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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以来,他用尽了全部方法,只为了博取她一笑,只要她肯笑一笑,哪怕是让他死他都愿意。他现在终于明白‘烽火戏诸侯’的典故由来了。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周幽王,为了博得褒姒的一笑而倾尽努力。
烈酒入喉,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醉得睡过去。
她的影像反而在脑海中愈加清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开门出去。直接朝着她的院子走去。
宁静的月光散在了园中,影影绰绰的留下了影子。
推开卧房的门,她已经睡着了,房间里点着凝神的檀香,因为她近来总是被噩梦所扰,所以他花了大价钱从它国买来了这种檀香,既可以让她安稳地睡过去,又不会对她腹中的胎儿造成影响,还可以让他在没有她冷淡的对待,仇视的目光下好好地看看她。
她好美,真的好美,不管看她多少回,他都看不厌。
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小雪,你知道吗?我爱你?从十年第一次见到童年时代你就爱上你了,可为什么你的心中没有我?为什么?杨七郎究竟有什么好?就是因为他和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吗?”
他俯下头,在她的唇上亲吻着,吻的缠绵,或许只有在她睡着的时候,他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吻她,碰触她吧。
可是今晚他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在嘴唇与嘴唇相触的刹那,他就有些感到不对劲了,有一股热流从心底深处直窜上来,大脑中再也没有其他的想法,只要两个清晰异常:“要她!”
他的身子压了过去,压在她身上,由开始温柔变成激烈的撕咬和侵犯。
熟睡中的小雪被他的撕咬弄疼了,她睁开眼睛,入目所及一双血红的眼睛,如同野兽一般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理智,充满了欲望。
天,他在干什么?小雪猛地清醒过来,他激烈的动作告诉她他想要干什么?她用尽全力推开他,身子缩到床角:“你疯了吗?别碰我!”她清楚的记得她哪当妇产科医生的伯母说过,女人怀孕头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有任何的性生活,否则就会造成小产,同时也会对女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很可能会带来习惯性流产或者终身不孕的严重后果。所以,怀孕后的女子是要极度小心的。
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冷冷地笑着,伸出手将她一把拖了过来,压在身子下面,狂风暴雨一般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有力的双手制止了她全部的反抗。
“嗤!”地一声,她的衣服被撕裂了,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身体。
“耶律休哥,不要!我会恨你的!”
可是此刻的耶律休哥早就被药控制了全部的身心,那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大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不要!”小雪哽咽起来,她知道,在这样下去,她的孩子恐怕。。。。。。
猛地下身一热,他已经凶狠地进入了她,疼痛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混蛋!”她用力一个耳光抽打过去,这一下她用尽了全力,‘啪’的一声脆响,把耶律休哥给打醒了!
他的眼神在一刹那间恢复了清明,看到了身子下面的小雪一脸痛苦的表情:“天哪!”他猛地惊醒过来,天啦!他做了什么?
作者题外话:……
申明申明:偶不是后妈,绝对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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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小产(下)
寂静的北院王府乱成了一锅粥,‘翠园’里更是人头攒动,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大王,下官已经尽力而为了,可是王妃的身子太过虚弱,下官只能保住大人,孩子恐怕。。。。。。”昏迷中,小雪听到耳旁传来这样的声音。她的大脑顿时一片清明,孩子,她的孩子,她和七郎的孩子,昏迷前的一幕在脑海中闪过。
“不要!”她痛苦地呻吟了出来,“我的孩子!”
耶律休哥听到声音,扑到床前,握住她的手:“雪,雪,你怎么样了?”
“我的孩子!”她痛苦地呻吟着。
耶律休哥面露愧疚之色,若不是他发狂,那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害的。
“你给本王听着,”他转头对着太医怒吼,“不管用多少药,不管想什么办法,一定要保住她们母子,否则提头来见。”
“是”太医哭丧着脸,慌乱地叩着头。
尽管太医用尽了办法,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保住,第二天天明的时候,太医战战兢兢地宣告,‘孩子没了’!守在门外一夜的耶律休哥靠在墙上,声音里充满了从未有过的软弱:“王妃怎样了?”
“还在昏迷中,没有苏醒,不过已无大碍了。只需调养数日,便可痊愈。”
耶律休哥挥挥手,让他下去。
“茉莲,好好照顾她!”他不敢进去,他不敢面对失去孩子后的她,那个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他怕看到她本来就已经充满敌意的眼中再增加上这刻骨的仇恨。
“是!”茉莲红着眼睛走进卧室,王妃的孩子没了,大王一定很伤心吧,王妃也会很伤心的。
‘绮园’。
翊姬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听着外面的喧嚷声,望着哪灯火通明的地方,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的计划成功了!”她失去过孩子,她知道失去孩子那种痛苦的滋味,所以,耶律休哥对王妃的伤害,一定会在她的心中留下难以泯灭的痛,也会在他的心中留下深刻的懊悔,而她要的就是她的痛苦和他的懊悔。
她当然知道耶律休哥冷静下来之后很快就会查到她这里,但是那个是伤痛已经造成,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无论自己是怎样的下场?这个仇,她报了。
“小姐!计划成功了!”她的丫鬟茉冰兴奋地说,“只要王妃肚子里孩子一掉,大王对她可能就失去了兴趣,小姐复宠指日可待!”
会吗?翊姬冷笑,只怕王妃不但不会失宠,反而会更受宠吧?不过那又如何,他们之间的裂痕已经造成,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弥补不了。
书房内,传出声声的怒吼,周围的侍卫侍女无人敢上前一步,深怕被那怒火蔓延到自己,被烧的粉身碎骨。
到底是怎么回事?此刻的耶律休哥就像一头像一头狂暴的狮子,把书房里能砸的,能摔的,能撕的,全部弄了个稀巴烂,尽管如此,他满腔的怒火却依旧无法发泄。
他怎么会失去理智的?他怎么会不受控制的强要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狂怒中,他的眼光扫过了那个酒壶,事发前的一幕在他脑海中清晰的闪过,难道是这壶酒被人做了手脚吗?
“你,给本王检验一下这酒壶。”他伸手指向跪在一旁的太医。
那太医心惊胆颤地走过去,拿起酒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如何?”
“回大王,这壶酒里被人下了催情药,所以大王才会不受控制的作出一些事情来。”
“催情药?”他眯起眼睛,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还有一丝嗜血。
“去把看酒库的人带来。”他吩咐门外的侍卫。
侍卫应声而去,不消片刻功夫便拖了一个人回来,正是看管酒库的人!
那人显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跪在地上,不住的发抖:“大王饶命啊,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大王和王妃啊!”
“大王,下官已经检验过了,酒库里的酒都被人下了同样的药!”太医走了进来。
听了他的话,那个更是吓得猛叩头。
耶律休哥沉吟不语,他当然知道不可能是酒库的人干的,如果是他干的,那么他不会在所有的酒里下药,他只会在当天要取用的酒里下,不会下的那么明显,那只能说明下药的对酒库不熟悉的人。所以只好每个酒缸里都下了一些。
但知道他有临睡前喝酒习惯的人也为数不多,除了萧寒之外就只有‘绮园’里面那几个女人了。他在脑海中把那几个女人筛选了一遍,最后停在一张脸孔上。
“今日谁去过酒库?”
“回大王的话?奴才看到翊姬姑娘的丫鬟茉冰从哪里出来!但奴才以为她是去总厨房的,所以没有在意。”这也不能怪他,酒库和厨房就在两隔壁,只隔了一道墙而已。何况,当时茉冰的手上还端着食物,因为当时正是晚餐时间,他以为她是去领取食物的,所以没有在意。
“茉冰?”他若有所思地眯起了那双犀利的眼睛。
弯弯手指,萧寒走到他面前:“去查查那个茉冰是什么人?”
“是!”萧寒领命出去。
如果真是她干的,他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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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军妓
“怎么?还不肯说?”幽暗的大牢里,耶律休哥坐在椅子上,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斜视着跪在他面前浑身发抖的小丫鬟。
“奴婢实在不知大王再说什么?”茉冰咬着牙,无论如何也不能把翊姬交代出来,但她实在没想到,耶律休哥这么快就查到了她的头上。
“不知道本王说什么?”他阴沉着脸,手一用力,酒杯在他掌中变成碎片,“那他们你总该认识吧?”他一使眼色,立刻有几个辽国士兵拖着几个人上来,将他们扔到了茉冰面前,那些人穿着汉服,应该是汉人。
当那些人抬起头来的时候,通明的火光下,茉冰看清楚了他们的面容,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住的发抖。
“如何啊?”耶律休哥目不斜视,“你包庇她一个人,你的家人就会因为你的愚蠢而送命,你心里应该清楚,杀几个汉人对本王而言,不过是踩死几只蚂蚁那么简单。何况,你以为你不招,就可以保住她了吗?本王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绮园’那些个女人包括你的主子在内,对本王而言,不过随手可弃的烂衣服,只要本王一声令下,她们全部都得为王妃腹中的胎儿陪葬,包括你的家人在内!孰是孰非,你自己掂量掂量!”
茉冰咬着牙,望向年迈的老父母,年幼的弟妹,他们正跪在瑟瑟发抖,恐惧已经攥取了他们全部的意识,除了发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脑海中想起以前一家人在一起的时光,虽然贫苦,却幸福快乐。
“若你招了,本王就放你和你的家人离开。若你不招。。。。。。。哼!”他没有说下去,只是冷哼了一声。
“家人和主子,那个更重要?”毫无疑问,当然是家人,翊姬对自己虽有救命之恩,可是和自己家人的性命相比,她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何况,这件事情千错万错,是自己的错,不能祸及家人!
她一磕头:“奴婢招!”
哪日翊姬给了她一包药,要她下在大王的酒杯里,为了不被旁人发现或怀疑,她利用去端晚饭的时间去了厨房,并从厨房的侧门进入了酒库,因为酒库中的酒太多,她不知道晚上管理酒库的人会从那个酒缸里取出酒送给大王,所以只好在每个酒缸里都放上一些药,幸而她这一分放,使药的药力达不到翊姬预料的最初效果。否则小雪的那一巴掌非但无法使耶律休哥恢复神智,还是使他更加狂躁!
听完她的话,耶律休哥猛地站起,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萧寒等人连忙跟在后面,他回头瞥了一眼地上的茉冰,右手举起,横着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杀!’的姿势!虽然她是被人利用,但罪无可赦。因为她伤害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绮园’风景依旧,唯一不同的是今日却没有了哪一窝平日里在花园中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仿佛少了生气,显得异常的萧条,清冷。
翊姬的房间位于院中偏东面,自成一体,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子中间有池塘和假山,周边还种着葱葱郁郁的树木。
一行人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正站在院中,一脸淡定从容,仿佛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所以在这里等他们一般。
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淡淡一笑,似乎是想模仿小雪淡然的笑容,可惜在这行人眼里,却成了‘东施效颦’。
“果然是你!”看到她从容不迫的样子,耶律休哥上前一步,强硬地抬起她的头。“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无冤无仇!?”翊姬忽然大笑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如同疯子一般,她眼中含泪,望向耶律休哥,“若不是她,我怎么会家破人亡?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耶律休哥和萧寒皱起眉头,不解地看向她:她家破人亡,跟小雪有什么关系?
“北院大王是否还记得是十年前戈壁沙漠上的那场宋军与劫匪之间的战争?”
耶律休哥回思了一下,他当然记得,当时的宋辽边境有一伙为非作歹的歹徒,专门劫杀两国的商客,横行无忌,是宋辽两国的心腹大患。当时他也曾奉命去剿灭他们,无奈那伙歹徒的城墙太过坚固,易守难攻,他损兵折将都没能攻打下来。
可是后来却听说那座坚固如铁桶一般的壁垒竟然杨家军给攻破了,而用的方法更是闻所未闻。绑着巨大的风筝,攀爬到山顶,利用风向,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从天而降,一夜之间,那座曾被誉为‘永远无法攻破的壁垒’登时化为乌有,解决宋辽两国的心头大患,那一战也成了杨家四郎五郎的成名之战。
可是这跟小雪有什么关系?按照年龄推算,她当时还只是个不满八岁的小孩子而已?
“你可知道哪从天而降的计策是谁想出来的?”翊姬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我告诉你,我亲耳听见杨家四郎五郎问她是从何处知晓这个计策的。”换句话说这个计策是她想出来教给四郎五郎的!
“你跟那些盗匪是什么关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呵呵,那些盗匪的大头目正是我爹,那座堡垒是他花了数十年心血才建造而成,却被不到八岁的小女孩轻轻松松的几句话就给破了。城破之后,我爹被杨家四郎五郎杀死,我娘也自杀殉夫。而我,无意中在帐篷外听到她们的对话,从那天开始,我便立誓要复仇。之后,我辗转来到了辽国,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本来我想利用你对我的宠爱,怀上你的孩子,借机成为北院王妃,好借用这个身份,向她向杨家复仇!可惜。。。。。。我终究不如她,即使再相似的容貌对你而言,也不过是个替身而已。幸而苍天有眼,竟让我在北院王府遇到了她,那么一个大好良机,我岂能错过!耶律休哥,你杀了我的孩子,我就让你亲手杀掉你心爱女人的孩子,哈哈,如何?这滋味不好受吧?”翊姬狂笑着。
耶律休哥眼神一凝,似乎料到她想要做什么?手上一用力,只听一声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翊姬的下颌已经被他手劲捏碎!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瞪视着眼神由得意变成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