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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夜,明明是废物,是笨蛋,却总是看他不起。
他是皇上啊,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的皇上,为什么一个废人,竟然看不起他。
这件事,也会泄出去的,对于他的声名,也不会很好。
尤其是一些老臣子,更是会又说东说西。他将要用一些更大的事,来将这件事压下去。
现在想想,真是太冲动了。
为了一个女人,而担上打兄的事,虽然不能说什么,却也会让他颜面失尽。
那么多人都知道,要想不传出去,也有点难。
他长叹一声,看着那游来游去的鱼,没想到那么久了,这鱼的生命力,还真是强啊。
“皇上,展司马和陈将军求见。”江公公恭敬地禀告着。
“宣他们进来。”他收敛起眼里的一些怨气。
走入那富丽堂皇的正殿,与二人相量南蛮之事。
一个平凡的小宫女又进了守卫森严的玉阁,端着些吃的上去。
苏拉心神不安地走来走去,一天了,还没有夜的消息,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皇上一定会不那么轻易放过夜的,自已真是啊。
这样是不是值得呢?如果皇上对夜动手,夜怎么办。
她不要他受伤,不要他痛,不要他心里难过啊。
耐何自已不是鸟,不能飞出这重重的守卫。
如果不是还有等待,真想一头撞死在这种困境里也不用如此的难熬了。
“才人主子,你要的粥来了。”小宫女挤挤眼。
苏拉一看,是那天放她的小宫女,微微叹一口气,收起了烦忧的神色,看着那几个站在一边侍候着的宫女,凶凶地叫:“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都给我出去。怕我再逃吗?再站下去,我先死给你们看。”她又不是囚犯,为什么要这样子让人看守着。
“才人。”几个宫女跪了下去,一脸的苍白。
“出去出去。”她赶着她们:“别跟我说你们的难处,我跟你们说,把我逼急了,我死给你们看。”
哪是她逼她们,是她们逼她啊。
几个宫女相看一眼,还是不敢走。
小宫女又说:“没事,还是顺顺才人的意思吧,大家先退下,我在这里守着也好。”
几个宫女一听,赶紧出来,就怕她们的才人冲动起来会一头撞在墙上。要是才人一死,她们焉有命活。
苏拉也不转圈子,直接就说:“我想知道夜的消息。”
小宫女站在窗边,淡定地说:“他让皇上重打了一顿,满地是血,站也站不起来。”
苏拉揪着心,好痛,好痛。
这个皇上,还真不是人,这是什么兄长啊,明明是野兽一样的人,对夜,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这个江山,是夜流了多少去为他拼的啊。
好痛好痛啊,夜,对不起,对不起,你因为我而受伤,我居然不在你的身边。
宫女转过头,淡然地说:“现在几队御林军守住了十三王府的周围,不得他出入半步。”
苏拉合上眼,咬着红唇,泪珠,还是滚了下来。
那宫女有些呆住了,竟然会流泪,后宫的女子,不是一个一个都只会利用的吗?
泪是最笨,最傻的东西,可是现在看着,竟然觉得这东西,有些灼人。
“求求你,让我去见夜一面。”下意识地,她知道这个宫女好是了得,再严密的地方,都能来去自如。
一双精明的眸子,让那平凡的脸也生辉了几分,定不会是平凡的宫女的。
帮她一次,就不介意再帮一次,不是吗?
宫女冷哼:“你去,只会送死的。”
“我不怕死。”苏拉想也没有想,就说了出来。
“不是你死的问题,我知道,你是想看他,可是看了又能如何呢?你又不是神仙,你不可能让他一下子就治好吗?。”
“不,你不懂的,如果你懂得了爱,你就会知道,有时候,不是这些伤不伤的事,而是真的想见,就想见。”那是一种,说也说不清的感觉。
宫女耸耸肩,自嘲地说:“我不懂,也不屑去懂。可是你可知道你要是去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可以不罚你,可是再罚凌夜呢?”
“我好想他。”说得是有理啊,她怎么可以因为想要见他,让他再挨上一次打呢?
可是心里好乱,什么也想不了,就是想他,就是担心他。
“我有个法子,可以帮你。”她笑得很美:“可能会让你们有些机会在一起。”
苏拉看着她,坚定地说:“不管什么法子,我都想试试。”
错了吗?错了吗?如果可以,是不是不要和凌夜那样,他就不会再受一次伤。
可是临走之时,夜的神色,如此的轻松,如此的自信。
乱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了,喜欢和夜一起,可是带给夜的,有快乐,有自信,也有伤害。
宫女一听到苏拉说,不自觉地扬起了笑。
只是借她一步而已,其实没有她也可以的,计划可能会慢几天。
第七十三章:杀苏拉
宫女笑了:“好,我告诉你,皇上呢,有一个弱点,最怕别人说他本事了。确实来说,这凰朝,直至打下了大周国,收服了南北之乱,没有一件战事是皇上亲手经历的。不知道的人会说,皇上是何等的尊贵,却不会南征北战,确实一点来说,皇上是没有这个能耐。”
她手指把玩着窗边吊着的玉如意,心想这个苏湖儿真是不一般,这等贵重的东西,也是随意放的,不过这些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庸物而已。“可是,皇上是一个很好面子的呢?这些年,他一直在等机会,等一个可以让他立战绩,有所建树和威望的功绩,如今南蛮胡腾正在暴动,皇上有这个意思想去片战,朝中,自是有人想得过多了,处处阻碍着他。”
“你说这么多,这根本就没有关系。”苏拉才不起管那卑鄙无耻的皇上什么面子。
“不,当然有关。只要皇上留在宫里,你和凌夜,就永远都没有机会,而且呢?凌夜受此大伤,当皇上想起的时候,再打一顿,你说,他受得住吗?”她看着苏拉苍白的脸色,有些笑意。
“而且,这一次你是失了身子,可你别忘了,皇上喜好女色,硬是再来,如何呢?一死吗?那么,你觉得值得吗?”她一转语气,冷然地说着。
苏拉咬着红唇,的确不值,为了那个色皇上而死,一点也不值。
“不用怀疑了,皇上是还会来找你的,你只要说他靠凌夜稳定凰朝就好了,他一出征南蛮,你和凌夜,不是可以多了机会再见面吗?而且,宫里只有皇后娘娘等人,要想拦住你们,有些难的。天下之大,岂会没有容身之处呢?”
是倒是,可是天下间,有如此好的人吗?明明是个宫女,却对很多的人大不敬。
苏拉看着她:“你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就不用问那么多,我只是在帮你们,如果你觉得你不想做,或者是你不想如了我的意,那你可以不的。”她耸耸肩,有些无所谓。
可是唇角轻扬起的笑,眼里的笃定,却知道,她一定会。
也许吧,她不懂情,因为困在情里面的人,她看多了,那个不自私呢?皇后,贵妃,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温柔慈善的。做得大事享得尊荣的人,就没有胆小的。
苏拉思忖着她的话,终是想不明白。
自已是懒人,可是现在不得不要提起精神来,防这防那的,还要动脑想别人的心机。
姑且不管那宫女为什么吧,就单纯地说,她当然不会想皇上再让人去打夜,想到就心痛啊,狠不得一下就飞到他的身边去,能握住他的手,跟他一起痛也好,而且自已也不想让色皇上碰一下。
可是谈这话才过了三天,皇上就来了。
江公公宏亮的声音却偏是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她有些冷哼,叫什么叫,叫她接驾啊,没门。
不过坐在床上危险,她马上跳下来,站在窗边,冷若冰霜的眼看着门口。
很是相像的容颜,却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让她爱,一个让她恨。
皇上眯起眼看她:“还不跪下。”
她倔强地站得直直的,就是不跪。
他站近一些睨视着她,气恼地说:“苏湖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给朕使一个调包计。”
“不尊重别人的皇上,也休想得到别人的尊重。”她别过脸去。
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却让她狠狠地拂开他的手,跑一边死死的瞪着他。
他笑,有些阴沉:“该死,朕还是第一次,这么丢脸,你是朕的才人,居然。”
“居然什么,我和夜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啊。”
“住嘴。”他将她逼在角落,看着她俏美的外表,真是恨啊。
这么一朵花,居然让凌夜给采了。
那裸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满是吻痕,刺痛了他的眼。
如果不想看见,那么就自已再印上新的上去,他俯下头,就去亲苏拉。
苏拉用力地掐扎着,尖叫着。
他用蛮力将她的手固定在墙头上,一手硬是撕下了她的衣服:“朕还没有得不到的女人。”重重地一牙,咬在她的脖子上。
苏拉痛得倒吸口气,却更是羞耻。
羞辱的泪水在眼里打转着,他用他结实的身子压着自已,原来,得不到心甘情愿,还可以霸王硬上弓的。
她冷静下来,尖锐地叫着:“你也只会捡夜用过的。你算什么,一个高高在上的可怜虫,一个天下是凌夜平定之后送给你坐的,凌夜不要的女人,你就捡来当贵妃,凌夜和我上过床,你又想捡了吗?”无所谓的降低自已,只要能逃过去。
“住口。”他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朕乃是堂堂凰朝的皇上,焉由得你这般羞辱。”
“还要我羞辱你吗?你现在做什么,你不是正在做羞辱你的事吗?皇位你坐得好,皇上,尊敬的皇上,你除了会捡他不要的女人,除了会玩女人,你会什么?你杀过敌吗?你立过功吗?”
又一巴掌,打在那原本就火辣的脸上,更痛,一口的血腥之味。
苏拉朝他衣服上吐了出来:“一个可怜虫。”
“够了。”他大吼着:“不要逼朕杀了你。”
“你也只会吼吼叫叫,可怜虫,有本事,你放了我和夜啊。”苏拉不知死活地叫嚷着,把着他的手,不许他接近。
他气得脸都扭曲了,咬着牙,一手紧紧地箍住了苏拉的脖子,用力将她往死里按去。
苏拉双手也不够他大力,掰也掰不开,呼吸越来越难,一张小脸,难受得憋成紫红之色。
无力了,死亡像是一个深幽的黑洞,而她不断地往下掉。
她无力地垂下双手, 如果死是一种解脱,就解脱吧。
夜知道后,不会让她一个人孤单的。
死的时候有人陪,其实,是一件很美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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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变色 第七十四章:劳燕双飞
她如破败娃娃一样,他的手在颤抖,奄奄一息,他要杀他,他是易如反掌。
只要再加些力道,她就会永远消失在他的面前,不再总是挑言刺激他,不再总是跟他作对。
在冷宫里,她以为他是一个逗着她玩的男子,调皮地将鱼放进他的衣服里,还拍拍他的衣服叫他快走。
从来没有人敢那样对他吧,也许,是因为她没有为他所折倒,也许是她想不起他了,所以,对她上心了。
她笑,如春花一般的灿烂,不掺上半点讨好的因素。
她的唇,吻起来好甜,带着她独有的香甜之味,总是让他惦记着,从此不想再沾后宫妃子的唇。
杀了她,杀了她。
脑子里一万个念头叫着,杀了她。
可是想着那笑,那绚丽如花的笑。他心里有些叹息,竟然就松开了手。看着她软软地顺墙滑在地上。
如今的她,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了。
白嫩的肌肤,只着那肚兜,更是引得人血脉愤张。
他要了她的身子,也只如她所说,他只是一个可怜虫,只会捡夜的东西,她会永远地看不起自己。
凭什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竟然看不起自己,她是活该的。
他深吸口气,无情地不看她一面就出去。
江公公有些愕然,皇上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衣服还是完整的,看到他一脸沉黑,也不敢多问,跟了出去。
宫女进来看到凄惨的苏才人,脸色也变得苍白了。
一脸气血不顺畅所致的乌黑,还有那巴掌印,脸肿得高高的,脸上身上,还沾上了血迹,像是死了一圈一样,好是可怕。
几个宫女大气也不敢出,看着她一动不动的。
不知是死,还是活呢?一个宫女大声地叫:“苏才人,苏才人。”
她没有任何的动静,于是,她大胆地走近了一些,伸出手指去试探她的鼻息。
微微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宫女召唤着别的宫女:“快来掐她的人中,扶到床上去,给苏才人顺顺气啊。”
皇上对苏才人,不是很宠溺,很爱护的吗?可是如今,她却是要死了一般。
不管如何啊,皇上是没有错的,无论主子做错了什么,都是做奴婢的错。
顺气的顺气,掐人中的掐人中。
忙活了起来,没多大一会,苏拉就婉转嗯语一声,入目看到宫女,还有这一切。
身上的痛,方始嚣张起来。好痛好痛啊,痛得她都直抽着气。
痛得似乎要揪紧她的五脏六腑一样,夜,你的痛,我也在承受,你感觉到了吗?不,我不痛,不要你来感觉。我还活着,就要和你在一起。
每经历一事,每每对那皇上更是瞧不起。
夜,他怎么能和你相比呢?连比的资格,都没有啊。
红肿的脸,根本就不能融摸,如火烧一般。
她不哭,她很坚强的,她不要夜操心。
“才人主字。”几个宫女却呜咽地哭了。
“出去。”她吐出二个字,已是困倦无力了。
皇上气乎乎地坐在龙辇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在沉思着一些事。
江公公自作主张,让人将车辇驾往兰贵妃的地方。
奴才和妃子间,当然是有一些交易的,更何况是江公公这在皇上贴身侍候的公公,更是有人大把大把的银子送给他,请他使用了。
皇上冷瞥他一眼,冷然地说:“去凤仪宫。”
现在如何有心情再去兰贵妃那里?如苏湖儿所说,那兰贵妃也不过是夜的。
他是皇上,他有资格拥有凰朝的女子。
侍候他,也是她们的荣幸,本该如此的,没错,本来就是如此的。只是那苏湖儿,一想到她,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一个皇上,如果是没有什么战绩端的是让人瞧不起。尤其是如苏湖儿所说,当年的确是凌夜立的战功多,而‘多病’的他,就在皇宫里。最近,还有人上书说,要让凌夜自立门户去。
哼,想来,一直就是当自己是扶不起的阿斗,是个靠着别人的皇上。
他当然不是,那些粗人懂什么呢?什么叫做帷幕之后,运作千军。
凌夜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个废人。但是,万万不能让他自立门户的。
回去与皇后相商一下,虽然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