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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钰则是面如土色,将棉被遮挡了一些重要的部分,值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
“畜生!”皇帝大喝一声,气的差些气血上涌,没有翻过白眼去,还是皇后在一旁拍着他的后背,才让他缓了过来。
众人看到了一切,皆为顾长清感到不值,这样不知深浅的女子,方才大家亲眼所见五皇子对她的宠爱不是一般,却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来。
容尚书饱受目光的折磨,第一个挥袖出去静心,虽然皇上将众人赶了出来,等待里面二人穿好之后再出来治罪。
容华裳出来之后二话不说跪倒在顾长清面前又哭又闹,抓住他的袖子道:“爷,爷,臣妾,臣妾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三皇子勾引的臣妾,不是臣妾啊!臣妾也是被迫无奈。”
顾长清一脸悲痛欲绝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容华裳一下子跌倒在地,随后顾衡钰一脸冷静的走了出来,看了容华裳一眼,眼底不含一丝的情绪,直直的跪在地上,冷声道:“是这该死的容华裳居然企图勾引儿臣,还给儿臣下了媚药,实在是下作!”
容华裳最后的一点希望都破灭了,抓住他的衣领,瞪圆了眼珠子痛恨地喊着:“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居然这样说!你个伪君子!小人!”
说到最后,皇后终于忍不住,上前扇了她一巴掌,颤抖着身子道:“你居然如此阴险恶毒,居然将我皇儿置于此地!”
容华裳摇着头咬着牙齿望着顾长清的方向,心中千万个后悔,可是已经没有了退路,功与名算什么,能够比得上那绝世的宠爱吗?若她一心一意牵挂着他,那这辈子她或许可以过得很幸福,可是现在呢!什么都没了!
春寻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往日服侍的主子,她居然如此愚蠢,五皇子到底又是哪里配不上她,皇上皱着眉头将皇后安抚好,半晌之后,皇后重新睁开眼睛,用平和的口气道:“容氏身为□□却勾引皇子,罪无可赦,拉下去斩头!”
“不!”容华裳听到了对自己的判决,可顾衡钰却一丝都没动摇的意思,甚至最后都没看他一眼,她被侍卫拖了下去,最后心中燃起了不想死的念头,随手抓住了一个人的裙摆,如同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乞求道:“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水蕊被抓住了裙摆,一时不小心差点摔倒在地上,顾长清看的心惊想要上前阻拦,可是他却捏紧了拳头,在她还没摔倒在地上之前,月菊将她拉住了。
水蕊的脸色顿时白的如同一张纸一般,多半是北惊吓出来的,她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孩子会死在她的肚子里,然而容华裳已经被拉走了,声音渐行渐远,消失在长廊的尽头。
顾衡钰还跪在地上,对着篱落道:“四弟妹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可担当不起,篱落,检查检查。”
顾长清正想抬手拒绝,篱落先行一步将手搭在了水蕊的手腕上,月菊拉着她的体重,自然分不出手来阻止篱落,篱落摸了一会儿之后,眉头轻蹙。
“如何?”
这句话是顾衡钰问的,水蕊月菊和顾长清的心中紧张万分,篱落道:“四皇妃已有身孕。”
这句话仿佛丢下了一个炸弹一般,卷席了所有人的脑袋,只剩下一个讯息:四皇妃有身孕了!
顾长清紧紧盯着顾衡钰的一举一动,他的表情也是前所未见的惊讶,可皇帝却没露出多大的表情,只是对着水蕊道:“既然你有了身孕,那便留在宫中照顾,不便多动。”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要考试的缘故,所以没有存稿了,下个礼拜五回来一定更新,喜欢这篇文的读者也不要放弃,万分抱歉了!
☆、第二十五章 败局
水蕊愣住了,看了看皇上,道:“多谢父皇。”
皇上点了点头,和皇后一起走了,这场宴席不欢而散,顾衡钰跟随在皇帝身后,去领受罚,篱落瞧了水蕊一眼,走了。
宫中眼线杂乱,顾长清只是走过去对月菊道:“照顾好你家主子,不要出差错。”随后就出了宫,对于月菊他还是有几分放心,至少不会危及水蕊的生命。
皇后生辰宴会之事,霎时满城烟雨,人人讲容华裳不屑,顾长清更是心痛不止,一封休书将容华裳休了,而容华裳注定死在断头台下。
行刑的那天顾长清没去,而容华裳在行刑的路上被丢了臭鸡蛋、烂青菜等东西,跪在斩头台前,她傻傻的笑了:“爷!爷!”眼神已经涣散,显然成了一个傻子。
春寻在人群之中安静地看着她,头被摁在斩头台上,一刀下去,血液飞溅,她叹息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也算是尽了主仆缘分吧。
书房之内,顾长清低头疾书着,墨笔划下最后一笔,他轻轻一吹吹干了墨水,将纸折成了一条小纸,走向窗边嘴轻轻嘟起,吹出了奇妙的声音,一只信鸽随即从不远处飞了过来,停在了顾长清的手臂上,他将纸放进了信鸽里,飞了出去。
“去吧,到丰城去。”
信鸽眨动着眼睛飞向远方,似乎听懂了顾长清的话。
良衣站在外面看见信鸽飞了出去,抿着嘴唇闭上了眼睛。
明月。
秦婷玉握紧了匕首,在这几天的时间内,她准确地摸清楚了狼脆弱的位置,角落里留下的骸骨便是她杀死的,只是那一群饿狼早已经它分尸吃完,当时她恶心不已,几欲想要晕倒,狼也不敢随意上前,知道这女人的厉害后,一直蹲在墙角蓄势待发,到了夜晚秦婷玉便爬上栏杆,在上面用腰间的腰带将她和铁栏紧紧地绑在一起,因为笼子的高度高的可怕,愣是狼也跳不上来。
于是秦婷玉一个又一个的度过了惊险的夜晚,可是很快秦婷玉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无论每一次进攻,总有一头狼躺在角落里,神情萎靡不振,这几天如同她一般都没有多少进食,肚子却有一块是突出来的,她很快就确定了,那是一头母狼。
一天夜里,有一头狼嘶吼了很久很久,将沉睡之中的秦婷玉叫了起来,看见很多的狼围着那只母狼,母狼似乎在生产,可眼神的恐惧从绿油油的眼睛里反映了出来,她立马爬了下去,趁着那些狼没有防备之时捅死了两只,随后所有的狼皆攻击自己,秦婷玉多处被划伤也流出了很多的血,可最终还是清醒战胜了狼群。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母狼身边,母狼低下头在秦婷玉的手上舔了舔,又舔了舔她刚生出来的小狼,小狼嗷嗷的叫着,还没有睁开眼睛,母狼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的孩子,又望了望她。
秦婷玉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将小狼轻柔地抱起来,看了看母狼的反应,母狼丝毫没有愤怒的意思,眼神半睁半闭,最后躺了下去,没有了呼吸。
“殿下,您不能靠近这里。”外头守卫的人声音响起,用殿下称呼,应该不是可律阿汗尔。
另一道声音道:“为何不行,我听见了狼叫声,我要进去看看,你给我让开!”
秦婷玉灵机一动,不放过任何机会,大喊道:“救命啊!救命!”
“为何会有女子的叫声,你们做了些什么,该死的给我让开!”外头一阵骚动,随后有一道脚步声临近,秦婷玉眯起眼睛看到了那人的脸庞,长得刚毅阳光,周身充满了洋溢的气息,顾衡勿同样也看着她,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所剩不多,多半是于刚才的狼匹厮杀而撕碎的,手里抱着一头小狼,手上拿着一个匕首,周围却都是狼的尸体。
顾衡勿挑眉问道:“你是如何杀死这些狼匹的?”
秦婷玉自然是实话实说:“挑着弱处伤的。”
顾长清点了点头道:“你可是俘虏。”
秦婷玉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轻点了下头。
“开门!”顾衡勿将一人拉了过来,那守卫看见没有一头狼的时候愣住了,随后连忙打开门将她放了出来。
秦婷玉将匕首藏了起来,低着头对顾衡勿道:“多谢公子。”
顾衡勿点点头,示意让她跟上,随即到达了顾衡勿的帐篷里,他让侍女伺候秦婷玉沐浴更衣。
可律阿汗尔摔碎了一个酒碗,扯住那人的衣襟道:“人被顾衡勿带走了?你干什么吃的!”
他额头青筋暴起,这女人是他看到的,竟然被顾衡勿这个武人给带走了,实在是可恶,本来还想看看这女人能在狼笼里活多少日子,没想到现在抱上了一条大腿,本领可真够通天的!
秦婷玉不知道可律阿汗尔蒸发大火,此刻她让侍女喂小狼喝着羊奶,而她身上的伤疤都被涂了膏药,清清爽爽的只是还有些酸疼,一觉睡醒来,可律阿汗尔却站在她的床边。
对着她笑道:“睡在男人的床上怎么样?!”
秦婷玉皱着眉头往后退缩了一些,他将她拎了过来,粗鲁的动作不小心将她的伤口触碰到,她嘶了一声,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裂开,一脸警戒的看着他。
可律阿汗尔皱了皱眉,想要扯开她的衣裳看一看她的伤口,却被她拦了下来道:“先给一巴掌在给一颗糖吃,大王子可真是满满的都是套路。”
他不言不语,坐在床边,将秦婷玉抱在他的腿上,手上多了一把匕首,正是秦婷玉杀死狼匹的匕首,此刻在他手上,她的汗毛都倒立了。
“给你吧。”他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挑眉对她道。
秦婷玉一下愣住,随后才咬着牙收下:“你不怕我杀了你?”
可律阿汗尔自信的笑了,“那也要看你有那本事。”
随后他起身,将秦婷玉放在床上,丢了一瓶药给她:“养好伤,我还要用你去会会萧邦呢。”
秦婷玉不由得皱眉,难怪对她一下子这么好,原来是想拿她当做挡箭牌,不过萧邦现在应该不想看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暴露了吗?她咬住下唇,久久凝视着那瓶药,心中不能平静。
夕阳西下时分,顾衡勿回来了,脱去了厚重的盔甲,他满身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身边突然多出来一只手,拿着一只茶杯,他疑惑的一瞧,瞧见了秦婷玉那张脸,突然记起来他帐篷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也没客气,他拿住便一口而尽,秦婷玉摸着小狼刚刚生出来不长的灰毛,疑惑的问道:“你不怕我下毒吗?”
却未曾想他反问一句:“你会下毒吗?”
秦婷玉一愣,没想到他会这样讲话,随后摇了摇头,在这地方无论是什么路都被断绝了,眼前勉强能够相信的就是面前的这个人,如果连这个人都死了,恐怕她也会死的很快,她吃惊于这个男人的敏锐观察力。
然而顾衡勿是一根筋的脑子,压根不会绕这么多弯弯,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救过来的,如果被她杀了,那这个女人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一点,休息了一会儿,顾衡勿起身对她道:“你先去吧,我想沐浴更衣。”
秦婷玉点了点头,转身掀开帘子出去了。
小狼瞧见了人群显得很害怕,缩进了她的怀里之后小小的身子还在颤抖着,秦婷玉摸了摸它的毛发,安抚了许多,她往四周望着,想要找到一处士兵不那么多,但是又能靠近丰城的路,查看一会儿之后未有结果,一个士兵满脸煞气的走至她身边,在一尺的距离下他停了下来,对她道:“我们大王子找你,你快去。”
眼神中分明是轻蔑的情绪,却不情不愿的对她说话,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对一个贱婢说话一样。
秦婷玉皱了皱眉,绕过他径直的走向可律阿汗尔的帐篷,掀开帘子,他正坐在床榻边,腿上坐着一个妖娆女人,时不时的用红唇亲吻他的脸,他满目柔情,不断地在她的脖颈和纤细的腰肢来回的移动,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瞧见了秦婷玉,女人有些不满的推了推可律阿汗尔的胸膛,她也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咳嗽了两声道:“要不,我等会儿再进来?”
“不用了。”可律阿汗尔适当地制止了秦婷玉的脚步,将妖娆女人的推下了床,女人不敢泄露一丝不满的情绪,扯着裙角就跑出去了。
秦婷玉只能默默地同情那个女子,这个面前喜怒无常的家伙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但是涉及到她自身,目前看起来,她会更加危险一点。
“有事吗?”她还是很镇定的问了一句。
可律阿汗尔眯起眸子往她怀里看了看,指着她怀里那只小狼道:“那些狼匹里捡来的?”
秦婷玉不屑道:“总比人可靠。”
他听出了这意思是在说他,可是他内心没有半点愤怒的意思,“狼这种动物可说不准,某一天说不定就将你吞进了肚子里。”
秦婷玉抿唇不言,紧皱的眉头看得出来她很抗拒这个男人,不过他也不气恼,目光一直盯着她看,却一句话也不说,气氛就这样一直僵硬着。
良久,秦婷玉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
盯着她那张气愤的小脸,可律阿汗尔的心情不错:“只不过看看你精神头怎么样,若是太差了,明天可上不了战场。”
秦婷玉脸色一白,一提到战场,她就想到了萧邦,那家伙看见自己和辽国的人在一起毫发无损的样子,会不会连同她一起杀了,心也不知为何,刹那一阵脚痛,痛的忽然喘不过气来了。
她吐了一口气,面目冷静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那么恭喜你,你会成功的。”
也不顾这是在人家的地盘,她甩下一句话转身快步离开了这里,帐篷里的空气冷清下来,可律阿汗尔的表情也慢慢地凝固了,等到没有价值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顶嘴!
☆、第二十六章 愤怒
第二天清晨天黑蒙蒙亮的时候,可律阿汗尔突然闯入了顾衡勿的帐篷,丫鬟没有阻止住他强行带走秦婷玉,小狼呜呜的叫着,眼睁睁看着秦婷玉被抗在肩头上远离而去。
半醒之间,秦婷玉抬头看了看,发现看到了可律阿汗尔的脸,冷汗一出她连忙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她大喊大叫着,却突然发现他们此时坐在马上面,他正不紧不慢地驾着马往丰城靠近,秦婷玉冷汗连连,这家伙不是闹着玩的吧,真的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城楼之上的鼓声响起,是紧急召唤的声音,将士们一个轱辘都起来全部武装完毕,精炼简洁。
萧邦、叶青和赫连如意站到城楼上望去,萧邦的脸色一下子僵住了,那在敌方首领怀中的女人,不正是秦婷玉嘛!
“该死!”萧邦一拳头打在岩石上,可也撼动不了,赫连如意知道他冲动了,于是出声道:“萧将军,此时大战临头,不可麻木大意。”
萧邦冷哼一声,不情不愿道:“自然不会懈怠。”
但是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那娇小的身影,穿上女装的秦婷玉有那么一瞬间让他失神了,可也更加让他生气,她现在出现在这里证明什么,证明她现在是那个男人的女人了吗?!
从一开始萧邦认为他不是喜欢她,而是因为对她有动过负责的念头,但是这不是感情,然而此刻心头居然激起想要杀掉那个男人的冲动,他仍旧认为那是因为那人碰了本属于他的东西,可能从未动过情的萧将军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心情无疑来说是对一个人的在乎,可他却茫然不懂。
“开城门!迎战!”萧邦大吼一声,士兵皆是蠢蠢欲动,赫连如意却大喝一声:“谁都不许动!”士兵肃然起敬,站在原地都不敢东张西望。
续而她眼神转移至萧邦身上,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目光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原来如此深谋远虑的萧将军也会为了一己私情而至全城百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