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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找错帐篷了不行吗?”她死鸭子嘴硬道,却看见可律阿汗尔的笑容越扯越大,下一秒将她扛在肩膀之上,大步往外走去。
“放开我!”秦婷玉被压着肚子,难受极了,加上头朝着下面,血气上涌差点没有晕厥。
她死命的挣扎,拍打着他宽阔的肩膀,忽然一个三百六十度,她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她才觉得头没有那么难受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快点麻利点儿,我怕痛!”
那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样子还真有那么一回事,可是秀气的眉头与皱着的小鼻子连接在一起像极了一个小女人闹脾气的模样,可律阿汗尔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对她道:“换女装去!”
秦婷玉忽然觉得有些慌乱,手指头插入泥土里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她嗤笑道:“怎么?我不就走错了个帐篷么,你就把我当娘娘腔了?”
可律阿汗尔低声“呵呵”一笑,眼睛往旁边撇了撇道:“现在你怎么想?”
秦婷玉往旁边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什么时候二牛也被抓了!
可律阿汗尔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的伙伴看来还真是讲情义呢,居然来这里找死,被抓到了,你说怎么办呢?如果你换上女装,或许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他,怎么样?”
秦婷玉咬紧牙齿,恨铁不成钢道:“二牛你来这里找死干嘛!”虽然说即使没有二牛在,她也一定会被换上女装,可是现在人家全凭心情好不好来决定,简直是找死!
“我换女装没问题,可是你得发誓说你放了他!”她眯起眼睛仰着头看他。
他蹲下来捏住她的脸,说道:“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么?你要知道你不过就是我一时兴起的玩……”
“我知道!”她被捏着脸,难得还能吐出如此标准的话来:“即使是玩物,你要是不成全我,我也不成全你!我宁可撞死!”
“小草!好样的!我陪你一起死!不做窝囊的娘娘腔!”刚说完这句话,身侧的辽国士兵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反倒是他自己的脚痛了,心中痛恨想这大块头的肌肉得有多硬啊!
二牛只望着秦婷玉,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这小子很像个女的,走起路来都会被风刮倒得感觉,也不知道当时抱着来救她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反正现在能看到她就成了。
大王子的脸色阴沉了,良久之后牙齿里才挤出几个字来:“如你所愿。”
说罢,抬头起誓道:“我可律阿汗尔,向苍天起誓,若今日这个小子换上了女装,我一定放了他的同伴!”
当他发完誓放下手的那一瞬间,秦婷玉松了一口气,她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白天还受着萧邦给她的残酷训练,接下去就要被识破是女子,一天之内识破两次,她恐怕是历史上装扮的最失败的女子吧。
进入了帐篷,秦婷玉对身后跟进来的丫鬟说道:“我要洗澡。”
丫鬟瞪着眼珠子,没想到这人质还得寸进尺了,“你!”
一耸肩,她道:“我身上这么臭,都不想换衣服了。”
丫鬟看着她忽然靠近自己,脸颊微微一红,退后一步,声音突然小了几分贝:“你等着。”
说完跟风似的跑走了。
低笑一声,看来辽国的姑娘也挺好勾搭的,秦婷玉转身收住了傻笑,进入里面查看一番,像是一个卧室,床边放着一把金色的匕首,她眼睛一亮好东西啊!于是藏进了靴子里,走到墙边的时候,不小心触碰了什么东西,有尖锐冷冷的东西刺到了自己,她痛呼一声转身瞧见了一支箭,大约只有她手掌大小,正犹豫着怎么用的时候,丫鬟进来了。
“呀!你在干什么?”在她进来的前一秒,秦婷玉将那支箭放回了原味。
“没什么,只是欣赏一下辽国的风味罢了。”
“这是大王子的帐篷,由不得你胡乱碰。”丫鬟的脸色忽然变得难看,对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婷玉走到她身边,撩起她的发丝道:“是是是,姐姐说的都是,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看见水桶已经准备好了,秦婷玉下了逐客令,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丫鬟虽然脸红,但是却没有退却一分,皱着眉头道:“大王子让我看着你。”
扬起她的下颌,与秦婷玉对视:“莫不是姐姐要与我洗鸳鸯浴?”
“你!无耻!”丫鬟大羞的跑了出去,听见后面秦婷玉哈哈大笑的声音,都红到耳根子后头去了,试问从以前到现在,谁敢这么调戏她,今天居然被明月的一个小兵如此戏弄!
将衣裳褪去,秦婷玉哼着小曲儿坐进了水桶里,过了小半个时辰,她已经洗完了澡,披上衣裳后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摸索了一会之后,秦婷玉的身子一僵连忙将东西拿出来,这下子真的让她欣喜若狂了,手中拿着的是个比手掌大出一半的□□,旁边还带着一袋的弓箭,一次可以射两支,她藏了起来。
外面的声音响起,是丫鬟催促人的声音道:“里面的人洗完了吗?”
藏好了东西,她回道:“我洗完了。”
丫鬟拿着明月的服饰进来,瞧见了秦婷玉刚出浴的模样,一下子愣住了,没想到这人儿竟然是男女皆可。
将衣裳换上之后,秦婷玉说:“姐姐先出去,我还不适应这套衣裳,硌得慌!”丫鬟一听笑得可开心了,那是当然了,明月的服饰向来就是修身的,没想到他这么一穿还真的有几分弱女子的味道,“那你快些出来。”
“哎!”见人出去了,秦婷玉将□□朝下装在手臂上,只要没有人碰她,应该不会感觉到,而匕首已经被绑在腿上,一旦有突发事件起,她就自刎!
可律阿汗尔喝着酒水瞧见自己的婢女再一次出来,挑眉问道:“人呢。”
丫鬟刚想回答,却听见某人自己应了:“我这不是来了么。”
帘子一掀开,一抹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大红色的款式落落大方,袖上了黑色丝边,衣领有些紧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纤细而长,腰间的束带将她的腰称得更加细致了,当然更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脸虽然不施粉黛,但是却像一株郁郁开放的鲜花,散落的三千青丝随风而动,似乎成为了众人中不可忽视的一道风景线。
“哈哈哈哈。我果然没猜错,你是个女人!”可律阿汗尔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得不说的是这个女人正是不错,竟然这么漂亮,不过嘴皮子厉害了一些。
二牛已经看傻眼了,那个瘦弱的秦庭玉真的是个女子吗?
可律阿汗尔想要前去搂住她,但是却被秦婷玉阻挡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的同伴了吧。”
他虽然不喜欢女子退却自己,可是这是个敌军中的女人,更何况还睡在萧邦的床上,他轻轻点头:“把那男人放了。”
“是!”这句话任何人都没异议,因为辽国人向来都相信神明,绝对不敢亵渎神明。
然而在二牛走出十米后,竟然有人要杀了他,秦婷玉一咬牙,掀开手臂露出了□□,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支箭射了出去,直中那人的心脏。
可律阿汗尔震惊的将秦婷玉控制住,□□被他强行拆了下来,在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痕迹,他恶狠狠道:“谁允许你动这个东西的!”
秦婷玉能够感受到那只手握住自己手腕的颤抖,以及他喷火的眼睛,可想而知是有多么的愤怒,可是她不屑一顾,痛快的笑着道:“你可以杀了我啊!来啊!反正我也杀了你们的人!”
可律阿汗尔从未见过一个女子可以将生死度之身外,他只当是世人皆爱命,别人的性命都不重要,只有自己的最重,可这女人怎么就是反着来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秦婷玉接下来会怎么样?
☆、第二十二章 生辰在即
可惜现在可律阿汗尔没有心思调戏美人,这□□是他可敦留下来的,他珍藏了多年,可居然被这可恶的女人用来肮脏了!简直不可宽恕!
“把她给我丢进狼笼里面!”他低声喝道,周围的人顿时鸦雀无声,那狼笼是什么地方?是用来关压饿狼的,平时只用于审那些死鸭子嘴硬不肯说的犯人的时候,才拉去那里吓唬吓唬他们,可没真的把人玩死过,可是现在大王子居然要把一个女人关进那里面,看来真的是被气疯了!
不过也没有人有任何异议,毕竟这女人犯了死罪,听着狼笼这两个字秦婷玉也是一阵恶心,但是人已经被拖出去了,很快就到了狼笼面前,几头狼原来都在休息着,似乎闻到了人的味道,睁开了那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睛,一只、两只、三只……
秦婷玉已经腿软了,这笼子里面居然关了九头狼,而且听那些士兵说还是一群饿狼,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
打开牢笼,秦婷玉被甩了出去,身后就是关上牢笼的声音,黑暗中如同绿火般幽暗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狼呲牙的声音在这个空间里面听得一清二楚,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二牛一口气跑到了丰城下面,刚好守城的就是他的同伴,二话没说就放他进来了,二牛喘了几口气,扯住他的衣服道:“快!快带我!去见将军他们!”
能够一口气跑回丰城已经是二牛的极限了,随后众人将二牛扶着去见萧邦他们。
一见到萧邦,二牛就跪在地上,喘气道:“请……请将军……救救,救救秦婷玉。”
萧邦眸一怔,下意识的捏紧拳头道:“你出城就是去为了救她?”
“是。”二牛重重的应下了,尽管是违背军令也好,斩头也好,只要让小草回来就行,她一个女的在敌军军营里……
想到这里二牛的眼泪淌了下来,叶青忍不住皱眉,一个九尺男儿居然还流泪了,真是丢人现眼。
“做了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你一个铁血男儿哭像什么样子!”叶青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茶杯都翻了,茶水淌了一桌子。
“二牛知道自己违背了军令,哪怕是死也甘心,但是秦婷玉不一样啊!她是个女的……”此刻他已经说不下去,一拳接着一拳的砸地板。
萧邦的心都凉了一半,如果说方才还有一丝心里侥幸,可是现在却……
如意微微一怔,转而看萧邦的脸色,他的脸上只有低落的心情而绝非惊讶,心中默想着:看来他早已知道了秦婷玉女儿身的身份。
“你先起来罢,现在守城为主,明日打仗之时,打败扶叶自然会将她救出来的。”她抱着安慰的心态对二牛说,二牛转而看如意道:“公主,你可想而知,如果你身为一个女子,落入了敌营中,被男人……你又会有怎样的心情!”
如意咬紧牙关,竟然将不出话来。
“够了!”萧邦的眼睛微红:“她若是有自知之明,必然会守住贞洁以死相抵,这才是我明月的女子!”那女人,若是真的有点自知之明,早死早解脱的也好,可是心中却默然一痛,如同蚂蚁嗜咬一般。
屋内静默,唯独二牛痛恨的流泪。
扶叶。
在府里静养了许久,他一直卧在书房里阅览群书,外头突然响起一阵门声,紧接着容华裳的声音响起,说道:“爷,臣妾能进来一下吗?”
顾长清连眉头都没抬一下道:“进来吧。”
门咔吱一下就打开了,容华裳几乎是被春寻退攘着走进来,面上还有些不情愿,但一看到顾长清低头看书的模样,几乎是愣住了。
一双眸子如一汪清泉,嘴边也没了笑意不像平时那样,笑容堆在脸上,可越是这般认真,眉目却越加的出尘,看的她有些心慌,连忙低下了头。
感觉到了她看自己的目光,顾长清将书放下,舒展眉眼道:“有事吗?”
平日里他这个侧妃可不是这么喜欢来书房的,即便是远远望见了他,也要绕着远路走,生怕自己把她吃了,今天怎么态度来了个大转变,主动往书房里跑了?
“爷您忘了吗?再过几日是皇后的生辰,到时候文武百官皇子使臣们,皆是要进宫参加宴席的,可现在连贺礼都没准备好,这该如何是好。”容华裳有些心急的问,这五皇子看样子一点都不关心这件事情。
可顾长清确实不清楚这件事情,除了每年他母妃的祭日记得去上香之外,还真没记住过别人的生辰,更别说与他一点都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后娘娘了。
“是吗?也不用出去买了,到库房里面,则一件尚且过得去的东西就行,若是要盛装打扮,再去置办一些首饰衣裳就是了,何故这些小事烦扰。”他眉目见有些疲惫的倦意,罢了罢手示意她们可以下去了,容华裳拧着帕子脸色一白,跺了跺脚就出去了,春寻无奈的叹息,迅速跟了上去。
容华裳跑到花园里头,那里一处假山旁边有石头,她坐在上头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用帕子轻轻点着眼角,坐着生闷气。
春寻走上前去,安抚道:“小姐,你又何故如此伤身呢?”
容华裳撅着嘴巴道:“旁人自从娶了美娇娘回家之后,事事依从,可这五爷却眼不见心烦,你说这是个什么理儿?”
春寻无奈的说道:“那还不是小姐你不让五皇子进屋的?”这小主真是,从小就在男人的甜言蜜语里找不到头,虽然五皇子冷淡了一些,可是有时候也挺让下人照顾她们的,比起那些话,她觉得五爷更是值得托付的人。
“我,我哪是……”容华裳咬着牙说不出口了,那日新婚是她将他置于门外,原本那时还在欣喜着,现在心却生出一丝悔恨,奈何又拉不下面子来请他,毕竟大家闺秀的样子还在那里呢,姑娘的矜持总是要的。
这副忽近忽远的态度,换了别的男人早已上钩,三魂七魄都没了,只这五皇子怎么也不上钩。
“小姐,在皇后娘娘的生辰上,您大可以盛装打扮艳压群芳,让爷刮目相看!”春寻对她说道,容华裳眼睛一亮,直视她的眼睛问道:“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春寻点了点头。
容华裳的心情又变好了,拿着从库房里拿出来的银子逛大街去了,买了许多的胭脂水粉和布匹,裁制了好几套衣裳,管家去了书房里,对顾长清汇报:“主子,夫人拿了五百两银子出门了。”
顾长清手指一顿,过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五百两银子并不是什么小事,对于他这个丝毫不受宠的皇子来说,这也是一笔极大的财富了,管家自然知道里头的轻重,可还是没说什么就拨给了夫人,可没想到容华裳逛了一天,居然将这五百两银子全部用完了,她虽用得开心,可有人却犯愁了。
临近傍晚,顾长清独自出了门,去的是四哥的府上,开门之人一见是五皇子,二话没说就放他进去了,顾长清见到了水蕊,她此刻有些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睛,显然是怀孕让她贪睡了不少,还只有两个月半的身孕还看不出来肚子的大小,见到了顾长清,她便招呼他坐下。
“四嫂,几日后便是皇后的生辰了,到时你可要小心着点。”顾长清特地来嘱咐她,说明他也很看重这个孩子,毕竟是四哥的第一个孩子,希望四哥回来的时候能够见到他的孩子,月菊听到他讲的话,默默地垂下了眼帘,一想到之前还曾怀疑他,心中便又痛了几分。
水蕊慵懒的点了点头,像一只贪睡的猫一样,她嬉笑道:“长清啊,什么时候也有孩子,正好给我肚子里的孩子作伴。”
长清轻轻一笑,并未在意,只是现在取的女人并非他所喜欢的女人,即便是娶了也不会有他的孩子,跟不可能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