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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去,笑问道,“寒衣,不在大厅里烤火?却在此处受风么?”“弄影,你的身体好了么?我听独孤说你体内有各种内力错乱,让你不堪其苦,多亏了白玉丹才压住,现在看却是好了,而且似乎内力也更上一层。我――很替你高兴。”他轻笑,乌发雪肤,明眸皓齿。
“嗯,多亏了天舒的师兄还有玉锦山庄的骆纹锦,我的病――算是好了。寒衣,谢谢你,那段日子陪我。”心头刺痛,但是笑却掩住眼神中即将流露出的隐痛。
“那就好,对了,小妃那日被独孤救走,现在在离恨宫,她很好,你莫要挂怀。这次北去,可能凶险无比,你到时候跟着孤独,他――武功最好,自己――要多保重。”他眼神晶亮,周围的雪光敛在眸内,清莹水润。
“寒衣,我会的,你也保重。你放心,我们会救回那个小皇子的,他也怪可怜的小小的孩子就被人赶来杀去的。”我不由得可怜他。
扑哧,程寒衣笑出声来,我不解看他,“弄影,小皇子之所以小是因为排行不是因为年龄,小皇子今年二十有四却是和我一样大。”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弯起,黑眸飞眉,神采飞扬。
我不禁面上一热,讪讪道,“我还以为――咳咳!真是不好意思。”
“这个给你。”程寒衣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鼓鼓的荷包递给我,笑着示意我接过来,我轻笑不会给我银子吧,然后伸手去接。
荷包带着他的体温,爽滑的丝绸温热,如同他的手指温润丝滑,他不善习武,手上便嫩的多。
“是什么?”我接过来拉开便看。
“我只会捣鼓药丸,还能给你什么呢?”他轻笑,眸中竟然滑过一丝怅然,我微愣,既道,“寒衣,你能给的是你最好的,我――很喜欢,谢谢。”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吧?他不能给云弄影什么,但是给的也许是他的真心,让他知道云弄影知道他的付出,是不是会让他开心?
在皇宫陪我的那段时间,我相信他知道我不是云弄影,可是他的伤痛和关切没有减少半分,又如何让我不感动?
“弄影,如果――我是说如果,救人的时候出现了危险,记得保护自己最重要,既便不救他也――”程寒衣轻声地几乎听不见他说什么,我朝他笑,却觉得伤感。
正兀自伤感,却听得略带沙哑的戏谑声,“什么好东西,给我看看!”一只手蓦地从我右后方横过来便抢,我知道是桑布泰,他总是出其不意地就来和我比试一番。
我迅速低身横扫右腿,同时东西扔进左手,曲右肘顶他丹田处,左手已经快速将荷包揣进怀里。
寒衣无奈摇头,但是还是说,“大当家,形势如此急迫,你就不要再如此嬉闹,让弄影去休息才是正事。”
桑布泰却轻哼,睥睨了我一眼,“我没有看出来她需要休息。”然后身体不退反进,右臂竟然直直环上我的腰,身体却斜行绕过我的右腿上前,我一气径直抬起右腿顶他左侧肋处,他的手还未曾碰到我的腰,见我如此,气得骂道,“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说着气呼呼地后退,经过程寒衣将他撞了个趔趄,程寒衣武功自然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撞收势不住便向一边雪地摔去。
我一见之下,没有一丝犹豫径直飞身上前,恰好赶上伸手揽住他的腰,但是我身体已经横探出去,脚下打滑没有支撑,想运力将他拉住却反而被他带着摔了下去,下面是尖尖花样石块砌成的小花坛,生怕给他将头磕破,连忙伸手在他脑后,直直按上冰凉透骨的石头。
上面竟然还有小小的尖刺,直刺入肉,一阵抽痛,然后我就忽略了一个情况。本来揽住他的腰,倒下的话也就是趴在他的身上,可是为了挡住他的头我现在是一手勾住他的后颈一手按住下面的尖石,然后唇便压在他的唇上。
这样的状况别人看见,不知道会不会说我吃他豆腐或者强迫他,他似乎也愣住了,竟然紧闭了双眼,吓得我赶紧手上用力撑住尖石勾住他起身。
他玉白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清眸被雪丝氤氲了一层水雾,头发上都是细屑的白雪,我只觉得额头似乎冒汗,肯定脸红得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寒――衣,对――对不起。”我只觉得鼻头也开始热乎乎的,他却怔怔站在那里,定定看着我,小半晌微微叹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自觉的抬手抹了一把额头,“寒衣,谢谢你的药,我-我先走了,你放心,我会尽力救你们的小皇子的。”也不待他应声我转身就跑。
进了房间心还咚咚跳,唇上似乎还停留着他淡淡温馨的柔软,连忙跑到桌边端起茶壶也不倒进茶杯,就着壶嘴就猛喝。
我对寒衣没有那样的想法,可是却亲了他,这样会不会影响他的清白,还好没有人看见,否则我家王爷会不会觉得我背叛他?
自己站在那里端着壶傻楞了半天,后来觉得是不是应该跟王爷坦白?这个想法一浮上来,马上就笑自己,又不是故意的,解释什么?一解释说不定还弄出点事情来。
柔情蜜意
不过我似乎心里又隐隐想知道如果玉天舒知道会不会吃醋呢?
没有经验就是麻烦,这样想着,还又喝茶水,到最后吸溜吸溜就是喝茶叶末了自己还没有发觉。
“那个茶壶有泉眼么?你这样喝还有水?”戏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几分慵懒,却又透出几分性感。
玉天舒唇角带着微微笑靥,身后梅花红艳,白雪莹然,天是冰透的蓝。
我脸烫得觉得茶壶好凉,忙放下然后回头朝他笑,“我就是渴得稍微厉害了点。”
他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看了我一眼,嘴角含笑,“记得怎么去的怎么回来。”我微微一愣,还没明白他说什么,手碰在茶壶上,凉飕飕的,才明白他说得是去救人的事情。
“我会的,你在这里等我,我怎么可能不回来?”我朝他笑,又想喝水,手轻轻一推,壶是空的。
“你要喝水么?我去帮你拿热得来。”我说着便往外走。
“你怎么啦?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是水牛么?”他轻笑着眉头微皱却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伸手揽住我的腰。
“陪我呆会。”他轻声说着,反手将门关上,揽着我走到桌子边上坐下来。
椅子很宽大,他坐下去,手上微一用力却将我扶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上我的腰,我顺势倚进他的怀里。
他没有说话,头埋进我的颈项,让我情不自禁的颤栗。
“对了,我写那些内功心法和招式给你吧,这样你刚好可以在这里琢磨一下,或许有新发现,或者可以疗伤,你现在还没有好利索总这样不是办法,对身体也不好。”两个人没有声音我会觉得很奇怪,就喜欢不停地说话。
他那次被我打伤以后,总不见好,反而有厉害的趋势,如果将他没有练过的内功心法给他,也许会慢慢好起来。
他联系了青栾他们,派了人给慕容指挥,帮忙北上救人。
在这里的时间也没有太多独处的机会,他经常陷入沉思,不知道想什么,我叫他却又会朝我笑,伸手揽住我说半天话。
我说给他誊抄内功心法,他那时候说好,但是一直忙,到了要走的时候竟然还是没有写出来。
他没有说话,可是我却觉得后颈一阵温热的气息,不由得轻颤,只觉得从上而下直到脚跟有一条筋要抽了,他温润柔软的唇贴在我的耳垂处,尽管很多次了,可我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浑身发热。
我想制止他的动作,毕竟――这个院子人太多。他却箍住我,柔软的唇湿濡的舌尖滑过耳垂往下直到颈项,缠上我的唇,不容许我拒绝,手却穿过衣领伸进里面,温热的手抚过肩膀,我却觉得丝丝凉意,衣衫半褪,灵巧的手指伸到后面,内衣的带子便轻轻扯开,柔软的布料滑落下来,身体遇到冰爽的空气一个激灵,接着却是震颤的滚热。
我紧紧咬住唇免得自己会控制不住发出什么声音,他却轻轻地用唇描摹我的唇形,慢慢抵开我的牙关,勾缠舌头,手抚上胸前的柔软,无法控制的声音便自喉间溢出。
他的手似乎带了魔力,抚过的地方如同火焰灼烧,亟待什么冰爽的东西来抚慰,他的唇温润湿濡可是却让我更加滚烫,我只好紧紧地靠进他的怀里,手死死地住住桌角和衣摆。
他的唇放开我的唇舌,一路沿着着火的颈项滑下,唇覆上之处熨帖舒服,滑过却又觉得有火苗在烧,下意识的拱起身体,当湿濡的唇含住胸前的柔嫩,抑制不住的声音再度破口而出,他的手却没有停止一直在小腹处流连抚摸,慢慢地向下……
舌尖舔弄过的胸前酥麻温软,只觉得胸臆间热流滚动,小腹处着火一样涌动叫嚣着在四肢百骸处流窜。
血液涌上大脑,只觉得晕眩,一波波的快感让我忘记了羞愧,紧紧环住他覆在我胸前的颈项,冰滑的发丝在我身体上拂动,让本就酥软的身体更加的麻痒。
他抱住我的身体将我小心地放在桌上,冰凉的桌面贴着肌肤却瞬间被我的热量烘热。我颤声道,“不――不要在这里……”他却低头吻住我的唇,让我没有一丝闪躲的余地。他脱掉自己的素衣露出修长结实的身体,在摇曳的烛光中发出柔和玉色的光,如同天然极品的玉石精心雕刻的模样。
他凤眸湿润,眼神迷离,黑发披泻在我的身上,趴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每次他进入的时候都会说我爱你,那一声足以让我万劫不复。
勾住我的腿环在他的腰上,覆在我的身体上,柔软的肌肤相贴,火热动情,他缓缓进入,我还是微微皱起眉头,他舔弄我的耳垂,轻声让我放松。
我无助而羞愧地伸手环住他的颈项,将滚烫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他身上淡淡的冰香让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他细腻白皙的肌肤,微微的汗香。
他的身体一颤,稍稍用力咬住我的耳垂,我不由得叫出声,却不是痛,而是欢愉的吟哦,他双臂环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身体微微用力便将我抱起,如此却是最亲密的姿势,贴在他的身上,便让我激颤不已,相接的地方肿胀滚热,似乎什么想要冲破阻隔。
他紧紧地抱住我,低头轻啮我的肩膀,酥软的快感冲击着身体内每个细胞,如同海浪激荡冲刷过每分神经所及之处。
我无助无力地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腰肢,双手搂住他的颈项,感觉他的手托住我的身体轻轻的推送,带着贯穿灵魂的触感头脑晕眩。
随着他轻轻的摩擦逗弄,我似乎再也无法憋住喉咙处细碎的吟哦,最后双手无力再也攀附不住他的身体用力后倾,却有一双有力的手托住我,当我不能承受更多的时候,他却更加用力的推送撞击,只让人灵魂几欲脱壳而出,最后也许昏迷也许失去了现实的意识我只能嘶哑地唤他的名字,胸前,颈项是细细迷迷的痛,感觉他的唇如同将我的魂魄吸出体内一样的纠缠我的身体和唇舌,听得他在我耳边一遍遍地说“我爱你!”让我只能沉沦……
随着他激情狂虐地迸放我瘫软在他的怀里,剧烈地喘气,他伏在我的身上,汗水湿了两个人的身体……
他抱我去洗浴,却没料到他精力如此充沛,洗到最后我仍然只能偎依在他的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拿床单裹了我抱我回内室。
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挑旺了方才几欲熄灭的炉火,抱着我钻进柔软温暖的被窝里,将我面朝墙壁紧紧搂在怀里。
没有任何隔阂的肌肤相贴,让我几乎无法正常呼吸。
冬天里天黑的本来早,夜长,折腾到现在却也不知道什么时间。
我只觉得迷迷糊糊,似乎是睡过去。
可是后来又醒了,觉得浑身发热,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在背上,浑身一颤,连忙转身,听得他轻笑。
“你――不累么?怎的还不睡?”我拉紧了被子月色透过细白的窗纸携了雪光入屋,他的脸背光,但是乌黑的发上却凝聚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心头一热,身体的酸痛却告诉自己不能再闹了。
他却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朝我淡笑,细白的牙齿在暗影里发出柔软的光,他的手被棉被捂的更热,却向下抚摸我的身体,我微微挣扎,让他不要闹了,他却轻笑着勾住我的上面的右腿微一用力搁在他的腰上。
胸臆间热流用过,刺痛地快意,黑暗里我的脸定然是红透了,却顺从地被他摆弄,他的手微微用力,尽管我不拒绝,可是进入的时候还是痛地发颤。
他用力将我抱贴在身上,贴住我的耳垂柔声道,“若凡,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你永远记住我。”他的声音低哑却带着如丝地魅惑,让我身体酥软地感觉不到任何痛疼。
他的动作变得激烈却又柔情款款,一点不会弄伤我,“若凡。”他轻颤地唤我,“会么?”我几乎失去了意识,只能无力地应着,“天舒我爱你。”
他吞卷着我的唇舌,不给我呼吸的空间,他的激情似惊涛连绵,让我如海上孤舟不断起伏波荡,只能随了他任由雨骤风狂。
激狂的热情终于平缓,空气中弥漫着他淡淡的冰香甚至还有让我脸红心跳的情欲气息。我蜷缩在他怀里,任由他抱了我去清洗身体。
回来的时候,我却睡不着,他朝我淡笑,似乎要说什么,我怕他笑我,伸手拂了他的睡穴。我已经能够辨认常用的穴位,力道也拿捏刚好,不会伤害他半分。
他闭上眼睛睡去,长长的睫毛覆在眼底,淡淡月华投下柔柔光芒,将他的脸映衬地更加动人。想着我要多天见不到,我不禁低头吻吻他的唇,柔软冰香。
看着他更加没有了睡意,便起身打坐,尔后身体轻松,头脑清明。将衣服穿好,然后下了地,也不掌灯,因为案上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燃尽了,红色的烛泪凝固成团团暗色。
我回身给他裹紧了被子,然后将帐子放下来,掖在被褥底下,走到窗口,轻轻推开窗户,满园清冷的月华伴着雪光挥洒入室,清风明月,白雪淡梅。
心底泛上柔软的喜悦,呆了半晌。
找了笔墨,兑了一点黄酒,研了磨,又拿细簪子蘸着墨汁,就着明亮的月色,凝眸运气,便是入目清晰。
慢慢地写,墨汁凝固了,便着手运功却将它融化,风吹来,墨迹很快冰住。不时的拢手呵气,搓搓冰冷的脸颊,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月影偏去,听闻鸡鸣声声,墨蓝的薄暝淡淡融融,雪地是泛着灰蓝的朦胧。
只觉得脸颊冰凉,手脚也似乎不活络了,连忙运气,一会便通体暖融融的。
小心地关上窗户,不一会屋子里又是暖融融的一团热气。
走到床边,掀开厚实的青色帐幔,低下头靠近他的脸,玉白的脸在暗色的薄暝中增添了几分暧昧,我轻轻靠近,贴上他的唇,温热柔嫩,不禁心头激荡,脸上发热。
似乎是我身上的寒气侵袭了他,微微皱眉,长睫轻颤,伸出舌尖舔过被我贴的凉丝丝的薄唇。我轻吮他的舌尖,他不但不拒绝,却似乎要往绵长里纠缠,我连忙起身,然后又给他掖好被角,天要亮了,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
写字的墨玉刻纹饰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