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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也忍俊不已,这是什么艳曲啊!
“二姐,这曲儿还不错吧?”
“……不错,真是不错!有你的,月离,你真行!”月朗又笑了一会才住房歇,“我终于知道了小妹是什么歌喉了!二姐佩服,佩服!”
“能博得二姐一笑就好!”
三姐妹就这方面谈起来,月朗也即兴一展歌喉,唱起了西北那边的调子,苍凉、高远,别有一番边塞地区的味道。提起西北就不得不说到酒。
“西北那边,女人、男人都能喝酒,每年过年都举行斗酒,我们月曜国的酒就够烈的了吧,可比起他们喝的酒可是差远了,喝到嘴里就像刀子一样,咽到肚子里,那个回味无穷啊!醇香甘甜,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说起酒,月朗头头是道,月华皱皱眉没说什么,倒是月离一脸认真地听着。
“……她们的酒坛这么大,这么高,坛口有三个铁环,五个人一起抬着,拎着才能搬动。一到年节,容纳一百多人的长形的黄土台,摆上一溜这样的酒坛,酒坛那边是赌注,金银珠宝、奴隶、牲口、男人。最值钱的玩意就是上好的兵器,那里人杂,派系也多,有件上好的兵器能活长一点。而这边就是斗酒的人,两个人下完注,就开始喝,大海碗,九碗不倒就算赢了,如果都没倒那再接着喝到直到倒下为止。在九碗之内倒地的算全输,两人下的注就被赌她们都输的人分了。斗酒都在夜里举行,露天,周围全是篝火,人们聚集一起多者几万人,少的也有几千人,那时没有争斗,只有尽情的喝酒,喝完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然后看谁的胜利品多,如果赢的是男人和朋友分享,可惜的是那些男人没有几个好看的,我敢说把咱们这边的男人拉过去,她们为他们斗酒得斗翻了天,哈哈!”
“听上去怎么这么野蛮!”月华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奴隶不是男人吗?”
“哪是男人啊!都是女人!那边的男人少,一个顶十个奴隶,你算算吧,十几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的情况多了。”
月离知道,这个分享绝不会像男尊下的男人享受三妻四妾那般惬意。
“这也太可怕了!”月华摇了摇头,看着月朗,“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大姐,这有什么的,我觉得她们活的挺不错,没有勾心斗角,看着不顺眼就拿起武器灭了她,哪像咱们这边,阴谋诡计,一点都不光明!”
“二妹,这里不好也是你的家,以后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
“知道了大姐,我知道轻重。”
“二姐,那边粮食紧张吗?”月离开口道。
在江南那段日子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看了不少有历史地理的书,月曜国受气候的影响,北方主食玉米、谷子,副食肉类,各种蛋类,南方主食稻子,副食青菜、水果。西北气候干旱,主食小麦,还有马铃薯,月曜国的人叫土豆。听起来包含很单一。当然,这些都是从书本上了解到的,月离知道想叫月朗帮忙,单靠纸上的信息无法说服,只能叫月朗亲口说出来,她才好说出自己的打算。
“还行,没我们这边吃的全,那边太乱,不过收成还是不错。”月朗随口道。
“二姐,我不明白,二姐为何要做贩卖出价奴隶的生意呢?”
月朗怔了下,呵呵笑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
当年月朗出去第一个国家去的星灿国,当时星灿国正受南蛮侵犯。星灿国文强武弱,善于谋划,战场厮杀就远不及南蛮,为了抵抗南蛮只得买入大量奴隶。月朗一下子看到了商机,当机立断,把出来带的钱全部购买奴隶,然后再高价卖给星灿国。由于是在战场附近进行的买卖,所以战事结束后星灿国才知道吃了亏,可也是由于月朗的及时供应人手才叫星灿国打了胜仗,令南蛮暂时十年没有能力再犯,又因为月朗的身份,当时两国也正在交好,所以只是损失点银钱也没什么,就没再追究。
而月朗在那次贩卖奴隶一年半的时间内狠赚了一大笔的同时,也熟悉了这个行业,后来发现西北人多、人杂,从那里征集奴隶本钱少,到这边除去杂七杂八还能赚几倍的钱,最关键的月华在户部,卖给官方,价钱、拖欠这些不用考虑,就这样从那边到这边在月华的帮助下,凭借着豪勇月朗很快地在水路、陆地打开了一条奴隶之路。
近八年来,月朗往月曜国、星灿国输送的奴隶已经到了几十万人,现在的守边的军队、军用屯田多数是月朗输进来的奴隶。
“可惜了,我开出的那条路。”月朗惋惜地道。
月离心说,月朗灭的那个奴隶贩子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叫月朗决定回来了呢?但愿这不会成为说服月朗的障碍。毕竟这是转移林家产业的关键。
“有什么可惜的,那咱险恶之地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月华不以为然。
“大姐,那是二姐的心血,二姐自然会心疼。”
“是啊,八年啊!”一句八年道尽了所经历的风霜。
月朗仰头干了一碗酒,再去倒被月离拦住。
“二姐,你可不要醉了,我还有事要求二姐呢。”
月朗眉毛一挑,带着一股邪气。
“你二姐就那么没用,几碗酒就醉了!”
“我要的可是二姐清清楚楚,别事后不承认,赖账!”
“你个小丫头!”月朗伸手捏了捏月离的脸,“。。。。。。这脸这么凉!说吧,想算计我什么?”
月华也奇怪月离会求月朗什么。
月离放下筷子道。
“二姐,其实可以利用奴隶之路来做点别的。”
“做什么?”
月华和月朗都有点好奇。
“把它变成粮食之路。”月离口气顿了顿道,“听二姐说,西北饮食单一,而月曜国的小麦产地有限,星灿国更无小麦,如果利用这条路进行粮食交易,我想还是可行的。奴隶买卖固然利润大,可不知道二姐算不算过,一个奴隶从买下到卖出一共投入多少,银钱、精力、风险、人员,这还得这个奴隶平平安安的,不生病、不反抗、顺顺利利,可奴隶是什么,是人,只要是人就不会乖巧听话,有压迫就有反抗,这个道理二姐应该明白。这样算,二姐又赚了多少呢?粮食就不同了,这旨死物,和奴隶比起来好运送,好打理,这边有大姐,卖出自然不成问题,那边我想有二姐的人脉卖出也不成问题。而且,还可以召集奴隶在这条路上以驿站的形式建造家园,屯田种粮,到时候用来接替运输粮队。奴隶安居乐业,有了相对的自由,为了她自己也会更积极、更卖力。这么发展下去,二姐会拥有一个无法想象的大庄园!总比买卖奴隶要好得多吧。”
月朗神情不变,看着月离,一笑。
。
“说了这么多,月离求我什么呢?”
“当然是求二姐带上我一起发财了。”
“大姐,你觉得呢?”
月朗慢慢悠悠地吃着菜,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月离还是敏锐地发觉了月朗眼里的喜色,看来这件事多半是成了。
“听起来不错,可那种地方,二妹你不是不能回去了吗?”
“如果事事都需要二姐亲为,二姐这些年也就白混了。”月离插了一嘴。
“小妹!你不会只想发财这么简单吧?”月华瞪了月离一眼。
“大姐就是大姐,永远都站得高望得远!”月离一本正经地道。
“哈哈!”月朗被逗得大笑起来,“月离你这马屁拍得有点不对啊!”
月华也笑了。
“过了年,家有个试练,我想选择粮行,如果二姐不做的话,帮帮我,叫我把差事应付过去。二姐做,我保证不叫二姐赔一分钱,就算合伙,我也会投钱。”月离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色,目光散出强大的自信来。
月华、月朗都是一愣,正要开口,外面传来一声。
“大郡主!我是阮红,有事要见大郡主。”
“进来。”
门打开,进来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这是月华的近身随从。躬身施礼。
“见过大郡主、二郡主、三郡主。回大郡主,大公主差人来请大郡主过府一趟,说有要事。”
“告诉她,没空!”
月华还没说,月朗冷冷地道。
“二妹!”月华制止住,对阮红道,“告诉来人,就说我马上过去。”
“是。”
“大姐!”月朗很不满。
“大公主找我应该是要紧的事。好了,下次到我府上来,我给我从善如流风洗尘。小妹,说的那件事你们商量,我这边好说。到时候我们再细谈。”月华说着又叮嘱了几句少喝酒,不要太晚回家,别在外面胡闹,然后匆匆走了。
月华一走,气氛有些压抑,月朗哼哼地道。
“大姐就赶上她家的了!”
月离看得出月朗对大公主有种隐忍的恨意。
“二姐,毕竟是大公主,大姐也是没办法。”
“狗屁的公主!”月朗满眼的不屑。
月离并没有问下去。
吃了一会酒,月朗表了态,答应作粮食生意,不过具体事情要等下次月华在时具体商量。月离趁机和月朗要了些年礼,月朗很大方,马上叫人给月离送去,不知道是吃了酒还是怎么了,总觉得吃月离这顿饭好像搭上不少东西似的。吃过酒月离提议四处玩玩,月朗想起了个地方,拉着月离去了一个朋友山庄。
她们没坐车,直接骑马,在街上纵马扬鞭,很有点飞扬跋扈的架势,到了地方姐妹两人相视一笑。
进了庄子,月离才知道,这里开了个小型赌场,来的都是贵族姐们,还有不少公子,也都是官家出身。
月朗说的朋友是礼部侍郎的女儿马兰花,也是庶出,是月朗死党之一。
马兰花比月朗矮一些,体型丰润,花容月貌,很漂亮的一个女子,性情也很开朗活泼,见到月朗高兴极了。
“昨天听说你回来了,我还打算过两天等你应酬完过去看你,没想到你这就来了!真够意思!”
“那是啊!都感应到你在这里了!”
“去死吧!”
“哈哈!这是我小妹,月离。”
“见过!我们不夜城有名的姐儿,就是没说过话。哈哈!马兰花亲热地和月离打招呼。
一同进了赌场,月朗叫月离自己随便玩,月离走了一圈,有熟悉的斗牌、骰子,还有不熟的一引起赌局,五花八门,忽然一个人进入了视线,锦衣华服,剑眉入鬓,长眸如画中鸳鸯的傅萧萧!
他竟会在这里。。。。。。月离想了想,叫过赌场的一个小丫头打听了几句,跟月朗说出去一下,月朗以为月离就是出去走走,叫她小心些,便和马兰花叙起旧来。
月离出了庄子,上马扬鞭直奔上次救出林枫的那个庄子来。从那丫头那打听到七皇子的山庄离这里并不远。
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庄子的房舍,月离下了马,步行,轻车熟路一般摸进了庄子。
没有内力,她一样神鬼不知地进来。
和上次一样再次来到了那间窗前有梅花树的书房,果然没有失望,那个眉目如画的盲目少年正站在书桌前摸索着插梅花,明杖在桌旁放着。
少年身后叫小明的侍儿不时提醒着。
傅萧萧,你偷了我的人,害得我昏迷,这回我就偷你的人。
月离看着那个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灵巧地进了屋,贴近了小明,抬手点上了他的睡穴,并抱起放在一边的软榻上,走近了少年。
少年感到有些不对劲,手停下,摸住了明杖。
“小明!”
“别喊啊,惊动了人我可还会像上次说的那样,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推出去。”月离说着从后面把他抱住,唔,这具身体还是那么温暖,这么柔软,满足地发出了一声。
听出来了,是谁,也感觉出来了,是那个身体冰凉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挂出去,少年没喊,而是停了一会抿了抿唇道。
“傅萧萧不在!”
“我不找他。”月离脸颊蹭着他的脸,还是那么舒服,“上次听他们叫你旭公子,你姓风,叫风旭?”
“嗯。”握着明杖的手紧了又紧,“你来做什么?”
“看你啊。”
沉默了一会。
“你的病好了?”
“你听说了?”
“傅萧萧说的。”风旭又道,“醉舞楼是他开的,你得了去他不会放过你。”
“你和傅萧萧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月离说着握起那只没拿明杖的手去插梅花,听上去一点都不在意。
“他是他,我是我。”
“哦,那我们一起对付他好不好?”
“你要干什么,”风旭神情没有变化,很平静,声音也很冷清,“我只是瞎子,帮不了你什么。”
“我。。。。。。”月离看着他的唇,淡淡的红,再看他的眉目,就像水墨丹青的画,浓淡相宜,写意传神,很有诗意,肌肤细白,是星灿国独有的,再看他的耳朵、颈下,淡紫色的对襟长领,里面雪白的中衣领口,衬出肌肤的莹润。。。。。。不禁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风旭一颤,接着一僵。
“呵呵!”月离抱着紧了紧,“真暖和啊。”
语音一落,风旭的身体慢慢放松了。
“你身体为什么这么凉?”
“所以才喜欢抱着你么。”
风旭又是抿了抿唇,但没说话,只是脸颊显出淡淡的绯色。
月离亲了亲他抿起的唇。
“人都说眼睛不好使的人耳朵好使,更会几门乐器,你会什么?笛子还是古琴?”
“不会!”回答得到挺干脆。
“唱曲儿?”
“不会。”
“跳舞?”
。
“不会。”
“原来你是个饭桶。”月离抱着他摇了摇,笑话他道。
风旭抿了抿唇,没说话,半响道。
“是傅萧萧伤的你吗?”
月离微怔,知道他在问自己生病的事。
“你家的傅萧萧还没那个能力。梅花插好了,放在哪?”
“窗台上。”
月离放开他,捧起花瓶放在窗台上,回头看了风旭一眼,玩心一起,摘了朵梅花过去。
“是因为你找那个人病的吗?”
“你知道的还挺多。”手一抬,那朵白中带粉的梅花插在他的鬓角上,颤颤的,被旁边的灯火一衬,有点搞笑,轻笑了一声,“漂亮的小丑!”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月离闻言看上风旭,才感到这人的话明显的有些多。
“你不知道?”
“傅萧萧没说。”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病了?”
“偷听的。”风旭又是抿了抿唇。
月离感到他这个动作很孩子气,伸手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红了。
“那个人啊,对我可是很重要,是很重要滴。”声音明显的轻佻。
林枫的身份应该是傅萧萧有意瞒下来了。
风旭想了想。
“你是因为傅萧萧才来找的我?”虽然是问句,却很肯定。
月离愣了下,有些意外,这个人还真是心思机敏。
“你想报复他?”风旭又紧问了一句。
“嗯。”月离承认了,对方都才出来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现在你想怎样?傅萧萧去邻庄赌牌去了,不会太久。”他转过头来,手中的明杖伸到月离的腿侧稍后的位置。
月离只是看着他,逗着他。
“你应该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再把他挂出去。”风旭很平静地道。
“我对他可没兴趣……”月离伸手臂搂上了他的后颈,伸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下,风旭拿明杖的手一抖。
“你的唇好暖哦……”
月离轻柔着声音,手指伸进他的领口蹭着他的肌肤,手感真好。身体贴近了他,摩擦着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