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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嬉皮笑脸的样子,孟元蓓道,“我真想知道,在这世上,是否有一件事能让你眉头紧皱,为之心忧的?”
“自然有。”乾康忽然正经了起来,严肃的脸让孟元蓓一下很不习惯,“便是你,不然我为何亲自要到此地来救你。”
真切的目光,配上深情的话语,若不是认识了他这么久,孟元蓓差点就要信了,毫无疑问,他是个很会调情的人。“那我谢谢你的厚爱,不是你,我也不会来到这里。”
乾康直勾勾地凝视孟元蓓,不说话,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孟元蓓刚要说点什么,不料还没开口,乾康居然猛的将她推倒在地上,阴冷地说,“不识好歹,敢咬本座,你不想活了?”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孟元蓓有一瞬失神,但听他话里的“本座”立即便明了了,门外有人,乾康总是那么机警,于是配合到,“呸,拿开你的脏手,我可是殷夏的准皇子妃。”
“哼,我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随即骑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力度大得像整个人被他锁在地上,动弹不得,而且这人手下毫不留情,三两下便把她的外衫撕得粉碎。
极力抵抗挣扎着,虽然知道这是做给门外者看的,但孟元蓓的挣扎不是在演戏,因为眼前之人根本没有一个演戏的度,简直就是活生生的霸王硬上弓,而且还是故意当着门外那人的面来做。
自己挣得越厉害,他却笑得越开心,气得她心里大骂,你这死性不改的风流子!
一边手上还不停地抵抗着对方的上下其手,乾康附下身,“对付教主和连,我自有方法,你祭天前不要想着逃跑,配合我,我能护你周全,目前你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孟元蓓知道,不用他来提醒。
却见乾康出其不意地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后把血挤在她身下。他的身体挡住了门那边的视线,这动作只有牢房内的两人知道,孟元蓓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乾康笑说,“让你成为我的人。虽然我也想快点把你办了,但在这里不行。”
“你这混蛋。”脸上一热,孟元蓓极力压低声音。她不太懂乾康说的这里不行是什么意思,而那句“成为我的人”她听懂了,门外的人要的正是这个结果,看着乾康把自己破身了后,才出现。
她大概猜到,门外站的是谁了。
过了好一阵,乾康才像办完事一样,给孟元蓓披上一层外衣遮盖身体,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脖颈布满红印,“果然太小了,再大一点才好。”
听得孟元蓓脸青一阵红一阵,乾康你个混蛋。
“年龄太小了,没有经验,不能尽兴,还是连护法这样知情识趣的比较好玩。”
就听门外的人发出妖媚的笑声,“洪,跟我玩,你不怕教主找你麻烦吗?”
大门打开,一张美丽的脸在火光照耀下明艳动人,美眸顾盼,充满了挑逗和成熟的韵味,凹凸的身段妖娆多姿,难怪红莲教教主那么宠爱她,男人应该都很难抗拒她的魅力。
“他教务繁忙,你不告诉他,他又怎么会知道。”洪跟连调起情来,完全无视凌乱躺在地上的孟元蓓。
可孟元蓓分明看到连护法用眼角幸灾乐祸地瞟了她一眼,女人的嫉妒真的很恐怖,只要讨厌一个人,就算有命令不许伤她,也总有办法整治得了她。
连护法是故意等乾康办完事才进来的,目的很明显,三皇子有感情洁癖,只要孟元蓓不是完壁之身,三皇子心里就会有跟刺,日后就算两人一起,也不会爱她。
不过,连可能不知道,就算她一心一意对待三皇子,三皇子爱的人永远只有他自己。
攀上洪的脖子,连小心地给他吹了吹伤口,“啧啧,这小姑娘,咬得还真狠,存心置你于死地,我替你教训教训她可好?”
扬手取出一瓶药,不用想都知道那是红莲教的“圣药”,“让她试试生不如死的滋味。”阴狠地瞥了孟元蓓一眼,看到她身下的小滴血迹,嘴角微妙扬了扬。
“不用你来,我喜欢亲手调教。”喉头发出闷笑,那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想不到你喜欢养成系的,这么多年没见你身边有过谁,教主和长老们以为你喜好男色,还想给你物色几个娈童呢?”
洪单手搂着连的水蛇腰,另一手轻抚她鼓胀的前襟,慢慢下滑到某个隐秘的地方,然后用力一提,连立马发出一声娇喘,身子酥软得站不稳,仿佛要渴求更多地整个人挂在洪的身上。
这两人的一来一往,看得孟元蓓火冒三丈,又咬牙切齿,别当着我面做这档事,我不是连,没兴趣看。
“本座喜好男色还是女色,一试便知。”
两人纠缠着,连护法再次看向孟元蓓,“听说她是什么凤凰帝后转世,她生的孩子将会统一整片大陆,如果刚刚的事让她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岂不成了天下霸主的父亲?”
“呵呵,那也不错,不用白不用。教主就不想让这人生孩子?拿她祭天可惜了。”
“哼。教主?”连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说她是灾星,还说这女孩会倾覆殷夏。你知道,教主没有称霸的野心,他只想当个土皇帝,不思进取的人迟早被淘汰。洪,你不同,你有野心,你有实力,不如我们合作吧?”
151。乾康的计划
两人合谋,算计教主,却完全不避讳孟元蓓在场,当着她面讨论起了计谋对策。她终于知道乾康说的他有对付教主的办法是什么?他早预料到连会找他合作。
难怪他说要杀教主时,几乎没把教主放在眼里。连护法掌握了教内一半的势力,他也有一半的势力,教主的权利基本等于被架空,被灭似乎也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连要的是执掌整个红莲教,把它变成三皇子的一股力量,如果她没猜错的话,三皇子要红莲教这股庞大的民间力量是用来对付七皇子的,让七皇子分身乏术,自然没空与他抢夺王位。而乾康要的也是红莲教,所以这两人争夺同一个东西,不可能有安全的合作。
“好。”洪放开了连,“你想什么时候动手?”
“祭天之时……”
两人笑得和谐,一前一后走出牢房,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孟元蓓坐起身,拿乾康留下的的破衣服裹好自己,心中暗想,红莲教教主有那么容易对付吗?身为一教之主,下属能力太强,他不可能没察觉,却依旧任其发展,这教主是想好退路和自保的方法,还是无可奈何只能如此?
在见到此人前,孟元蓓不敢随意下结论,不过她想能统领一个庞大的红莲教,教主必定有过人之处,到时现场会发生什么突发的事还真不好说。
身为当局者,乾康没告诉她具体计划,她也不可能真如他说的被动接受未知的安排,她也得为自己想个全身而退的方法才行。
之后几天,乾康再也没有来过,门外多了几个守卫看着她,孟元蓓安分了许多,也想通了,就算逃得出这个牢房,也逃不出山洞,四处都是红莲教的人,洞外什么环境也不清楚,贸然行动只会被抓回来,少不了皮肉之苦,还不如在此见机行事。
虽然在牢里行动不自由,但吃的穿的都不缺,孟元蓓还在衣服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些药粉,是防身用的迷魂药和毒香粉,想来是乾康特意给她准备的。
也不知七皇子和叶靖怎样了?是否找到了红莲教的老巢?
孟元蓓被迫穿上了厚重的红莲教圣衣,层层叠叠的服饰重达十几斤,走路都艰难,想逃跑就更难了,所以红莲教的人很放心地没给她再上枷锁。据说祭天的方式是把她烧了,这么厚的衣服得烤上一天一夜才烧没吧。
自嘲了几句后,孟元蓓觉得自己真是个乐观的人,要死还笑得出。她想人生有时候很可笑,半个月前她也穿着类似厚重的衣服被迫参加祭天,半月以后还是被迫祭天,只是身份对调了,由祭祀者变成了祭品。
跟着面无表情的几名红衣卫走过漆黑的长廊,孟元蓓左右观察,这条通道不知通向何处?没走多久,便看到长廊尽头有些火光跳跃。
穿过通道,她被眼前所见惊愕到了,“好大一片山洞。”好像把整座山掏空了一样广阔巨大,红莲教居然找到到了这种地方做根据地,难怪没人找得到。
面前这个广阔的空间,头顶是圆拱形的山石,地面是大片椭圆形平地,从地面到拱顶至少有100米的高度,相当于三十多层楼那么高。简直就像一座庞大的山内宫殿,在椭圆形的平地周围是一条沿着墙体螺旋往上的走道,一直通向内宫的拱顶。
螺旋走道宽不足2米,仅够三个男子并排而走,走道边有很多个细小的山洞分布其中,每隔几米便有一团火把,照亮脚下狭窄的路。这些小山洞长得都很像,通向何方,不得而知,如有不熟悉者走进了里面,迷了路,估计只能困失其中,无法逃离。
一时看呆了眼,才发现自己就站再其中一个小山洞前,正好位于这庞大的山内宫殿墙体的中部,离地面约有四五十米高。
若不小心从走道掉下去,马上就一命呜呼了,她左右观察,顺便放慢了脚步,走得异常小心。
“快走,别想着逃跑,你跑不掉。”前后四个红衣卫手里都拿着武器,催促着她前行。
从走道往下看,孟元蓓发现地下椭圆形平地四周站满了红衣卫,平地最上方是个高台,两端杵着两根柱子,柱上燃起篝火,高台中间摆着一张火红色的莲花高座,应该是教主的位置。
平地正中央有个长方形的平台凸了起来,大概有一米多高,平台周围布置好了木柴和柱型绞架,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用来拿她祭天的祭台,而且看那架势是火祭。
就这么乖乖地被绑上绞架等死?不反抗就不是孟元蓓的性格,虽然乾康说有计划,让她别乱来,并不等于她什么都做不了。
双手双脚被缚在绞刑架时,孟元蓓内心镇定,面上却表现得既惊惧又害怕,大喊大叫,“不要杀我,救命啊!”然后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什么凤凰帝后?就是个黄毛丫头,在危险时期,还不只会哭喊大叫,殷夏皇室把她当宝,真是可笑。哈哈哈。”
高台上传来一道刺耳的笑声,孟元蓓寻声望去,就见上面不知何时站了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听声音,像个中年人,身材有些发福。这人是谁?
“连,活捉这么一个小丫头,你居然要动用好几拨红衣卫才得手?我是不是太高估你的能力呢?”
“容长老,殷夏皇子的实力想必你也清楚。我记得你上次不也栽在七皇子手里,还差点被他擒住,那个狼狈相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
连的话尖刻而轻蔑,中年人被呛得一时顿住,“你……别仗着教主宠你,我就不敢对你怎样?”
“我倒要看看你能对我怎样?如果你不怕肚子里的蛊虫作怪,你就试试,教主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容长老恨得咬牙,他最厌恶这总爱吹枕边风的女人,一天到晚挑拨离间,愤恨道,“别忘了,你肚子里也有蛊虫,教主不会不分是非……”
“你觉得教主相信我,还是相信你?”
“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152。不要让她跑了
两人互不相让,话里尽是针锋相对,孟元蓓恍然大悟,难怪乾康和连要暗地合作,而不是正面反抗教主,原来教主控制教内高层用的是蛊虫,听他们话里的顾忌,这蛊虫发作起来应该相当厉害。
同时,她也大概猜到,这容长老应该就是乾康说的激进派的代表,与连代表的保守派不和。突然想到,这两人都中了蛊毒,那乾康身为护法,难道体内也有蛊虫?
两人话没说完,就听莲花高座后传来一道苍老、低沉的声音,“都别吵了。”
语气很慢,声音很低,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噤了声,连和容长老态度都立马恭敬了起来。用蛊虫控制下属,这教主真有能耐,可惜他的下属不是省油的灯。
随即,一个头发花白,脸色却挺红润的老者出现在高台上,身后还跟着毕恭毕敬的洪。这教主年龄不小了,难怪不想当皇帝,因为当上了也没几年命,还会成为众矢之的,真的还不如偏安一隅,做个土霸王算了。
教主坐在位置上,目光炯炯地扫视了周围一圈,最后落在孟元蓓身上。那眼神不怀好意,还透着些许猥琐,让孟元蓓突然就感觉到了一股恶心之意,不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相貌倒是标致,可惜了,豆蔻年华。”教主笑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面上尽是淫邪,叹道,“你若不是个祸水红颜,本座倒愿意留你当侍妾,啧啧,只怪你命不好吧。”
这话,让孟元蓓胃里一阵翻腾,止不住想吐,心里骂道“老淫虫,呸!”,一把年纪了还肖想个能当自己孙女的人,不知廉耻,也不怕精尽人亡。想到连要夜夜伺候讨好这种人,真佩服她能屈能伸,为了赵宣泓也是拼了。
教主忽然感慨道,“你会害死你的父母亲人,害死你的夫君,成为天下的祸乱,还让生灵涂炭、纷争不断,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会陷入无序,本座杀你是替天行道……你命犯水忌,自己却是最大的祸水,哈哈哈,真有趣。”
这段预言,让孟元蓓心里颤抖了一下,但很快便平静了,要杀她还找什么预言当借口,虚伪!
“教主,时辰到了,仪式该开始了。”容长老在一旁小心提醒道。
“嗯。”教主起身,忽然高举双手,头看着拱顶往上高扬,大声喊出一段祭文。孟元蓓听不懂他说什么,可是所有的红莲教教众,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随后,山洞内想起了震天的锣鼓声,然后二十几个红衣卫围上来,脸上戴着鬼面具,每人手里拿着一根长木棍,快速地在地上敲打,边敲边围着孟元蓓转圈,跳祭祀舞蹈。
看着这群神神叨叨的人,孟元蓓也没闲着,她袖子里藏了一枚小暗器,反剪在绞架上的手不断地磨绳索。在场的红莲教教徒集中精神在祭祀中,完全没留意她的动作,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被洪亮的祭祀声掩盖住。
“快点断,快点断……”内心默念着,这绳子绑得真结实。
忽然,“嗒”的一下,绳子断了。然而,乐声却正好在此时戛然而止。另一一排红衣卫举着火把走上来。
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教主一声令下,“点?火!”
什么?这就点火了?洪和连,不是要趁机暗杀教主吗?说好的计划呢?!
孟元蓓心里大骂乾康,眼看火把逼近,再看高台上无动于衷的洪,还有连,这两人果然不把她的死活放在眼里吗?
顾不得那么多了,与其等乾康他们出手,不如自己争取点时间,在火把就要落在身边时,孟元蓓一下扔开手上的绳索,正好打在一个红衣卫的脸上,随即转身向红衣卫撒开一把迷魂药。
“啊!有诈!”
红衣卫显然没料到她居然解开了绳索,毫无防备地吸了药粉,纷纷倒下。
容长老叫道:“这丫头竟然割断了绳子……死到临头还敢反抗?”
教主见了异状,短暂惊愕后,马上命令道,“还不赶按住她,烧死她!快!”
话音未落,后排的红衣卫一拥而上,忽然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哗啦两下,大山洞内所有火把居然同时熄灭。顿时,整个空间陷入一片漆黑,大山洞本来就不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