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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甜美畅意的痕迹……
这屋中便持续着那般令人脸红羞涩遐想无限的旖旎声响,连红烛都禁不住颤动的噼啪爆着火花,如此这般又过得一刻多钟,便听着帐中陆茉幽忽而惊喘唤他:
“简辞……简辞!”
“我在……”
然而简辞的回应却是不知闷在何处的语焉不详,他含着笑,只因他听到她这唤的一声中,带着的是欢愉而不是痛苦。
这般又过得半刻多钟,一阵激烈过后又再度停了下来,只闻渐渐平顺下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已交丑时深夜,简辞裹着外袍将帐子撩开一角侧身下了榻,回身又将床帐掩好便径直出了房门,直到正房门外对小唐交代了几句又回转屋内。过了一刻多钟,就听小唐轻轻叩门,简辞再看一眼那床帐确然遮的密不透风方才开了房门,只见几个内侍抬着一个木桶放在屋里,随即里里外外忙碌跑了几趟往里送水。
待着浴桶注满了热水,小唐匆忙令人退了出气,其间轻手轻脚未曾敢惊扰了榻上那昏昏然的女子。待人一都退去,简辞将门掩住便又回到榻旁,掀了床帐小心将那累极了似睡去的女子抱在怀里。
“还疼吗?”
他轻轻问了一句便把人抱下了榻,只是看着怀中的人他便又把持不住起来,可思量着她初承欢泽眼下已然如此,只怕再承受便成了难受,少不得硬生生忍着,脱去外袍便抱着人一同进了浴桶。
她靠在他怀里只无力的要睡去一般,简辞便小心翼翼从头到尾侍奉沐浴,末了又怕她睡的不舒服,将榻上被汗打湿的被褥都拽了出来,从柜中拿了新的换上这才把人小心又放上了榻。
再度合上床帐,简辞把人抱在怀里,便觉着似乎两辈子的人生都在此刻圆满了。
“茉儿。”
他轻轻唤她一声,本以为她睡了不会应答,谁知她朦胧睡梦中听他唤了一声,便下意识应了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伸手抱住他精健的腰身。
(羞涩分割线)
陆茉幽这一觉睡的极为香甜,或许也当真是累了。原本是怕的,初初也果然如她长久以来的认知相同,是疼痛的。可简辞的温柔婉转却不知怎的,令她在那般疼痛下竟也觉出了美妙的滋味。只是初承难免力不从心,她有心想让简辞尽兴,可简辞却似乎更是摸透了她,万般的忍耐和疼惜,可她现下仍是觉着浑身各处的疼痛,连骨头都似在吱呀的叫嚣着。
昨夜她昏昏沉沉的也感觉到简辞抱着她又沐浴一番,甚至又换了干净的床褥,她一睁眼便觉着四面还是一片黑暗,竟是天还没有亮,只是刚一睁眼,便觉着身旁那人伸过手来攥住了她的手:
“醒了?”
简辞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味道,只觉着听了就似有什么拨…弄着心一般的痒,陆茉幽羞涩应了一声,薄被下两人身子紧紧挨着,他身上滚烫的热度传来,熏得她愈发觉着醉了一般迷离,想往他怀里窝一窝,可是一动便牵扯了身子伊藤,她嘶了一声,就见简辞立时紧张凑了过来将她揽进怀中:
“还疼的厉害?”
话音带着无限懊恼,陆茉幽却是抱住他腰身愈发羞涩的浑身发烫:
“没有,不那么疼了。”
只是简辞却不信,一把拉开床帐便见一股光便倏然冲进了榻上,直射的陆茉幽睁不开眼来又钻进了被中,只在被子里咋舌:
“这是什么时辰了?天光大亮了都?”
“快交午时了。”
简辞回她一句便将被子掀开一角凑着目光打量她,果然见面色红润并无不妥,这才放下心来。
“这帐子中间加了遮光的布,就怕你睡着的时候被光扰了。”
陆茉幽却是闷在被子里不肯出来,小半为着忽而强烈的光亮刺眼,大半却是因着羞涩。简辞见她只一味躲在里面不肯出来,面颊上红润诱人,眼波带着羞涩却万般魅惑,唇边忽而逸出一丝邪笑,却趁她看不见便淡淡问道:
“饿不饿?”
“嗯。”
陆茉幽点头,昨夜就未曾晚膳,到现下都快到了第二日午膳的时辰,自然是饿了,便也顺口去问了简辞:
“你饿吗?”
“饿。”
简辞嘴角的笑愈发的大了起来,陆茉幽仍旧不知不觉的说道: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简辞伸手攥住了床帐,却又问了一句:
“能吃吗?”
陆茉幽掀开被子惑然看向简辞:
“为什么不能?饿了就该吃啊。”
“好!”
简辞应了一声便一手又拉下了床帐,榻上倏然又是一片黑暗,陆茉幽一怔正待问他,却忽而觉着这人扑了过来,她只惊呼一声便被他堵住了口舌,忽然之间便明白了他说的饿和吃,和她说的饿和吃,全然不是一回事。
第92章
简辞虽是再三控制,可这力道还是比昨夜愈发猛烈了些,白日比不得晚上,她死死咬着薄被这才忍着没发出声音,可从身下传来的那令人脸红发热的声响却令她羞的恨不能钻进被褥中,却偏生被那人擒着腰身放不得,简辞盯住她醉人的眼波和面颊,只笑着将她口中咬着的薄被给拨了出来,陆茉幽心头愤恨便一口咬在他光…裸肩头,他却只笑着动作不停。
这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又是过得大半个时辰,那床帐方才被再度掀开,陆茉幽有气无力又满面娇红的伏在榻上,简辞笑的惬意可心下却仍旧不足,只看着陆茉幽眼下这样便未免又懊恼了起来,满眼的疼惜。
“茉儿。”
他将人拨了拨翻过身来抱进怀里,陆茉幽便如没了骨头一般软软依在他怀中,他笑将早已备好的她的衣裳笨拙的往她身上套,口中哄着:
“不是说饿了么?我们吃饭去。”
陆茉幽疲乏双眼中便露出几分嗔色,颇为怨念的伸手去推他:
“我不饿了,我不要吃了!”
只是终究身娇此刻又“体弱”,这一推未免如轻抚一般,这恼怒的话说出口也不过是娇嗔,简辞听她这般便忍着笑继续哄她:
“夫人莫怪,为夫孟浪了,今夜断乎不会如此了。”
陆茉幽见他满面欣喜柔情的神色,心下也是极为舒畅,虽是软着身子,却当真忍不下他给她穿的歪七扭八的衣裳,便自己起身接了衣裳套上,待一回身便见简辞只着了一条亵裤站在她身后看她,肩头红肿一片齿印,她双颊一红取了他的衣裳为他穿了起来。
简辞面上喜色更浓,那目光难从陆茉幽身上移开分毫,却是极为懂她心思,她只消一个眼波看来,他就知道要伸哪支胳膊要怎样转身,只不肯令陆茉幽走一步。
待收拾妥当,简辞便唤了一声,小唐和白萍如心便捧着热水棉巾推门而入,三人面上都浅浅浮着羞色,而白萍如心入门一眼看到陆茉幽后,便都止不住低头窃笑不已,陆茉幽这双颊便愈发羞的红了一个透。
简辞看的心下欢愉,待陆茉幽为他扣好腰带他便转身到了一旁令小唐伺候洗漱,那边白萍如心自然也上前伺候了陆茉幽,只是他一回头,便见着陆茉幽走路似是极为艰难,好似腿脚不便每走一步都微微蹙着眉头。
他几下洗漱完就交代了小唐将膳食摆在院子里那株桂树下,随后便静悄悄候在了陆茉幽身旁,待她洗漱完毕一转身,便伸手将人打横抱起往外走去,陆茉幽猝不及防一声惊呼便被他抱了起来一路往外走去。
原本就泛着红的面颊此刻更是羞涩,所幸在自家后院里,只是凭白被白萍如心这两个小女子又是一番偷笑。
简辞将陆茉幽抱到桂树下只看了一眼石凳,便喊如心去拿一个厚实的坐垫来,如心一路小跑拿了坐垫放在石凳上后他方才把陆茉幽放在了石凳上,见如心还要给他的石凳放垫子,便摆手制止一撩袍子坐在她的对面。
石桌不大,两人要是欠着身子那头都能碰到一起,这边简辞方才坐下,小唐便领着几个小内侍鱼贯而入送上了冒着热烟的饭食,待摆好的饭余人退下,小唐便笑道:
“夫人,这粥您可得多吃些,天不亮主子就起身往厨下亲自给您炖的,一直小炉子煨着怕冷,直等您吃呢。”
白萍已然给两人盛好了粥,陆茉幽听小唐这番话一怔之下便回头去看简辞,他正低着头用筷子往她跟前夹着菜,神情愉悦却显然露出些微疲惫,听小唐多话便皱眉挥手,小唐咋着舌便退到了后面同白萍如心站在了一处。
陆茉幽捧起粥碗轻嗅了一下,这味道却正是前些日子在小佛堂里她吃过的那个粥的味道,心下一片柔软颤动,只觉着什么梗在喉间,便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简辞听不到对面那人声响,一抬眼便见她静静坐着小口吃粥,低着头也看不清脸上神色,便笑着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她嘴边,她歪着头就他筷子吃去了一半,简辞便收回筷子将剩的一半吃了,又等她吃了两口粥,再夹了一筷子送她嘴边,如此来来往往,简辞直等她放了碗,看她将一碗粥都吃了干净,眼风一扫,如心立刻上前又给陆茉幽添了半碗。陆茉幽睨他一眼,就见他哄一般的一笑,便又端了碗,将那半碗也慢慢吃了,倒真是吃到饱的不能再吃了。
简辞这才满意,低了头自己吃了起来,只是吃到一半忽而淡淡说了一句:
“昨天下午老十来了。”
“宫里出了什么事?”
陆茉幽有些紧张,简辞抿唇一笑,为她一提起简瑄便只能想到现下局势的问题而很是开心:
“大约是想见你吧,恰巧你睡着,我就告诉他可有等着晚上喝一杯喜酒,谁知他不声不响就走了。”
陆茉幽不以为然,瞧他话说的好听,就好似她醒着他就会让见似的,不过她本也不愿见简瑄,并没什么可说的。陆茉幽看他抬眼冲她笑,她便斜睨了他一眼又拿起筷子给他布菜,待得饭罢这边小唐便上来收拾碗筷,这天便快到了酉时。
陆茉幽抬眼看着桂树上结出的许多花苞透着甜香,便不觉中一笑:
“明日必就开了,该是酿些桂花酿,到冬天的时候温了喝。”
她说着回眼去看简辞,简辞已走到她身旁揽住她一同看桂树,听她这一句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便低头看着她肚腹笑说:
“确实该酿一些,听说寻常百姓家若是生了女儿,都会酿上几瓮酒埋在自家树下,等女儿出嫁时掘出陪嫁,这酒好似就叫女儿红。”
他说着竟是伸手盖在她肚腹上:
“没准我女儿已经在了。”
“胡说什么!”
陆茉幽一掌拍下他手,羞恼的满面通红,偏生他还一副暧…昧不明的笑意看她,她索性回了头不去看他,他便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摇晃起来:
“好,不胡说,一切夫人说了算。”
声音低沉温柔,陆茉幽却是心下一动,回身扶住他手臂便在这院子里慢慢走了起来:
“你这几日都不必入宫上朝吗?也不回皇子府?”
到处眼线可多着,何况眼下形势险峻的很,简辞见她是想要散步的样子,便牵住她手随着她慢慢在院子里走了起来,那边小唐白萍如心三人见状便悄悄退了下去。
“我往宫里告了病,皇子府里有替身,无妨。”
陆茉幽应了声,低头看地上两人并在一起的影子,便抿着嘴笑,简辞低头顺她目光看去,攥紧了她手,笑的满心温存:
“各路眼线现下都仔细的很,从前许多事情不甚明了,后来待清净下来一想便也理顺了。简瑄从前能成事,故而是因为他从来不被人防备,所以乍然起势力道又大便一击得中,可最关键的,却还不是这些。”
陆茉幽顿了脚步不解,朝…堂上的事情她自然懂的不多,可前世简瑄能在太子简泽手中夺了天下,本事是一回事,时机自当是另一回事,可却同样重要。
“难道还有旁的原因?”
“你只想一想,六哥为何到现下都难以成事,虽说有我在旁牵制的原因,可还有旁的原因,那才是最重要的。”
陆茉幽偏头去想,想起那夜小佛堂里焦嫔的冷笑,她说,老六是不行的,他太重情且不够心狠手辣,皇后娘娘虽是手段高明,可她位主中宫固然是给简泽带去了身份上的优势,却也将自己作为了简泽的把柄被太子捏在了手中,只因皇宫其实是太子的势力下。
然而陆茉幽想到此处却是忽而皱了眉头,太子的势力?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本该是兴帝的天下,可皇后若能被太子捏住,那只能说明是兴帝给了他权利可以去捏,她恍然惊叹:
“圣上!”
简辞见她登时醒悟,便带着淡淡无奈的笑道:
“只要圣上手中掌着权利一日,那么他心中属意谁,旁的人即便再强也没有半分胜算。从前简瑄能成事,只是因为那是圣上也已被人掌控,他已然改变不了局势,太子却偏偏还未继承皇位,于名分上终归欠了那么一些,这才被简瑄得了势。”
陆茉幽听他这般说,却是又在想,兴帝被人掌控?那会是谁掌控了兴帝?按理说最终是简瑄获胜,似乎这事也该是简瑄密谋的,可她却总觉着似是不太可能,简瑄既是从未被人看重也从未得过兴帝的心,那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近了兴帝的身又甚至架空掌控了兴帝?
“难道是太子?”
简辞对他的小妻子极为赞许一笑:
“这一回现下的时间虽说和上一回还差了许多,可这形势却已然足够,只怕太子也快要动手了,近来我的人已然都抽了回来放在上清殿外了。”
陆茉幽却还有些不解:
“圣上既然始终属意太子,太子又为何要动圣上?这岂不是自断后路?”
“圣上固然是始终属意太子,可他的属意却是在自己百年之后,你只看他这许多年里的筹谋安排就知晓,他怕任何人做大了势力会威胁到他的权势,所以始终都在牵制各方的进行着打压。他故而是扶持了太子,可在太子眼中看来,他也局限了太子,现下各方势力现出水面,太子觉察自己受到威胁,自然要动手为自己的帝位清除障碍,那么第一要做的,就是将制约他的圣上清除。”
陆茉幽面色一冷,这天家的父子情意当真是凉薄,竟是相互算计,她凄凄然的心疼简辞,伏进他怀中闷闷的问:
“你将人放到上清殿周围,是要救圣上吗?”
简辞本见这人伏进他怀中,正是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却忽而听她问了这一句,那身子便止不住的僵了一僵,随即面色一冷:
“我只是要掌控好时机。”
第93章
觉察简辞周身忽然而出的冰冷,陆茉幽急忙从他怀中抬头去看,就见简辞眉眼果然冷到极致,觉察怀中的人抬头看他,这才和缓了下来,对她一笑:
“我不对他动手,已然是在全我和他最后的父子情份。”
陆茉幽想起这许多年里简辞所过的日子,心下明了,便将手伸进他掌中握住他手:
“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安好就行。”哪怕是皇位,只要他想,她便陪他住进那个冰冷的皇宫,陪他一起面对今后的尔虞我诈。她后半句虽是没有说出口,简辞心中却是万般明了,失笑的抚了抚她的脑后:
“我对那皇位没有任何心思,只是却不能让太子登基,否则我们都将没有好日子,将来不论是六哥还是简瑄,他们继位我们才能安然无恙。”
他温言解说,不愿她心底有