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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魅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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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我……”艾幼幼动了动嘴唇。
  “云若的棋艺真是精湛,靳羽自愧不如。”凤靳羽只顾着和赫连云若下棋,正眼都没瞅她一下。
  “爹爹……”艾幼幼的脚跟有些颤抖,冰天雪地冷不过他漠视的眼神。
  “云若上次不是说喜欢狐裘,我差人购来一件极品。雪翳国特产,独一无二,已送去你屋内。不知你能否入得了眼。”凤靳羽执起白落入棋盘,凤眸顾盼流波,眸里只有赫连云若。
  忽视她就算了!居然还给那个女人送价值连城的狐裘!他没看到她冷得打哆嗦吗?
  “羽送的,云若都喜欢。”赫连云若羞涩浅笑,喃喃道,“羽,你以后别喊我云若,喊我若若就好。”
  “若若……”凤靳羽淡淡道。
  轰地一声,什么东西炸开,什么东西要呕出来,什么东西又碎成一片片。
  艾幼幼咬住下唇的牙都在发抖,但那不是冷,而是心寒,她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开口哽咽的声音就暴露了情绪,
  她不能让那个女人看笑话!
  但是“爹爹……我……”我好冷。
  “若若,手炉还热吗?”凤靳羽置若罔闻,关切地问起赫连云若。
  “有羽关心,当然……当然热……”赫连云若心窝暖暖,面颊绯红,眸冲凤靳羽猛放电,“你,你上次说带人家去泛舟的。”
  “湖面的冰化了,我随你去。那艘雪纺纱的画舫可否满意?”凤靳羽和赫连云若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兴致,完全把艾幼幼悲伤的眼神当空气。
  “下棋抱什么暖手炉!”风烈邪忍不下去,一步上前,将赫连云若手的暖手炉夺过来,递到幼幼手,“拿着!”
  “唔……”上次她抢了爹爹送赫连云若的东西,爹爹狠狠训斥她一顿。
  她不是不敢整那个女人,只是那样会让爹爹离她更远,她怕他离开她。
  那女人就等着她整人好在爹爹面前装可怜,让她出丑呢!她可不会计。
  艾幼幼抬睫不安地瞅了一眼凤靳羽,只换来他冷眸一扫,将她湿透的心瞬间打入冰冷深渊。

☆、Chapter 59 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真是臭鱼配懒虾,都会抢人家东西。”赫连云若小小的声音嘀咕一句,微笑着凝视凤靳羽,“羽,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这一声挑衅虽小,却足够屋内的每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凤靳羽却只是面无表情接她的话:“一个暖炉当作扔了,一会送你个新的。刚才说到去泛舟,若若喜欢画舫里用什么熏香?我差人去准备。”
  若若……熏香……艾幼幼感觉呼吸都纠缠打结,吸一口气都好难啊。
  她按住风烈邪即将暴跳的手,大步上前,笑嘻嘻地走近二人,在棋盘上瞅了瞅:“嗯,这个棋不该这样下啊!”
  “你会?”赫连云若不屑抬眸,她早把这丫头底细摸得一清二楚,凤亦雪就是个不学无术,毫无才华的花瓶,根本不配和她相比。
  “会啊!”艾幼幼狡黠一笑,暗暗咬牙,小手在棋盘胡乱一拨,噼噼啪啪用黑摆了个大乌龟,指着赫连云若的鼻嘿嘿一笑,“像不像你?”
  “你……”赫连云若气得咬牙,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凤靳羽,“羽……”
  “出去!”凤靳羽冷冷地指着门。
  “为什么我要出去?这是我家!”艾幼幼牙齿咬得咯咯响,眼眶都红了,她像溺水的人浮出水面大口地喘息,大口大口地,才能压制心的怒气和委屈。
  “目无尊长,不学无术。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凤靳羽眯起眸怒斥,咬牙不去看她的表情。幼,原谅爹爹的无情……
  “羽……算了啦。朽木不可雕。反正她已经嫁到雪翳国了。别生气,气坏了身体!”赫连云若的手掌轻轻搭上凤靳羽的肩,而他竟出乎意料没有躲闪。
  艾幼幼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她真想把这贱女人一拳打成肉饼!骂得她昏天黑地满地找牙。
  可是……忍!忍住!
  她不是怕她,但若在爹爹面前像个泼妇一般,就正下怀,输掉一大截。
  可是好气好气,心也被他们亲密的举动刺了个大洞,黑漆漆望不到尽头,里面全是呜呜咆哮的冷风。
  “你算根鸡毛!”风烈邪大步流星走上前,啪地一个大巴掌甩在赫连云若脸上,抽得她青丝散下一大缕。
  “你……你还是一国之君,居然出口成脏!还打女人!”赫连云若摸着火辣辣的面颊,她不是凤傲国的民,她是公主,她才不怕他,她也不会受这份窝囊气。
  “朕打女人又怎样?就是打了!你咬我啊?”风烈邪一反往日潇洒优雅,又一个耳光抽了过去,“打的就是你个不要脸的骚蹄。”
  “你……粗俗!”皇帝还骂人哩!“没有形象!”
  “没形象又怎样?我还有更没形象的话,骚蹄要不要听?”风烈邪潇洒一瞪眼,不屑一顾,自己女人被欺负了,还讲什么形象!
  赫连云若泪花连连向凤靳羽求救,扯着他的衣袖:“羽,你看你哥哥和你女儿都欺负我。”
  “你们两个,滚出去!”凤靳羽一手提着艾幼幼,一手拽着暴跳如雷的风烈邪,将二人往门外一推。
  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隔绝了温暖,也好似在他们之间拉出一道天堑鸿沟。
  艾幼幼整个身随着关门声一震,爹爹,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为何你身边有了个女人,就不要幼幼了?
  屋内传来凤靳羽温柔安慰赫连云若的声音,传来女人的低泣,传来他们亲昵的欢声笑语。
  明明隔着一扇门,为什么听起来却震耳欲聋!
  她的耳膜都要被刺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吸入的全是冰凉凉的空气夹着雪花。
  吸入鼻腔,口腔,肺,这样的冰冷,却堵不住心口那一大块缺失。
  原来,即便大口大口地喘息,心脏还在跳动,却可以因为悲伤而冻结成冰。
  原来,身体带着那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可以这样冷,这样冷……
  “雪儿……”风烈邪看着她暗淡无助的眼神,忽然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只能伸开双臂,揽住她的肩,才能让这内心脆弱的小人儿,温暖一点。
  “没事!呵呵!烈,咱们回去!嘻嘻。”她揉揉冻红地的小鼻,拍拍胸口,“我没事!我壮的很呢!”
  风烈邪的心猛地抽缩在一起,傻瓜!傻瓜啊!
  那么大的泪珠在眼眶里转,下雨一样哗啦啦掉下来,却还在对他笑,还在说她没事!
  凤靳羽一向宠她如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着,忽然这样冷冰冰地骂她瞪她。
  她从没受过什么苦。
  这种被抛弃和驱逐的痛苦,她恐怕做梦也想不到。
  突如其来的刺激天翻地覆,这般强烈,她怎么受得了?
  “雪儿……”风烈邪脑海一片空白,一颗心像被她的眼泪泡的满满涨涨。
  “哈哈!”她艰难地笑了两声,想要迈开步逃离这伤心的地方,却不知强撑的坚强到了极限,噗通一声摔倒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手的紫金暖炉咕噜噜滚出去好远。
  冰凉的雪花凶猛地钻进脖,胸口,她本就冷到僵硬的身不一会就发青发紫,而屋内那一片暖洋洋的温暖,却再也容不下小小的她。
  他们在说笑,他自始自终,都没有关心地问她一句。
  爹爹……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哪怕,你再像从前那样,唤一声我的名字,也好啊!
  冰冷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在雪地上,在那一片白雪,陷了个椭圆的漩涡,很小,只是一滴滴止不住的眼泪坠落形成的,却足以将她埋葬。

☆、Chapter 60 回光返照

  她揉揉鼻,却发现手指已经冻得失去知觉,鼻也硬邦邦,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
  没有知觉好!没有知觉就不会痛了!
  她望着天边白灿灿的太阳,做了个大大的微笑,缓缓起身,腿已经冻得像不是自己的。
  站起来再次摔倒,扑打起大大的雪花。
  再爬起来,再摔倒……
  却固执地不要风烈邪去扶。
  她踉跄着走到那个小小的暖手炉前,小心翼翼地捡起。
  雕刻牡丹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可惜里面浸了雪渍。
  她用冻僵的小手,使劲儿地抠出纹路里脏兮兮的雪,不停地抠。
  “雪儿!扔了它!”风烈邪看到她痴痴地抠着雪花,眼泪一滴滴落下的样,心都碎成一片片,他将暖炉夺过来,狠狠抛出去。
  艾幼幼跑出两步,捡起他送给别的女人,人家废弃不要了的小暖炉,护在怀里:“冷了!烈,冷了!好冷!”
  她一遍遍说着“冷”字,每说一个,泪就掉下来一滴,整个被冻红的小脸都要结冰。
  他明白,她心冷,心寒,心碎了!
  “那是他送那个贱女人的东西,你干嘛这么珍惜!你若喜欢,我给你买一百个!”风烈邪又要将这暖炉扔出去,“咱不要他们的东西!不稀罕!”
  “烈……他送她东西呢!他从前送我的,我都舍不得用的。烈,他要把我嫁掉。他以后不会送我东西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啊。”她呆呆地抱着那个属于别人的暖炉,发紫的嘴唇几乎听不见声音,却语无伦次。
  就像远远守望着永远得不到的幸福,独自悲伤,却不喊痛。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我的胸膛给你依靠,随你打,雪儿若是难过就天天打烈烈。”他长臂羽翼般将她包裹,护在怀里,感受着她双肩不住的颤抖。
  冰天雪地,苍苍茫茫,碎碎的雪花被风吹着割痛面颊。
  两个孤单的人,穿着单薄的衣裳,同样寒冷,他却还想给她多多的温暖,却不是她想要的温暖。
  两个人,都是这样幸福在身边触手可及一般,伸出手,抓住的只有一片冰凉。
  他背着她大步走在雪地里,她长长的银发垂下来,就像苍白的星河。
  “烈你说我像不像个傻瓜?”像个不知羞耻的D妇投怀送抱,人家瞧都不瞧一眼,这样搔首弄姿事她从没做过的,好丢人!她小手环住他的脖,在他背上虚弱地问。
  “嗯哼!”风烈邪故作深沉轻咳一下,低沉地说,“像,像极了!”
  “坏人!捏死你!”她揪着他的耳朵扭,才发现他的耳朵也冻紫了。
  “我也像个傻瓜。”陪着你疯,陪着你傻,却不知如何温暖你的心,“两个傻瓜真好凑一双。”
  “啊……阿嚏。”
  “小乖乖,你的大喷嚏打在我美丽柔顺的秀发上了。”
  “噢哟,你好小气,给你擦擦。”
  “那我还要对你说谢谢咯,啊……阿嚏。”
  ……
  细碎的雪花不大,但接连下了两天,雪隐王府也被覆盖掉大半,干枯的枝桠上没有绿,顶着大朵大朵的雪冠,银白苍茫。
  小屋里,喷嚏声高低起伏,她的,还有他的。
  艾幼幼裹着厚厚的狐裘,手里还抱着好几件暖裘缩在小火炉旁,窝在暖裘里只露出半张小脸,晶亮地眸随着那个高大的人影转转:“烈,天还没黑,点这么多纱灯做什么?”
  “亮一点你就不怕黑了。”风烈邪拿着手里的火折点亮第二十盏琉璃细纱灯,红色的光线打在脸上暖暖的,他不自禁笑了。
  他怎么做起宫里太/监做的活儿了,呵,怪不得她第一次见他把她认成太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把这碗药喝了。”风烈邪端过药碗递到她面前,“啊……阿嚏。”他貌似比她病得还重。
  “不喝。你把喷嚏打在碗里了。”她推开药碗。
  “我明明是对着旁边打的。”风烈邪辩解,碗里的褐色汤药随着他手腕的晃动打着圈儿,“小乖乖,你是怕苦吧?别拿蹩脚的借口搪塞我的智慧。喝。我放了很多糖。”
  “谁说我怕苦。”她真的怕苦哎,但看他一脸认真,还是喝吧。
  “小妮要乖乖,不然朕代表月亮惩罚你!”
  艾幼幼接过药碗闭上眼,捏着鼻咕咚咕咚灌下去,忽然皱起眉控诉,“月亮使者,你到底有没有放糖?”苦得都扎嗓。
  “放了许多。还朕的用手指亲自搅拌。”风烈邪在火炉边挨着她坐下,扬起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瞧,指头上还有药渣。”
  “呕——”她要吐了,小手点着他直挺的鼻,“你、你、你,还是个皇帝呢!不讲卫生,羞羞脸。”
  “你、你、你,还是个郡主呢!怕黑怕药苦,羞羞脸。”风烈邪手指在她脸蛋刮刮点点,“啊……阿嚏。”
  “烈,你的感冒好像比我还严重喔。你到底有没有喝药?”她手掌摸着他的额头,大叫一声,“好烫喔,你发烧了。”
  “哪有。是你自己手掌烫。”其实真的发烧了,但他才不要喝药,“我喝了啊,喝了许多。”全倒了,他也怕苦。
  “不可能,你脸好红。”
  “那是气色红润 、天神庇护。”
  “那就是发烧。”
  “那是精神百倍,神清气爽。”
  “是回光返照吧!”
  “要升天了哟,阿弥陀佛。”风烈邪赶紧戏谑地拜一拜。

☆、Chapter 61 今天是什么日

  “阿门也没用。”艾幼幼将手里的几件暖裘包裹在风烈邪身上。
  “干嘛把我裹得像只狗熊!这么厚,将我风流倜傥的超帅身材都遮住了。”风烈邪将她裹住脑袋的暖裘扯了扯,露出一张英俊的面颊,黑钻般的眸在火光下,犹如耀眼的宝石。
  “你本来就是狗熊。等我一下,一下下就好。”她提着厚重的雪裘下摆,蹬蹬蹬地跑出门。
  一个时辰后,她端着巨型白瓷碗进门,热乎乎的汤药冒着白气:“烈,来,喝药!这可是超级大补药喔。我放了五根人参,呃,还有何首乌,藏红花,反正放了许多的名贵药材,还有雪莲和鹿茸呢。”
  “咕咚——”风烈邪咽了超大一口口水,盯着红色的汤药,瞳孔缩小,藏红花,她给他打胎吗?
  “是不是很好闻?我听见你咽口水了。”艾幼幼兴奋地摸~摸小鼻,“来,快喝!你看着颜色多鲜艳,红的绿的。”
  “不……不要……”红配绿臭狗屁!他一代战神的凤傲大帝命丧狗屁?这丫头不知道藏红花配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是剧毒吗?
  “嘿嘿……”艾幼幼柳眉一挑,眼角闪下狡黠亮光,“你是怕苦吧?”
  “不是!”怕苦,更怕死!那红红绿绿的汤药,呀呀,太恐怖了!
  “这样吧。你不喝药也行,那就针灸吧。”艾幼幼将汤药放在一边。
  “好好好!”只要不喝毒药就成,但是……“你会针灸?”
  “当当当!”艾幼幼从背后掏出一本厚厚的《针灸秘籍》,“这个,按照上面这个扎就好了。据说针灸好的快。我保证一针见效,你立马活蹦乱跳和猴一样。”
  “……”青筋三五根,“还是算了。我去喝药吧。”他不要做猴。
  “烈……”艾幼幼眸闪烁楚楚可怜,扳住他的双肩,“我们是不是哥们。”
  老天,又是这该死的动作!人家做朋友吃香喝辣,她要人命啊。
  “好吧!”不就是几根小小的针,比起喝毒药立马翻白眼、瞪腿死喵喵要好多了。
  “衣裳脱了。”艾幼幼将风烈邪拖到榻上,解开他的衣裳,手指在他光滑的背脊抚摸,惊艳赞叹,“啧啧,烈,你身材好好哦。皮肤也好好,还是小麦色的。”
  “别摸了,你不要勾引我喔。”她细滑白~嫩的手指像蝶翼在他背脊留下火热的战栗,风烈邪立刻血脉翻涌,将俊脸埋在枕头里,“快点针灸。”
  “准备好了吗?”她拿起又粗又长的针,针尖白光一闪,架势犹如砍头的侩手。
  “准备……好……”咕咚,又一口大大的口水,“了。”
  艾幼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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