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似乎用处不大,因为我会拖时间,会赖在他怀里亲来亲去,后来他发现如此更没有用。
“现在我们规定时间,如果你能在规定的时间内练会,便亲你一下,否则,你去亲它――”玉天舒手潇洒一会,树枝便以极为飘逸地姿势指着那条蛇。
它竟然还一副我才不要呢!
气得我两眼生火。
不过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发挥作用了,反正我学的越来越快。
到后来,我真的不知道时间,因为这山里温度不变,没有日历电视,我自然不知道时间。
我基本可以看到他演练一遍,竟然很变态的也能依葫芦画瓢。姿势不够曼妙的也来一遍,然后再即便就足够自恋的曼妙了。
不过几套剑法和拳法步法以后,玉天舒便再不肯陪我了,真是小气鬼。
那条蛇将我又推进那个密室里去,又进了一间密室。
里面墙上画满了妖精一样那个男人的身姿。
蝶影神功,很狗血的名字。
效果也很狗血,学会了以后,竟然觉得自己就是部武功机器,竟然可以自己创造招式,随心所欲,这便是他们说的功力到了这种程度,招式只是辅助。
玉天舒教我的那些现在看来竟是儿戏一样,如同舞蹈。
举手投足,眼睫发丝,每一处只要功力流经,便可以发力。
当我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呆呆的样子。
我以为我是看那个男人的画像看呆了,实际是我被他们蝶影门变态的功力和武功震惊了。
我告诉自己,会了不要紧,我可以不用。
否则这么厉害玉天舒可能再也不管我了。
玉天舒走在锁链上,却让我跟在他身边悬空。
你以为我是超人么?功力是有穷尽的时候!
可是很变态的,空气似乎可以补充功力,所以我怀疑这是一个梦幻加变态的世界,否则蝶影门的这些就是外星人的东西。
实际我不能飞,我只能靠催动功力,对抗地心引力,我不知道是不是地球,但是的确有重物下落的引力。
我非常不爽被他无视,便假装体力不继,假装运用不流畅,朝下跌去,然后我很开心地看他一脸惊慌地接住我。
是你逼我学的,不是我要的,所以我会赖着你。我趴在他怀里心里说着。
他教我阵法的时候,这个我没有办法,我一点兴趣没有。
对于金木水火土,天地人,对于乾,坤,巽,艮,坎,兑……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特别是他们很变态的没有我们这样发达的数学系统,竟然也是九宫八卦等来演算数学,先进的数学我都无法应付,更不要说如此高深的玄学。
所以我很义正言辞的拒绝,然后学了很久也没有任何眉目,摆不出一个小小的阵,对于他摆的阵我也找不到生门死门,都是靠着实力死命硬闯。
情动
“如果我功力到了这样的境界,难道还怕什么么?不是完全可以不管变化直接破坏阵心么?”我被他念叨烦了。
“若凡,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摆的都是一般的阵法,若是真要杀你,乱了你的心智,你即使再高的功力,也只能在阵中与自己周旋,转来转去。心魔试炼之门,那就是个很大的阵,你能看出来么?那些层出不穷的变化,你能打破么?而且我们所处的地方也是个很大的阵,从外面看只有白云皑皑什么都看不见,里面也是布过阵,所以你根本走不出去。”他严肃地看着我。
“大多数的阵法是靠了玄,但是蝶影门的却要比他们高的多,要靠心。心生阵生,心灭阵毁。”他轻声道。
“那就是比较谁想象力丰富,谁残忍谁冷血了呗。”我随意道。
“差不多,将你拉进阵中,便只能和他比,否则也不出来。”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目光温柔。
“蝶影门也没有人会了,就你会,我不学破解有什么关系?而且人心也不是常规之法可以破解的,我还是算了。”我蹭进他的怀里耍赖。
他搂住我,轻声叹气。
他不是蝶影门,以后只有两个结局,小金盯着我。
什么结局?我已经习惯洗澡的时候,这条臭蛇来借着聊天名义偷看了。
一是杀了他,一是做你的男宠。它晃晃尾巴,荡在眼睛处。
滚!我一巴掌扫向它。
这家伙明显过河拆桥,利用完就要杀。
你不相信我别怪我,蝶影门的功夫只能门主练,他不具备门主的资格,练习的功夫只会对他有害。它晃着金闪闪的冠子。
那你怎么开始不说?而且他也没有修炼密室的武功。我瞪着它。
你太笨嘛,要是说了没人教你了。它吐吐舌头舔自己的尾巴稍。
你-还真是阴险。我瞪着它。
你很爱他吧。它笑话我,
要你管?我瞪着它。
就不知道他是不是爱你爱到宁愿被你杀的境地,它竟然叹气。
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不杀。我瞪着它。
那就费了他的武功,让他做你的男宠,这样不是很好么?,不过你似乎也没有驾驭他的本事呢!还是杀了好。它是在调拨我么?
我抬手威胁它。
你不会真想嫁给他吧?它惨叫。
不行么?我怒目而视。
行,反正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过就是说应该怎么做,反正门规也没有人来执行,你自己是门主。
从前的门主是怎么办的?我问它。
你这样的情况比较少,以往门主都很聪明,可以自己修炼,有的门主是带了人护法一同修炼,后来――似乎两个人在一起了。它晃晃尾巴,眼珠朝上翻。
我刚要说话,它来了句,他们是两个男人,我不了解你们的情况。
我白了它一眼,不理它。
200年也就是有个几代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见识少。
我前面那两个人,说说他们的事情。我洗澡的时候最喜欢听音乐,没有音乐故事也可以。
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两个男人么。
那个高的叫文诺影,大眼睛的叫谭小宗。多傻气的名字。它鄙夷道。
滚,就你好。
我赶它出去,然后穿了衣服。
我和玉天舒回到我们华丽的宫殿,让小金留守洞穴,但是它却很不自觉的出入我们的领地。免得小金伤心我很识趣的将那条死掉却未曾腐烂的金妃蛇给埋葬了。
我让它寻找离开的路,它却摇头,去看玉天舒。
玉天舒除了去山里打野味来烧更加不会做饭,但是吃了不知道多少时日的蘑菇,就是吃大白饭我也很开心了。
所以野鸡煲汤,菜油煎鱼,兔肉炖蘑菇让我开心得不得了。
这个蘑菇是正常的草地里的蘑菇,味道鲜美。那玉碗拿在手里竟然轻轻的,再也不觉得沉重。
“对了,你怎么不提找路的事情了?”我端着晶莹的玉碗喝鸡汤,滋味格外鲜美。
他朝我笑,眉眼弯弯,但是低头的时候眸间闪过一丝落寞,我相信我没有看错。
放下碗,我看着他,轻声道,“你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不对?”
他的笑容微凝,却又抬眼瞅我笑,“我能瞒你什么?快去洗碗。”他将碗朝我一扔。
幸好那死蛇不能和他沟通,否则它那么变态忘恩负义的想法,肯定会气死他。
天气微热,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热。
我坐在河边然后一边刷碗一边觉得热,最后便将碗扔在岸上,自己趴在岸边的石头上洗头发。
“你就这样糟蹋我们喝的水么?”听见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笑意。
“瞎说,水是从左边高出流下来的,我都是去很远的地方取水,没有喝过河边的。”我继续将头埋进水里,凉滋滋好舒服。
头发被他揽在手里,玉白的手穿过湿黑的发丝,黑白分明。
他轻轻地帮我洗发,我看到水湿了他的衣袖和衣摆,好在河边都是鹅卵石,没有泥巴。
他的手本来温凉,带了水更加的冰爽,揉进发丝抚上耳朵,手心的温热带了一阵阵酥麻。
他起身去拿手巾,我却趴在石头上发呆,看着水中自己眼睛竟然水汽朦胧,一尾小鱼游在其中,泛起丝丝涟漪,吐出细细水泡,又一条来嬉闹,缠来缠去便躲进水草里去了。
柔软的手巾擦在头上,我还在胡思乱想,脸发烫。
他的手碰到我的脸,咦了一声,伸手试试我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他问道。
“我在白水煮河鱼,发功么自然就会烫了。”我信口道。
听到他的笑声,我便更加烫了。
风夹凉丝,触肤惬意,本就背光,天色却愈发暗淡。
“要下雨了么?”我抬眼问他,他点点头。
“有点凉了,是不是冬天了?”我胡乱问,也不知道时间了。
“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知道?你学的那么慢,估计很久了吧。”他笑道。
“那大哥和师姐他们不是担心死了?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我叹气道。
“你――很想快点回去么?”他轻声问道。
“我就想让他们知道我们平安,我――不想回去,我――我喜欢这里。”我低声道,我想在这里一直住下去才好,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他还有他的事情,现在我病好了,他不是更加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那我离开这里,你住在这里,是这样么?”他低头问我,轻笑。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猛抬头看他,却看到他嘴角的坏笑。
凤眸弯弯,宛若清清琉璃,那里面有我的倒影。
“那你是想离开呢还是想留下呢?你要说清楚!”他轻笑,玉齿生辉。
我脸上滚烫,“当然是想留下来,但是我知道你要离开,呃――”
他捧着我的脸颊,轻轻堵住我的唇,后面的话被两人吞入腹中。
我就那样睁着眼睛看他,微阖的长睫弯弯翘起,柔弱如蝶,看的心都软了。
“闭眼。”他咬住我的唇,我立刻使劲闭上眼睛怕他睁开眼睛看见我睁大眼睛看他。
他的唇温润柔软,落在耳边带了阵阵酥软。
“去房间好么?”他轻声说着,低身抱起我,我将头扎进他的怀里。
锦缎沁凉柔软,触上肌肤是温腻冰爽的摩擦,勾引心中的欲望。
夜明珠发出月色柔和的光辉,披洒在他柔白的肌肤上,他的唇让人沉沦,那淡淡的芳香密密包裹来。
当衣服被缓缓褪下,肌肤接触凉丝丝的空气,可是被他点燃的火焰却将自己烧灼。他的唇沿着颈项细细密密地往下,停在胸前,感觉他的手中抚上心口,心头猛地一颤。
屈辱和心酸立刻排山倒海涌上来,拉起衣服赤着脚滚下床,拼命跑出去。
外面下起了去,雨线斜斜,如丝绵绵,落在落露的肌肤上,轻轻颤栗。
抱着那堆衣服我将自己扔进那条小河里,泪水便看不见。
他抚过的地方有玉天恒留下的痕迹,那深深的牙印,即使结疤也还清晰的在那里,身上很多地方都有,我不敢看,以为可以忘记。
抬手抚上去,却刺痛无比,心头弥漫上来的痛,遍及四肢百骸。
雨水打在脊背上,冰凉,却如刀刺,根根入心。
一只轻颤的手抚在背上,慢慢游走,最后揽住我的腰将我轻轻抱进怀里。
他的唇滚烫,印上我的眼睑,没有安慰,只有火热的吻。
在我眼睑脸颊和唇上种下滚烫的火苗,如同下蛊嗜心,让我没有任何一个角落可以躲藏,我稍微地挣扎却引得吻更加深入,只能将自己奉献给他。
他的身体并不比我的凉爽多少,我甚至能够感到落下的雨丝被蒸腾成汽,氤氲在周围,透湿入心。
丝衣被褪去,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生生点燃火焰,又如同开了水花。
不让我有任何的逃避,他的唇攫住我的唇低声喃语,我却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似乎要昏迷,只有这样我的世界就只有他自己来过。
躺在水波上,风轻轻吹过,斜雨零落,他覆在我身上,托住我的身体,将我的腿环上他纤细的腰肢,当他进入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我耳边说的是,“若凡,我爱你。”
那一声动情的呼唤带着勾魂酥骨的魅惑让我全然瘫软,攀附在他的身上,如同飘摇的小草。我的心晃晃悠悠,被他轻轻一推随即化成一汪春水,融进这斜风细雨,荡进这清清河水。
被他点燃的陌生情欲让我在他的柔情蜜意中软成蜜随着他的起伏宛若水中青荇随风摇曳,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汲取他的激情和温暖。
两情相悦让欢爱变成圣洁的甜蜜,荡涤内心的阴影,在他的温柔碰撞下我将身体慢慢打开仿佛进入一片美丽的所在,白莲花开,碧风细细。
他的身体清癯却有力,宛若白玉瓷雕,随着水波荡漾,将我的灵魂一同摇晃,用力向后仰头,任凭飘落的细雨钻进眼睛里,化成热泪流淌下来,被他轻轻的吮去。
那莫名的欢愉随着他的起伏宛若在空中飘浮,升一寸跌一分,如此跌跌宕宕,却跟着他声声动情的呼唤,随着他颤颤悠悠的魅人至极的我爱你,一直攀上云端顶峰,倾刻宛若春风化雨的喜悦再也承受不住,便是暴雨倾盆,一泻而下,却感觉身体里宛若火山熔岩喷薄而发,滚烫激烈足以燃烧一切……
他吻住我沉入水底,即使河水浅浅也足以没过。
我紧紧搂住他没有任何的挣扎让自己失去意识。
一觉醒来。
没有在他的怀里,而是小金瞪着圆鼓鼓的眼睛看我。
我没理它,翻个身继续睡觉,他去弄吃的了吗?想起昨夜我又脸发烫,胸臆中激流涌过,只觉荡气回肠。
你不要发春呀!小金竟然又游过来瞪着我。
啊!我怒了,滚开!我瞪眼瞅它。
你们家王爷很奇怪吆,小金笑眯眯的样子。
滚,我骂它。
他知道出口为什么不告诉你?它却不依不饶爬到被上来,我刚要翻身刚好和它对上,啊啊啊啊!我喊着把它扔到地上。
以后不许上我的床!我坐起来指着它喊道。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不用勾引我。它瞥了我一眼。
啊!我连忙揪起被子,没有穿衣服。
以后不要爬到床上来,你在地上爬来爬去,也不洗澡,很脏的。我瞪它。
你歧视我们蛇!它也瞪我。
以后不许挑拨离间!我冲它喊。
我就是提醒你,你做不做不关我的事情。它回头,高傲地睥睨着我。
我拎起玉天舒的枕头就去扔它,结果它竟然凌空弹起将枕头抽回来,很不幸的是,枕头碎裂了,里面的鹅毛四散飞扬。
然后它很没有道德的嘶嘶它的毒牙,高傲地迈着它的蛇形步,游走了。
我坐在床上,按照玉天舒要求的,每天打坐,便觉得丹田处如同一层厚厚软软的气垫在那里非常充盈。
哇!好香,这么香差点让我走火入魔,当然可以有理由偷懒了,我立刻跳下床,趁着没有蛇影钻进衣柜找了衣服套上,穿了鞋子就跑出去。
什么这么香?竟然能透过这九曲回肠一样的通道!
我华丽丽地流口水了,他竟然在烤羊肉串!真的是现代那种羊肉串,一根长长的――我晕了不是铁丝,这里没有铁丝只有明晃晃的黄金,而那些似乎是早就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