,冲过来,紧紧抱住了施雪的腿。
  施雪揉了揉他脑袋,然后抬起头,认真挽起袖子。
  “我来检查你现在的情况。”她伸出细细的胳膊,示意楼和过来。
  楼和笑眯眯的弯下腰配合她。
  施雪板着一张脸,认真地在他头部按着。
  “最近晕吗?”
  楼和轻轻哼了一声。
  “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楼和眯眼笑着,不语。
  施雪敲了敲他脑袋:“病人需要配合一下。”
  楼和终于开口,慢悠悠道:“昨日被砸伤的位置很危险。右耳应该被伤到了,今天早起疼吗?耳鸣吗?”
  施雪一愣。
  姚植在旁边再次提醒:“咳,我跟你说过的,他也是医师。”
  施雪默默收回手,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楼和直起腰,依然笑容满面。
  他声音柔和,温声问:“施雪,你的医术,跟谁学的?”
  施雪顿了一下,答道:“楼哲哲。”
  姚植震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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