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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越看着晚儿的举动,他想到曾经李辛对晚儿的事,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着急,他抱着晚儿,“对不起,是我的错。”
晚儿没有回应,她不想下一步的发展是因为很多事情,他们中间还隔着很多…
寒越以为自己真的吓到晚儿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对不起,我…还不想…”
“我明白,我不会强求你的。”寒越温柔的抚摸着晚儿的脸颊。
晚儿点头,“睡吧。”她将衣服系好。
寒越拿起自己的衣服,下了床,“我…我还是回去吧。”他明白如果他再待下去,不保证自己能否控制的住,腹下的热火让他现在只想去冲冷水澡。
晚儿明白他的意思,没有说什么,看着他离开了房间。熄了灯,躺在床上,想着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清晨,寒越在院中练剑,晚儿穿戴整齐,走了过来。
寒越看着晚儿的穿着还有眼睛下的乌青,“昨晚没睡好?有事?”
昨夜她想了很久,“我若求你为我办件事,你可会答应?”
寒越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如你所愿。”
“如果,我要你放弃素陵呢?”
寒越诧异的看着晚儿,“我不认为这件事,和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答应,我们就在一起,你不答应,我们就分开。”
寒越走向晚儿,“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晚儿甩开寒越的手,“我是认真的,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些日子我们不是过得很开心吗,以后我们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寒越转过身去,“这些日子,你是早有预谋的吗?”
“我对你的心,绝无半分虚假,你感受不到吗…”晚儿忍住泪水不让它流下。
“为什么!”寒越转过身来紧抓着晚儿,“就因为我是素陵的陵主而你是玉砂宫的宫主?我不认为这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不做友派,但也不会是敌人,这并不妨碍于我们,你与我在一起不代表玉砂宫就归于我素陵,你是你我是我,一样可以分的开。”
“不,你为什么不懂,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什么素陵,什么玉砂宫,我统统可以不要,就我们两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有什么江湖的束缚,不好吗?”
寒越撇过头去不再看晚儿,他何尝不想,“我在素陵上倾注的心血,你根本无法想像,让我放弃素陵,根本不可能。”
“越,这条路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你已经在江湖上树敌许多,我不想你再这样下去。”晚儿必上双眼,让泪水留下,“好不容易才决定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和你长相厮守,有一个稳定的未来。”
寒越为晚儿轻轻拭去脸上的泪水,“素陵和你,我都要。”他将晚儿抱在怀中。
晚儿推开寒越,擦去脸上的泪水,“我们分开些时日,彼此冷静下吧。”她戴上面纱,转身一跃而去。
“晚儿!”
身后传来寒越的呼喊,晚儿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向玉砂宫奔去。
……………………。
☆、第十一章
稳稳落在晚阁的屋顶上,晚儿坐了下来,如果寒越能放弃素陵,她也会放弃玉砂宫,两个人也不再过问江湖中事,就这样生活下去,她失去过一次,不想失去第二次,寒越若继续做陵主,他树敌太多,不知道哪日会招来杀身之祸,她不想过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
“什么人!”晚阁的守卫发现房顶上有人 ,仔细看来才发现是晚儿,“参见宫主。”
晚儿没有说什么,只是径直回了房间。
“晚儿?”依兰推门而入,看见眼睛红肿的晚儿。
晚儿扭过头去,“查到什么。”
“嗯…找到那位做玉佩的师傅了,他说他记得很深,这是上好的玉,是丞相送给他小女儿的。”
晚儿转过头来,“丞相?”
“是,老师傅是这么说的,丞相的小女儿是早产,所以请人雕了个宝瓶,以求平安。我去查了下丞相府,大小姐穆佳茹四个月前嫁给了当朝四皇子萧彻,二小姐本来是要在一个多月前嫁给荣亲王的,但好像她忽然病了,婚期就延迟了。”
晚儿回想当初她是两个多月前来到这里的,看来应该是这个二小姐知道了自己要嫁人,宁死不从,最后跳湖自杀,随后她的灵魂就落到了这具身体上,但不管怎样,如今的她,就是丞相府的二小姐了,不过为什么丞相丢了女儿不找呢?晚儿突然明白,依兰刚说二小姐病了,看来这是丞相的缓兵之计,对外若是说女儿丢了,不能按时出嫁,就是欺君之罪。
“她叫什么?”
“穆婉怡。”
“嗯,我知道了,这件事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晚儿紧握着拳头。
“是。”
“杜梨那,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吧。”
“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就等你回来了,这些日子,没事吧。”依兰看着晚儿红肿的双眼。
晚儿摇摇头,“告诉杜梨,让她择个黄道吉日准备开业吧。”
“是。”
“去吧。”
依兰看了晚儿一眼,“依兰告退。”
两日后,倚芳楼连同凤栖阁开张了,凤栖阁住清倌,倚芳楼住红倌,两个地方都定有各自的规矩,任何人都要服从,开张十日,总有些有钱有势的主不听劝的,偏要特立独行,结果被游街示众,一连几个,不论有钱的有权的,一并如此,倚芳楼从此也打下名声,至此再没有人敢破坏这里的规矩。
玉砂宫。
“今日召集众人,是有件事要宣布。”晚儿坐在大殿的正中间,“几日之后,我会离开玉砂宫,到别地去云游四方,不知何日才归,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由竹堂堂主暂代宫主一位,宫中众人皆听从她的旨意,任何人有违反者,按宫规处置。”
石竹看着晚儿,她不知道晚儿有这样的想法,她刚想说什么,众弟子已道,“是。”
“你们三人也要以石竹为主。”晚儿看着身边的三位堂主。
“是。”
“都退下吧。”
“是,弟子告退。”
“石竹,依兰留下。”晚儿揉了揉微痛的头。
“宫主。”
晚儿起身,走到石竹面前,“给你的武功看你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我相信你也可以很好的继续练下去。”晚儿交给石竹秘籍的第二层。
石竹收好,“你要去哪?”
晚儿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过头来,“依兰,你可愿意跟着我?”
“依兰愿意跟着宫主。”
“为什么能带她不能带我们?”石竹疑惑的看着晚儿。
“有些事,等我安排好了,会告诉你们的。”
石竹看着晚儿,她回来这几天的变化大家都看见眼里,“那你万事小心。”
“放心,有依兰在,不会有事,芸香的事…”
“我们知道该如何做,宫主放心。”谁也不愿意去相信芸香就是奸细,但很多事都指向她,却不得不妨。
晚儿点头。
宫门外传来了打斗声,逐渐靠近,石竹挡在晚儿前面。
大殿内,一袭白衣白面具和众人厮打着,他不断的向着晚儿的方向前进,石竹上前加入战斗。晚儿知道石竹不是他的对手,上前一跃拉开石竹,和白衣男子对上了掌力,男子见状立即撤掌。
“知道陵主武功高强,也无需用这样的方式来我玉砂宫显示吧。”晚儿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到玉砂宫来找她。
寒越看着她却并不说话。
“都退下吧。你们两个也去吧。”
依兰和石竹相视一眼,逐渐离开了晚儿的视线。
“跟我来。”晚儿换了平时的语气。
晚儿带着寒越来到了玉砂宫外的树林。
“你若还想开口说你不会放弃素陵,那也不用说了。”晚儿背对着寒越。
寒越摘下面具,“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答应。”
晚儿没有回答。
“你告诉我为什么,除了这一条,我任何事情都可以答应。”
晚儿转过身来,“寒越,你不懂,不止是这一点的关系,你仔细想一想,我们从相识相知,不过几天的时间,你又真的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的身世吗,你知道我的过去吗?你根本就不了解我,我们于对方都不是很了解,我们怎么能就这样在一起。”
寒越走近晚儿,“所以才希望你能给我更多时间,让我了解你。”
“我也跟你说实话,我只想要一个普通的人生,一个确定的未来,我不想这样跟着你,看着你白天出去,都要担心晚上还能不能看见你…”晚儿说着,留下了泪水。
“不会的,为了你,我也不会有事的。”寒越上前怀抱着晚儿。
“越,原谅我,我不想要这种不确定的未来,你就当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吧…”
寒越轻抚着晚儿的头,“是我的错,不能给你你想要的未来,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人。”
晚儿躲在寒越的怀中,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无法告诉寒越她是什么丞相府的二小姐,她还有个婚约,她不能这么自私,让丞相府上上下下百十来口人因为她葬送生命。
“对不起…”
寒越摇头,“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晚儿抬头看着寒越,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泪水往下流。
寒越摘下晚儿的面纱,轻抚她的面颊,吻上了她的唇。晚儿闭上双眼,她不敢去回应,她怕她会再也不想离开,她狠心推开寒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晚儿…我爱你…”
一句话飘进了晚儿的耳中,扎进了晚儿的心里。
☆、第十二章
晚儿没有停下,她一直跑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累了,停了下来,坐在河边的树下,她把头埋在膝间,她只想哭。
“别哭了。”
晚儿抬头,发现一个手帕,她接过,“多谢。”起身站起来,看清面前的人,“是你?”
萧煜忻也诧异,原来是玉砂宫的宫主,肖婉,“发生什么事了吗?”
晚儿摇头,“已经没事了,”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多谢公子。”
“没事就好。”萧煜忻看着晚儿,几天没见,她好像又憔悴了些。
“公子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晚儿发现萧煜忻的眉间也有忧愁。
“今日是我娘的祭日…”
“抱歉。”
“没关系,天色渐晚,我送姑娘回去吧。”
“不用了,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晚上林子里并不安全,在下是习武之人,公子不用担心。”晚儿说罢,转身离开。
“啊!”
身后传来萧煜忻的叫声,晚儿立即回头,发现一条蛇被他扔到地上,晚儿立即一掌将它打死,“别动。”晚儿上前扶住萧煜忻,发现他颈部的伤口,她点住萧煜忻的几个穴道,怕他毒发攻心,用嘴将毒一点点吸了出来。
萧煜忻知道晚儿在给他吸毒,但是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晚儿看着意识逐渐模糊的萧煜忻,这林子里到了晚上会有野兽出现,她没有办法,只好将萧煜忻带到一个山洞中,找来一些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
萧煜忻朦胧间睁开眼睛,他感觉有人在他的身边忙来忙去,他的身上很痛,眼睛很沉,一会又昏了过去。越来越热,好像在被火烧着一样,萧煜忻睁开双眼,看见一个身影好像在为他脱去上衣,她抱着他,好像一阵清风徐来,萧煜忻感受到了片刻的凉爽,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天色渐亮,晚儿守着萧煜忻整整一夜,昨夜的高烧让晚儿片刻都没有松懈,她不断的给萧煜忻降温,将自己的外衣打湿披在他的身上,使用内力环抱着他为他降温,一夜的折腾让萧煜忻的高烧退了下去,晚儿长吁一口气。如今的萧煜忻需要一个更好的环境来养伤,否则伤口还会有发炎的现象,晚儿想起他好像说过他是宣的朋友,她扛起他,向清门而去。
“什么人!”清门的守卫看着一名女子扛着一个昏迷的男子。
“这是你们门主的朋友,快叫他出来。”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敢怠慢,一人立即跑进去通知门主,一人则帮着晚儿扶着萧煜忻。
“多谢。”
“怎么回事?”玉文宣听说门外有一位他的朋友受了伤,他立即出来,“煜忻?”看着昏迷的人就是萧煜忻,他立即上前。
星玶见状,也立即从晚儿手中接过萧煜忻。
玉文宣查看着萧煜忻的伤口,“怎么回事?”
晚儿没有说话,立即转身离开。
“喂,”玉文宣没有再追晚儿,“快把他抬进去。”
玉文宣为萧煜忻搭脉。
“怎么样了?”星玶立即询问,这可是当朝的王爷,怎能有所闪失。
“已无大碍了,他中了蛇毒,现在已经解了。”玉文宣为萧煜忻盖好被子。
“肖婉救的他?”星玶看着躺在床上的萧煜忻。
“具体的事只能等煜忻醒来问他了,去跑趟荣亲王府,他昨夜一夜未归府中上下肯定已经着急,你去通知一声,再把凌威带来。”
“是。”星玶离开。
玉文宣看着躺在床上的萧煜忻,拿来药箱,为他清理伤口。
…………………
晚儿回到玉砂宫,一夜未眠的她略感疲惫,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中就已睡熟。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醒了?”房间里亮了起来。
“依兰?你一直都在?”晚儿起身坐了起来。
“怕你有事,便一直守在这。”依兰坐到晚儿身边。
晚儿低下头,“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我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晓。”
“但我相信,你是个好人,对我们都是真心的。”依兰对着晚儿微笑。
晚儿看着依兰,她端来一盘糕点,“出去后就不用再服药了,在外你就是兰芮。你是山上猎人的女儿,父母离世较早,一人独自在山上生活,一日从集市上回来,发现受伤昏倒的我,你救下我,为我调养,脚伤之后送我回来。”
依兰明白晚儿的意思,不过是给她们相识找一个更合适的理由,“兰芮明白。”
“嗯,”晚儿拿起一块糕点放在嘴中,两口便把它咽了下去,“你随我念一遍口诀,它可以隐藏你的内息。”
“嗯。”依兰随晚儿念着,身体马上感受不同。
“你多练几遍就熟悉了,还有,石竹的武功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依兰点头。
“别告诉她,不知道是否还有人打这秘籍的主意,但总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晚儿微微叹气。
“这世间真的就只有这一份?”依兰指的是晚儿脑中的那份。
“是。这件事我是决定的了。”
依兰不再说什么,她知道晚儿只要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我去给你拿点饭,你睡了一天。”
晚儿开心的点头。
清门。
萧煜忻睁开双眼。
“王爷,你醒了。”凌威一直守在旁边。
萧煜忻看着周围的环境,“我这是在哪?”
“清门。”凌威扶起萧煜忻。
“清门?”萧煜忻揉了揉微痛的头。
“估计你这个点也该醒了。”玉文宣端药而进。
萧煜忻看着玉文宣,“我怎么到这的?”
“那不得问,是谁救的你。”玉文宣将药交给凌威。
“肖婉。我不过在林中无意碰到她,没想到却被蛇咬上,是她救得我,帮我解毒。”
玉文宣略微查看萧煜忻的伤口,“算你运气好,要不,早就命丧黄泉了。”
“她送我来之后呢?”萧煜忻喝下一口药。
“走了,你还想要什么?”玉文宣从怀中拿出一条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