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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躺下的好,这样会把伤口崩裂的。”看看他,伸手扶他,他却摇摇头,“没有那么严重,以前再厉害的伤都好了,这次估计是背,刀戳的太正,结果戳掉半条命。”
说着朝我咧咧嘴巴,露出他洁白的虎牙,深深的酒窝。
“快好好休息吧,放心支使绿漪吧,吃什么喝什么,估计这妮子以身相许都愿意,就你好福气吧。”伸手拍拍他的手,朝他眨眨眼睛。
“救人就要以身相许么?”他挑眉斜眼看着,“你的血霸道的很,在我身体里都不老实。”他笑道。
“少胡说霸道,你还赚了,我的血不怕毒的。”说着起身帮他倒了杯茶水。
“把小梅花刺到哪里好看?是眉心?嘴角?耳根?还是脸颊上?”梅晨星说,想起文卿冉眼底的那只振翅若飞的血蝶。
不由得说道,“眼底不是很好看么?”忽然又意识到什么,马上道,“别瞎说,刺在脸上哪里会好看?”
这时候绿漪敲门进来了,端来了饭菜。
“绿漪,从今开始一直负责照顾梅捕头,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朝他眨眨眼睛,然后起身出去。
听见绿漪柔柔地一声“是。”
梅晨星活过来了,独孤他们也松一口气。
“若凡,来。”独孤叫住我来到他的房间。
“独孤,有事么?”被他安排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找了一下然后走过来,伸手挽起我的袖子。
“独孤,还要吸我的血呀。”故意夸张道。
“别捣乱,吸你的血做什么?”说着继续将我的袖子挽上去,当露出昨夜被血蛊咬过的地方,不由地惊呼出声,“独孤,怎么会这样?”
愁眉苦脸地看着自己的胳膊,本来白嫩的胳膊现在青紫淤黑一大片,好吓人!
“血蛊咬过人,会留下毒素,所以才会这样,给你抹药就好了。”说着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掀开里面是乳白色的药膏。
“是寒衣给的么?好香!琼玉凝兰膏我见过的。”笑道。
“是离恨宫秘制祛淤痕的药,和神药宫的差不多,人们都以为我们毒药厉害,可是要施毒就要先会解毒。”他轻笑着,用指甲挑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我的手臂上。
“那么会解毒的就要会使毒么?寒衣不是也很厉害?”笑道。
“寒衣使毒解毒都不行,他只会配药。”独孤轻笑,“寒衣不喜欢打打杀杀,他只治病救人,所以配出非常有效的疗伤药。”边说话边揉摸药膏,他的指腹柔软温暖,透过清凉的药膏丝丝传递到肌肤上。
“独孤,雪渊为救梅晨星破戒,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一定要去做什么当家人么?他一定很不乐意吧?”轻声问道。
“可能事情还不止那样,听雪渊说他小时候受过蛊王的救助,那时候蛊王就看中他,让他学蛊,他不肯,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便学了。出师的时候蛊王对他说如果他此后使用蛊那么就要回去接受他的衣钵做苗家的当家人,同时可能还有其他的条件,那个雪渊没说,估计是很难启齿的话。”他轻声道。
“那我们这样不是让雪渊很为难么?蛊王不是也来了么?我们应该好好和他解释一下。而且他怎么知道雪渊是否用过蛊?”怀疑道。
“蛊都是有母体的,他用的蛊虫,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所以蛊王自然会知道。”独孤说着又将我的衣袖撸下来,“这个药再抹两次就好了。”
“嗯,那到时候叫我就好。”随口说着站起来,“我们去找雪渊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对付他的师傅,估计那老头忍不住就要来了。”说着往外走,独孤轻叹没有说话。
《穿越之江湖天下》潇烟漠漠 ˇ第九十一章ˇ
慕容雪渊却很看得开,“若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躲了这些年,也到时候了,就算没有个事情还会有其他的引子,能救梅兄一命,雪渊还觉得非常值得。”淡蓝色的棉布衣服衬出他修长的身材,那柔软的面料显得他的神情也是淡淡的柔软。
“就是呀,若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么多人呢,有什么好怕的。”寒衣拍拍我的肩膀,轻笑道。
话虽如此,到了下午慕容雪渊就被蛊王派人叫去了,到晚上也没有回来。
程寒衣便去拜见了神药宫高布达,让他师傅和蛊王好好说一下。
回来的时候寒衣脸色沉重,雪渊在蛊王处,蛊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随意靠近他们的别院,他的院子四处都下了蛊,虽然不怕,但是也得尊重人家。
梅晨星好多了,玉箫和无花在他旁边陪着绿漪照顾他,不断地给他讲笑话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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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玉舒竟然让青栾来叫我,是第一次。
和独孤他们说了声,便出去了,花嬷嬷定要跟着,就像怕什么时候我又不见了一样,总是要时刻跟着。
对于林若凡那次的事故,花嬷嬷一直不想谈,却引为憾事,此生在能够看见的时候,便再也不想如此。
既感动又愧疚,只好让她跟着,而且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她。
玉舒看见花嬷嬷的时候有点惊讶,不过却也仅仅笑笑,朝花嬷嬷微微行礼。
他虽然是王爷,可是在江湖人面前却都是平辈相称,而且对于长辈也比较尊重,他能尊重花嬷嬷,我却很开心。
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花嬷嬷由衷地喜欢玉舒,我也会开心,无论哪方面都好。
没有过亲人长辈,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应该是什么样的。
玉舒让青栾领花嬷嬷去喝茶,却牵着我的手走到院内的凉亭中。
八角飞檐攒顶的大亭子,青色的瓦当在柔和的月色中发出清透的光芒,像水面波光粼粼。画檐下面挂着大大的纱灯,上面的玉字被烛火映得愈发漆黑。
亭中纱幔轻拂,花香细密,混着他身上那种淡淡的冰香,越发让人沉醉。
他牵着我的手坐在亭内的隔板上。
“若凡,你要找的孩子找到了。”玉舒将我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摸索着我的手背。
“真的?这么快?”惊喜道,不由得抓紧他的手。
“嗯。那孩子――若凡,长得-”他似乎在斟酌措辞。
“长得怎么啦?师姐的孩子不会难看的。”轻笑,他伸手揽住我的身子让我趴在他的怀里。
“只是觉得长得有那么点像师兄。”他轻笑,“他们画了画像来的。”说着示意我伸手从他袖子里拿。
一阵高兴,便从他袖中掏出一个小纸卷,慢慢地展开在灯影里,看得真切,上面一个孩子的画像,飞眉俊目,却是――洛遥!
不由得笑了,一直笑,直到眼泪流出来。
“若凡,怎么啦?”玉舒关切地抬起的脸,眼神温柔如水。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太高兴了。”笑着,然后将事情约略地说了几句给他听。
“那么那孩子要带回来么?”他俯身唇便贴在我的发丝上。
“不用,现在他很开心,不过,舒,帮我给师姐送个信,告诉孩子的位置,让她――偷偷去看看。师姐,是个可怜的女子。”轻叹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天色渐渐阴下来,大朵白云飘过远处高楼的飞檐,慢慢遮住莹白微微透出蓝边的弯月,慢慢地起风,云朵越来越厚。
渐渐的月色隐去,暗下来,纱灯被风吹得呼呼摇曳。
蓦地一道闪电划破未被浓云填实的夜空,猛地个焦雷当头扔下,“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豆大的雨噼里啪啦砸下来,敲在凉亭瓦顶上,不一会便顺着飞檐哗啦流下。
“舒,雨来的好快,我得回去了,你也休息吧。”说着便想去叫花嬷嬷一同走。
“为什么急着走呢?”他轻声说着,声音低低地回荡在耳边,气息温热,混着泥土花香格外地魅惑。
“……还是先走,晚上你不是都躲起来的么。”轻声说着,想着青栾说他每夜有两个时辰很难过,却不肯让人知道,在想出更好的办法以前,不想让他难堪。
他却轻笑,脱下外袍罩在我的头上,然后伸手抱起我,一头冲进雨幕里,快速地跑到廊上进屋上楼。
也不要别人伺候,进房间将我放了下来。
他一身的水汽在灯影里透出盈盈的光芒,连忙去脸盆架处扯了手巾给他擦头发,雨水湿透他的长发滴滴答答的贴在脸颊上,玉颜黑发,凤眸红唇。
“快去换衣服吧。”说着去帮他找衣服,却发现他眉头紧锁,抬手抚上胸口。
“舒,伤口痛么?”关切地看他,轻轻帮他脱下湿透的衣服,露出清瘦结实的身体,
在灯光里莹润如玉,胸前的剑痕明晰可见,每次阴雨他都会痛。
他的身体纹理匀称清晰,指尖传来丝丝温热,连忙拿衣服给他换,却被他扯进怀里,被雨水湿润的唇带着氲氲的水汽,吻便也是水润激情而滚烫。
被他紧紧拥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栗越来越滚烫的肌肤紧紧地贴住,他的吻火热而激乱,顺着唇吻过脖颈,细细密密地吮过胸前,薄绡的夏衣被他轻轻一扯便滑落在地,裸
露的肌肤相贴让两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栗。
他轻轻地抱起我将我放到床上,眼神变得幽渺深邃,波光盈盈,却温柔如醉。
“若凡,多么希望,可以这样生生世世……”似乎梦呓一样,低声喃语,火热的唇滑过柔嫩的肌肤,惹得阵阵酥麻,胸前的敏感被他含在唇中,灵巧而有力的舌带来令人迷醉的快乐。
细密的呻吟溢出口中,却赧然地立刻咬紧嘴唇,忍受不住他的逗弄伸手用力的箍住他的头,他却轻笑着拉下我的手臂慢慢地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他的唇柔软舌却滚烫而用力,在身体上燃起寸寸激情的火焰,让我如同着火一样灼热,身体里如同什么在烧,血液沸腾叫嚣着冲击身体每个神经感觉之处。
颤抖着任他抚弄,却只能无助地抓住身下的锦衾,丝滑冰爽,柔软如他的唇,丝滑如他顺滑落在身上让肌肤酥麻的发丝。
“舒,不要……”破碎的声音自己都几乎听不清楚,他却停下所有的动作顺势覆上我的身体,在我唇边轻笑道,“不要什么?”
被他的身体压住,才感觉自己是在地上,不再轻飘飘的灵魂欲飞。
“不要……折磨我”羞愧的脸上滚烫。
他轻笑吻上我的唇,灵活的舌勾缠的舌,慢慢勾画的齿列,分享甜美的津液,轻轻抬高我的腿没有提醒地进入,让我激颤不已。
被他填满的瞬间低低的爱语回荡在耳边,心头激流涌荡,紧紧抱住他的身体,任凭他时而温柔如水波起伏时而如狂风骤雨让我只能紧紧攀附他的身体。
每次都像最后一次带着浓浓的眷恋,深深地纠缠,一次又一次地交叠,极致的爱却又极致的痛,在爱的情欲里挣扎癫狂。
晶莹剔透的汗珠挂在他尖削玉白的下巴上,承受不住一丁的颤动,落在我的身上,温暖的灯光勾勒出他五官精致的弧线,俊颜若遗世独立的幽兰,让人迷恋又沉醉。
不由自主轻喊他的名字,泪流满面。他吮吻我眼底的泪水,在我的颤栗中释放他的激情。
搂住他放松后压在我身上的身体,感觉他紧绷的躯体变得柔软,莹透的汗水让他的肌肤更加细腻。
“若凡,我只要做你的人,不是靠你生存的寄生人,所以不管如何,不要伤悲。只要能记住,便是最大的欣慰,若凡,只要记住便好。”他在耳边低语轻轻吮吻我的泪水,声音如丝像夏虫冰语低低而迷离,让人为之沉沦愿意万劫不复。
不要只是记住,要的是日日朝夕相对。
所以,不管如何,都要尝试。
在他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永远都可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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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看着满室刺目的阳光吓跳,骨碌猛地爬起来。
昨夜睡得太死,后来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他在耳边不断低语,却什么都没有记住。
胡乱的穿上衣服,门一开,花嬷嬷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脸腾地火辣辣地,只觉得眼睛都差点看不清。
花嬷嬷却没有说话。
这时候听见蓝漠和黄晶在外面喊,似乎和侍卫起了什么争执。
狐疑地看看花嬷嬷,也摇摇头。
连忙跑出去,却见蓝漠脸怒容冷冰冰地盯着那几个侍卫。
“蓝漠,黄晶,怎么啦?”忙问道。
“公子,出事了。”蓝漠急道。
“出事?”心头猛跳,难道一夜不在就出事了?
“小夫人请原谅,王爷让您多休息一下,不许任何人打扰,属下不是故意阻拦两位姑娘的。”
一个侍卫躬身道。
“算了,没事。”随口说着,立刻拽了蓝漠她们就走。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让人心慌意乱的。”嘴上说着脚下却加快了步子。
“公子,昨夜有人刺杀程公子,他现在……”
“什么?”猛地顿住脚步,身体微晃,蓝漠收势不及冲出几步又走回来。
“程公子昨夜被刺杀,来人武功高绝,连独孤公子都不是对手,不过幸亏独孤公子援手,否则……”
等不及听完立刻飞奔回去。
匆忙撞进去,却发现一屋子人神色凝重,独孤坐在程寒衣的床边脊背挺直,侧脸线条生硬。
梅晨星也起来了,站在外侧看见我进来,也不说话,连忙让开。
寒衣双眸紧闭,唇色淡幽,本来白里透红的脸一层淡淡的灰色,长睫如同惨白的花瓣跌落在地,一动不动。
“独孤,怎么回事?”急道,自己都能听到哭腔。
独孤扭头看了我一眼,无限悲伤,“他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眼前一黑,心头发堵,不可能,那个温润如风,笑容温暖的子,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不曾说过重话的寒衣,不会死。
他睡着,容颜安详,如同孩子。
他为我涂抹琼玉凝兰膏,他陪我在皇宫渡过多少难堪羞辱的岁月,他用他淡淡的笑,坚定温润的眼神鼓励安慰我。他给我很多药,他为那吻而脸红,他对我很好……他是我的朋友……不要他死……
他爱着云弄影,也把自己的爱无私地给我。
支持不住用力地跪在他的床前,伸手握住他的手,不再是从前的温暖,而是让人发狂的冷。
趴在他的胸前,还能感觉细微的搏动。
“独孤,他还有救,你们救救他,”忽然恨自己,那夜看到的黑衣人,不是冲着我来的,是寒衣,也许是我起床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