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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湖天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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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喝酒口渴,玉天舒又拿了茶水,未喝,我便夺了下来,让人给他拿白开水过来。 
  “不要再喝了,”我低声劝他,虽然脸色苍白,但是额头却薄薄一层汗,抬手帮他擦,却是冰凉一片,沁出丝丝酒香。 
  “他还没倒呢!”玉天舒轻笑,眼眸因为酒精的沁润更加黑亮。 
  苟君安也不管,顾自端了酒和二当家在一边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什么。     
  “不如换你喝!”桑布泰竟然直直趴过来,瞪眼看我,笑眯眯地一副欠扁模样。“好呀,”我轻笑,玉天舒来阻拦,却听桑布泰笑得揶揄。 
  “没关系,我可以喝的。”我笑着朝玉天舒眨眼。 
  桑布泰扔了只碗过来,我接住,但是却伸手去拿玉天舒的碗,“不要喝了。你身体还没好。”我朝他轻笑,用力将碗夺过来,他没有拒绝,定定看着我,眸色如水。     
  “他受伤还没好呢,我们喝吧。”我把碗朝桑布泰伸过去,让他倒酒。 
  这状元红酒色红润清透,闻之清香四溢。 
  我低头看酒却抬眼看桑布泰,轻笑,然后将酒喝光,带着清甜,绵长爽口。几碗喝下去,脸不红不出汗,我就知道这云弄影的身体和玉天舒是一样的,两种酶都没有。     
  云弄影身体娇笑,可能喝不了几碗就要达到体液0。1%浓度,那么我可能就喝不下去了。谁知体内却有一股气息自动从丹田处上行,我心下暗喜,边喝酒便调息,竟然学了段誉的小把戏,不过我并不会六脉神剑,而是让酒化气这样身上便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喝酒就怀念我现代的身体,我是万里挑一的酒篓子,喝酒跟喝水一样,浑身发汗。我扭头朝玉天舒笑,他却来给我擦汗,他的手温热细腻。     
  “我看还是不要喝了。”苟君安看看我,然后又对桑布泰说道,桑布泰满脸通红,脸本来白皙的手背都泛着粉色。     
  尽管知道他不会有事,但是我还是有点胜之不武,虽然玉天舒不知道酒量多大,但是要他如此喝我又不舍得,桑布泰是完全靠自己的实力喝酒,好在这状元红也算补酒,酒精也并不是非常高。     
  我用内力将酒大部分逼出体外却还是有小部分酒精滞留体内,微微有些眩目。 
  桑布泰竟然没有大醉,我扫眼看看地上,东倒西歪好多个空坛子,吓了一跳,喝这么多,就是水也不行呀!     
  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黑下来,大厅里也是燃着敞着的盆火,并不点灯,外面挂起灯笼,照在雪地上昏黄一片。     
  桑布泰大笑着将碗朝着外面的雪地扔过去,“好久没有喝得这么痛快了!”。他的脸通红,本来淡蓝的眸子在火光映照下被就熏染的竟然天蓝色。     
  不喝酒便聊天,我让小喽罗带了去冲了澡,那水凉的我直发抖。 
  要休息的时候天舒牵着我的手,跟着带路的小喽罗。 
  “喂,你们不是兄妹么?怎的要睡一起么?”桑布泰嘲笑道。 
  “谁说我们是兄妹?”玉天舒轻笑,并不放开我的手。 
  “你们不是都姓林么?”桑布泰冷哼道,胸前的衣襟大敞开着,沾了许多酒液,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那又如何?”玉天舒抬眼看着桑布泰,眼睫轻舒。 
  我朝桑布泰做鬼脸,当然我们是拜过天地的,虽然我没印象。 
  “素闻紫鼎国为闻名礼仪之邦,讲究礼义廉耻,可是二位如此,难道是不讲廉耻了么?”桑布泰轻蔑地斜睨着我们,我心里愤怒,便狠狠瞪他。 
  玉天舒不动声色地拉紧我的手,清声到,“难道夫妻在一起也有违德操么?倒是大当家如此咄咄逼人,在下却想知道可有什么不欲人知的廉耻么?” 
  扑哧,我不由得笑起来,侧头去朝着桑布泰皱鼻子做鬼脸,气死你个强盗,打架输了便要处处为难我们么?     
  桑布泰冷哼着然后转身出去。 
  “若凡,不可如此没有礼貌,我们是在大当家的地盘上,人家好生招待,我们也要矜持有礼才好。”玉天舒轻笑着说道,我朝他大笑。     
  红烛摇曳,风透帘栊。 
  房间外面竟然有几株红梅盛开,清香弥漫,透过窗栊细细传来。 
  烛火映红了纱帐,窗纸细细白白,窗外飘落的花瓣随风飞舞倒影在窗纸上。     
  玉天舒吹熄蜡烛轻声道,“睡吧。” 
  然后揽着我躺在床上。 
  我靠着他,细听外面轻微的风声,默运内力,甚至可以听到麻雀在窗外轻啄细雪的声音。 
  我微微一动,他揽住我的手轻轻换了个位置,“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你――内力恢复了么?”我轻声问道,他方才喝酒的时候,额头汗带酒香,当是内里将酒化气所为,我与他的内里本就同门,先是他先教我,后是同学蝶影门内功心法。 
  我甚至怀疑,就凭山寨那些野蛮大汉,若是他有哪怕一分内力,他们也定然不能伤害他,可是他却还是受伤,我不想细究,不管如何他受伤我总是先心痛。 
  “没有全部恢复,怎么啦?”他的声音轻柔地吐在耳边,酥麻得厉害。 
  “我们明天就离开这里吗?我不喜欢那个大当家,强盗一个。”我想和他离开这里,那个桑布泰竟然如此轻浮,比武竟然还敢那样,一定找机会收拾他一顿。 
  “他可不是普通的强盗,估计是青云国的什么大人物。”玉天舒的唇贴在我的耳边,声音如细腻丝绸滑过肌肤,魅惑性感。 
  “那你的意思还要留下来么?”我轻声道,仔细听过,外面没有人。 
  “是苟君安他们让我们留下,他肯定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他的舌尖舔在我的耳垂处,引得半边身体酥麻。 
  我微微动了动身体,“真的么?那会不会很危险?”我不由地有点着急。 
  “若凡,我们去外面赏雪好么?”玉天舒抱着我坐起来。 
  “好呀。”我随口应着,想去开门,却被他拉住手。 
  “这边。”他轻笑着指着窗户。     
  外面风停雪住,竟然非常和暖。清月揽着一圈黄云,映得雪地里明晃晃的,微微刺目。 
  “若凡,让我看看你的踏雪无痕如何了。我们在宅内走一圈,然后去听听他们是不是说我们坏话!”玉天舒轻笑,俊逸的容颜在月色雪光中宛若清隽白玉,看得我心头一热。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无风雪地,他特有的清爽香气便更加浓郁,让我有点头晕目眩。     
  我要负着他,还得踏雪无痕,好高的要求,但是我做到了,甚至比麻雀蹬过梅枝的声音还要小的多,关键是我后面没有一溜脚印,小脚印也没有,我得意地回头看,却被玉天舒轻轻敲敲脑壳,他的手环过我的胸,害我差点跌下去。     
  他站在远处却让我去桑布泰房间外面听他们说什么。趴在背光的一边,还要小心地不能将雪要出印痕。     
                  故交旧友 
  雪淡无风,偶尔零星的雪丝落在脸颊上,冰凉凝然。 
  我将身体悄悄隐在屋脊暗影处,细细听了附近没有人来,便凝神听房间里的动静。 
  开始听不真切,但是慢慢地竟然听个八九不离十。     
  “那林若凡果真是玉天恒的妃子?”一声戏谑不屑的声音,听得是桑布泰,我心下微微愠怒。 
  “不是林若凡是云弄影,但她先是襄王的小夫人,其实说起来这个云姑娘去过我们青云国,我那年陪同主上见过她,虽然她易容过,但是眉目轮廓却依稀可辩,此女心狠手辣而且诡计多端,到底真心帮谁却是未知。公子,我们要小心!”苟君安压低了声音告诫道。     
  想着白日里苟君安对我笑得一副坦荡模样,心下冷然,看来玉天舒说得没错,他们留我们下来,恐怕有什么阴谋。     
  “当日宫中发生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全部知晓,事情非常蹊跷,这云弄影似乎换了个人,而且当初玉天舒诈死带了很多人救她出来,而且皇帝还广发诏书说云妃为国祈福,云游天下,我恐怕这里还是有什么阴谋。”苟君安低低的声音透出浓浓的怀疑。     
  “如果他是玉天舒怎的如此不济竟然被我们那么容易抓来?不是说他武功不凡,在战场上令敌闻风丧胆么?我看也就是个文弱皮囊而已!对我们难道真有什么帮助?”桑布泰嗤了一声,不屑道。     
  “公子,主上说您不经世事,需要多加磨练,您果真也是如此。想那襄王帮助玉天恒稳定皇位,暗中铲除南朝余党,守得边疆安定无乱,就冲着他的这些傲人的成绩,难道能让人小觑?人不可貌相倒是真应了他身上,看似无害一副谦和君子模样,但是他心狠手辣可不比任何人软了半点。如果能说服他加入我们阵营,倒是如虎添翼!”苟君安压低的声音里透出丝丝兴奋。     
  “若是他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厉害,怎的被玉天恒如此轻易便下了大牢,拔了羽翼?你把他看得太高了吧?还有那个林若凡我倒不觉得她像你说得那样,不过就是一个需要被人收在后宫的女人。”桑布泰轻挑的语气让我气得牙痒,但是却屏气凝神,免得被他们发现。     
  “公子,对于他们我们还是加以拉拢,能够合作最好,不合作也不致于为敌。莫护王去联络过主上,但是主上不是很看好他,而且藏疆王也没有动作,玉天恒虽然清洗了襄王的势力,但是一个莫护王却还掀不起太大的动静,而且现在师出无名。况且藏疆王似乎并不是很诚心,若是今次能够和亲成功倒是好机会,就看藏疆王到底想将他妹妹阿兰公主许配给谁,主上打算派使者前去求亲,而玉天恒同时也派人西去,意欲联姻。他似乎――并未将莫护王叛乱放在眼里。”苟君安轻声说着,还能听见他手指叩击桌子的声音。     
  “对于玉天舒的事情你来办吧,不过最近还有个消息从流云城传来,玉天恒不关心莫护王造反,但是却比较关心南朝余党,听说他的人追查到南朝漏网的皇子,而且就在附近的靖州,他已经排出大批武林高手秘密搜捕。现在皇宫高手如云,这次那个南朝小皇子怕是跑不了了。”桑布泰轻笑,语气也是极尽蔑然,听得我心下恼火,这家伙还真是自大。     
  “公子,我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如果南朝能复辟,对于我们也是好机会,而且我们完全可以与之结盟,提供给他庇护,辅助他们复辟,这――也是主上的意思。” 
  苟君安似乎在沉思,慢悠悠地说道。     
  “我只管招人,其他的都是你管,天下有大哥就好了,这些个伤脑筋的事情别来烦我了,我去散散步!”说着听他起身,锦衣沙沙轻响,然后听他打了个哈欠,轻微脚步响起。     
  我便要走,却又听得苟君安略微焦急的声音,“公子,你还是早点休息,切莫去打扰他们。” 
  “哈哈!我偏要去听听!”说着脚步响起。 
  这厮竟然如此傲慢无礼,轻浮浪荡。 
  心里恨然,我立即施展轻功,在他出屋之前风飘一样离开,找到玉天舒也不解释,拉住他的手一阵风回到我们所住房间院子里。     
  我待要推窗,玉天舒却拉住我,轻笑道,“怎的如此惊慌?有鬼撵你么?” 
  “那个自以为是的大当家也来偷听了,我们回去免得他知道。”我应着然后跳进屋子。 
  玉天舒轻笑也跳进来,却回身将雪伸手扒拉了几下,然后回身关好窗户。刚脱了鞋子,他搂着我躺在床上,我顺势扬手轻轻荡下纱幔,便听到屋顶上细微的脚步声。 
  我抬手用力握住他揽在我腰间的手,他轻轻拍了拍我,表示他知道了。     
  外面无风,树影清凝,细听甚至可以听到他微弱的呼吸。 
  我和玉天舒没有说话,他似乎觉得无聊就离开了。 
  “他走了。”我轻声说着,然后坐起来脱掉棉袍,穿这个睡觉可真是不舒服了,玉天舒也起身脱掉。 
  他环住我,怀抱温暖,窗外树影被月光印在细白的窗纸上,清影凝立。 
  我将听来的消息一一告诉他,又与他聊了几句,倦意袭来很快在他的臂弯里睡去。     
  自从习武,便总觉得睡梦中也能保持三分知觉,早上醒来便早。 
  我睡在外面,玉天舒怕是早醒了,可能不想惊动我,躺在我身后直吹起,人醒着和睡梦中呼吸也不一样,一听便知晓。     
  天蒙蒙亮,细白窗纸透出层墨蓝,树影摇曳横窗,却是起风了。 
  “你醒了么?”我轻声问道,身体便转了过去呢。“你晚上还是会做恶梦么?”在朦胧的光线里脸色黯淡不明,凤眸却越发清亮。他的声音轻柔,似乎随意问道。     
  虽然已经逃离那里,但是夜里梦中,我似乎还是会纠缠在某处,挣不脱忘不掉,以为毫不在意了,但是睡梦中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梦到。 
  在他坚实的怀抱里,即使噩梦,我却没有被吓醒,想必是自己做梦说了呓语或者身体有动作,吵得他没得睡。     
  “我是不是让你没睡好?”我看着他轻笑。 
  “比从前好多了。”他说着抬手拢顺我耳侧头发轻轻别到耳后,因为新睡醒,手指温热。 
  我的心跳有点加速,他的手顺着脸颊握上我的下巴,拇指抚过我的唇,我只觉得浑身发热,想起床透气,却觉得唇上一阵软腻,他的唇覆上来,温软湿濡,舌尖便勾缠我的舌,手却用力勾上我的后颈,我便更近贴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里,吻便深入而绵长,我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缺氧似的晕眩,他终于放开我,手肘用力半支起身子,浓密的发丝披散在我的脸上,散发出丝丝清香。     
  “记得做每日的功课。”他轻笑,抱了棉衣下床,我知道他说得是内息吐纳,便坐好盘膝,吐纳调息,只觉心神清明,身体通泰。     
  穿衣下床,玉天舒伸臂推窗,风便裹卷了窗台雪屑进入房间,被热气融化亮晶晶的闪过便消失了。 
  冰凉的风夹杂着丝丝梅香扑鼻而来,冰香爽然,梅香清幽,端的是沁人心脾。 
  “两位早!”窗外露出一张隆鼻深目的脸,那冰蓝色的眼眸在清晨的薄辉中被白雪一映,更加蓝透如雨过天晴的颜色,清灵飘逸。     
  但是我却不肯承认他好看的,再好看也是个傲慢的家伙,自以为是。 
  “大当家早。”玉天舒轻笑着招呼,玉白的手拂弄着窗台上晶莹沁凉的白雪,我瞪了一眼桑布泰,他竟然穿了一套绛红色的锦衣,依然头戴抹额,倒也神清气爽的模样。 
  “两位休息的好么?我这山寨简陋,可比不得精致的客栈,我这里又没有女人来过,自如粗鄙不堪。不过看二位模样,倒是睡得很舒服了?”他嘴角含笑,眼睫半挑,眉梢凝然,竟然含了七分嘲弄。 
  不待玉天舒说话,我哼了一声道,“大当家可真客气,还真是多谢款待,不过这山寨似乎貓多,晚上不睡觉,哧溜哧溜地在房顶上乱窜,大早晨的便钻来窜去的。” 
  我瞥了他一眼,不屑笑道。     
  他脸微红,尽管皮肤不是非常细腻白净,但是在雪地里却是非常明显。他眯着眼睛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理他,却听玉天舒道,“若凡,这山寨地处偏僻,猫断不会有,倒别是狼才好。”说着抿唇轻笑,“去洗刷,还要找苟先生道谢辞别呢!”     
  听得桑布泰轻哼了一声,说了句,“这山寨还就是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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