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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从何处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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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不仅在雁栖城这个干,还带着那群人到江中劫船。”
  符安心道:“这不就是黑社会吗?!”
  陆繁和邵飒陷入沉默。
  符安问道:“江鬼的头目会不会是他?”
  “不太像……听这么说,这人也只是雁栖的恶霸而已……不过也说不定。”陆繁说道,“不知道来头的话……这人应该不是本地人?”
  老医师摇头:“不是,我是在雁栖城长大的,以前从未见过他。倒是跟他一起来收钱的都是早些年因为鼠疫在雁栖城外聚居的流民后代,有几个我见过,总是出现在城中。前几年那些流民的孩子长大后没有身份也不能读书,只得跟父母一样,每日都混进城来,或是乞讨,或是行窃。”
  “这么说来,那恶霸很有可能是鼠疫之后在城外聚居的流民了。”邵飒说道,“所以很有可能,那些江鬼们也多是这些流民了?”
  陆繁皱起眉头,脸色难看,“那些流民大约有多少?”
  老医师长叹口气:“流民一直没能安置好,朝廷也不管,起初只有几百人,后来孩子多了,数量大了,也就乱了,如今少说……也要有五六百人了吧。”
  邵飒惊道:“这怎么可能?!那么多人,平时都怎么生活?”
  老医师摇头道:“不会读书认字,也无地可种,只能做些坑蒙拐骗杀人越货的事了。雁栖城中的乞丐小偷和收保护费的打手,还有那去劫船的江鬼……这就是他们走的路了。”
  邵飒脱口而出:“他们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
  老医师答道:“用尽一切办法活着,就是他们的意义了。”
  陆繁微微别过脸,不再言语。
  邵飒站起来,说道:“不行,这事要抓紧给我爹说,让他写了折子发到昭阳京去。若再置之不理,任雁栖城里这些废物官吏们渎职懒政,早晚有一天要出事的。”
  她絮絮叨叨道:“凉州遭受的磨难太多了,不能再有人祸了。”
  陆繁睁开眼,向老医师一礼,道:“还请师傅借我们纸笔。”
  老医师点头,弯腰从柜中取出纸笔来。
  符安说道:“写完信呢?接下来怎么办?我们今天住哪?诸位身上都还有银子吗?”
  老医师笑道:“先住这里吧,不着急,你们慢慢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掉了一个收藏……今天一看,又涨了三个收藏……于是我就默默把心疼的泪收回去,换成了感动的泪……
感谢大家,以及昨天检查时,发现前面的章节错别字和修改时粗心造成的病句不少……嗯,这周需要集中一个时间进行小修。

  ☆、又一历史名人,施雪【改bug】

  姚植跑到街上,问了好多人,终于遇到了个好心的大娘,给她指了个道,说到北巷口,找一个坐在巷口抽旱烟的老太太,问那个老太太就知道了。
  姚植撒腿就跑,当真在北巷口看到了一个干瘦干瘦的小老太太,她连忙上前问道:“老姐姐,您知道哪里能请到医师吗?”
  那老太太瞥了她一眼,问道:“你要治什么病?”
  “呃,疑难杂症?但是很严重,人都昏过去一天了。”
  “用药吗?”
  “需要!”
  老太太吐了口烟,说道:“除了回春堂,医师哪里还有我不知道。可给我们百姓看病的,倒还真有一个郎中,就怕你瞧不上人家。”
  姚植着急道:“郎中也行!只要是认真治病的我跪下喊祖宗都行!关键是他在哪能请到?”
  老太太满脸不信,撇嘴说道:“我刚刚瞧见了,你来那个方向是凉州府,能进凉州府的,一个好人都没!”
  你大爷的!
  姚植一蹦三尺高,着急道:“我们是船客,本来是要去云州的,结果船在半路遭劫了,这才到了凉州,进凉州府是来报官的,可现在最紧急的是我师叔病了,需要医师,那种好的,能治病的医师!”
  老太太盯着她看了好久,问她:“真着急?”
  “急死我了!救命啊老姐姐!您就跟我说那个郎中在哪能请到吧!”
  老太太慢悠悠道:“那你说,你说‘回春堂的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那个王春!’我就告诉你。”
  姚植急乐了,心道,爹的,要不是时间紧急,我给你说一万遍!
  她快速说了三遍,那老太太磕磕烟斗,拍拍屁股站起身,说:“来吧,我领你去。”
  那老太太带着她七绕八绕,到了一破围墙外面,姚植吸了口气,说道:“就是这个味道!”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药草味,是姚植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老太太推门进去。
  破院里,蹲着一个瘦小的姑娘,听到声音,转头来看。她大概因为常年挨饿,两颊上没多少肉,下巴削尖,小脸上一双眼衬得格外大。
  “施郎中,她来求医。”
  那小姑娘揉了揉脸,扔掉手中的药草,淡定地问:“家中病人年纪多大,什么症状,多久了,吃过什么药?”
  姚植收起震惊的表情,毕恭毕敬道:“是我师叔,四十出头,突然倒地,口鼻冒血,昏迷一整天了,药都喂不进去,我也不敢擅自开方,所以……”
  “哦,你会医。”那小姑娘拍拍手上的草渣,拿起旁边的布拍了拍身上的灰,拢了拢头发,抱起桌上能有她一半大的医箱,吃力的背好,说道:“家离这里远吗?不远我陪你走一趟,一起看看去。你说的症状,应该不是一般的病。”
  姚植心中忐忑,看年纪,这小姑娘,约莫只有十七八岁,但听那老太太的意思,想来这姑娘的行医经验不少,也不知医术到底如何。
  路上,姚植怕那小姑娘跟老太太一样,认为进凉州府的都是坏人,所以就抓紧解释了一番,然后又说了自己对楼和病情的推断。
  小姑娘点点头,也没说什么,淡定的跟着姚植进了凉州府走进西角的客房。
  那个留下来照看楼和的侍卫见姚植领了一个小姑娘来,表情顿时就裂了。
  他低声问道:“姚医师,这凉州……就请不来好一点的医师了吗?”
  请来的第一个医生像富贾,另一个像饥民。
  姚植摆摆手示意他安静,然后坐下来看那个小姑娘如何治。
  小姑娘确实比那个醉酒的王春靠谱。
  她闭眼诊了好久的脉,站起身,搬过楼和的脑袋,左按右按。
  姚植眼睛一亮,连忙问:“如何?”
  小姑娘沉思片刻,回答:“很差,据我初步判断,他情况并不乐观。之前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自己的症状,比如视物不清,或是头疼?”
  姚植摇头:“我不太清楚,他自己也是医者,所以……现在应该怎么治疗?”
  “有两种,一,若要根治,理论上讲是可行的。只要药材充足,万事俱备,并且我行医过程中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病可以痊愈。但按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只能用第二种方法,就是喝药保命。可如果只是这样,他能活多久,我实在没把握。”
  姚植突然想起一个历史书上的一个人,问道:“你……你是不是叫施雪?”
  小姑娘淡定的表情里终于浮现了一丝惊诧,“对啊。”
  姚植噗通一声跪地,给她行了个大礼,抬头对被吓到的施雪说:“你说的第一种法子,可是开颅?”
  侍卫吓了一跳,更加坚信这凉州没有一个靠谱的医师。
  施雪愣了一下,淡定点头道:“不错,不过虽然我说了第一种方法,但这只是理论,虽然我有把握,但我还从没给人开过颅。而且,凉州缺药,气候温度也不好,所以不适合第一种办法。若我草率行医,第一刀下去的时候,就是你师叔没命的时候。”
  姚植:“我明白。”
  施雪坐下来,打开大箱子,取出一包针,说道:“我这些天会再来看看他的病情,你也不必太担心,到底怎么样,还要看病情的发展。”
  姚植长跪不起,已经呆愣。
  妈呀,真的是施雪。萧成外科第一人,这女人在医学领域跟开了天眼一样,自己研究工具,研究解剖的可行性,并不断实践试验,从她开始,解剖和外科才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理论体系。
  不过史书上说,她第一例成功的外科手术,是在三十岁时完成的。
  那也就是说……
  姚植喃喃道:“对,他不能用第一种方法……保守治疗,一定要保守治疗!”
  施雪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说道:“起来吧,别跪了,你师叔今晚就能醒。”
  “哎!”姚植连忙爬起来,屁颠屁颠凑过来,往她的医药箱里看。
  与其说是医药箱,不如说是工具箱。小型的剪刀锤子钳子,各种形状的刀具……还有厚厚的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画着杂乱潦草的图。
  妈呀,又想跪下来,贡献自己两千年后的膝盖了!
  祖宗!我是继承您衣钵的后人啊!
  世子和方侍卫回来时,楼和脑袋上扎满了针,施雪就坐在一旁,她干瘦的手捏着笔,眉头紧锁,斟酌着开药方。
  施雪虽然瘦小,但表情气质却格外淡定从容。
  姚植坐在床边,手捧着脸,一脸崇拜的看着施雪。
  世子的视线从施雪身上拉回来,问姚植道:“怎么样了?”
  姚植激动回答:“这是个好医生!你们一定要信我,她将来一定能成为千古神医!”
  施雪依旧面无表情地写着药方,手都没颤。
  “那楼……你师叔什么时候能醒来?”
  施雪淡淡道:“太阳落山前大概就能醒,记得备点清粥。”
  世子的眼睛又转到了施雪脸上,一瞬不瞬。
  施雪写完,把方子给姚植,温声道:“抓药的话……最好不要去回春堂,他们的药炮制的不好还贵。你们若不嫌弃的话,就去街西卖菜的地方,找个胳膊上绑红条的菜农,报我的名字就有人给你看方抓药了。”
  众人愣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莫名带上了几分崇拜。
  施雪收好药箱,吃力的背起,伸手道:“三十文。”
  姚植看向世子,世子愣了一下,手伸到衣内摸了一番,尴尬看向侍卫,侍卫愧疚摇头。
  施雪默默把手缩回去,说道:“我忘了,你们都被劫了……算了。”
  她弓着背,把药箱往上面推了推,转身走出去。
  姚植回过神,怒道:“步行一你愣着干吗?!摘了你那个玉佩给人家,先押在她那里,等有钱了来还她!”
  世子呆愣愣的,哦了一声,摘下玉佩追了出去。
  屋内剩下的两个人齐刷刷回头看姚植。
  “看什么看!这真的是神医,信我!这姑娘可是会留名千古的!”
  穆王府的那个护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世子那玉……双莲玉佩……”
  “怎么,给了就是许婚了?”
  护卫艰难点头:“差不多……那是暖玉,是莲华帝君的遗物,整个十三州也就两块。后来郡王把玉给了世子和郡主,二人十分喜欢,都是常年佩戴不离身的。”
  言外之意是,怎么可能说摘就摘,说给就给?
  姚植跳起来:“嘿!这傻子不会真给了吧?!”
  傻世子进来了,姚植问他:“你真给了?”
  世子点头:“给了。看她那样子,定然是饭都吃不饱,所以我不光给了,我还说了,真要困难,就把玉佩当了换钱,我不心疼的。”
  姚植:“……你真……”汝之壕,汝母知否?
  众人诡异沉默下来。
  姚植又道:“对了还有,现在我们身无分文,晚上怎么吃?王爷的药怎么办?凉州府这些人是什么都不管吗?就是世子来了也什么都不管吗?就给个住宿?还是在办公的地方扒拉出俩客房?!”
  世子从容淡定,一脸我理解的表情,道:“凉州官府拮据,我们都该体谅。我其实无所谓的,而且刚刚方大哥问过了,晚上会有人送吃的来。但估计……不会太好。”
  姚植突然想起方侍卫和世子刚刚是去讨说法了。
  “对了,你们那说法讨的怎么样了?”
  世子突然红了眼圈,一副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李大人家……太清贫……”
  “啊?”姚植不解,“这跟那个庸医有关系吗?”
  方侍卫连忙帮忙解释道:“我跟殿下一起到李大人家讨说法,李大人当时正在哄家中小女,看到我们绑着王春进去十分吃惊。我们把情况说了之后,李大人跟我们当时的反应是一样的……”
  “哈?”姚植皱眉,“什么意思啊?难道王春不是他叫来的?”
  “他只说,王春是这里最好的大夫,当时要请医,自然也是请王春,可他并不知道王春喝醉了……”
  姚植心道:胡说八道!
  世子叹了口气:“是我们鲁莽了,没问清楚就去讨说法。王春的夫人前些日子刚刚过世,这些天他心情苦闷所以才醉酒误医……唉,我们却不问清缘由就……还有,我们之前妄自猜测李大人官品实在是……那李大人家中清贫,不像是个贪官,我们进去时还看到……”
  世子又有点想哭:“看到桌上摆的剩饭,那简直是……根本不能叫饭。”
  他仰头,叹息:“凉州啊……唉,真的是贫瘠,上到官员下至百姓,都受苦了。”
  “不是,你等等,咱先说王春这件事,他再怎么伤心喝酒,他看病时也不能那样!这要不是我懂医,你们是想一碗药毒死楼和吗?!”姚植内心吐槽一片,“瞧瞧你们那样子。我跟你们说,你们自己到这街上问问百姓,问问他们怎么看回春堂,再问问他们怎么看这个凉州府!那王春就是个庸医!我看这李捷也好不到哪去!可怜?看着可怜就觉得他不会是恶人了?”
  姚植心里恶狠狠道:爹的,你们逻辑都被狗吃了!
  世子却不悦道:“姚大人,你怎么没一点仁心呢?”
  姚植:去你的大爷的!
  她坚定地回道:“不是我没仁心,我认为,一个医生若潦草行医,武断开药,根本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他就不是个好人!再死爹死娘死夫人可怜到天崩地裂的,他也不是好人!”
  “还有李捷!”她说,“身为州牧,连凉州首府都治理成这个鬼样子,自己家中连像样的饭菜都没有,城中的百姓全都面黄肌瘦对官府失望透顶恨之入骨的话,他算什么好官?!清贫?好官坏官难道是比谁更清贫更可怜吗?!若无能力,他何必还要占着这个官位,拿着这方官印?!趁早让位给有能力的后辈得了!”
  穆王府的那个侍卫小声道:“有道理……”
  世子一副像被人打懵的表情,望着姚植。
  “步行一,你说,是这个道理吗?”
  世子呆呆点头。
  姚植满意:“这还差不多,等晚上王爷醒了,我们把情况跟王爷讲讲。不是我说,要是王爷看到凉州首府被李捷治理成这幅德行,绝对不会夸这李捷安于清贫是个好官,肯定只会让这李捷立刻从州牧的位置上滚下去。”
  姚植的话语虽然犀利,但真得很有道理。
  屋内沉默下来,各自思考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喜。
一喜,好友面试通过,正式成为一枚研究生。半年来的辛苦,终于有了回报,以后可以每天看到我干儿砸的萌视频了喵!努力码字努力学习努力挣钱给儿砸买喵粮!!
二喜,上周的三千论文过了,教授给的评价不错,又暖心又温柔。
也祝看文的各位生活顺利!

  ☆、正面 遇上 丐帮

  邵飒写完信,田田郡主和明遥也醒了过来。
  众人在老医师的招待下吃了顿饱饭,之后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应该去哪。
  邵飒问老医师:“这里离凉州首府有多远?”
  “只能先从这里往南走,到奇岩城,之后从那里坐船,大约半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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